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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
八字须部长,坐在按摩床上命令:“脱衣服!”
“是,部长……”
我站在床畔地上,听他吩咐,松开校服外套唯一的钮扣,将它脱下来。然后,双手由下至上,解开白恤衫所有衣钮,露出雪白的胸围。
“恤衫、胸围、裙子都脱掉!呀,领结留下!”
八字须点了根烟:“放得开的技师,一进房间,不用客人多说,就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跟客人贴身调情。这样子才会多回头客。”
我没有反驳、反抗,垂眼低头,动手脱掉恤衫,解下胸围。接下来,松开腰间的幼身白皮带,让同样白色的百折半截裙,掉在脚下。
就这样,除了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我上身仅余白色蝴蝶领结,绑在颈项;锁骨以下,坚挺的C罩杯乳峰,微向上翘。下半身,只有一条纯白内裤,保护禁地;一双纤腿,套上黑长袜,踏着学生黑皮鞋。迹近全裸,但领结、内裤、长袜却起着半遮半掩的诱惑效果。
“坐上来!”
八字须拍拍床单,我便脱下皮鞋,并合膝盖,跪坐于他面前。
他立刻就伸出右手,逗玩我的左胸:“我昨天看见,你上力哥的钟时,让他吃奶子了?”
他拍打下乳,轻掴乳侧,没半点尊重:“说!有没有?”
比起轻微的疼痛,他着迹的侮辱,更冲击我的身心:“有,我有给他……吃……”
他没修剪的指甲,轻刮我凹陷的乳蒂:“还有!你才第三天来上班,怎么今日就迟到了?”
“我昨晚……身体不舒服。”
昨夜到今早,让我借宿的那个企街女生,总共跟她拉回来的嫖客,作了三次激烈性爱。滔天的叫床声,令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彻夜难眠,结果睡过头了。
部长装出公事公办的嘴脸:“那管你甚么理由!迟到,按公司规矩,罚你五百块!”
今天,我特别想投入桑拿技师的角色,轻拉他的手,软语请求:“部长,别罚我款好吗?我不想白做一天……”
“那你说,我该怎样罚你?”
八字须假公济私:“哼!就连老子我,在考试那天都没吃过你奶子!你倒先给外人尝鲜啦!”
我知道,他想要的是甚么;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想要的:“那罚我……让你……吃……”
他假作皱眉,手放耳边:“说甚么鬼?大声一点!”
我稍为提高声量:“罚我也让部长你吃……奶子。”
八字须露骨地,一舐胡子下单薄的唇片:“那你还不过来?”
一年中,这桑拿中心到底有几多个新来的技师,会被这色鬼留难轻薄?我不晓得。但暗里期待、甘于被他轻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是。”
我跪直上身,凑近盘膝坐着的八字须,两团可口的乳肉,正好就在他面前。
他却念出一段屈辱的说话:“给我诚心道歉,说一遍……”
咬咬下唇,我随即忍辱覆述:“106号,跟部长赔罪。请你随便……吃我的……奶子。”
“唔!”
八字须合上嘴巴,等我行动。我收腹挺胸,将弧度优美的两乳,朝他脸上送过去。他却刻意低头,让我的乳尖,碰上他的两撇鼠须,横向磨擦。乳首软肉,轻刮着硬硬的胡须,半陷的乳头,没几下子,便羞人地在部长眼下,充血肿胀……
八字须抬起下巴,令双唇对上突出的乳蒂。我轻挪胸部,讨好叩门,他偏不开口,始终紧闭唇片。我俯望他满目使坏的鼠眼,会意过来,带羞启齿:“部长,请……品尝……106的……奶子。”
他可恶地奸笑,终于张开两唇,允许我将乳尖喂入他口内。他的头和嘴巴动也不动,要我采取主动。我无奈轻摆胸脯,乳头自行触碰他的唇片、门牙,一软、一硬截然不同的触感,顷刻叫红梅长得更大颗了……
他打开门牙,我将乳首送得更深。他的口腔好热,口水好多。乳头点上他的舌尖,教我打个哆嗦。我让玉峰的小肉粒,反复吸引舌头……
呜,来嘛,来亲我的胸部、吻我的乳头……我今日好盼望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慰藉我一下:“部长,请你……亲嘛!舐106的乳头……吻我的乳房……”
八字须双眼一亮,咧嘴奸笑:“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他再合上口,开始毫不顾忌地,啜吻乳肉,舐舔乳尖,神态下流,口水雪雪有声:“雪啜、雪啜……”
喔!跟昨天早上的绮梦一样,他吻胸的神情,猥琐、急色;嘴巴的吮啜、舌头的舐弄,跟我预想的一般,粗鲁、躁进。我过去的所有男伴,没一个会这样对待我。但偏偏就是这股陌生感,令我被他亲得好兴奋……
“丫!”
他犬齿好尖,轻刮乳蒂;门牙更时合时松,间断地轻啃那桃色的嫩肉。微痛中,予人快慰,我皱眉抿唇,在忍受,也在享受……
他并没强硬到底,牙齿稍为嚼了几下,便换上舌头,配合口水轻舔,抚慰吃痛的乳尖……交错的牙咬、舌舔,一刚、一柔……好棒!两边乳头,都被他吃得奇硬无比……
本来洁净的乳间,流满肮脏的口水,八字须暂时吻够了,松口透气:“106,你今天的态度够配合!对在这里工作,心态终于放开啦?”
