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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林叔叔在一次到广西省视察,回程飞机发生空难后,岳母急于把女儿姗姗嫁给我,我跟姗姗结婚一年来,看着岳母媚姨已经恢复许多哀伤,没有因为林叔叔的骤逝而伤心不已,最少我还是在她的肉体上驰骋多年,以前林叔叔的工作都忙碌着,一个月在一起躺卧床上,可以用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日子,失去丈夫来说就像似就像丈夫未归的心态而已。
我把以前林叔叔的房屋租出去,把岳母接到我先前已经买下一套别墅里住,虽然已经跟我发生无数次的性爱,岳母还是坚持不跟女儿同床,女儿姗姗也知道母亲跟丈夫的奸情,也没有记恨母亲的夺爱,有时都会自己已经高潮多次,昏迷倒在床上不忘推我去她妈妈那房屋去,岳母看到女儿身怀大肚子,心里上还是有点落莫之感,曾经有点意思要自己生孩子的念头,最后都没有去医院把环取出。“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姗姗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姗姗——我廿岁的妻子姗姗,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呜哇!痛……痛啊……”妻子姗姗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
“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姗姗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姗姗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啊……好辛苦啊……”
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媚姨。
姗姗去年才与我结婚,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瞄、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姗姗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的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你太太……”“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姗姗大脑的三维扫瞄图像。“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姗姗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姗姗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媚姨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姗姗她怎么了?好端端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媚姨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姗姗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姗姗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媚姨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媚姨——我的岳母媚姨,今年已三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媚姨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姗姗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媚姨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姗姗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媚姨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媚姨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姗姗家的传家之宝,岳母媚姨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姗姗结婚的那一日,岳母媚姨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姗姗,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第二十一部1
拉开办公室桌的抽屉,我随意翻找,抽屉里的东西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就算有特别的东西,也被搜查过了,我只不过做做样子,脑子思考着如何应付陈子河以及他背后的各路人马,我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这是我最大劣势,无法了解对手,又怎能跟对手较量。我暗自烦躁,总想着给姨妈打电话,让她出出主意,不过,我还是没有打,自己路必须自己走,都要姨妈搀扶,我哪能经受考验和历练。
下意识地我拉开办公桌左手边的第二个抽屉,按照人的惯性,这个抽屉最容易让办公桌的主人触摸,这里往往是存放最重要物品的最佳地方,记得我以前我搜查杜大卫办公桌的时候,就是在这个位置发现了重要的东西。“吕平。”我扬声喊。“李处,有何指示。”忙碌中的吕平放下手中工作走来。“这办公室桌搜查过了吗?”我问。
