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扩识

刘文正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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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古禾旁边正眼气,看她两片肉夹的生风,忽然俞夏草说她晕眩,在天上,“咯咯——”笑了,“真是叫日晕菜了,来的路上,还夸嘴说自己能日三百下。这才十五下,就不知南北了。俞夏草,你醒醒,刘作伐鸡鸡拽着你,想飞,也飞不走哩。”

    歪她到床上,自己骑上那朝天棍,痒痒一下子转移到棍子,旋身婆娑,来回舞弄,悠悠得奶子,也“噼啪”载歌载舞,凭空床上方,多了两只白鸽,照亮了爱意浓浓的小屋。

    “嘿哟,嘿哟,俺,俺想尿尿,黑哟哟,嘿哟哦,刘作伐,你快给俺堵住眼,尿,尿床哩黑哟哟——”还没有婆娑几十圈,郑古禾晕死在刘作伐腿面上,只剩下屁股,还随着鸡鸡上顶,一朝天,一朝天地“唧唧”唱歌……

    吃饭时候,刘作伐端碗面条,琢磨着二哥课本上,毛泽东七律,长征1935年10月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1935年,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刘作伐姑且不体会。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这是说事,做事、做人同时写出来。毛泽东他们,做的事多、实难,胜在雄心壮志,志气大于事情。这和近几天,自己练气有关。

    一个“不”字,就把远征之艰难视如草芥,一个“只”字,使“己大而物小”的“至大至刚”的阳刚冲天劲,物化出来。自己和胡巧凤姐姐她们,是不是小鱼吃大鱼哩?

    万事在人,不在事!

    中间的四句,行神如空,行气若虹,来往千里,如转泥丸,人事胜于物事,关键在干啥事?符合人情、物理、趋势不?现在人们普遍穷,和祖上的说法,就大不一样。人,总得分个三六九等,总的有个穷富之差?消灭阶级,消灭剥削,可人们反而越来越穷哩?

    这事和理,就相悖哩。

    名不正则言不顺。山有多大,河有多深,刘作伐没有经历过。若是说黄河,自己就能渡过,显然,在成年人来说,这样的河流,就不是困难哩!

    看来,自己孤陋寡闻啊!

    看来,做大事,必须有与之匹配的大智、大勇、大气派,土壤不厚,长不了大树;树根不深,树干就粗壮不了;扛不住风雨,就没有高树:老百姓简单的话,打铁还须自身硬!反过来想,也是这理。自己和姐姐她们来往,要是自己没有修炼,她们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亲密自己?

    看来,多读读毛泽东的诗词,不只是文化收获,思想红不红标志,去应付人家,对自己各方面,有大用处哩。

    毛泽东有千军万马相助,自己目前有几个女将帮助;毛泽东千万马之锐气与千人万众之豪情凝而聚之,创建一番事业。如高山坠石,滚滚而下,在刀剑丛中从容不迫,应付自如,无往不胜,虽九死而后一生,自己这一辈,总不至于,比毛泽东还要九曲回肠吧!

    边吃,边想,吃吃,想想,这一顿饭,要不是娘刷锅来喊他,他圪蹴着,还不知到啥时候哩。

    “娘,知道哩,这就送完。”碗底两口饭,呼噜吞进,胳膊夹着书,出门去。

    “冤家哩,俺脖子都伸成大白鹅脖子了,才来!”牛得田擦擦刘作伐嘴角,“你家中哩,能吃上肉哩!”

    “老鼠肉,早起……”

    “俺的肉哩?带来没?”牛得田板着脸,脱了刘作伐裤子,眼珠瞄着,那小翘翘。

    “你啥肉,叫俺带啥肉?”

    “这会钻洞的老鼠肉!”忍不住探手捞过去,两手搓棉花轴一样搓两搓,见长了,又翻开皮,“娘哩,刘作伐,你几岁了,咋比俺爹的都长恁长!”大拇指、食指揸着,比划,比划。

    “你见过你爹鸡鸡?”

    “将才俺爹喝水,俺送过去,大裤衩边露出来,俺以为是枯树枝扎俺爹哩,谁知……”看看刘作伐鸡鸡,往胯里塞塞,一鼓蛹一鼓蛹,真是老鼠哩!

    “真是的,恁长,留在外边的,干脆回来刀切了,煮煮吃算了,反正俺用不完。”牛得田捧着刘作伐脸盘,端详了一会,对着嘴,“卟叽卟叽”咂摸两口,胸口俩球球,跟着刘作伐的手,波浪一样翻滚,痒得牛得田,身子哆嗦的筛子筛面一样,“簌簌”地摆动。

    “娘哩,刘作伐,俺们见面,咋都中了电,要死要活地要你摆弄哩咦嘻嘻……咦嘻嘻……”俩球球,贴鏊饼地贴着刘作伐,屁股只顾哆嗦,“咦嘻嘻,咦嘻嘻,咦嘻嘻——”抽挤的胯里,“嗵,嗵……”地响,又一阵哆嗦,软塌塌往地上出溜,幸亏刘作伐拦住,覆爬在身上,浮她上床,继续练功。两球球顶在胸前,肉呼呼地,屁股一掀一掀,好像安了铁簧,“咕唧,咕唧,咕唧……”发出轻微的爆破声。

    自己的鸡鸡在里面,就是它面临的磨难哩,越不过这千山万水,趟不平这千难险阻,就练不成自己的功法哩。

    思索着大人物的话,含不尽之意于其中,显无穷之趣于其外,“咕唧,咕唧……”摇曳多姿,起伏跌宕,张驰有致,连绵无尽。无穷如天地,不竭似江海,一股股白气,在鼻孔两侧,不绝如缕……

    听到生产队下地干活敲钟的声音,刘作伐由沉沉中醒转,霞光映射着牛得田的脸蛋,透出粉盈盈的红色,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刘作伐指点了牛得田人中、百会、会阴、阳池,牛得田打了个长长哈欠,两球球来回扭,屁股撅几撅,“爹哩,俺咋睡的恁死哩。”

    看着身下刘作伐,惊讶了,“刘作伐,你是俺好枕头哩。不中,以后你天天陪俺睡!”

    又发现自己逼里,有东西圈圈钻钻,十分受用,“噗叽噗叽”颠几颠屁股,次次攮得逼里“呱唧,呱唧……”出几身汗,忙停下来,“啊呀,刘作伐,俺真服你哩。哪次都会让俺吃个惊喜!”

    “快点吧,咱该上学哩。”

    “咦,真烦哩。课堂上也学不了啥鸡巴毛,天天糊弄。这一段,要不是有你,俺就回家哩。”屁股转几转,留恋不舍。摸摸刘作伐小胸脯,“哥哥,记住,得空就日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