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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市公安局内,一片紧张忙碌,警车警报长鸣,警员频繁出动。
会议室内,充满了严肃的气氛。
刘局长环视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换了一下意见,声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红人馆发生了毒贩抗警事件,西贡毒贩被当场击毙,”他说到这里,压抑着声音,充满了悲痛,“时建同志在这次行动中不幸因公殉职。”
全场一片雅静,有人不胜唏嘘着,感叹着时建的英勇壮举。
刘局长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们已经向省厅为其请功,追认时建同志为烈士。”他说到这里,低头向徐大成汇报着什么,徐大成目不斜视地看向全场,“同志们,经过前一阶段的侦破工作,我们已经摸清了本市贩毒分子和境外勾结的底细,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证,现在我宣布,向全国发出通缉令,对在逃犯陆子荣实行缉拿归案。”
昨晚那场面太惊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着,进了办公室。若不是他果断地采取了措施,那当场毙命和身败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时大意,没想到时建那个时候会出现在那里。
女儿徐宁静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三具尸体,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跟着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有人高声叫着,“徐厅,徐厅。”
徐大成将枪把擦了擦,放到南亚人的手里,慢慢站起来,向徐宁静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儿慌乱地整理好衣服,对外喊着,“赶快派人进来。”
办公室里,徐宁静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一束鲜花,看到徐大成进来,有点娇羞地扭捏着,面上很是担心的表情。
“静儿,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开眼笑地,“电视台要来采访你。”
“爸――”徐宁静吓得脸色大变,想起昨晚,她就有点后怕,时建,时建竟然看到他们父女交欢的镜头,不觉脸红心跳。“我不要――”
徐大成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掩上门,“傻丫头,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
“爸,我害怕――”从昨晚至今,徐宁静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她不知道事情会不会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么?记者来了,你就好好地说。”徐大成一副爱恋地看着她。
徐宁静从父亲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进去后,一面处理着现场,一面对自己露出羡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嗫嚅着,期求着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亵地捏着她红晕的面颊,“还有什么不会说――你就告诉他们,你和爸正在做爱,时建进来了――”
“你坏――”徐宁静知道父亲调笑她,想起昨晚销魂的场面,不觉又急又恨,躲着脚说,“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让徐大成心动。
“怎么会怨我呢?”他看着她,“他们那么激烈――再说――你――你不也喜欢爸爸――”
“人家――才不喜欢你呢,都是你强迫人――”徐宁静扭着身子,浑身透着青春的气息。
“呵呵,静静,那爸再强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搂抱着,眼睛里充满了淫欲。
“不跟你说了。”徐宁静羞涩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说人家怎么说嘛。”
徐大成知道这才是正题,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踪着南亚人的时候,时建已经暴露了身份,被南亚人一枪打死,就在这紧急关头,爸开了枪。”
“那――那他们看不出来?”徐宁静扑闪着眼睛担心地问。
“看出什么?爸不是已经把枪换过来了吗?”徐宁静就想起昨晚时建开枪击中南亚人,然后又被父亲一枪击中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跟着徐大成又一枪击中了那个躲在一边吓得惊叫的阿兰,然后他把枪把上的指纹擦掉了,放到南亚人的手里。
“静静――”徐大成看着女儿,忽然欣喜地低声说,“你还是处女?”昨晚那最后的一击,虽然惊魂未定之中意犹未尽,但还是在瞬间看到了女儿那一抹鲜红,跟着他听到了枪响,就在时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枪。
徐宁静听到徐大成问,心扑扑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时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间的物体猛然进入,疼痛夹着快感让她几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就脸热心跳地扭身钻进徐大成的怀里,“坏爸爸,都是你――”
徐大成在处理完了这个突发事件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想追问女儿。两手捧起她的腮,看着女儿躲闪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个?”
