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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君沉着脸坐在东院的前厅主位上,从前厅一路走回来付君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做出任何愤怒的举动,只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可越是这样越是吓人。
温书岚有些害怕的看看付君又看看其他几位哥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付君让他害怕,他住的竹院离前厅也好东院也罢都比较远更没什么手段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这从下人咬耳朵里的只言片语得知妻主在外面犯了大事,还有说妻主犯了死罪的,各种传言吓得他六神无主又无处询问,又不敢去找正君询问只得干着急心里为付君祈祷她平安无事,直到刚才正君那边突然派人来叫他过去,这才大概知道来龙去脉。
欧阳瑾可就不一样了,他是今日尚且听到下人嚼舌根,本来满心欢喜的等待付君归来的他,突然听到下人嚼舌根说他妻主在外面犯了死罪当即大发雷霆,重打了有些没规律乱嚼舌根的下人一顿之后却怎么也抹不去心中的忧虑,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无原听了这种话心中也是慌乱不已,慌忙跑到兰院找柳希程商量,两耳不闻院子外事的柳希程更是一无所知听后也是诧异不已,恰在两人不知所措时正君派人来请。
时隔付君离开付府已经将近三个月,慕容曦从泰州回来也已半月有余,回到丞相府,也仿佛回到了现实,泰州发生的一切恍然如梦,一场美丽而令人眷恋的梦,每每早晨醒来他总以为自己任在梦中,以为自己会在付君温暖的怀中醒来,可每每在睁开眼的一瞬间就被打回现实,他害怕泰州的一切是梦,他多希望付君能告诉他那不是梦,于是他开始患得患失。
回到丞相府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接受了付君付君就意味着要接受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夫侍们,可是,心里明明很不愿意非常不愿意的,但他不想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善妒的不能容人的正君,所以他逼着自己装出大度的样子装出正君的风范去试着接受他们,若是他们再来文雅院,他定要与他们亲近些,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再高高在上。
但让他沮丧又窃喜的是,他们都不来文雅院了,是了,他这才想起来以往的自己是如何的回避关于她的一切,如今……可是,让他主动去亲近他们,慕容曦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难受,很难受,他不想看到他们,因为他无法想象她像对自己一样的对他们。
这一晃半月过去,却没想迎来的不是他翘首以盼的付君而是晴天霹雳,第一次从云磐嘴里听到那些传闻的时候,付君面沉如水,不可能,他道,他相信她。却不想传言愈演愈烈,他不像欧阳瑾温书岚他们视线仅局限于小小的一个院落,也不像柳希程什么也不关心,他知道的是丞相府外面的传言,慕容曦终于坐不住去见了柳月儿,他从不放在眼里的主君爹爹。
但他矢口否认,可慕容曦终究放心不下来,问了暗处的人也说无事,慕容曦是个敏锐的人,直觉告诉他这事没那么简单,心下一横,他打算进宫面圣亲自向母皇求证,然而,他还没进宫,付君回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君终于开口道:“都回去收拾东西,今晚就离开”随即闭口不言。
“妻主……”温书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乖巧的起身回竹院收拾东西。
“哼!太过分了,妻主,我……”欧阳瑾话未说完就被就柳希程急忙拦住。
“妻主我们先下去收拾了”柳希程说完拉着欧阳瑾快速离开。
“妻主,明日我进宫面见母皇,我不相信你会做那些事,我必须为你讨回公道”慕容曦笃定道。
“曦儿”付君突然深吸一口气,言语间说不出的疲惫,那是发自内心的疲惫“若是真的呢?”
“什么?”慕容曦一瞬间瞪大双眼“不可能,我不信!”。
付君忽的一笑将他揽入怀中:“曦儿可有想我?”。
慕容曦一愣一时没回过神来,随即放松身体整个人仅仅靠近付君怀里“嗯”怎么能不想,时时刻刻都在想,睁眼闭眼都在想。却听付君喃喃道:“其实这样挺好”慕容曦心里一动,他绝不相信付君是那样的人,可是她为什么不否认?只听付君接着道:“曦儿也去收拾东西吧,嗯?”。
慕容曦在付君的怀里扬起头正好撞上付君垂眼看他,可那眼底深处并没有他,慕容曦一颤,那一瞬间,他甚至怀疑,他真的走进她的心了吗?为什么他觉得她很遥远?