吕平看了一眼办公室桌,很肯定道:“李处,那里都仔细搜查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把第二个抽屉拆出来,如果拆不出来,就用工具撬开。”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第二个抽屉里有暗格。
吕平与几个稽查处的同事马上找到工具,一顿乱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抽屉卸下来,不出我所料,卸下来的抽屉多出了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账本,文件,照片,以及几本银行存摺,几张银行卡以及两本护照。
众人先是惊叫,接着欢呼:“哇,有东西,有重大发现。”我谨慎道:“都不要动,为保密起见,这些东西装好,暂时由我保管。”“是。”吕平拿来一个专门装证物的透明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发现的东西一一放进去,旁观的人纷纷夸赞我“经验丰富”“洞察力强”等等,我一笑了之。
正开心,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赵水根气喘嘘嘘来到我跟前:“李处,李处。”“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笑问,心中恼怒赵水根把转好的气氛又弄得紧张兮兮的,他看看我,示意要单独跟我聊,我见吕平刚好把东西装好入袋,就吩咐他先离开,众人见了,都心领神会,纷纷离去,赵水根马上把门关上,小声道:“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想约你见面。”“我不属他管,他想见我,要他请示一下赵书记。”我冷冷回绝。
赵水根急道:“赵书记昨晚去上宁,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又联系不上,警察局的朋友找到我,然后转告了胡书记的意思。”我眼珠一转,问:“你怎么看?”赵水根道:“估计是说情,不是财政局那摊事,就是为了这百货公司总经理。”“不方便见。”我漫不经心扔了一句。纪委有明文规定,不能在办案期间,与案子有关的单位,个人吃吃喝喝,或者透露案情,违者会受到惩处,但这条规定执行起来有难度,有时候也需要与“敌人”周旋的。我这一说,赵水根就明白我是找藉口不见,他心中有底了,也好回覆他警察局朋友,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
其实,我不见政法委书记是经过慎重考量的,与其单独见一方神仙,不如各路神仙都见完,无法妥协就另外说,如果能妥协,大家能一了百了,我的目的就是搭救罗毕,但我不会让别人觉得我在以权谋私。“嘿,李处,听说你用狮子吼吼伤了老肖,有没有这回事?”赵水根饶有兴趣问。
我摇摇头:“别信谣言。”“李处,你在俺心目中更加神秘了。”赵水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叹了叹,转移了话题:“晚上有空吗。”赵水根回答得很爽快:“如果是替李处办事,没空也要有空。”我微微一笑,心中大为受用:“晚上陪我去吃饭。”“没问题。”赵水根突然神秘问:“是不是约到了林丹慕?”我一怔,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位女神般的女人,随口反问道:“你喜欢她?”赵水根眉飞色舞:“如果我没猜错,李处也对她有好感吧。”我轻轻摇头:“别胡思乱想了,今晚不是跟林丹慕吃饭,是陈子河请客。”“陈子河?”赵水根大惊,还想继续问下去,我已无心情跟他罗嗦,拿起搜查到的物品走出去,跟稽查处的同事打了招呼,叮嘱他们要注意休息之类的温暖话便离开了五楼。心里惦记着电力局大院的两个美熟女,要让她们不与外界联系难为了她们,为了不让她们俩发闷,我顺路来到百货大楼的电器城,买了两部手提电脑,置办了无线上网装置,还买了两套最大号的女人内衣,两张手机卡。
已近中午,买的东西差不多了,我开始使出摆脱跟踪术,其实,我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管买什么东西,我都注意身后左右,不是我敏感,而是非常时期,能谨慎自当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回到电力局大院,我蹑手蹑脚打开了房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这两个大美人被我折腾到天亮,估计这会还睡着。掩上门,放下刚购买的东西,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娇笑声。哦,原来美人醒着,不知在谈论什么,我悄悄来到卧室的门边,竖耳倾听,不甚清晰,我大发好奇心,马上运起“九龙甲”偷听。“是不是想他了才睡不着。”听出是苏芷棠在问。
一阵娇笑,紧接着是秦璐璐的在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弄我的画面,他真的无与伦比。”“你指他哪方面,是下面那东西吗?”苏芷棠又问。“当然不止是那方面,他身上充满了诱惑,他能应付我们两个,还射了四次……啊,我感觉自己在做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占有我之后,随便弄弄,射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我没想到,他给了我所能想像得到的做爱乐趣。”“这么说,你爱上他咯。”苏芷棠少有的娇嗲,可能是闺蜜之间无禁忌,她问得很直接露骨,秦璐璐也没保留,说的全是私密的心理话,我最爱听这些真心话,悄悄搬来椅子,就坐在门边仔细偷听。“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至少没老公。”秦璐璐颇为得意的口气,暗指苏芷棠红杏出墙,她秦璐璐没老公,可以自由恋爱。
苏芷棠惊人反击:“我有老公怎样,罗毕说过,我这趟回国难免寂寞,如果一定要找男人,可以找中翰。”“什么?”秦璐璐大吃一惊。
