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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在继续,我们没羞没臊的交换也一直在进行,只要有机会,就和四个女人肆无忌怛的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在所有能进出的腔道里抽动。我喜欢苏倩那极具攻击性的主动性爱,喜欢薛绮雯那温暖包容的性爱,喜欢陆恬活力四射的性爱。白玫,白玫也改变了,抛弃了她那刻在骨子里的矜持和羞耻心后,她也开始大胆的追求自己感官上最大的快乐,所以每每性爱,白玫都是以双飞搭配。
当我仰面而躺,看着苏倩在我身上跳跃抖动时,白玫会跨坐下来,把鲍鱼送到我嘴边,然后在高潮中将潮吹的汁液射进我的嘴里;当我深陷在薛绮雯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时,白玫会用那2颗勃起的硬硬的乳头在我背后摩挲;当我站在陆恬背后卖力的抽动时,她会抓着我的手指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同节奏的抽插。
6月份和田钺薛绮雯约了一场,在我拔出怒射后的凶器,抱着薛绮雯的胸器吮吸的时候,她抚摸着我的后脑轻轻的说打算给田雨断奶了,这最后一口就给我了。听到这话,我赶紧又狠狠的嘬了几口,惹的边上的白玫咯咯笑出了声,而田钺则是幽怨的问她为什么不是留给自己老公。
2020年,就在摆脱了上半年疫情的紧张情绪下流逝着。除了零星区域的疫情封控,似乎这场疫情正向着消亡走去。大家又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本来的生活和娱乐,毫无波澜的就跨入了2021年。可惜2021年却没有像大家预想的那样彻底消灭新冠,虽然本市防控得当没有出现大的疫情,但全国各地依然没停。有防控精准,组织得当,一周就控制住的。有防控失效,组织失调,反复封控而无法结束疫情的。随之而来的,则是网络上那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因为防控不当的各种魔幻操作让人气愤。吕昊突然就变成了愤青,一再的痛骂封控,一再的表达要向西方看齐完全开放。吕昊从小就特别崇拜西方,所以我们也没当回事。我和田钺都觉得必要的封控,组织有力和到位的封控是可行的,一小部分人短暂的封闭可以保证绝大多数人的安全和正常生活。那些迟迟无法消除疫情的封控城市和地区,一定是基层动员能力丧失,组织无序导致的,应该予以纠正就行。可惜吕昊不这么看,甚至和田钺吵过几次。
生活也总不会是一成不变的,很多变化还是在意料和意料外悄然到来。2021年,大家在4月份得到消息,田钺自从干起了乡村再发展的工作,摆脱了那个罗里吧嗦搞关系的办公室主任的活后,1年里的工作如鱼得水,充分发挥了他全部的能力,一连帮着对服的乡村引进了3个环保生态的旅游,种植和培育项目,预期的效益极高。所在地级市的书记才49岁,也是一位拼劲十足的实干干部,对田钺非常欣赏,在和田钺长谈并取得田钺同意后,跑去省市两级组织部门软磨硬泡楞是成功把田钺从化研院调入了他们市政府的发改委,这意味着田钺一家要搬家去苏北的城市了。我们都舍不得,但也知道这是田钺人生发展的重大机遇,对于田钺这样完全靠着自己打拼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发展。今年7月份,他们一家四口就会搬走,让大家总是有些伤感。但他们的房子都还留着,两边的父母都留在本市生活以便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和医疗条件。田钺也安慰我们,他和薛绮雯会时不时回来和大家快活。
如果说田钺和薛绮雯的离去我还能带着为他们高兴和不舍接受,苏倩和吕昊的变化,则给了我重重的一击。6月头某个工作日的下午,苏倩毫无征兆的又约了我去我们故事开始的那个金鹰美术馆咖啡厅。依然是她先到,我后到。但和上一次那个艳光四射,对着我说出“我可以让你先操我”的苏倩不同,我看到的是一个缩在角落位置里萎靡的苏倩,低着头,似乎还在啜泣。我赶紧过去,把椅子拉到苏倩身边坐下,看到抬起头的苏倩,那张白皙精致的面庞上是两只红肿的眼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怎么了?”我问。苏倩没有回答,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开始哭泣,这情形让刚刚走到桌前的服务生和我都有些尴尬。点了一杯拿铁,我捏着苏倩尖尖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从桌上抽了好几张纸巾帮她吸干脸上的眼泪。