来东莞才第三天,但这“性都”的确像有股魔力,教我从心理到生理,都在这三日里,急剧开放……两天之内,我理应自重的人妻玉乳,竟已供力哥、小蓝、部长,相继尝透……
八字须右手挟着香烟抽着,左手故意将他留下的口水,涂遍我白滑的乳沟:“来考波推!”
帮他波推?那些动作,太无耻了,我依然抵触,做不出来……而且,比起满足他,我反想他来满足我——昨晚,我又听着那女生和嫖客做爱的声音,缩在被窝中自慰,但怎样都满足不了自己。应该只有……男人的嘴巴、男人的手指,方能帮到我……
部长手上的廉价香烟,使我想起爷爷的大麻。我蓦地扬手,从他指间取过烟支,递向红唇,吞云吐雾。有上次抽大麻的经验,我没咳一声。如果有外人瞧见,我近乎全裸,挟烟吸嗅,绝对会认定,我是个不三不四的坏女人吧?不,何止坏女人?经过昨晚在夜总会做小姐坐枱、裸舞、帮小蓝口交……我早已是个……妓女。
“看你斯斯文文的,原来也抽烟啊!”
八字须一脸出奇。我感觉口鼻都充斥烟味了,便丢开燃尽的烟蒂,俏脸贴近面前的獐头鼠目:“部长,我不想做波推……”
“我想和你……”
一双玉手,左右捧住这平头家伙的面颊:“亲嘴——”
“啜……”
樱色的唇舌并用,我轻易潜入八字须诧异张开的嘴巴,吮吸他的唇肉,搅动他的舌头……大家都抽了烟,我的口鼻都臭了,较感受不到他的口气。
他的牙齿,一点都不整齐;舌面更好像有不少舌苔……
但我全都不管了!主动勾引他湿吻,与及接下来的亲热,可以打消他要我波推、冰火吧?更主要的是,我好想和男人接吻——都怪昨晚和小蓝的热吻,还有那个企街女生跟嫖客,三次做爱都吻得啜啜声的。
八字须有根舌头就行了,暂时别管他猥不猥琐。嗯,况且,他也吻得……不坏嘛……
两张嘴巴分开,他歪着头贼笑:“看来你很怕被罚五百啊?都以身抵债了。”
“对,部长你别罚我钱。”
我彻底进入角色,牵引他一手抚胸,一手摸腿:“你罚106的……身体。”
八字须喜形于色,上方搓揉雪岭红梅;下面拂扫膝盖大腿:“真像我替你在网络上打的广告一样!外表清纯,内里豪外!”
部长搓胸扫腿,我连跪着都觉没力气,身子前倾,肩头靠在他身上:“甚么……网上广告?”
“公司有在打广告呀!你应聘时交的照片,都发到网上的色情论坛去了。我帮你改名叫“杉菜”,强调你有那个台湾女人的明星脸!结果你挺受欢迎,昨晚就有人打来前台预约你,应该一会就到了。”
八字须一边玩奶,一边搔腿:“等一下,你又会让客人吃奶,帮客人用脚打飞机?”
“嗯,我是技师,要做好服务,让客人高兴……”
我自然地说出老师的教诲。
部长猥琐的右手,攀上左脚内侧,我自行敞开双脚,方便他采花的手掌……快!
快来摸我!摸我的……那里……
“106,你很像好寂寞?”
两只贼眼像看穿我的需要,手掌沿着大腿,爬得好慢:“对着上司,要有礼貌啊!”
“部长,请你摸106的……那里……”
我贴住部长的上身,在他耳边呢喃:“手指……插进去!”
“你这小淫娃!都不知是你在服务我,还是我在服务你!”
见我哀求,他的声音乐透了,左手简单直接地,就从我白色内裤的斜边闯进去:“好吧!部长我大发慈悲!来照顾一下下属好了!”
没前奏、没花样,他一下子就将食指、中指,插入羊肠小道:“哗!你湿透咯!”
我怎可能不湿?在东莞“上班”已经踏入第三天了!五十多个小时,全程置身淫秽的生活,思想、感情、身体,饱受煎熬!从今天一睡醒起,我每分钟都好想要……
哎!他的手指,在粗野地进出!嫁入汪家,继阿猪后,又一个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了!阿猪,可有副好心肠;这八字须,猥琐贱格,但我却……饥不择食……
不,没关系了……我都做过妓女,来这里当技师,就是给男人玩的……让他们玩我,我又可满足,互惠互利……
“106,你下面湿得像水灾一样!你平常胃口都很大吧?”
部长右掌纵向朝天,两根指头,连插着我分开的腿中央。幽径爱液充盈,他的手指动得无比顺畅,随心所欲。丫!下体里被他抽插得发软,像要融化……
八字须右指捺阴,左爪握乳,尽情亵玩我……花园被他入侵,两膝只能勉力跪着,我裸身倾向他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咬住唇片,苦苦忍耐,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嘿,你可以叫出来呀!”
他动舌大舔我敏感的耳珠:“打飞机时,很多技师都会大声叫床助兴,令客人更兴奋!”