“妻主,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一生一世,”无他人,唯有你,后面的话慕容曦没有说出口,这句话曾是那人小时对他说的,如今,他许了付君。
付君浑身一震,半晌终究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嗯”。
慕容曦心里终是失落的,但什么也没说。
慕容曦离开之后,付君吩咐小侍收拾东西,此时张静不在身边,付君静静的等着,果然,很快风风火火赶回来的阿墨一见到付君瞬间红了眼睛,扑通就跪了下去忍了多日的眼泪终于喷涌而出。
“小姐呜呜小姐我罪该万死,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小姐我对不起你,我真没用小姐呜呜,我辜负了小姐的嘱托呜呜小姐”
付君见跪在脚边的阿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又好气又好笑,但自己的心腹不能永远心地这般单纯。
“对不起?”付君冷笑道“你可知道我辛苦了多少年的产业全都没了!”
地上的阿墨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付君,眼睛瞪得圆鼓,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她一直以为因为她的疏忽让小姐的胭脂铺混入了*散那种腌臜东西,害得小姐的胭脂铺被查封,以至导致其他产业被牵连,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全没了?全没了是什么意思?
“小姐?”。
“所有名下产业全部被查封所有财务全部充公,我一无所有了”付君再次沉声道。
阿墨整个人一软跪坐在地“怎…怎么会这样!”付君临走之前让她留在京城帮她看管京城商铺,虽然每次付君到哪个商铺都带着她,可真正让她自己独当一面时,她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弄不好,一定是她监察不严才让那东西流入胭脂铺的,都是自己的错!小姐那么信任自己自己却把小姐害了,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这么一想,阿墨猛然怕死撞向一旁坚硬的桌脚,付君眼疾手快一个大跨步过去挡住,阿墨刚好撞到付君的腿上,付君疼得一下子弯了腰,这力道,她是真不想活了,付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啊!小姐你怎么样?啊小姐小姐,我真该死呜呜”阿墨惊慌失措的扶住付君。
“够了!给我闭嘴!”付君终于忍不住吼道。
“遇到问题道歉就能解决吗?哭哭啼啼就能解决吗?寻死觅活就能解决吗?”付君一声比一声严厉。
阿墨死死咬住牙齿使劲的摇了摇头。
付君无奈的摇摇头:“我问你,胭脂铺里的*散是你放进去的吗?”。
“不是”阿猛的瞪大双眼“我发誓小姐不是我”。
“那么是谁放进去的?”付君接着问。
阿墨再次使劲的摇头。
“查!”
阿墨使劲的点点头。
“这就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而不是跪在地上哭!懂了吗?”。
“嗯”阿墨使劲的点头,这几天她真的快被逼疯了,以前从未离开过付君的身边,跟着付君只要执行命令就行了,小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根本不用动脑子,这次付君不在,又是那么大的事,她一下子就六神无主了,又慌乱的被关在大牢里几天,吓都吓死了,却又被突然放了出来,才知道事情的始末付君就回来了,仿佛在水中扑腾到绝望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一块浮木,于是抱住又哭又笑,终于找到主心骨了。
却在这时,只见张静一手提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付君嘴角一勾对阿墨道:“擦干眼泪好好看着”。
“是小姐”
张静抬手将一水蓝色东西毫不留情的扔到付君脚边,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接着就是嚣张的谩骂声。
“张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么对我,我定要妻主打死你!不,我要她杀了你!”
“闭嘴!”张静面露不耐,这样的男子真是……。
“你——!你给我等着”男子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本来勾人的一张脸早已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我一定要让妻主杀了你砍了你的头喂狗!”
“砍了头喂狗?呵呵,玉儿真是好想法呀”突然一个冰冷而瘆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蓝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瘫软在地,一转头,只见付君正冷笑着坐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蓝玉脸一白,刚才只顾发怒没发现这里是付君的东院,妻主回来了!
蓝玉就着地上的姿势几下爬到付君退边一把抱住:“妻主,您可要给玉儿做主啊”。
付君冷冷一笑,一把擎住他的下巴,微一用力就见蓝玉疼得扭曲了脸:“这就给你做主!”付君用毫无一丝感情的声音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