“这是怎么了,妆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苏倩抽噎着告诉我一个消息,宛如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我心上,“耗子说我们家要移民去美国。”
"什么?!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决定的?”我确实也急了。
“其,其实,其实是19年我和耗子不和谐,除了买房,还有一个手段就是移民。”苏倩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引的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我则是抽了一张又一张的纸帮她吸干脸颊上的泪珠。
从苏倩断断续续的述说中,终于搞清了原委。吕昊的舅舅在美国德州发展很久了,是一位挺成功的贸易商,可惜唯一的女儿在17年车祸身亡。19年的时候,吕昊除了买房也动了移民的心思,就找到了舅舅,一说就成,他舅舅也非常希望这个外甥来帮忙,顺便以后继承他的事业。一切都办的还算顺利,但因为我们的交换让吕昊又有点放弃,拖慢了办理移民的动作,加上突发的新冠疫情就中止了。没想到今年各地的封控触到了吕昊那个“不自由毋宁死”的G点,而且之前我们也估计在锐锐上小学有两性意识后就是交换的终结,眼看时间也又近了,于是他又重新开始了移民手续的办理,决定彻底抛弃这个国家,抛弃我们。之前苏倩已经和他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但都还瞒着我们,平时相约也演示的很好,可昨天是他们最最激烈的一次,甚至到了吕昊说不一块移民就离婚的地步,也彻底让苏倩崩溃了,所以今天才找到我来商量。可我,我又能做什么?我不能阻止,我最多只是劝劝吕昊,但按照吕昊的脾气和现在他的动作,劝有用么?
和田钺薛绮雯的离开不同,吕昊和苏倩的离开基本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我内心里非常清晰的知道我舍不得苏倩,我甚至觉得我已经离不开她,但是真的就毫无办法,无能为力。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苏倩,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我居然说的是:“我要操你。”苏倩满脸惊愕的愣住,然后破涕为笑,甚至吹出了一个鼻涕泡泡,用力的点点头,嘴角终于往上翘了一下。
楼下就是19年新开的G酒店,我立即定了房,提前一步去办理了入住,发了房号给苏倩。20多分钟后,苏倩到了,精致的脸庞重新仔细的补了妆,虽然眼睛红肿依然,但脸上被泪痕冲刷化掉的妆都细心遮盖,纤长的睫毛翘着,鲜艳的红唇还是非常诱人,及肩的乌黑大波浪,白色的T恤扎在黑色的百褶裙里,黑色的细高跟鞋踮起她修长的白腿。
我拉着她走到床边,取下她的爱马仕直接仍在了地上,再一把把她拥进怀里,狠狠的吻了下去。我们吻的是那么用力,那么投入,直到我的下唇被她被她咬的吃痛才放开。
“你要把我的肋骨都压断了。”苏倩嗔怪着捶在我的胸口。
“你咬的我也很痛啊。”我下意识的舔舔下唇,盯着她黑色的眸子。
“来么?”她问“来!”我点头,然后粗暴的拉起她的T恤从头上脱下,甩到了床上,再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不管不顾的向上推掉她的胸罩,两手撰着那一对饱满的乳房就开始吮吸。随着乳头在我口腔里的勃起,苏倩的喉管里也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吃够了,我伸手到她侧面拉开裙子的拉链,连着内裤一块拉下,然后大大的分开她的白腿。
苏倩就躺在床上,用胳膊半撑起上身,盯着我,眼里满是欲望。
“快来!”