不可以……房门好单薄,外面会听见的……若有人经过,误会我在和男人做爱怎办?呜!岂有此理……他的手指不只直插阴道,还在转圈,像非要逼我叫出来不可……
忽然,铃声响起,是我放在床上的手机。罢了,本小姐正舒服着……才没空去听甚么电话……
“快接听!”
八字须捉狭地代我拿起手机:“不接的话……”
禁地里的手指,速度放缓下来威胁……
“我、我听!你……别停……”
我低语恳求,慌忙接过手机。可恶,是谁这么不通气,选在这种要紧关头,偏偏来打扰我?
“喂……”
我按键接听,尽量控制声音显得正常:“谁……”
“姐,我呀!”
是妹妹熙娣,一贯开朗的声音:“你在做甚么?”
“我?我在……”
全无撒谎的准备,我一时语塞:“我……丫!”
是八字须,他将两指变成勾状了!恶作剧地,猛挖了我娇嫩的肉壁一下……
他在我另一边耳朵吹气:“106,谁打给你呀?”
呜……他的指勾,轻刮洞壁,好要命:“我、我妹……”
“姐?我问你在忙甚么呀?”
还好,妹妹没听见部长的声音。
“没忙甚么,我在……按摩……”
话刚出口,部长的两只指头,立刻按住湿润的膣道软肉,轻转、旋磨:“对呀,你在“按摩”呀!”
我及时咬住牙关,才没叫出声来,继续跟妹妹讲电话:“你找我……有事?”
“没特别事,就无聊找我的好姐姐聊天呀!”
妹妹,你打来得真不是时候……呜……私处里的“按摩”……我两条大腿都发抖了……
“无聊……怎么不和你老公……去逛街?”
快,自己找乐子去,挂线吧……
你姐姐我……正忙着……
“米克?他去大陆谈生意啦!喂?姐?你有在听吗?”
“有……”
八字须想我出丑,两只手指退至小阴唇入口处,又再狠狠地整根突入:“噢……”
“姐,你平常按摩,都不会乱叫的哦?”
“换了间新桑拿中心……技师……按得好……”
部长听见了,在我耳边奸笑:“按得好?那就继续吧!”
他两指伸直,再次纵向做活塞动作,越插越快……我里面被他磨擦得好爽!
不、不行了,这电话,我不想、也讲不下去了:“唔……我要去冲身了……哎……晚一点再打给你……丫……”
妹妹粗枝大叶,没听出异样:“好吧,姐,拜拜咯!”
好不容易令妹妹挂线,八字须嘲笑我:“你妹妹不知道,姐姐在这种地方上班吧?”
任妹妹想破脑袋,那会想到,从小敬畏的端庄姐姐,竟在东莞的桑拿,正被男人反复指插?他的手指……动得好快!我好有感觉!快要……去了……
希冀了三天的满足、高潮,即将到来之际,房内又响起电话声。但今次不是我的手机,是墙上的内线电话……
我俩都坐在床上,没法接听,但八字须闻声望向墙上挂钟,伸在我内裤里的手,竟停止下来:“都这个时间啦?定是前台打来通知,预约你的客人到了!”
只差一点点,便能赐予我高潮的两根手指,毫不留恋,抽出我体外:“106,顾客第一,快去上钟!”
八字须自我内裤里撤出右手,一脸幸灾乐祸:“等我有空,再考你吧!”
讨厌!他刻意吊我胃口!本来明明快要高潮……这样子一搞,感觉不上不下的……令我更加辛苦、更加想要……
部长的两只手指,满是爱液水光,他随手就拿起我的校服恤衫来抹手:“以后只穿外套就行啦!要习惯上空去上钟!快去8号房,客人在等你了!”
八字须离开时,索性拿走恤衫和胸围,不让我穿回去。别无选择,我唯有重新系好腰间的白短裙,披上只得一颗钮扣的深蓝色校服外套。但因为没穿恤衫,在粉颈的白色蝴蝶结下,外套的开胸设计,令乳沟及两团乳肉大幅裸露,只勉强藏得住两颗红豆……
走在通道中,我活像半个露体狂……即使是晚装,我也从未穿过如此中门大开的性感款式,两乳的中间,都各自袒露半圆。在房间里裸胸,我渐觉习惯,可走在外面……
跟我担心的一样,走廊上迎面来了两个男客人,瞥见我这模样,立刻眼前一亮:“哗!美女!”
他俩似是友人,一左一右,挡住前路。但我仍要谨守技师的礼貌,强笑打招呼:“两位好……”
两个男人,都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胸脯:“你这工衣穿得好诱人啊!”
“你几号?”
“106号……”
二话不说,他们竟一人一只手,探入我外套内,大施禄山之爪:“嘻,来验验身!”
我右手拿着工具箱,左手也来不及阻止,便被这两个男的大玩双乳:“唔,身材挺好呀!难怪敢穿得这么大胆!”
“哈,你很兴奋吗?乳头一早就硬了?”
对,单只这样酥胸半露,走在空无一人的通道中,我已亢奋到乳头充血……
“换偶”加上“上班”,令我的身心越来越失衡……我是不是已经有点……露体的……倾向?