苏芷棠很平静道:“罗毕接受的是美国人的思想,他不会禁止我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因为禁止也没用,当然,他也不希望我出轨,但我有性欲,有生理需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同意我找李中翰。”秦璐璐问:“那你为什么不找他,而是等他找你?”苏芷棠有点郁闷:“我们女人总归矜持,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我有过几次暗示他,不过,他的心思都在你身上。”秦璐璐娇笑:“我比你漂亮。”“呸。”苏芷棠一下就提高音量:“我哪一点输给你,他对你痴迷,那是因为没能把你追到手,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心思,他如果不喜欢我,早上我叫他射,他绝不会射,男人得到满足后,基本不愿意射,我故意不高兴,他见我不高兴,就又来了一次,你也沾光了。”“这倒也是。”秦璐璐一声轻叹:“他喜欢你又怎样,罗毕很快就回到你身边了,到时候,他只会找我……”“我一点都不担心,罗毕回来,我们就3P。”苏芷棠语出惊人,听得秦璐璐尖叫:“你说什么?”苏芷棠放肆娇笑,笑了很长时间,才大爆内幕:“我们三人曾经一起做过。”“喂,你好淫乱啊。”秦璐璐很吃惊,我猜她一定是目瞪口呆。
苏芷棠道:“这有什么,在国外,3P很普遍,跟你说也没用,你无法知道被前后夹击的那种感觉。”“前后夹击?”秦璐璐很不明白。“对呀。”苏芷棠道。
秦璐璐毕竟是成熟女人,马上意识到什么:“你意思说,前面插一根,后面插一根?”苏芷棠娇笑着大方承认:“是啊,要不然怎么叫前后夹击呢。”秦璐璐又是尖叫:“你太疯狂了,你们太疯狂了。”苏芷棠道:“璐璐,如果你想试一试,我可以借罗毕给你,让中翰,罗毕和你一起3P。”秦璐璐大声斥责:“你胡说什么?”苏芷棠并不介意秦璐璐生气,她发出一个伸懒腰般的嘤咛,还打了个呵欠,语气间充满了向往:“璐璐,你没试过,不知道3P的刺激,一开始你会觉得很疯狂,像被强暴,被蹂躏,被摧残,可是,慢慢的,你就会有被宠爱的感觉,他们两个男人配合得很好,中翰动,罗毕就不动,就静静地插着;反之罗毕动,中翰就不动,也是静静地插着,前面的快感还在延续,后面的快感就涌来,舒服死我了。”扑哧一笑,苏芷棠接着道:“美中不足的是,他们跟我亲嘴的时候有点抢,搞得我满脸是口水,不过,这点小瑕疵也印证了他们投入,可惜,我就只有这一次3P经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尝试。”秦璐璐奇怪问:“他们为什么没有一起动?”苏芷棠道:“有一起动,但集中在最后时刻,两人像发疯般一齐动,很快就射了,可能是姿势的原因,快感稍差一点,我在美国曾看过性爱讲座,人家真的把3P性爱与做爱一样对待,各种姿势都有,我有时会想,如果中翰和罗毕能参加讲座,学习了再跟我一起3P那该多好。”秦璐璐惊叹:“天啊,真匪夷所思,会痛吗?”“后面那地方一开始是有点疼,事后也发现肛门裂了,又涂药膏又吃消炎药,三天才消疼,总的来说,最好是中翰插前面,罗毕插后面,中翰那东西太粗了。”秦璐璐笑道:“是啊,一插进来,简直撕心裂肺,我最喜欢他一开始用力抽的时候,简直美爆了。”苏芷棠很赞同:“对对对,我也有这种感觉,就是他开始慢慢的动,然后瞬间加速的那一刻特别舒服。”“嗯,别说了,我都湿了。”“嘻嘻,我也是。”突然间,两个淫荡又可爱的女人爆发狂笑,我再也无法忍受她们的淫荡,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马上推门冲进去,眼前竟然是两条雪白的裸体,妙处横生,乳浪滚滚,我色迷迷问:“两位美女,真的都湿了吗。”“啊……”卧室里响彻了尖叫。
我跳上床,两位美人惊坐而起,喜出望外的表情尽挂美脸,一切都是熟透的,熟透的风情,熟透的肉体,熟透的丰乳,熟透的肉臀,甚至微张的小嘴也喷出令熟透的诱惑,我亢奋地左拥右抱,恣意抚摸这两具粉光若腻的胴体,逐一亲吻她们的香唇,揉搓四座高高乳峰,一时间,娇喘伴随着笑声,尖叫辅佐呻吟。我跪在床上,挺着怒目朝天的巨物问:“谁先来?”秦璐璐吃吃娇笑,抓住巨物指向苏芷棠:“谁先都一样,芷棠先。”“中翰。”苏芷棠一声柔柔的呼唤,接过巨物套弄几下,微微俯下身子,随即张口吞下,吮吸得滋滋响。我则捧起秦璐璐的脸,深情道:“璐璐,你也跪着,把屁股给我,我要亲你那个地方。”“不要了吧。”秦璐璐忸怩一下,见我目光迫切,又见苏芷棠全情投入,她羞红着脸缓缓转身,弯身跪下,双臂撑床,撅起了肥美的肉臀,显然两个大美女都洗过澡了,她们的身体都散发沐浴露的清香,隐秘的私处早已没有了昨晚激情的痕迹,我无比坚硬,因为秦璐璐的肉穴就在眼前,斑斓的阴毛无序的伸张着,我要拨开阴毛才看清楚红润的穴肉,阴唇干净色浅,湿润泥泞,我的舌尖一舔,刮下了一层黏液,秦璐璐在尖叫,我吞下微咸的黏液,继而亲吻柔滑的阴唇,吮吸粉红阴蒂,尖叫声更甚。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秦璐璐跪着,头压枕头,我也跪着,脸埋在秦璐璐的屁股,苏芷棠也是跪着,她半猫着身子,处在秦璐璐与我之间,我舔吻秦璐璐的肉穴时,苏芷棠也在吮吸我的巨物,这姿势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而且还在继续,大家都很享受这个姿势,苏芷棠把巨物吮吸得又粗又亮,她的口交技艺十分了得,我几次都停下舔吮,低头查看苏芷棠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可惜,都被她的脑袋挡住。“中翰,快点进来,我忍受不了。”秦璐璐呻吟着耸动大屁股,用阴唇摩擦我的嘴唇。苏芷棠机灵,赶紧离开我的大肉棒,舔了舔嘴唇,催促我满足秦璐璐,我挺起巨物,跪在秦璐璐的身后,硕大的龟头对准她的肉穴轻轻摩擦,撑开穴口,突然直插而入,贯满整个阴道,尖叫声再起,我扶住丰满的肉臀,随即抽插,很匀速,我并不着急,这销魂的女人需要慢慢享受。
苏芷棠送上香吻,春情荡漾:“中翰,你刚才都听到了?”“听到了。”我轻轻咬了咬娇艳的唇瓣,揣摩这个美人的心思,她似乎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黑暗,她的眼神流露着淫邪,通过眼波,这种淫邪触动了我心底的黑暗,它们交融在一起,渐渐壮大。“你愿意吗?”苏芷棠柔柔问,淫邪的目光刺激着我。