我俯身下去,一口对上了她那精致的私处,她发出一声长长满足的感叹,彻底放平了身体,任我在她下身肆虐。除了很淡的骚味,更多的却是工业香料的味道,还有一点点酒精味道。我抬起头问她:“你用湿巾擦过?”
她用手背掩着嘴,笑着点点头,红肿的眼睛依然弯成了两道漂亮的月牙。
“知道你喜欢,一定会下嘴,刚刚在咖啡馆的厕所擦过才来的。”
“很细心啊。”我夸奖她。
“和你呆时间长了,也学会了。”说完这句,不知道是不是又想起了要移民,她的嘴又撅了起来,快要哭出来一样。
也许只有性爱,最激烈的性爱能让她忘记这一切,我再次埋头苦干,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撩拨她那颗小豆子,听到她的呻吟才放心。
“Darling,你,啊…啊…你…啊…”苏倩伸手顶住了我的头,终于能完整的说话了,“你也脱了上来,69嘛。”
“可是我没擦啊,刚刚进来还上过厕所…”大意了,一贯自诩细心的我却有这样的疏漏。
“切~”好大的一个白眼,“我又不在乎,只有我一个让你在嘴里尿过吧。”
没错,只有她一个…这么疯狂的举动,只有苏倩能做出来。
“哦~~!”这一声快乐的呻吟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苏倩温暖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让我舒服到无以复加。69的姿势对阴蒂的挑逗不是太方便,我要努力拨开外层的包里才能够到,索性放弃了阴蒂,对着小阴唇和阴道使力,每到苏倩舒服时,反馈给我的却是在她嘴里的阴茎。苏倩也非常努力,各种手段全上,在她努力抱住我屁股以最大限度深喉吞咽的时候,我没忍住,疯狂的射了。
剧烈的咳嗽让苏倩白皙的脸涨的通红,我赶紧拧开一瓶水小心的喂她,又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帮她擦去嘴角的精液,满是愧疚的看着她平复下来。
“小倩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爽了,忍不住了。”
苏倩却是一副没事的表情,歪着头笑嘻嘻的问我:“舒服吧?”
我拼命的点头,她一把抓起我还有硬度的阴茎,“那就罚你在不应期插进本小姐身体,好好取悦我。”
再次推倒苏倩,依然是大大的分开两条白腿,举着放在肩头,对准那销魂的桃源洞一插到底。然后顾不上不应期的酸麻,我豁出命的开始抽动起来。
“啊…darling…好硬啊…啊…真…真烫…啊…”苏倩依然是习惯性的用最大的意志力睁开眼盯着我,除非是爽到她仰起头闭上眼的呻吟,然后又咬着嘴唇抬头看我。我喜欢她这样的动作,每次咬着自己嘴唇来看我时,那对漂亮的眸子里,放射的要么时满足的快乐,要么是无尽的挑逗,让人沉迷。我喜欢这样控制节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闭眼,睁眼,再闭眼。第二次的时间更是漫长,正面,反面,上面,下面,直到我们都累的有点腿软的时候,我才站在床边搂着苏倩纤细的腰,狠狠的撞在她屁股上射了。
喘气,大口的喘气,感觉像是跑了一个1000米。苏倩趴在了床上,我就趴在她的背上,一起喘气,一起起伏着,直到阴茎软下来从她身体里被挤出,我才翻身仰面躺了下来。苏倩再次翻身趴在了我的胸口,用尖尖的下巴磕着我那不可见的锁骨,犹豫了好一阵才开口,“Darling,我不想移民,不想离开你们,我…我也舍不得你,我离婚算了。”
我仰着头,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没法回答。我也一样舍不得她。无论是薛绮雯还是陆恬,虽然同样有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但唯独苏倩是我根本没法做取舍的人啊,为什么是她,为什么?!