两个男人过够手瘾,这才放开我的胸部:“106号哦,下次我们点你上钟玩玩!”
我巴不得他们再多摸我一会,可他俩却走开了。我这才惊觉,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同时被两个男人摸胸……感觉好刺激……
回过神来,只见穿着工衣、光头的丈夫,站在走廊转角,怔怔看着。刚才我被两男非礼,他都目击了……
我尴尬地向丈夫走去,他凝望我中空的上身:“你的衣服……”
“部长要我……这样子穿……”
我羞愧地解释。
我朝旁边的门户一指:“我要上钟……这个房间……”
继昨天的力哥和恋足狂,按摩房里,是我上班以来的第三个客人。刚才部长说,这个人上网看了我的照片,立刻作预约,那一定是看中了我的美貌吧?又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会怎样……狎玩我?
禁不住不应该的期待,我敲门、推门,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我再直起腰来,一望坐在按摩床上的顾客,他的面孔并不陌生——是我妹妹熙娣的丈夫……米克!
是人有相似?但他一开腔,却是我熟悉的神态语气:“哗!你当真跟那个S很像呀!”
这五官、这声音,错不了!他是我的妹夫米克!他怎么会在东莞?还来这桑拿中心玩?更教他……挑上了我?
我方寸大乱,完全没管米克,慌忙逃出房外,重重关门,跑向走廊另一端。
就像作了坏事的小女孩,我怕得不得了!怎么会这样凑巧?我来这种地方上班,却偏偏遇上亲妹的夫婿?
丈夫在前面还没走远,低声叫停我:“老婆?”
“米克来了!是你叫他来的吗?”
我顿时想到,难道是丈夫的主意?
“米克?他在这里?”
丈夫瞠目结舌:“我怎会叫他来?你在这里上班是秘密,我不会这样不知轻重……”
不是老公,那应该也不是跟米克不认识的爷爷能够安排……那么,米克的出现,纯属巧合?
“老婆,究竟怎么回事?”
刚刚妹妹在电话里说,米克来大陆谈生意。这家伙,瞒着老婆,顺道出来玩女人!
我跟丈夫简单解释:“是米克!他应该常来东莞玩……公司有帮我打广告,他预约了我,上他的钟……”
丈夫闻言,从最初的惊讶,渐改为掩饰不住的期盼:“那你要上……他的钟吗?”
明显地,他的“换偶”扭曲心态,又高涨了——对丈夫来说,又有甚么比得上,老婆帮自己的连襟兄弟打飞机,来得更刺激?
“我、我怎可以上他的钟?他可是我的妹夫、熙娣的老公!”
我动气了,即使再想配合丈夫、再想满足自己,我也不能让妹夫碰我的身体呀……
背后突然响起八字须的呼喝:“106!”
八字须怒气冲冲地走近我们:“客人打电话到前台投诉!说你无故走开!你搞甚么?”
“又是你这个死光头?跟技师搭甚么话?”
八字须斥退丈夫:“给我干活去!”
我尝试推却:“部长,我不想……上那个客人的钟……”
部长径自把我拖回去:“老师没教你吗?只有客人挑技师,没有技师挑客人!快回去!”
怎么办?我回头望去,丈夫只爱莫能助地呆站着……被部长拖住,我可逃不了!而且刚才米克也看见我的样子,若刻意逃避,会否反惹他起疑,发现我是……真正的S?
情况不容我细想,部长将我拉回房外,开门向米克赔笑:“老板,她原来去上厕所了!106!快道歉!”
我忙把右手藏在身后,害怕米克看见虎口上的小花刺青,到时铁证如山,认出我来:“对、对不起……”
八字须临走前,一手扯开我的校服,令外套左右分开,突出玉乳:“卖力点为客人服务赔罪呀!”
部长在房外关上门,我知道再逃不过,便无奈地打内线电话到前台报钟……
接下来,我要跟米克在这小小的房间内,共处90分钟。偶一不慎,即会被他看穿我的身份……
首要隐瞒的,是右手虎口上显眼的鲜花纹身……我背向米克,解下扎着马尾的绿色缎带,绑在手上,才转过身去面对他:“你、你好。”
米克奇怪地盯着我的手:“你怎么绑着手?”
我假装一拂及肩的长发:“想让头发披着……”
“来,坐呀。”
我只得坐在床畔,米克细意端详我的脸蛋:“真像!不单样子,连声音也有九成相似!”
这家伙,不单瞒着妹妹来东莞玩,还相中他以为跟我相似的女技师!莫非,他一直对我……有意思?不会吧?我可是他太太的姐姐……
我出言试探:“你说我……像谁?”
“你都改假名叫“杉菜”,自己也知道吧!就是台湾的那个S呀!”
“你……喜欢她?”
米克扬眉:“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而且,那个S……长得挺像我老婆的姐姐。”
绕了一圈,还不是在说我?米克他对我这个“姐姐”……心怀不轨?
“你喜欢……你老婆的姐姐?”
“哈!这件事情,我倒从没跟人说过!”
米克坏笑:“其实呀,我最初是想通过认识妹妹,看有没有机会,去亲近、追求她姐姐……不过稍经接触,看她挺高傲的,应该很难追,我就放弃啦!结果,最终娶了当妹妹的做老婆!”