我诡笑:“罗毕没意见,我当然没意见,但我不允许罗毕碰璐璐。”苏芷棠先是欣喜,马上又失落,小嘴微撅:“好好好,我们的璐璐是宝贝,我是人妻而已。”我哈哈大笑,一边抽插秦璐璐的肉穴,一边撩拨苏芷棠的蜜壶,见过世面的女人都很有气质,我很喜欢苏芷棠的气质,吻了吻她挺翘的乳头,我柔声道:“人妻也是宝贝。”苏芷棠瞄了一眼呻吟中的秦璐璐,蓦然流露一丝嫉妒:“这事我没强求,我只是给璐璐开了个玩笑,你不同意,她不愿意,这事成不了。”我轻拍秦璐璐的肥臀,问道:“璐璐,你想3P吗?”秦璐璐在急喘中回答:“都是苏芷棠胡说,不算数,我都没答应。”我听着听着,怎么感觉秦璐璐好像不是很拒绝3P,心中愠怒,扶着肉臀,加快了抽插,大肉棒狠狠摩擦她的肉穴:“但你心里想3P,对不对?”秦璐璐扭臀尖叫:“我什么人都不想,就想你,啊啊啊……插深点。”我当然插到最深,每次都不让大肉棒有多余留在肉穴外,龟头轻易触顶子宫口的软肉,爱液横溢,我对那一朵美丽的菊花阵阵心跳,伸出手指勾了勾爱液涂抹在菊花口,坏笑道:“要不要插你屁眼?”“不要,不要。”秦璐璐撅臀回首,春情荡漾的美脸充满乞怜,我欲火狂烧,抓住她双臂,下体猛抽,这招“背飞”式使出,秦璐璐急促呻吟,仰首摇发,肥美的肉臀给我撞击得啪啪乱响。“要不要插你子宫?”我大声问。“啊,随你。”秦璐璐越喘越急促,我一下子抱住她的双乳,她娇躯支起,后仰靠在我身上,雪白的脖子被我狂吻:“子宫都愿意给了,为什么拒绝给屁眼?”“我没试过,我怕痛。”秦璐璐猛摇肥臀,温暖的阴道开始收缩,我心中一动,把她娇躯缓缓压下,身体几乎依附在她玉背,大肉棒呈最佳角度抽插肉穴,阴道的收缩迅速加剧,我双手搓揉着丰满的双乳,尽情抽插:“璐璐,你要是爱我,就给我全部,包括你的屁眼。”“等芷棠的事完结了,我……我给你就是。”秦璐璐摇动肥臀呻吟,感觉很快就要高潮,我爱怜问:“舒服吗?”“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啪,啪。”我直起身子,对着摇晃的肥臀狠扇两掌,接着是暴风骤雨般的抽送:“啪啪啪……”“啊……”秦璐璐的尖叫短促高亢,几乎刺破我的耳膜,可我还要继续倾听,幸好,这样的尖叫很快被软绵绵的呻吟代替,暖流充斥着阴道,拔出大肉棒,温暖的爱液湿透了床单。
我像得胜将军般来到苏芷棠跟前,她早已打开蓬门准备迎客,端庄的刘海下,一双乌黑的眼眸异常清澈,真看不出她是一个淫娃,湿淋淋的大肉棒上不仅有爱液,还有沾有秦璐璐的分泌物,我没有擦拭,挺起大肉棒对着迷人的蜜穴一插而入,不顾一切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尽头。“喔。”苏芷棠双臂环抱我脖子,与我耳鬓厮磨,我深深一个呼吸,平复胸腔里翻滚的气息,如果不运“九龙甲”,估计我的大青龙最多只能应付一只“白虎”,或者只能抵御两个虎狼之龄的淫女浪娃。
苏芷棠和秦璐璐就属于虎狼之龄的淫女浪娃,从昨晚到现在,我深切感受到她们的贪婪,此时面对苏芷棠,我不得不抖擞精神。苏芷棠大概发现我狼狈,她温柔地抱住我,抚摸我,吻我,并没有要我抽动,我有些莫名感动,贴着她的耳朵,我小声道:“我答应你。”苏芷棠一怔:“答应你什么。”我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秦璐璐,小声道:“答应给璐璐3P,或许,我们可以4P。”苏芷棠突然吃吃娇笑,小舌头伸进我耳孔撩拨:“我知道你会答应,你桀骜不驯,好色放荡,我们思想接近,是同一类人。”我轻笑,舌头也伸进苏芷棠的耳孔里吮吸:“你是个坏女人。”苏芷棠抱紧我,轻轻呻吟:“你难道不是一个坏男人?”寻觅到可恨的小嘴,我狂吻而上:“要用力吗?”苏芷棠摇摇头,目光如水:“不要,就这样,一百度的激情再煮沸也是一百度,我们从三十度开始,四十度,五十度……慢慢加热上去,需要你用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傲然道:“我不需要你告诉,我能知道你何时需要我用力。”苏芷棠露出灿烂的笑容:“中翰,我爱你,越来越爱你了。”“唔唔……”……
……
还没到华灯初上,恒升酒楼前就停满了各种小车,生意好到这地步,估计酒楼老板发大了。
一辆七成新的本田停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没人会注意到我们坐在车里,观察着进入恒升酒楼的每一个人,天色渐暗,赵水根看了看手表,问:“李处,六点过了,要不进去?”下午三点的时候,陈子河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晚上六点在恒升酒楼吃饭,我欣然接受,感觉这餐饭吃的是心跳,但我义无反顾,既然选择了官途,我只能走下去,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有天知地知,期望我这海龙王气盖寰宇,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我眺望一眼夕阳的尾巴,自嘲道:“主角总是第一个出场,明星才是最后压轴,你刚才也说了,我现在是源景县官场的大明星,所以,我们还要再等等。”赵水根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老肖的耳朵伤得不轻,估计要动手术。”我淡淡道:“如果今晚能好戏收场,我抽空去看他。”赵水根握了握拳头:“一定好戏收场。”我微微一笑,对这位赵书记的亲戚有了诸多好感,心里期望他为我所用,对我忠诚,好汉还需三个帮,我要成大业,必须有更多的帮手,眼下,我除了周支农,曹嘉勇之外,一个心腹都没有,唉,要找忠诚的人太难了,我发出了一声感叹。“噫,那不是林丹慕吗?”赵水根惊呼,我顺着他所指看去,果然是林丹慕,心里不禁暗暗震撼,这林丹慕不打扮已经是清秀脱俗,貌如天仙的超级大美女了,如今一身白色上衣束在绿色西裙里,脚穿白色高跟凉鞋,长发披肩,走起路来飘逸轻松,显得朝气蓬勃又美得不可方物。
我见惯了美色还心里一阵涟漪,身边的赵水根更是大声赞美:“天啊,她真美到姥姥家了,一定是来这里吃饭的。”“别激动。”我提醒赵水根,实际上,我已经整理衣服,准备下车。
赵水根远远眺望着林丹慕,不停自责:“我孤陋寡闻了,如果不是跟李处去办事,我还不知道我们源景县有这么一位大美人。”我笑问:“你有女朋友了?”赵水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有了。”“那你还想入非非啊?”我笑骂,推开车门下车,赵水根赶紧下车,一边锁车门,一边朝挤挤眼:“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快,截住她。”我小声催促。
赵水根大喜,一步当三步的跑过去,刚刚好在恒升酒楼前截住了林丹慕:“林小姐,林小姐你好……”
赵水根结结巴巴之时,我也赶到了林丹慕面前。“是你们啊?”
