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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尸!妈的,还没下墓就先碰见这个鬼东西。”蔡猛的声音有些发颤。
鬼尸一事我略有耳闻,墓主选定好墓穴地点之后,会将附近村中的人杀掉,经特殊处理制成鬼尸,鬼尸白天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到晚上才会变得极具攻击性。在我们考古系中就流传了这样一个传说:
上世纪70年代,一支由十二人组成的科考队去桂林进行一次科考行动,当夜天色已晚,十二人便在古墓附近的山村中休息,带队队长夜里听见房外有脚步声,便急忙叫醒所有人,十二人战战兢兢开门一看,竟是白天招待自己的村民。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有点疑惑,但碍于面子,并没有人产生怀疑或出口相问,只是告诉老乡们赶紧回去睡觉吧。老乡并未回答,只是慢慢向十二个科考队员靠近,考古队眼以为是村民太热情,怕科考队晚上出事,特地人来保护。然而等到开门看到村民渐渐走近后,科考队员才看清除了他们的脸!他们脸上在已经没有了血色,面无表情,两眼无神。等到科考队发觉异常之时,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他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从鬼尸手中逃脱出来
■,“那么说,这些鬼尸从墓穴修建时就存在了?那少说也要上千年了,那不是长生不老吗?为何墓主不把这种办法用在自己身上?”我颇感疑惑,古往今来的帝王,不都梦想着长生不老吗?
“我给你一千年寿命,代价是你一到晚上就变成鬼尸,你愿意不?”猛子道。我一阵无语,好吧就当我没说。
“你俩都什么时候了,还贫,赶紧先退到屋里再想对策。”徐婉儿说着转身向屋里跑去。
“这些人是装的。”我拉住徐婉儿的手。
“装的?”徐婉儿一脸的疑惑。
“冷哥说人死后,附着在身上的金魂气会变成黑煞气。我刚刚用鬼眼看过了,在他们身上只有魂气,说明他们都是活着的。”
徐婉儿转头看向张子寒,张子寒微点头表示赞同。
我掏出别在身后的手枪,向天连开三枪,就在这时,极具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那一个个鬼尸乱了起来,尖叫着四散而逃,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们发笑。
“乡亲们啊,他们有枪,快跑吧!”为首的一个身材伛偻的人惊慌的喊道。好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
徐婉儿抢先一步抓过那个为首的老头,一脚踹到我脚边上,抬手就打。
“饶命,饶命啊各位大爷。”接着灯光一看,这不是带我们进村的那个老头么?好嘛,从白天开始的装神弄鬼都是这些人策划的。
猛子拉住徐婉儿,让她住手。猛子蹲下身,拍了拍老头身上的土,“老乡啊,这是闹得那出啊?”
“你们是?”老头扫视一周,心中充满了警惕。
“我们是警察。”猛子掏出伪造的警察证,“这不,最近有几伙游客在这地方离奇失踪,上级派我们来调查此事。”
老头一脸的狐疑。
“说,是不是你们见财起意,动了什么手脚!”心理学上说人在恐惧之时会忘记思考。
“不不不,警察同志。”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啊。”
原来,这座山中的确有一座墓,大概半年以前,村里来了一群游客,说是游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目标是这山中的墓。然而队伍进了山后,就再也没回来。村中也派人找寻过几次,可队伍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直到这件事发生半个多月后,有村民在村西头河对岸一处荒地里,发现了一个深约4米的大坑。里面是七具白骨!后来又陆续有队伍冒充游客或者科考队进山,却又离奇地在失踪。村长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用装鬼的办法吓跑这些人。
听完老头的讲述,我们四人心中充满了恐惧。
“那坑可还在?”猛子问道。
“早埋上了。”那老头道,“太吓人了,那七个人死的太惨了。”
“位置那?可有人还记得?”我问道、
“村西头,渡过灵吥河继续往西走,不远处荒地上立起来的新坟头便是了。”
“同志,你为破案提供了重要线索,我代表人民感谢你!”猛子起身,向老头打了个敬礼。
我差点笑出声来,六大世家说得再好听也就是一伙盗墓贼罢了,如今贼装起了警察,还装得有模有样的,猛子这说谎不脸红的本事真该好好学学,以后说不定就用上了。
我们回到了招待所,冷哥未进屋,双手交叉抱一把古锭刀,盘腿坐在招待所门口的水泥台阶上。“你们睡吧,我来守夜。”
我和猛子、徐婉儿进了屋。“田田今天表现不错呦,掏出枪连开三枪的样子简直帅呆了,”徐婉儿啧啧赞叹。
我礼貌的笑笑,勉强压下怀中乱跳的兔子。
“切。”猛子道,“这叫鲁莽,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说咱们是警察,估计这会啊,咱几个早进联防了。”
猛子这话说的不假,当时自己实在是太鲁莽了,若不是此地离派出所远,刚才的枪响早就招来警察了。看来还是经验不够。
我揉着因开枪后坐力震痛的虎口问猛子道:“冷哥一宿不睡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今天他在车上睡了三个小时了。”猛子回答说。
“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也早休息。”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床板很薄,给人一种稍有不慎就会折断的感觉。单薄的被子盖在身上根本就挡不住冷风,我就在这种情况下将就了一夜。
就这样挨到了天亮,我们几人起来洗漱完毕,顶着黑眼圈踏上了征途,看来昨儿晚上的事情对我们这群菜鸟来说还是有影响的。
我们按着老头所给的地址,一路向东来到了灵吥河,河面很宽向河底望去。幽深漆黑,仿佛吞噬一切的黑洞。
河边坐着一个六旬老头,手里拿着烟斗,出神的凝望着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