原来米克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从没察觉……话说回头,最初他做妹妹的男朋友时,我已挺不喜欢他——油头粉脸,不务正业的富二代,常被传媒拍到去夜店“消遣”;在婚后也不收敛,害妹妹三不五时,要帮他解释。现在,还借口谈生意,来这种不正经的地方……打飞机……
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都有老婆,还出来玩?”
他失笑:“你在这里上班,还说这种话?你的客人,都不晓得有多少,是有女友、有老婆的吧!”
他忽然伸手,想摸我的下巴:“当真越看你,越像我老婆的姐姐……”
“你干甚么!”
我本能地拦下住他的手。岂有此理!我可当真是你老婆的姐姐!
米克淫笑:“喂,碰碰面蛋也不行?等一会,还要摸你的波波呢!”
我这才惊觉裸着两乳,匆忙拉好衣服遮掩:“才、才不会让你……摸!”
部长、力哥、恋足狂、小蓝是一回事,但被妹夫摸胸?怎可以!
“哦,你爱装清纯吗?无妨!我老婆的姐姐也爱装清纯!你越像她,我越喜欢!”
甚么装清纯?本小姐素来就很清纯……不,我“换偶”、当技师、做小姐……还好意思……自命清纯?
“我老婆的姐姐嘛,以我玩女人的丰富经验看,绝对是闷骚型,但骨子里淫荡那一种!只要勾起她的性欲,在床上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米克大放厥词,把我形容得万分不堪:“我看她一定性需要很强烈!哼!而我那个连襟兄弟,她姓汪的老公,我直觉他……总喂她不饱!”
米克对我的评价……竟跟爷爷说的差不多?莫非常玩的男人,当真能看穿我?
他说中的,着实不少……我的确是需要强烈,丈夫也满足不了我……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上班,盼望男人玩弄我……
“好,聊天就到这里!”
米克把面孔靠过来:“来,先亲个嘴儿……”
我当然扭头回避……他可是我的妹夫,怎能跟他亲嘴?可是,怎么办?时间多的是,总没法一直躲过去……
“你要一直装纯啊?”
米克身畔,放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我出来玩,最喜欢令你这种装纯的女人屈服!”
“你帮男人打飞机,也是为钱吧?”
他摊开袋口,内里是满满的几大迭红色纸币,加起来至少有好几万元:“钱,本少爷多的是!”
我虽知道这妹夫是个二世祖,可从没见过他如斯陌生的一面——暴发户般的讨厌嘴脸,土豪一样的行径,以为有钱就万能……的确,几万元人民币,对真正的桑拿技师,不是小数目。过往究竟有多少流落风尘的女子,要面对他这种侮辱、引诱?
米克竟拿起一迭一百元,来轻掴我脸庞:“来,亲嘴!这些钱就是你的。”
银纸轻掴面孔,并不会痛,我却心中一荡——我从没被人这么过份地……轻贱过……
刹那间,我像呆了,米克乘机一扳我的脸孔,嘴巴就印上我双唇……
我本能地紧闭唇片,他只一亲就松开,便将那迭脏脏的银纸,塞到我手上:“看,我的钱多易赚?”
握着银纸,我迅即回想起昨晚帮小蓝口交后,收下他那一千块的感觉——确认自己当了一回妓女,为钱卖身的……难忘激动;那种自甘堕落,当明星、阔太时,绝对体会不到的……下贱滋味……
为甚么才第三天,我便总盼着来上班?除了想和男人亲热……就跟爷爷说的一样——“你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美女,高高在上的明星,大部份男人,都只对你好。因此,对你坏的男人、轻贱你的男人,会让你感觉新鲜、刺激,勾起一种……被虐的快感。”米克像看穿我的动摇,但只道全因为钱,便又抓起一把银纸作饵:“少装纯啦!来次舌吻——”
茫然地,我没扭转头去,再次让他亲过来,更神差鬼使的,微启了嘴巴……
哎……他竟是个……GOOD KISSER!下流的吻法,具侵略性,搞得人心痒痒的,逐渐以唇舌相就……他好懂勾起女人口腔的空虚感,令我开放唇里、牙肉、齿背供他探索……他的毒舌就像鱼勾,我的小舌如同饵食,总是被他勾住,摆脱不了:“雪啜……”
之前和部长亲过嘴,想接吻的欲望,早已燃起……结果,米克不知何时已松开我的面孔,但我却没逃避,继续跟他互相湿吻……他一定玩遍女人,吻技好厉害:“雪啜、雪啜……”
良久,米克才释放我的香舌,将第二迭一百元交给我,满脸得色:“只要有钱,还不是乖乖配合我?”
我气喘、心跳……才几分钟的法式接吻,我已乳头变硬、内裤湿透……我好兴奋!不单因为米克贱视我,更因为,我竟跟妹夫……舌吻了!除了内疚,同时泛起的,居然是——天大刺激……
又一迭纸币,直指我领结下拉紧的衣襟:“松开手,让我看胸部?”
不!熙媛,不可以,他是你的亲人呀……
松开手!让他看!会更刺激的……
两种意识在交战,两只玉手却着魔一般,缓缓摊开长袖外套,向米克展露雪白起伏的椒乳……
“对,就是这样!”