林丹慕颇为意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迷人,脸型偏向瓜子脸,唇红齿白,昨晚就发现她身材很高挑,此时目测她有一米七五,估计除去高跟鞋的高度,林丹慕的实际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这是模特的身材,不要说在这小县城,就是在上宁,这样素质的美女也不多见。感觉林丹慕明显属于唐依琳类型的女人,但她远比唐依琳有活力。
林丹慕没等我们说话,又问了一句:“怎么,昨晚有帮到你们吗?”
赵水根嘿嘿憨笑:“不胜感激,原本着今天请你吃饭,感谢你昨晚鼎力相助,谁想到单位有应酬。”
林丹慕没有笑,眼光扫了我一眼,淡淡道:“不用谢,这是我工作,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至于请我吃饭就免了。”
赵水根猛摇头:“不不不,一定要请。”林丹慕冷冷道:“我不会接受你们的邀请,失陪了。”说完,扬长而去,只留下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
“没机会了。”赵水根失望地呼出一口气。
“言之过早。”我笑了笑,走进了酒楼,赵水根紧随我,失魂落魄道:“她一定有了心上人。”
我暗暗好笑,男人难过美人关,这林丹慕如此绝色,如此气质,难怪赵水根爱慕。我却一声轻叹,很快把林丹慕抛诸脑后,关键的时候,美色又怎能左右我?
缓步走上了二楼,来到208包厢前,我犹豫一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人影憧憧,热闹非凡。
西装革履的陈子河大声道:“李处长来了。”一瞬间,我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陈子河上来与我握手,笑嘻嘻地与我客气几句,马上把包厢里的人逐一给我介绍。
“这位是县财政局局长曾凡志。”陈子河道。
我伸手一握:“你好,曾局。”
眼前这位仁兄长得胖胖的,一脸喜相,果然是做财神爷的料,见到我,他有些谄媚:“你好李处,非常高兴见到你,等会多喝两杯。”
我微笑点头:“一定一定。”
陈子河继续介绍:“这位是县警察局彭刚局长,旁边这位是政委雷新洲。”
“彭局久仰,雷政委久仰。”我落落大方与两位县警察首脑相继握手,他们对我意外地客气,目光真诚,政委雷新洲更是竖起大拇指夸赞:“李处长好年轻啊,呵呵,幸会幸会。”
“这位是县政法委胡书记。”陈子河拉着我来到一位身穿白衬衫,头发梳得光亮的中年男子面前,我猛地大吃一惊,脸上不动声色与之握手,心想这人一定就是胡大成,他中午就想与我见面,更令我震惊的是,从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搜查到的那些隐秘文件物品中,有一个移动硬盘,下午在电力局大院的出租屋里,我用买来的手提电脑查看过硬盘,发现里面全是淫乱不堪的性爱自拍,里面的主人公之一,就有这位胡大成,之前我不认识他,这会见着了,心里相当震惊。
我不动声色,平静微笑道:“久仰胡书记大名。”胡大成握住我手大赞:“李处长年轻才俊啊,佩服,佩服。”我注意到,胡大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李处,这位是魏县长。”陈子河把最重量级的人物介绍给了我,他话音未落,五短身材的魏县长已主动朝我伸手:“哈哈,不用介绍了,前天晚上我们才见过面,李处长,我们又见面了。”我微笑道:“是啊,前晚有幸偶遇魏县长,今晚又有幸见到魏县长,看来我的运气不错。”魏县长哈哈大笑:“李处长真会说话,请请请。”魏县长一开声,所有人都走向餐桌,互为谦让一番,才纷纷落座,魏县长拉着我坐他身边,我客气一番,装出很荣幸的样子,等魏县长坐下了,我才落座,顺便给魏县长介绍身边的赵水根:“魏县长,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得力帮手,我们稽查处的赵队长。”“你好。”魏县长与赵水根握了握手,虽然脸带微笑,但态度冷淡了许多,赵水根说出“魏县长好”时,魏县长的目光已经不看赵水根了。
菜很丰盛,酒是最好的。
陈子河能言会道,交际手腕高超,几杯酒下肚,他什么风趣八卦都能说了上来,大家笑声不断,包厢里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随意,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席间,以老练的魏县长带头,各路人马不露痕迹地对我旁敲侧击,探听口风,我应对得滴水不漏,酒过三巡,魏县长半暗示半公开要大家跟我敬酒,想用“酒”麻痹我的意志,等我酒后吐真言。
我原本不善喝酒,与赵水根联手也是二比六,正常情况下,我们万万喝不过他们,但我有“九龙甲”,一进入包厢,我就暗暗运起内功,多少敬酒下肚我都不在乎,因为转眼间,我就把肚子里的酒从左手指尖逼出,一滴一滴的滴在脚边的地毯上,这招是学王鹊娉的。
我想过要反击,不过,今晚既然是来谈判,我就尽量避免锋芒毕露,两个小时过去,我认为大家酒足饭饱了,就立即拒酒,明确表示不能再喝了,请大家包涵,众人脸现惊色,因为在这两个小时里,我们一共喝了七瓶高度五粮液,平均下来,几乎每人一瓶,而我,至少被他们敬了三瓶,所有人都有了酒意,赵水根也喝了不少,他和其他人一样,满脸通红。