“你说,你说呢,我离婚好不好,我留在国内,我可以继续和你们疯,和你们玩。”她甚至伸手抓住了我已经软绵绵的阴茎,“你以后不就可以更方便的享受我和玫玫的二女侍一夫啦。”
“锐锐怎么办?”我问,沉默,长久的沉默,成年人的选择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拉起被掀到床边耷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盖在我们身上,紧紧的把我们里在一起,相对无言,只有呼吸。我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迷糊中猛然想起自己是在酒店和苏倩翻云覆雨而惊醒,睁开眼时,看到苏倩在边上撑着头静静的看着我。
“几点了?我睡了多久?”我问她。
“最多20分钟吧。”她转过身看了看另一侧床头柜上的液晶钟,“三点四十了。”
我用力的眨巴眨巴眼睛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侧过头看着苏倩,还没开口,她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脸颊上,用大拇指轻轻刮着,“如果我可以放弃锐锐抚养权,你,希望我留下来么?”
我希望,我希望,我当然希望啊,但我怎么能说的出口,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荒淫的享乐去拆散一个家庭,让一个母亲放弃自己的孩子。我能给她什么,什么都给不了,我也不可能和白玫离婚娶她,我能怎么说?!我只能看着苏倩的脸从满怀希望变成失望,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知道她等我不到我的答案。苏倩突然挤出一个笑容,“我又要哭了,操我,别让我哭出来。”
她一把掀掉我们身上的被子,跨过我胸口,男下女上的69,再次抓起我的阴茎开始卖力的吮吸和舔舐。在我面前,是她沾满了精液和淫液混合体的私处,肉红的洞口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着。我伸出中指刮了一下她私处的液体,慢慢的插了进去,另一只手又向上探索到菊花口,伸出食指向里插。猛的收缩后就是放松,食指慢慢的也插了进去,然后开始上下交替抽动。阴茎有了最直观的感受,被苏倩撰的紧紧的,感觉要被捏爆一样,龟头也死死的抵在她的上颚。
“啊…darling,插我吧,狠狠的插我,插我,插我…”
又是一场精疲力竭的大战…
第二天晚上,刚刚洗漱完毕爬上床,正想着要怎么告诉白玫苏倩吕昊移民的事,群里吕昊居然就宣布了他们移民的消息,一时间聊天记录疯狂刷屏。三个女人加上田钺都是不解,抱怨,希望他们留下,只有刘康泰这个缺心眼的一个劲说换个活法也很好,很精彩,让我恨不得通过微信狠狠的给他一拳。大家再三确认下,知道事情无可挽回,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期间,苏倩寡言少语,只被陆恬点名时才淡淡的回了一句“夫唱妇随。”
隔天早上,犹豫再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苏倩打了电话,这才知道他们又吵了两天。苏倩最后决定离婚,争抚养权的时候,吕昊当场就怂了,跪在苏倩面前哭着苦苦哀求,最后甚至说房产都不卖过去生活,等拿到绿卡再分道扬镳,最多两年苏倩就能回国,新买的房子就给她。苏倩即无奈,又心软,勉强答应了。这也算是一个我能接受的方案,反正吕昊能移民,苏倩能回来,锐锐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和谁生活,我甚至有点高兴这个问题可以通过时间解决。
吕昊的目的地,是一个叫“Uvalde”的德州小城市,用他舅舅的话说,就是人少,清静,环境好。他很快就辞职了,也成了化研院里的新闻。他们卖掉了一套学区房,600多万想尽了各种方法蚂蚁搬家似的往外汇。我们8个人都开了户,加上苏倩吕昊所有信得过的亲戚,一点点往外艰难的腾挪。吕昊还时不时冒险直接带现金往返珠海澳门,除了7月因为禄口机场疫情让他中断了快1个月,他基本每个月都要跑,每次带2万美元去存,跑了也有快10次。每次他去澳门的时候,苏倩要么单独约我,要么就和白玫一块,反正是变本加厉的疯狂,让白玫都为之奇怪,而我也总觉得苏倩似乎想让我把她操死在床上以求解脱。
就这样过完了2021年,过完了2022年的春节,吕昊也千辛万苦抢到了劳动节的机票,离别的日子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