米克笑得满意,第三次给我银纸:“你连身材都像她呢!甚么罩杯?”
我颤声告诉妹夫,上围尺寸:“33……C、C杯……”
他又拈起一迭银纸,切入乳沟,左右拨弄乳肉,连刮乳蒂:“哗!我都没碰你,乳头就这么硬咯!你好兴奋哦?为甚么?”
嘴巴像失控一般,胡言乱语:“因为……钱……”
“有钱收,你就兴奋?”
“嗯……”
糟……每一句自我侮辱的言语,都教我如同身心触电,好快慰……
“那我给你钱,就可以任摸、任亲你的波波咯?”
我今天来上班,就是想有男人,摸我、亲我……
“钱拿着,躺下来……”
米克双手轻推,让我在按摩床上卧倒。
我披散长发躺着,外套摊开,嫩乳朝天,两手各抓着一大把人民币……在米克看来,我只是个为了钱,就可以出卖身体的桑拿技师……
米克跨在我身上,对两团乳肉,上下其手,意淫起来:“我一直幻想,总有天要想办法,好好玩玩我老婆姐姐的身体呢!”
他的双掌,一时温柔、一时粗野,抚遍乳肌,把玩乳蒂……我理应反抗的,可是,我好想让男人……非礼我……
“现在,玩玩你这明星脸也好!”
米克雀跃地实现对我的性幻想,乳头被他搓得竖直……太过火了,就算他不知情,我可是他货真价实的姐姐……我不该让他碰我……然而,好惬意……乳房都被他揉到微红,暖暖的、好舒服……
“说“我是你姐姐”!”
米克在我枕边,撒下一堆钞票命令:“叫我“妹夫”!”
他以为,我是人有相似;真相,只有我心中雪亮……配合他,被欺虐的感觉,肯定会更强烈……
我自欺闭眼,嗓音低诉:“妹、妹夫……我、我是你……姐姐……”
米克的声音听来好振奋:“哗!真活像那冷冰冰的婆娘,亲口说的一样!继续说,叫我亲你胸部!”
妹妹……就当姐姐对不起你一次!姐姐的性生活,好空虚、好痛苦!姐姐好想有个男人安慰我……即使,他是我的……妹夫——“妹夫……亲姐姐的……胸……”
我合着眼皮,漆黑中,胸怀随即感到米克俯首凑近——他小口小口地亲、大口大口地啜、唇片含着、嘴巴衔住,尽情品味姐姐娇嫩的乳蒂、乳肌……
就是这样……亲我奶子、吃我奶子吧……我不觉双手圈住米克的后脑……哎!
乳头被他的舌头卷住……他的舌尖在乳晕上不断打圈……我好有感觉!都起鸡皮疙瘩了……
米克百忙中松了嘴巴,朝我耳道呵气:“姐姐,妹夫我,是不是亲得你好舒服?”
“嗯……”
跟口不择言的妹妹,不时向我透露他们夫妻闺房之事说的一样,米克的嘴巴、唇舌,真的好本事……
“那姐姐再来跟妹夫亲嘴!刚刚是我亲你,现在换你来亲我!”
脸上传来米克的鼻息,他的嘴巴,已近在我唇前……他要我主动亲他?我一直只是被动地接受他……如今,要我反客为主?
熙娣,姐姐……忍得好难受,你也是女人,你懂的……只此一次,姐姐只……主动亲……你老公一次——“啜……”
我更不好意思睁眼,只稍抬下巴,便碰到米克的嘴唇……喔!我在主动亲吻妹夫!我舔湿他的唇间,舌尖潜入他的口腔;我找上他的舌头,吸吮、盘缠;我咽饮他的口水……唔,妹妹老公的唇舌,为何比我自己老公的,好吃这么多?
深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才松开檀口……身上传来米克的感叹:“这钱真花得值啊!姐姐,你这个假正经的,外冷内热呀!”
蓦地,下身一凉,是他的手,掀起了我的迷你裙——我吃惊睁眼,跨在我身上的米克,满面通红,充斥欲火:“姐姐,来和妹夫做爱!”
“不!不可以!”
我惊呼出来……其实亲热一下已经千不该万不该,我怎可再和……妹夫……做爱?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从你吻我的方式就知道!你也很想做爱吧?”
米克突袭我的内裤,从外一摸——“不……”
我立时浑身发软……他虽隔着绵布,仍摸得好准确……正中外阴……
米克眼神狡黠地盯着我:“不?你的内裤都湿透啦!”
我应该拨开他的手的……
“公司……不准做爱的……部长……会在门外检查……”
“嗤!我给他钱就是。”
但一来,我被他摸内裤,摸到没有抗拒的力气……
“可能有公安,突击检查……会捉人的……”
“没这么凑巧啦!”
二来,我舍不得……终于又有男人来摸我下面……丫!他的捺阴指……笔直地划着内裤的中央……好到位!
“姐姐,剩下的钱,我全部给你,有几万元啊!”
米克一手抄起胶袋,在我身边,倒出数百张红色银纸,铺满床单:“和妹夫我做爱吧!”
做爱……其实我好想做爱!好想有高潮!不过,你是我妹妹的老公……我再想要,也不能够……和妹夫……做……这可是……乱伦……但我又真的……好想要……怎、怎办?