徐宁静就含混不清地,“还有谁?”说完脸又红起来,她记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贩的时建很兴奋,两人在一起没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宁静心里很矛盾,既不愿让时建伤心,又羞于做那样的事情,虽然她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这是很羞耻的,就推拒着他,谁知时建不知因为什么,第一次变得那么坚决和亢奋,在徐宁静轻微的抵抗中,脱下了她的内裤,徐宁静又羞又气,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时建并不泄气,忙乱地将鸡巴插进她的腿间,鼓涌了几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间。
“真是个傻小子!”徐大成没想到在刑侦队里冲锋陷阵的时建这么老实,和女儿谈了这么长时间的恋爱,竟然还保住了女儿的洁白身子,不觉心满意足。
徐宁静也是惊魂未定,她怕父亲看出自己已经有过经验,只是情之所至的时候,竟然感到和时建初次的不一样,时建慌乱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间乱戳乱动,而爸爸――她的心扑扑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泪都流下来,刚想拒绝,却被父亲抱住了屁股,跟着又是一下,就觉得一阵麻酥直捅入子宫。
“都和你那么坏?”听到父亲骂时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实和时建并不是性交,充其量两人只是性接触。
“呵呵――”徐大成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惊喜,“傻丫头――”,原以为时建早已捷足先登,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女儿的入幕之宾,那一处鲜红在眼前逐步扩散着,让他回味初次为女儿开苞的滋味,尽管这其中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故。“爸什么时候再――”看着女儿,希望得到许可。
“不――”徐宁静却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掘着嘴背过身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徐大成有点不耐烦地,“请进。”
门开了,一大群电视台的记者蜂拥而进,“徐厅长,听说您和女儿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能不能谈谈案件的经过?”
徐大成面带微笑地,“案子正在侦破中,有关事宜还须各位待公安部门把关后,再行报道。”
“请问,那能不能采访一下您的女儿?”青桐市晨报的漂亮女记者希望得到头条,“我们想借此宣扬一下女性的风采。”
徐大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的徐宁静,“关于这个事情,请在办公室的安排下采访。”
跟随在一起的办公室主任马上站出来,“请各位到这边来。”
徐大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以前的证件,这次职称评定虽说是有点内定,但她从内心里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怎么说,她江涵也是文工团骨灰级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头子的光,也应该是国家一级演员。
她一边想着,一边努力搜寻着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长的书房里那一个存放重要文件的橱柜,以前都是她保管着钥匙,后来老头子因为部里出了问题,就自己单独地存放一些私密的东西。
她站起来,在记忆中搜寻着里面可能存在的东西,好像有一个橱间还没整理,可钥匙在老头子那里,怎么办?下意识地把自己保管的钥匙找出来,一个一个地试着,就在她有点失望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门开了。
江涵喜悦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突然她发现了一个包里的很严实的东西,好奇的拿起来,竟然是一盘录像带,难道老左藏有军队的机密?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放下。当她转身站起来时,看到书桌上的放录机,就改变了主意。
画面虽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处装修颇为高档的住宅。她正想关上机子退出来时,却听到女人的呻吟声,赶紧缩回手。
“坏爸――”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声音,让江涵听起来不舒服。
“姗姗――”江涵听到这个称呼竟然吃了一惊,怎么是老左的声音,跟着就听到女儿姗姗微弱的呻吟。
“坏爸――别弄那里。”镜头渐渐地拉近了,江涵发现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长赤裸的身子俯趴着。
“爸――爸――”女儿姗姗压抑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听起来那么淫靡。
她的头一下子大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浴室很大,装修豪华,浴池的边缘都有半米宽,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长正是爬在那倾斜的弧形边缘上。
她屏住呼吸看着,镜头在渐渐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个不愿看到而又急于想知道内幕的镜头,天哪!是姗姗,她睁大了眼睛,贴近了画面,难道老左和姗姗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坏!”画面上娇嗲嗲的声音,姗姗已经迈步进了浴池,却被将军勾住了内裤,镜头将姗姗的底裤拍得一清二楚,棉质的内裤紧勒在腿间,明显地呈现出那条缝隙。
“像个流氓似的,就知道调戏人家。”姗姗低头抓住了左部长的手,“爸,让人家先进去吧。”她央求着他。这时却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那肯定是姗姗和父亲挣脱时,两腿在水中乱踩着。
江涵惊心动魄地看着,这哪里还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愿说出那个字眼,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她怎么能把那些淫秽的词语用到他们身上?