唯独我面不改色。“李处,好酒量。”警察局长彭刚朝我竖起了大拇指。“过奖了,彭局才是好酒量。”我微笑道。
彭刚摆摆手,气势如虹:“我的酒量不值一提,李处,酒后多言,我有不少疑团不知当问还是不当问。”“彭局尽管直言,在下洗耳恭听。”我平静地看着彭刚,都不用观察周围,就知道今晚的好戏上场了,在这包厢里,警察局局长彭刚的身份地位是最低的,由他开始发动攻势,是情理之中。
彭刚喷了一口酒气,大声道:“李处客气了,昨晚李处手段霹雳,一举解救了被私扣的人质罗毕,目前这人质是否在李处的手中。”“是的,在我手中。”我喝了一口茶。
一众人脸色微变,暗中互递眼色,彭刚接着道:“罗毕涉及到本县的一起诈骗案,属于本县管辖权限内,不知李处能不能把罗毕交给本县警察局。”“不能。”我口气异常坚决:“罗毕属于美国公民,按本国法律,地方警察局无权扣押逮捕外国公民,而且扣押的手段极度不规范,这事如果让外交部门知道,恐怕彭局和雷政委会有麻烦。”我的话虽然有恫吓的成份,但有理有据。
彭刚愣了愣,雷政委赶紧圆场:“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扣押罗毕,是一伙不法份子扣押,我们只不过负责查案子。”我冷冷道:“看来彭局,雷政委没有喝够,还没有吐出真言。”一直在旁观看的魏县长马上呵呵直笑,笑里藏刀:“没喝够,那再喝,再喝。”一边示意陈子河上酒,眨眼见,陈子河又打开两瓶剑南春,我纳闷了,这陈子河到底是不是我们纪委的人啊。
酒精上脑,我动了怒气,推开椅子缓缓站起,抱了抱拳:“诸位,不好意思,在下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谢谢诸位的邀请……”众人大吃一惊,包括魏县长在内纷纷站起,陈子河迅速跑来,拉我坐下:“李处,李处,你再坐坐嘛。”魏县长脸一沉,指着彭刚责怪:“你这彭刚一定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边,快给李处敬酒陪礼。”彭刚手拿着两个大水杯走到我身边,倒满了整整两大杯剑南春,呵呵笑道:“李处,我是个粗人,刚才说话有不当的地方,你别见怪,来,我敬你一杯赔不是。”说着,把满满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我暗暗冷笑,这彭刚见我刚才几番拒酒,以为我不能喝了,就拿大杯吓唬我,他当众被魏县长责怪,等于输了一招,这会想在酒上赢回,给自己挣回面子。
我岂能当众服输,之前是客套,如今是接受挑战,性质不一样。
我刚坐下,又站起来,让彭刚稍等,回头叫赵水根从包厢的杂物柜里找来两只大汤碗放在饭桌上,随即把两瓶五粮液都倒在两只大汤碗里,抬头看向满脸紧张的彭刚,我微笑着一指两大碗酒,道:“彭局,你要有诚意,就敬我一瓶,不是敬一杯。”彭刚瞪大眼珠子:“李处,你这是……”我故作吃惊:“一瓶不够?行,那就再来两瓶。”回头叫赵水根去拿酒,陈子河急了,忙阻止赵水根。
彭刚更急忙摇手:“不不不,李处,一瓶就一瓶,我彭某舍命陪君子。”我端起汤碗,大声赞道:“好,彭局够爷们,我李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以后有很多地方要彭局关照,这里先谢过了,我先喝为敬。”说完,双手捧碗,张嘴就咕嘟咕嘟狂喝,中途没有停歇,没有一丁点酒溢出,一口气把碗里的酒喝个精光。
彭刚与众人目瞪口呆,胡大成更是直言:“厉害,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我们的班长牛三饮都没李处厉害,我估计李处喝掉了四瓶酒,厉害,佩服。”彭刚无奈,看他捧起汤碗时,手都有点抖,他没有退路,我已经喝了,他只能喝下去。看他微微低头,猛地捧起酒碗,大口喝下去,才喝了四五口,他就停下了,众人起哄,他喘了两口气,又继续喝,如此喝喝停停几次,才喝完汤碗里的酒,一屁股刚坐下椅子,就打起酒嗝,脸色有异,突然间,他猛地站起,踉踉跄跄地冲向包厢里的洗手间,随即响起了剧烈的呕吐声。
席间响起笑声,魏县长皱起眉头,示意雷新洲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大家又是一阵大笑,我故意来一个趁热打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赵队长,大家的酒还不够,你再去拿五瓶酒上来,我今天要跟大家喝个痛快。”估计众人自个掂量都没彭刚的酒量,哪敢接受我挑战,加上我面不改色,神态自若,个个都惊得直摇头,陈子河更是怒斥赵水根别多事,害得赵水根左右为难,魏县长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和颜悦色道:“李处长,给我个薄面,今晚这个酒大家都够了,接下来还有要事相商,你看……”我见好就收,马上顺水推舟:“魏县长你别客气,你说不喝了,我们就不喝了,你的话,我一定听,其实,我也喝多了,再喝三瓶下去,我肯定醉。”众人皆惊。
