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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哩娘。窝火。”
“看看你弟弟,吃饭有汗?窝火,是自己没本事哩!别把书,都读到脚底板上哩。”
二哥静心一想,娘说的,是有理哩。自己干活,好像当了副队长后,也毛糙了,爱发脾气了……
“娘,孩知道自己毛病了。谢娘哩,就是懂自己还!”
“看看,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们哩,能不知道你们那点肚肠?去洗洗,遇事稳当些,别用嘴!”
刘作伐吃了,要收拾锅台,叫娘一扇子扇跑了。
出门朝西,日头把地面,照的明明晃晃,看着,心里就着火。门洞里吃过饭凉快的人,躺在席子上,有一下,没一下,摇着芭蕉扇,也催不来风。
刘作伐肩不晃,脚步不大地到了牛得田家,她爹,正在上房,对着门口,躺在藤椅上凉快哩。
当年分的刘和尚家的浮财。
牛得田看他进来,摆摆手,披着大衫,过去堵住上房门口,和她爹说句话,掉头就走。
她爹迷迷糊糊,嘟囔句,“恁大闺女了,晃着白生生奶子,就不知羞耻?”
刘作伐进屋,温素青半裸着上身,在洗裤衩,见他进来,“来哩!”就伸手抱他。
“热不?”
温素青恍如明白,手忙脚乱给他去汗褂。
“嘻嘻,你们俩,倒像真夫妻哩。”牛得田扔掉披着的大褂,过来脱裤衩。
“刘作伐,你裤衩腿再长些哩。”
“咋啦?”
“不怕鸡鸡漏出来哩?咋又长了!”随手顺缝磨蹭,暄软馒头“砰砰”出水。
温素青看了,这牛得田,手法恁熟练,脸皮也厚,当着自己面,就大大方方捅逼,真没少日哩。看来自己眼光不如人家哩。
爹娘一直说道自己,“吃不穷,喝不穷,一辈子没有眼光,一辈子受穷!”真是白说给自己了。
刘作伐揉着跟前俩球球,柔柔软软,弹弹腾腾,彷佛有莫大的吸力与排斥力,或许,这就是物理中,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了。
刘作伐上边,用手腕作力矩,下边以鸡鸡作力矩,围着三个中心点,不断改变着作用力的大小,感受来自牛得田里边反作用力快慢、大小、幅度,准确对自己练功精细程度的演练。
温素青趴着,看俩人沉迷在捉迷藏一样,不住变换体位,瞧得津津有味,娘哩,日个逼,还有这动作哩,无怪乎体育课,练那些俯卧撑哩,荡秋千哩……哟哟,牛得田哼哼啥哩?恁好个嗓子!
“嗯嗯……呦呦—呦呦——嗯嗯————呦呦——————”温素青赶紧上去,捂住牛得田嘴。日逼哩,喊恁高咋哩,喊人来看哩!
看看牛得田死猪一样横着,温素青知道,该自己哩。上次,自己教室里心惊胆战地日,不知啥滋味。刚才观看了牛得田,才知道,做闺女的好处。
丢掉胆怯,对着朝天杵着的鸡鸡,拿出吃朝天椒的胆力,“卟叽”热乎乎地吃了半截。
真和第一次生涩涩不一样,大不一样啊。娘哩,咋不早些来哩!
腰杆一挺,胆气十足,下压,哟,慢点,慢点,里边关山重重,莫言下山便无难,赚得行人错喜欢。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皱皱眉,忍忍疼,回回路,再压,绿竹含新粉,红莲落故衣,新荷初出水,花房半微红。
就这样,压压,回回,压压,勉强压到底,再也吃不下去了,半弓着腰,想学牛得田,学不来那种奋不顾身悍样,只能束手束脚,扭扭捏捏,跐溜跐溜着吸气,慢慢抽穿着,间或“砰……砰……”渐渐摸到点喜悦。
真是,一点瓜香破醉眠,误他酒客枉流涎。如何滴露花心里,化作垂头玉井莲。初喜晓光将莞尔,竟羞午影不嫣然。忽看吐下金樱核,蔌蔌声干暮叶边。
牛得田身边,鼾鼾地睡,毫不打扰。温素青俯伏过了皱眉时期,渐渐如走半坡路,虽然还是磕磕绊绊,总算能看到点红花绿叶,飞泉瀑布,不似初始时,全是壁垒森严、绳捆索绑,所以能偶尔“噗嗤……咯咯……嘻嘻……”焕然自言自语。
毕竟女孩子体力弱,心里犹如比干般操心,不多一会,就香汗淋漓,香喘吁吁,风摆荷叶,几欲摔倒。
刘作伐忙搂过来,双手遍走玉体,好好安抚一番。又飞起翻了个个,将温素青仰放着,自己俯伏,轻插慢摇,温素青各种负担一去,顿觉遍体欢畅,逼里愉悦,从牛得田那儿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一时纷纷聚拢,忍不住,自己也想咿咿呀呀唱首赞歌,献给刘作伐。
只有荷蜂不愁雨,蜡房仰卧万花枝。江流一直还一曲,淮山一起还一伏。江流不肯放人行,淮山只管留人宿。推门欲开犹未开,猛香排门扑我怀。径从鼻孔上灌顶,拂拂吹尽发底埃。恍然堕我众香国,欲问何祥无处觅。
温素青腰一波一波地掀,屁股一下接一下地耸,俩奶,不要命地往上顶,逼眼一张一合翕翕嗡动,“卟叽,卟叽,唧唧,卟叽砰砰……卟叽卟叽……唧唧唧唧……卟叽卟叽……”伴随着“呼哧,呼哧……咦呜……咦呜……”押上韵,排着队,一串一串地展播开来……飞,飞,俺要飞呀飞,飞呀飞,飞上了白云不停步,绕着那星星还嫌低,够着了日头,“哎哟哟”浑身一阵箍耸鼓耸,倒栽葱,栽下来……
牛得田扒扒温素青眼皮,看她清白分明,不是日死了,“嗨呀,咋说你哩。俺日时候,你怕惊动别人,捂住俺嘴,不让喊。轮到你日,想不到,恁紧个逼,喊起来,山响哩。夜老鼠都骚过来,钻你逼洞哩!”
“啊——”温素青吓得挣扎坐起,掰开逼皮看了,粉粉红红,松松地倒床上,“刘作伐鸡鸡占着座位哩,老鼠和刘作伐打架吧。”困乏得眼,再也睁不开……
牛得田当然理直气壮,二次披挂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