“到水里就让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调,江涵看到丈夫已经把手顺着姗姗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了。她觉得憋闷得慌,赶紧用手捂住了胸口。
“过来,”她听到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不太清楚的的声音,左部长跟着就用另一只手隔着浴池将姗姗搂抱了过去。“爸,你别――”江涵听到姗姗要哭出来的声音。
女儿姗姗的内裤被掀到一边,雪白的皮肤上几根黑黑的阴毛扎挲着,左部长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进攻着,终于一瓣肥厚的阴唇被拉出来。
“爸,你别――”姗姗急急地声音,显然是跺着脚喊。“要是被妈妈知道了――”
“傻丫头,你妈妈怎会知道呢?”将军玩女人显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对女儿也不会留情。
内裤已经被扒到一边,江涵看见姗姗的两瓣阴唇完全裸露出来,左部长的手在那里面滚爬着,一根手指没入进去,来回地插动着。
“姗姗,”丈夫的喉结动了动,跟着搂紧了身边的女儿,这个场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看着父女两人调情做爱的镜头,江涵感到胸闷越来越紧。
她关闭了电源,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艰难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陆子荣从那么多的便衣警察包围了红人馆中,感到了事情的严重,他庆幸自己由于贪恋母亲李柔倩而耽搁了时间,否则现在自己也成了瓮中之鳖,他一边驾驶着宝马车,一边想着对策。
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偶然事件,从那阵势他隐约地看出是有备而来,难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风声?他不敢想,扭头看看李柔倩,母亲正安静地坐在一旁。
他决定先打听一下再说,就在他思忖着下一步行动时,黑牛打来了电话,“大哥――”他紧张的语气,让陆子荣感觉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还以为你也在红人馆――”听出陆子荣安然无恙,他略微有点放松,“我们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们这里安插了雷子。”
“你是说他们掌握了我们的证据?”陆子荣一阵心悸,妈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还做着发财的梦。
“就是那个雷子通风报信,不过这会已经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气喘喘地说。
“那墨哈怎么样?”
“听说,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个副厅长,估计掌握了不少证据,大哥,你还是躲躲吧。”黑牛担心地说。
“知道了。”他扣上电话,却发现李柔倩正看着他。
“荣儿,谁被打死了?”李柔倩担心地问,她对于儿子贩毒的事一无所知。
“妈,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亲说,“我无意中卷入了毒贩的圈套。”
“那――那――”李柔倩吓得张大了嘴,她知道贩毒的严重性。
陆子荣伸手抚摸着她,企图安慰李柔倩,“现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爷子――”提到左部长,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希望。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况,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这次还没有将毒品运进来,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左姗姗感到有点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产生了烦躁,新大陆开张以来,陆子荣在青桐经营着庞大的陆氏家业,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应酬着,虽然背靠着左部长这棵大树,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绿茶,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跟着就有股呕吐的感觉,她抑制着,静静地坐在那里,这个月已经迟迟没有例假,一想到这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难道是他的?新大陆开张刚刚有一个月,她和陆子荣也仅仅有过那么几次,算来还是在安全期;父亲却和自己频繁地,只是这几天由于自己应酬多一点,就没顾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连个电话也不打?想起父亲,她心里竟然有一丝怨恨。
摸起桌上的电话,轻轻地拨过去,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此时好想听听父亲那浑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几个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时刻,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得到医院里查一查。
电话铃一直响着,就是没人接,左姗姗有一丝失望,她不知道父亲究竟在干什么,就心烦意乱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长此时正在蟒山森林公园的别墅里,昨晚的酒宴过了量,到现在还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着一碗灵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汤,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左部长还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爸――起来,喝一点吧。”
左部长就伸手摸着她的手,轻轻地握着,“爸还有点头晕。”
疼爱的眼神,关切地语气,“怎么喝那么多?”
“都是应酬。”他把肖玫的手拉过来,“爸昨晚是不是失态了?”零星的记忆还散乱在他的脑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责备地看着他,“醉了,就没人样。”
左部长翻过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没生气?”他记得昨晚回来就直奔范玲玲的卧室。
“你一惊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脸红,父亲太张狂了,竟然从被窝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亲吻着她。
“呵呵――”左部长回忆着,“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肖玫撇着嘴,不屑搭理他,“喝那么多,站都站不起来,还――还有本事――”
左部长就看着女儿,他记得酒喝了一半时,他还念念不忘地和她们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么?”
“真不记得了?”肖玫俏眼看着他,让左部长有点心动,可下面俯趴在腿间,仍然龟缩着。“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脱掉了她的内裤。”
“呵呵――”听的左部长有一点愧意。
“还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夹着腿不让你,你就胳肢她。玲玲当时吓得小脸都黄了,我过去想劝劝你,”她说到这里,羞羞地不敢说下去。
“玫儿,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对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两只手。
“你个坏爸爸――”肖玫声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说歹说就脱光了。”
左部长把头埋在肖玫的腿间,感受她女性的温暖,“真的呀?”