我笑眯眯地站起,拿来一饭碗,给魏县长和自己各盛上一碗汤:“魏县长,不好意思,我先一口汤。”魏县长连说感谢,见我给面子,他开心道:“汤就多喝点,呵呵。”我一口喝下,抹抹嘴,擦擦手,在众人的注视下危襟正坐:“喝好了,请各位领导发指示,想谈什么就谈什么。”气氛一下子凝重,刚才的谈笑风生很快一扫而光,代之而来是沉默,压抑,窒息。
洗手间的门打开,彭刚缓缓走出来,满脸潮湿,大概洗了把脸。回位置落座,彭刚神色严肃,一边用纸巾擦手,一边缓缓道:“我来交代吧,罗毕是我私自安排人将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这件事局党委是知道,胡书记,魏县长,财政局的曾局长,还有你们纪委的陈处长也都知道,虽然有滥用职权之嫌,但我们是逼不得已,事情到了这个地方,我就说实话,罗毕骗走财政局十六亿,事后只追回三亿多,还有十二亿多无法追回,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出此下策。”一直没有发言的曾凡志颇为颓丧:“李处,我们县的财政支出才三十亿,今年已捉襟见肘,再给罗毕弄走三分之一,那我们县很多工作都无法展开,涉及到一些服务民生的事业会停下来,后果很严重。”政法委胡书记一声轻叹:“李处长,我对这件事也有责任的,但我个人以及魏县长还有在座的几位,都是为了县里的百姓着想,情非得已呀。”雷新洲接过话:“李处长,我们在处理这件事情上确实存在问题,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罗毕也押了回来,我们希望他能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陈子河恰到时机进言:“李处,没有县政府,县财政局的支持,我们纪委根本就没米下锅。”我默默听着,默默点头,心想,无非想要回钱罢了,罗毕此时一定愿意给钱,我且试一试他们还有什么条件。眼珠转了转,我假装陷入沉思。席间的人无不是老成持重的官场翘楚,这会却不禁面露焦急,我看在眼里,暗暗把握火候,片刻后,我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缓缓问道:“如果罗毕愿意无条件退回骗走的那笔钱呢?”众人一听,都纷纷露出欣喜表情,魏县长道:“这样最好,先把损失追回来,至于谁让骗子得逞,谁来负责任,就由有关部门严肃处理。李处长,罗毕在你手上,就麻烦你对他做工作了。”我环视一圈问:“具体是多少?”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向财政局局长曾凡志,他尴尬一笑,拿起随身带着的黑手包,从包里取出一些文件看了看,讪笑道:“是……是十二亿三千五百万。”我暗暗吃惊,这可是一笔巨款,曾凡志接着暗示:“这笔钱追回来后,财政局会有个特殊奖励,对有功的人员和单位予以奖励,不会低于两千万。”“李处,你觉得怎样。”陈子河问。
这条件,比起之前陈子河答应给我的好处多了整整一千万,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打定主意,绝不会接受这笔奖励,一来我看不上这些钱,二来,就算我拿了这些钱,那以后就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中,我从此只能同流合污。
沉默片刻,我正色道:“钱,我一定帮你们追回来,身为源景县的一份子,就要为源景县做贡献,但这钱是国家的,我反对拿出来做奖励,我个人不接受奖励,也不同意给任何单位和个人奖励,在这点上,曾局,你能答应吗?”众人惊诧地看着我,曾凡志却是面露喜色,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答应,李处高风亮节……”我打断他的话,严肃道:“别给我戴高帽,贵局的施荣挪用公款一案,纪委依然会一查到底。挪用公款与抓捕罗毕是不同性质的案子,我个人认为,这次抓捕罗毕确是无奈之举,只是希望以后在对待外国公民上,务必要谨慎,毕竟外交无小事。当然,这么多人为你财政局办事,你总得给人家报销跑腿的费用,只是,贵局要有底线,一旦发现有藉机贪腐行为,县纪委坚决查处。”有人脸色微变。
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威胁到底:“不瞒诸位,我虽然来源景才几天,但已有了很多详实的举报,内容很惊人,涉及都是政府高层,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积极维护源景县的经济繁荣,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未对中纪委地区行署主管提供更详细的情况,眼下,中央正风头火势反腐,我提醒诸位拥护中央精神,清廉奉公。”众人神色凝重。
曾凡志激动道:“坚决拥护党中央,诚恳接受李处长的批评,感谢李处长的提醒。”“大家鼓掌。”魏县长展颜一笑,带头鼓掌。
我在掌声中缓缓站起,假装酒力不济,先要告辞。众人极力挽留,我仍然执意要走,大家无奈,只好一齐送我到包厢门口,还要送我下楼,我坚持不允,一一告别时,我最后握住魏县长的手,微笑道:“魏县长,感谢你百忙中跟我见面,三天之内,我必有消息。”“好,谢谢李处,一路小心。”魏县长笑眯眯地挥手与我告别。