“怎样?姐姐?”
米克轻咬我的耳垂,持续揉捏内裤裆部:“做一次吧?你嫌钱不够多?那你开个价?”
“好……做、做一次……”
欲求令我眼泛泪光,视线迷朦,放纵应允:“在内裤……外面……做……”
米克皱眉:“在内裤外面?怎做?”
我勉力伸手,取出工具箱内的按摩油瓶:“培训的老师……有教过我……”
这桑拿中心是“半套”场,不做“大的”,但技师为了服务客人,可以大打擦边球——我手往下伸,掉转瓶身,尽往内裤、大腿,倾倒大量润滑油,直至裤布湿透,两腿润滑……
我轻推米克,让大家变成面对面侧躺:“在内裤外面……做,都可以……让你……爽的……”
还可以,让我也……爽……
米克像想反驳,但当我动手褪下他的短裤,他便期待起来……天,我这个当姐姐的,居然主动去脱……妹夫的裤子……
我不敢俯望米克的下体,只垂手摸索……他的阴毛好多、好浓密……
熙娣……妹妹……既然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原谅姐姐一次!反正我又是真的跟米克做爱……他也不知道我就是本人……姐姐就小到大,多年来都好照顾你,你就当报答姐姐一次吧——皓腕颤震,我触及米克的阴茎——他那话儿早已昂首勃起,等待着我。我爱抚着感受它……又是一根比丈夫长近两倍的雄伟阳物……
米克按捺不住地催促:“姐姐,快……”
我一边调整卧姿,一边轻握米克的分身,引领至我内裤下,微张大腿,轻轻一夹——沾满润滑油的内裤,最下端的三角,被肉棒上沿顶住;同样涂满油液的大腿肌肤,再从两侧,轻夹着棒儿的圆周。只一布之隔,我和妹夫的私处,紧贴在一起。油液让裤布湿透贴肉,我俩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体温……
“姐姐,你的大腿,比你妹妹的更柔滑!你夹得我的东西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我侧着娇躯,开始徐徐前后摆腰移臀,让湿滑的内裤摩擦龟头;用黏稠的腿根,套弄棒身;以腿代手,帮米克……打飞机……
内裤里私处的微温、按摩油黏性的辅助、玉腿滑不溜手的肌肤,三者结合,全方位呵护米克的阴茎,感受度比动手打枪更高,命根子立刻不断更硬了……
莫名地,我娇声问起客人的意见:“舒服吗?”
“太舒服了!姐姐,我从没尝过这一招……”
“老师教的,技师要懂得运用全身各处,取悦客人……”
听见米克的赞叹,我满心愉悦……对,我此刻不是女星、阔太,我是个技师,我要尽心帮他……打飞机……
我加快下肢的来回动作,反复伺候妹妹老公的阳具……爽的不独米克,还有我——内裤被爱液、按摩油内外湿透,裤布都微陷入大阴唇,形成“骆驼趾”,米克的粗棒来回擦过,隔布讨好着两瓣肉唇……呜!虽然跟上次我脱掉内裤,跟戴套的阿猪那种贴阴缠绵无法相比,但也……别具快感……
“姐姐,你别动……”
米克扶住我的腰侧,要作主导:“让我来……”
我停止摆臀,腿根配合地夹紧他的棍儿;他便开始挺动腰身,下体突进——噢!正常男人的腰劲、腿力,就是跟病弱的老公不同!米克的屁股动得好快,阴茎连环抽插我的裤裆腿间,营造快感……我两片大腿都是润滑油,他的小弟弟往返得称心如意:“姐姐,你的大腿,很好操呀!”
“还有你下面,越来越湿热呢!”
他的龟头、茎身,持续在内裤三角地带处滑动,骚扰从裤外,传至体内,我的花园都热了、麻了、软了……
“姐姐,说“妹夫,操我”!”
快感驱使,优雅的淑女,破天荒吐出不雅的“操”字:“妹夫……操……操我!操……姐姐!”
拟似做爱的体验,益法教我不能自拔,我还想更爽啊……我半垂眼睫,渴求地向米克奉上红唇;又没廉耻地牵他的手,按上乳团:“妹夫,来吻姐姐、来摸姐姐……”
“好呀!姐姐,妹夫我就一边吻你、摸你、操你!”
