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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得田屁股撅着,正洗头哩,忽然裤衩从屁股上滑落下来,还以为自己撅得猛了,松紧带出溜下去哩。伸个水淋淋手,去够裤腰,好拽上,免得日头晒黑逼皮哩。
偏偏啥绊着,拉不过去,又猛觉得,逼里边,啥杵进去哩。
惶急中,直起腰,张嘴咬过去,咋又觉得逼里东西熟悉,又弯腰撅过去,“噗——”攮到逼底,才真的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来哩。
忙摸着毛巾,抹了嘴巴泡沫,“小祖宗,叫东院的人瞧着哩!”
“姐姐,你听……”
“……咣叽——咣叽——爹日死俺哩啊呀恁好恁好……咣叽咣叽——爹你二孩有你今个一半,啊啊——俺就不偷你啊——咣叽……咣叽咣叽——咣叽——叽——爹哩你这一鸡儿日俺朝天哩恁得得劲——日俺逼都成五瓣肉……咣叽咣叽咣叽叽——”
牛得田听的面红耳赤,心旌摇摇,男人和女人在一块,能做的如此忘天忘地,动天动地,翻天覆地,该是……不对哩,以前咋没听见隔壁有这动静,这小不点来了,倒是知道邻家这等泼天丑事?
扭头瞧了,屁股后小不点,正闭眼装神哩!
可不是,牛得田家关着大门,刘作伐从东邻过来,发现她们队队长,在堆放柴火破房,撅屁股洼腰,日自己二儿媳妇。童心忽起,泥团弹射过去,正中会元。那队长,憋着一股邪劲,不要命地狠撞,猛压……这一次,顶了三年;把孩他娘,硬生生旱了三年。下面二儿媳妇,两年里,不敢看见男人鸡鸡;只要瞥见,浑身哆嗦,哭天喊地,捂着胯,高低不让见面……还是后来男人实在憋不住,趁她睡熟,强日了次,多少得到点甜头,这逼日了,也不是公爹那样恐怖,才解开心结。这是后话,不提。
牛得田听了东院传来的声响,也磨开那股羞涩,趁着刚刚洗了头,脑子清醒,身子来劲,解罗裙,脱汗衫,去内裤,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缝,认准方位,就是一阵猛掘。两脚交替顿地,荡起老大会灰尘。
少时眼花耳热,脉胀筋舒。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俄顷中间,数回相接。身子动,屁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哥哥探花蕊,姐姐弄玉枝。两情迷恋,颠之倒之。
回过身来,两个圆球球顶住小哥哥,在脸上乱啃,唾沫把小哥哥脸儿洗了三五遍,才软软地安静小哥哥身上,听凭小哥哥鸡鸡,在里边继续搅动……
刘作伐抚摸会柔软如棉花的牛得田,手感丝丝滑滑腻腻,好像手指头,也成了株株绿树,有股凉气游荡,难道为有源头活水来,接触到的气息变了?
想归想,也没有琢磨出门道,只能暂且放下。
起来端水给牛得田洗洗,尤其胯里边,泥泞不堪,刘作伐也是奇怪:碰到的女的,咋都是这样,日一会,逼外,都会黏黏糊糊、腥气歪歪,也有的夹杂着清香扑鼻气味?不懂,不懂,姑且不懂哩。
穿上裤头了,牛得田还是沉沉睡着,放床上,关了屋门,出去了。
村里大街上,照例寂静,除了少数年纪大的,或者在家看孙子的奶奶辈,一般都去地里。
偶尔几个麻雀飞过,也是悄悄的,唯恐自己的叽叽喳喳,被村里寂静,吓破了自己胆子。
过大街,到南街,温素青家门虚掩着,里边传出读书声。
刘作伐掩门进去,循声到东屋门口,以前来过,温素青正在读课文《风波》:伸手去嚷着要添。七斤嫂正没好气,便用筷子在伊的双丫角中间,直扎下去,大喝道,“谁要你来多嘴!你这偷汉的小寡妇!”
扑的一声,六斤手里的空碗落在地上了,恰巧又碰着一块砖角,立刻破成一个很大的缺口。七斤直跳起来,捡起破碗,合上检查一回,也喝道,“入娘的!”一巴掌打倒了六斤……
“啪,啪……”刘作伐看见温素青妹妹在床上穿个小裤衩躺着,露出半边缝隙,就停住了鼓掌。
温素青猛听见巴掌,吓了一跳,扭头看是他,白脸变红莲,笑孜孜地歪倒他怀里,“几天不见你,倒是学会当领导了。”
“俺刚听见你读的起劲,咋俺成‘领导’哩?”
“领导到哪,都是掌声。你来了,带着巴掌,不就成领导哩。”伸手正正他衣服,端起桌前搪瓷杯,杯面印着“八一”红字,那是他哥哥转业带回来的,喂他喝口,放回去,张嘴扭住粘濡着水的嘴唇。
“卟叽卟叽……”吸嗦几口,刘作伐顶出温素青舌头,“你妹妹……”
“别管她,没事……”舌头进去,手去掉刘作伐衣服,自己的,也掉光了,摸到鸡鸡,翘腿蹭进去,屁股来回滑几下,感觉里边也滑润不那么涩了,静静搂住亲嘴。
刘作伐两手各摸着胸前一个圆腻腻,好似摸着挺拔的树干。
弟弟多容貌中姐姐怀,抱住弟弟中间脚便开。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青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钻不进去,爬到花儿上打秋千。肉儿小心肝,我不开了,你怎么钻?温素青一会儿工夫,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嫩蕊娇香蝶恣采,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炭。
“弟弟哩,不枉……俺和你好……好一场,日的俺……彻心……彻肺地欢快哩哩。”温素青语无伦次,哆嗦抖抖个身子,定定地夹住鸡鸡,再也欢畅不够。
舌尖嘟着口,哎哟弟弟快点日,浑身上酥麻,顾不的害羞,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凑上前,姐姐的身子日够了心不够。
转眼腰软,腿麻,逼痒痒去根,屁股再也晃动不得,勉强推醒妹妹,贴着耳朵,“看够了没有?”
妹妹朦朦胧胧点点头,被姐姐推上,妹妹揣着欢喜坐上,湿湿圆尖头,顶得胯缝跐溜跐溜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