“你――你当着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后语。
左部长还以为自己和她做爱了,没想到肖玫竟然说,“坏爸爸,也不嫌脏,就用嘴――”说着乜斜着眼看他。
左部长就刺激的想象着自己的荒唐行为,“那玲玲――”
“玲玲羞得蒙着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长就摩挲着肖玫腿间,在她鼓鼓的地方来回触摸。
“我当时羞得什么似地,你却像个野兽似地不容人动。”
“那你是说我当着玲玲舔你的――?”他抬起头看肖玫,却迎来肖玫热辣辣的目光。
“不要脸!”她娇羞地骂着他,“岂止是舔我,你就象个野兽似地――”
左部长听着肖玫说下去,从女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故事,他觉得比当时更刺激。
“你个坏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头抵在左部长的头上,“你连玲玲也舔。”
“你是说――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点疑惑地看着他。“昨晚,你把我们压在身下,野兽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骑在她的身上,爸,我还没见过你那么粗鲁,玲玲被你插得讨饶着,你一边干她,一边――”肖玫拿眼睄他,“一边舔女儿的。”
“我――”左部长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并不嗔怪他。
“玫儿,爸对不起。”那场面真的够淫乱的,一边干着玲玲,一边舔着肖玫,他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放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你还有什么对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满深情地说,“你吐了玲玲一身。”
左部长以为肖玫说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尴尬地,“爸一时也忘情。”
“坏爸。”肖玫知道他领会错了,“你弄进女儿里面的时候,酒气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
左部长就笑着看肖玫,“你是说爸吐酒了?”
“折腾来折腾去的,那里都不行了,还硬撑着非要插进我那里。玲玲嬉笑着逗你,你却把玲玲推倒来,含着她那里,跟着就把玲玲那里吐满了。”肖玫数落着他。“玲玲嫌你弄脏了她的――抬头看你的时候,你却趴在人家那里睡着了。”
左部长听到这里尴尬地看着肖玫,“爸出洋相了。”
“出什么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着一双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风情。
左部长就感动地,“玫儿,脱了吧。”他解着肖玫的裤子,从背后扒下来。
“爸,酒后最伤身的。”肖玫想劝说父亲,又怕伤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脱下来。“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
左部长就在女儿面前耍着无赖,“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
肖玫被父亲赤裸裸地话语说的心慌意乱,扭捏着,却被左部长从臀部脱到脚踝。“昨晚你喝那么多,我看你兴奋过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后,就怕你会在我身上脱阳。”她声如蚊蚋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左部长看着肖玫黑乎乎的腿间,从上摸下去,“玫儿,要是能那样,爸也知足了。”
肖玫就瞪着眼,满含着娇嗔,“不许你胡说!”
左部长就专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话叫,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爸要真能那样死了,也不枉爱你一场。”
肖玫感觉到父亲的手顺着肉缝摸下去,就分开腿,让左部长看到裂缝的深处,“为什么要死,女儿――女儿还没爱够呢。”
“呵呵,小浪女,”肖玫竖着的裂缝由于腿开着,两瓣花瓣自然开张,露出里面鲜美的肉舌,左部长喜爱地伸进去,“爸今天就好好地爱你。”
肖玫幸福的看着父亲在她那里探索着,被左部长轻轻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头跟着触到那条裂缝,舌尖轻轻地舔噬着肉缝。“爸昨晚是不是这样舔你的屄?”
