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上心

刘文正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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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胡巧凤沉沉睡着,刘作伐掩上门,错身扣住里面门闩。掏出火捻,挥舞胳膊,迎风晃着,打量胡巧凤家,灶房冷锅冷灶,灰烬都是陈旧,怕是好几天没有做过饭。缸里有半缸水,倒是没有腥气味。面缸里只有玉蜀黍丝,白面看不见。

    真不知,这单身女孩,咋过日子哩?刘作伐心里叹口气,沉甸甸的,离开。

    严霞光四五天没有私下见过面了,跳过两家院墙,到了她家东厢房,敲敲窗户,没有声音。摸到门口,木门错搭着。尿了点尿,顺着门柱流下,弯腰抬起门扇,放在门挡上,侧身进去。又把门扇挪回来,几步走到床前。

    严霞光仰面躺着,床单掩到下巴颏,活像庙里菩萨。饱满小嘴微微撅着,似乎在寻找啥似的。

    掀开下边床单,严霞光两腿光光的,夹着绒绒毛,肿胀消失了。

    探手研磨了回,那儿已没有灼灼烧手感觉,小草拂手,手心痒痒的。

    刚一对嘴,严霞光一木楞,吓醒了,待看清是刘作伐,才捂着嘴,抚摸着胸,“啊呀,你个作伐,也不说提前……”赶忙张嘴对上要离远的嘴,红舌蛇信一样,撮盐入火地“啵啵啵啵”咂摸。直到把人咂摸到怀里、身上,手拽着硬翘翘进到胯里,“啵啵啵啵”才停息。

    “啊呀,好哥哥,你咋摸过来了,叫俺看看你脸,是不是真在梦里哩?”

    睁大大眼珠,玉腮泛红,双唇娇艳欲滴,妙眼勾魂摄魄,双手托起刘作伐脸盘,细细察看,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略微白皙的小圆脸儿,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爽朗可爱,沉静地对视着自己。

    “你这贼相……”又舍不得说下去,忙俩手揽着,屁股朝上耸了几下,“唧唧咕咕噗噗”地响。

    “哥哥,这滋味真好!”头埋在小身板里,发丝“沙沙’地摩挲着还显得单薄的胸膛。

    “啥滋味?”

    冷不防听了,刘作伐没有反应过来。

    严霞光羞羞地,拱着头,屁股又鼓蛹十来下,“卟叽,卟叽……”刘作伐恍然大悟,“那,俺有空就来哩。”

    “俺巴不得哥哥,夜黑都来哩。”羞羞从胸脯下探出头,交颈鸳鸯一般无二,只不过,头一伸一伸,耸动着,带来阵阵“呱唧,呱唧……”聒噪。

    “呱唧”了一会,腰软,胯酸,屁股扭了哪根筋道,松松垮垮塌床上,“哥哥,俺扭不动了,逼眼里恁欢实哩。”小嘴吧嗒吧嗒,咬着刘作伐嘴,迷糊过去。

    刘作伐嬲着严霞光,自己翻身在下,撑着她,将刚才在胡巧凤那儿感悟到的,里着温温实实的洞洞,钻钻攮攮,在里面出出进进,慢慢运着功。

    停了会,严霞光“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只是身子动不了,软塌塌地哼唧。

    到了后半夜,起身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着刘作伐。好友郑古禾感到奇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咋哩,俺脸上长花哩?”

    “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

    “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

    “可不是,俺也奇怪。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才和俺们在一块。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心了?”

    “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

    “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

    “还五月黄瓜哩。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乱了。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蹦出水来。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

    “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

    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还说俺水不水……”

    “嘻嘻,牛得田……”郑古禾左右看了看,只是她俩。“你看看你尿的,蜘蛛丝一样,日头照着,都发光。你那眼眼,也明亮亮,抹了几两油?莫不是,你那……”

    “郑古禾,今儿你中邪了,净说些稀奇古怪事哩。看你恁懂行,莫不是,你做过啥尴尬事体哩?”

    “俺干干净净,眼还是原封哩。俺是听大人说闲话,上课没事琢磨这道道。牛得田,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尝着谁家伙了,也叫俺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独食啊!”

    “这话……”

    “你能做得出,为啥俺不能说得出?拉钩,别反悔,谁叫咱俩好哩!”伸出小拇指,勾着牛得田手,猛地一拽,拽到怀里,“嗳哟,俺说哩好你个牛得田,奶奶顶得俺心里都发颤,肯定这两天,你有啥瞒着俺独自干哩!”

    “没,没,可没。上下学咱俩一块,俺有啥要瞒着?”

    “咱可说好了啊,反悔的,可是小狗,不,小鳖孙啊!”

    “中,中,鳖爷也中。”哼,你愿意,俺也愿意。刘作伐那手,俺一个降不住,正好有个帮手。

    各自打着主意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