“啜、啜……”
妹妹的丈夫,热吻他连襟兄弟太太的樱唇、握捏她的姣好的乳肉、疾操她的圆润的大腿深处……
妹妹,你老公和你讲的一样,体力好好……为甚么,我老公就没有这种持久力呢……
“雪啜、雪啜……”
我们吻得比之前更热情,他轻咬我的下唇,拉得长长的;他攫住我的乳房,使劲转动;他的棒头、棍身,深入我腿间,再滑开去,又插回来;他磨着我内裤里的花园,好热、好快、好够力气……
哎!我好兴奋!不单因为三天来积压的欲望,更因为,米克是我的妹夫……
我俩在做的,是比“换偶”、“上班”更为道德所不容的……接近……乱伦……
这罪恶感……带来的快感,攀升得好快!刚才八字须功亏一篑的指插,令我痛失高潮……丫!现在,高潮……快要回来了……
“妹夫……再动快些……操姐姐的内裤!用力顶……那里……”
“嗄嗄……妹夫我就操死你!操死姐姐你……”
但米克竟比我抢先一步,冲上顶峰:“唔——”
大腿间一阵湿热,米克射精了!喷发得我两腿都是……
讨厌!怎么又这样子?人家明明快高潮了!这已经是我在短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不遂……
米克发泄出来,自然没再插我,仰天躺下喘息。只苦了我,距离高潮只差一小步,又一次空欢喜失落……
“嗄嗄……”
米克轻吻我香腮,回味非常:“你的腿真好操!如果当真和你做爱,滋味一定不得了……”
凝望射精后半软的阴茎,我伥然懊恼……我居然没多后悔,和妹夫拟似做爱;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妹妹,而是只纠结于……无法高潮……
技师的本份,像已深入心坎,我抽出纸巾,细意地帮米克清洁阳具。他刚才射出好多精液,难怪可以令妹妹连生两胎……
丈夫不育,想我跟其它男人做爱,那我才有机会怀上孩子……如果,我和米克做……
不!熙媛,你又乱想甚么!他是你妹夫!当真和他做,就是……乱伦,生出来的,岂不是……孽种?
米克见我细心帮他抹净那话儿,满意极了,亲热地搂抱我:“你太对我眼缘,太合我胃口……”
他突然提议:“你别出来做技师啦!我包养你!我在东莞买间房子给你,每月给你生活费,你不用工作,只需和我做爱,好不好?”
我对米克,真有如斯巨大的魅力?竟令他想金屋藏娇,包养我,和我……做爱?我不禁绮想起来……如果我答应、如果我瞒着米克,不让他发现我的身份,然后接受他的条件,当她的二奶,和他同居……做爱……
不,我在乱想甚么……但只是设想一下,我竟身心激荡得发抖了?刚上钟时,我还讨厌他油头粉脸,怪他瞒着妹妹出来玩女人……怎么尝过和他亲热后,我就像……食髓知味……
“你好好考虑,我们交换电话,保持再联络!”
米克着我交换手机号码,我给了他……然后,他说约了人吃饭,便自行离开,留下我一个在房间。
我默然呆坐,看着满床的几万元人民币……我收了妹夫的钱,让他在我腿间射精……他还想包养我、和我做爱……而我居然有点……动念?我是想男人、想做爱,想到快发疯了吗?
我微张双腿,拿了纸巾,正打算抹去米克射出的精液,有人开门悄悄走进来——是光头的丈夫。
丈夫紧张地问:“米克呢?”
我来不及拉好外套,不单裸胸,大腿间的处处精液,也收入丈夫眼底:“他上完钟,走了……”
丈夫狂热的视线,落在我两腿的精水上:“你有帮他……打飞机?”
我羞涩点头,知道他喜欢看,也不掩饰,便在他面前,尴尬地抹干清液。
“老婆……”
丈夫像看出我的神态,跟刚知道米克出现时有所不同:“你有和米克亲热吧?你会想和他……做爱吗?”
“怎、怎会!”
我反驳,却心虚得有气无力……我的确好想和男人做爱……
“我要去前台交单……”
抹干双腿,我扣好外套钮扣:“你收好那些钱……”
我走出房间……如果,丈夫知道米克想包养我、要和我做爱……他似乎会同意?甚至会想……我怀上米克的……孩子?
我走到前台交单,确认完成了一次工作。前台那几个负责记录的正经女孩,见我外套间大露乳球,虽见怪不怪,仍隐约露出鄙视神色。又一次受辱,我竟又……心头乱跳。
转身路经大厅,坐着不少等待上钟的客人,见我酥胸半露,都探头俯身地瞧过来。一双美腿像管不住般,我刻意放慢脚步,给他们好好窥视我……
同时,我的眼波,反过来瞥扫他们的裤裆——所有人都因为我的峰峦春光,下体兴奋隆起了……
他们中的哪一个,会成为我第四个客人?谁会来亲我、摸我、和我做爱……
我悚然心惊……我竟有和陌生男人做爱的念头!都怪八字须、米克的挑逗,令我的高潮两次求之不得!令我无比空虚、无比想要!如果我现在去上钟,和下一个客人调情,我九成会把持不住,甚么都不管,就和他做爱……
不!我专程从北京来到东莞,答应“工作”三天,和我做爱的男人,不是这些陌生的客人,而应该是——我没回技师房等待下个工作,只跑到走廊尽头的无人处,满怀激动地,拨了一个号码——对方接听了:“喂?”
我嗫嚅开腔:“爷、爷爷……”
“哦?珊珊,在桑拿上班,玩得开心吗?”
我总觉得,老人已心知肚明,我打这个电话有何目的。
“我、我想现在就放工……你来接我好吗?”
我、我该怎么启齿?
我肯定爷爷在诈傻扮懵:“这么早放工?还未到你去做小姐、企街的时间啊!”
“我、我不去了……爷爷,我、我想……”
我深吸一口气,我懂的,他就是要我,亲口说出来……
“你想怎样呀?珊珊?”
老人的语气,吃定了我一般,好邪恶、好可恶……
但从一开始,他吸引我的,就是这份雄性的强势……
我闭上眼睛,终于豁出去:“我想你来……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