阵阵麻酥从下体传来,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长的头上,努力抬起头来,看着左部长埋头在她腿间蠕动。
“坏爸――坏爸――”她娇喘着,享受着父亲的侍弄,原本决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乡村的寂寞和对父亲无边的思念,再次见到左部长,她就从心理上彻底垮了。
“别弄出来。”她还是担心父亲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这在农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何况父亲又是酒后,她不想因为贪欢而让父亲亏了身子。
“傻丫头,你这样爸还能忍得住?”他分开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处,跪起来,将她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
看着左部长那里已重振雄风,肖玫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就娇嗲嗲地,“我不要你说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长的嘴。
左部长从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种令人销魂的风情,他卜楞楞地挺着,戳在肖玫的阴唇上,跟着找准了目标,斜起身子,看着插了进去,“那爸就肏死你。”胸脯压着肖玫两条大腿,看着挤夹起的饱满的阴户,龙腾虎跃地腾挪着。
肖玫幸福的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着,咬唇享受。
“妈――妈――”范玲玲放了学,俏皮地小声喊着,一路蹦跳着推开门,猛然看见母亲被左部长压在床头上,那硕大的鸡巴在母亲阴户内进出着,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着。
左部长奋起神威,将肖玫的身子折叠成45度角,看着虎种在将门之内横冲直撞,拉带出白白的浆液,他的眼内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爸――亲爸――”肖玫觑着眼看着,被左部长伸手搂抱着,一递一地亲嘴。
范玲玲看到两人亲热的镜头,气哼哼地放下书包,“哼!大坏蛋。”
惊得两个人抬起头来,看到范玲玲掘着嘴站在那里。
左部长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着,插得肖玫忍不住轻声呻吟,又不敢叫出来,只得隐忍着。
“玲玲――过来。”左部长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娇俏动人,内心里的火燃烧着,就叫了一声,希望范玲玲靠过来。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你昨晚――吐了人家――”
左部长接过来,“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脏了没有。”
范玲玲就踟蹰着,终于小跑着靠过去。
左部长连捣了几下,捣的肖玫闭着眼象死过去一般,下面啪啪地响着,左部长就觉得肖玫里面水声唧唧,春水泛滥着。伸手揽过范玲玲,想亲她一下,又够不着,就说,“是不是吐了你一屄?”
“坏!”范玲玲扭过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亲一眼。
“呵呵――”他喜爱地笑了一声,跟着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饱满的屄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吐着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肖玫感觉到几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颠起小腹呻吟了一声。
“过来。”他拽着范玲玲的衣角拉过来,“是不是吐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说话,只拿眼睛看着两人交媾的姿势。左部长就顺势抽下她的腰带,“让伯伯给你舔干净。”
仍然白白净净的,玉白泛红,左部长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着,身子却伏在床沿上,两指撑开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头敛眉看着左部长,却被左部长伸出舌头探进去,她的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哼出来,就被左部长咬住了阴蒂。
“啊――啊――”范玲玲经不住这样的挑逗,大声喊着,两脚跺着。
肖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仰起身子,却看到左部长埋首在女儿的腿间,用嘴撮起女儿的阴蒂吞咂,“要死!”她知道女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拨阴蒂,而左部长偏偏下手就直插重点。
就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左部长的手机响了,他下意识地抬眼看着的时候,范玲玲却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儿一边跑着,一边嬉笑着骂,“坏――坏――”
看得左部长一阵狂喜,就把一腔欢喜狂浇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脚着地,拿过藤椅上的手机,左部长就看到是女儿姗姗打来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着回不回电话,却看见肖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扎手纸,叠了几下,俯爬过来,左部长看到女儿的两个奶子耷拉着,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纸里在他的鸡巴上轻轻地擦拭着。
他赶紧按下回拨,却听到柔弱的慵懒的声音,“爸――”
左部长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姗姗生气,就柔声地,“怎么了?”
“人家――人家头晕、恶心。”左姗姗就带着小女人的哭声,听的左部长有点心碎,他赶紧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
“我不知道。”左姗姗一副无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调,让左部长感受到从心底里的痛楚,“子荣呢?”
“他才不管人家呢。”说完手机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长不知道女儿正在干什么,也许躺在椅子上,等待着照顾。
“爸――你好几天也不来看看,人家――想你。”她说这话竟然有点抽泣。
左部长就赶紧说,“别哭,别哭,爸一会儿到。”他放下电话,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内裤递给他,他感动地看了她一眼,“玫儿,爸那边有点事,你和玲玲先吃饭吧。”
“嗯。”肖玫满脸柔情地看着他。
“傻丫头。”左部长原以为肖玫会打听什么,看见她不言不语,就疼爱地,“没擦擦?”说的肖玫羞红了脸。
他穿上内裤,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手纸,“来,爸给你――”还没等左部长说完,肖玫就想抢过来,却被左部长攥住了手,“怎么,这一会就不让爸弄了?”
慌得肖玫赶紧解释,“人家那里脏。”
左部长就呵呵笑着,“脏也是爸爸弄的,来,分开来。”
肖玫就乖巧地打开腿,左部长看到肖玫那里象经历过风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湿湿地阴毛粘贴在大腿上,两片肥厚的阴唇平摊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从阴腔里骨突着,看起来那么淫猥。他从肖玫的屁眼往上轻轻地擦拭,临到前端,坏坏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气喘着,眼睛疡疡儿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