我与赵水根转身离去,没走几步,陈子河就跑步跟上来:“李处,我送你。”“不用了,有水根陪我就行,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快回去吧。”我婉言谢绝了陈子河的殷勤,他整晚不仅没有跟我道歉,还明显地与魏县长站在同一立场,彷佛我和赵水根跟他陈子河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不知他陈子河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就罢了,但若是有心,那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
陈子河见我态度坚决,且带有点冷淡,他也不好坚持,客套了几句,便尴尬地和我们告别。
出了酒楼,我关切问赵水根能否开车,他笑嘻嘻道:“这点酒,没事。”我点点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工作,等会联系到赵书记,你把今晚的事情跟他汇报一下。”赵水根突然不笑了,他微微一叹,道:“李处,感觉出你还不信任我。”“怎么会这样说?”我吃惊道。
赵水根苦笑:“我虽然是赵书记的远亲,但赵书记和陈子河志同道合,关系密切得多,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情,也没有参与,我知道李处不相信,但我只想实话告诉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喝多了,回去吧,小心开车。”“好,李处明天见。”赵水根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看着他开动车子了还向我挥手告别,我心头涌上了无限感概,他赵水根是明眼人,的确看出我不信任他,至少还未到交心的地步,世道险恶,人心隔肚皮,要相信一个人岂能这么容易,他赵水根毕竟是赵书记的亲戚。
第二十一部2
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有一辆出租车打着闪灯,缓缓驶来,我未待车停稳便迅速上车,生怕司机拒载似的,可能是来这里吃饭的人都有小车的缘故,在这酒楼前停驻的出租车很少,司机问我去哪里,我刚对他说去汽车站,忽然,有人高喊:“出租车。”我从车窗往外一看,只见两位女人搀扶着快步走来,其中一位女子竟然是林丹慕,我赶紧叫出租车司机别开车,自己推开门下车,很快,两个女人就来到出租车旁,我心中暗喜,彬彬有礼道:“林小姐,去哪,我送你。”“是你?”林丹慕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她有些微醉,但不失美态,站在她身边,并搀扶她的女子是一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子衣着大胆,浓妆艳抹,风尘味颇浓,我内心暗暗惊奇,物以类聚,以林丹慕如此脱俗的气质,怎么跟气质如此悬殊的女子为伴?
正狐疑,林丹慕冷冷道:“不用了,我等下一辆,你上车吧。”我笑了笑,知道林丹慕不愿意我送,我也不坚持,干脆让她先上出租车,谁知林丹慕就是不接受我礼让,弄得出租车司机火大,我诚恳道:“你别客气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不忍心让女人在黑暗中等车。”身上的酒精肯定比平时多了许多,说话自然大胆。浓妆艳抹的美女朝我微笑看来,不由分说,搀扶着林丹慕,硬把她推进出租车里,我见林丹慕醉态可掬,心中暗笑,再清秀脱俗的美女也是人,喝多了也会醉。
出乎意料,出租车只载走林丹慕,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却没有走,她目光怪异地看了看我,又朝我盈盈一笑,脚下径直朝恒升酒楼走去,不时回头看我。
我反应冷淡,如此货色,别说我山庄的美娇娘,就是怀明珠,宣娆几个银行美人也比这女子强上十倍八倍,我一声慨叹,源景县毕竟是个小地方,能有一个像林丹慕这样的绝色已经难能可贵了。心里好生奇怪,林丹慕如此绝色,为何没有人做护花使者呢,难道美人还是待字闺中?
是待字闺中又如何,反正人家根本不鸟我。
一辆出租出疾驰而来,我马上停止胡思乱想,举手示意,出租车一停稳,我惊奇发现是刚才那辆出租车,车上的林丹慕将脑袋伸出车窗外,竟然喊我上车,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惊又喜,虽然满腹疑云,不过,就算此时出租车上有炸弹,我也会上车。“司机开车,去枫林酒店。”林丹慕大声喊,口气颇为焦急,我又是大吃一惊,心想去酒店干什么,不会这么直接吧,兴奋,惶恐,惊诧,什么心情都涌来了。我朝林丹慕看去,她却不看我,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快开,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脑子飞速转动,难道林丹慕被人灌了酒,又在酒里偷偷下了春药之类的东西?嗯,有可能,她满脸潮红,气息起伏,此时急着去酒店,会不会是药力发作了而忍耐不住?
我不得不佩服我的想像力,林丹慕突然抓住我的手,焦急道:“我昨晚帮了你,你今晚得帮我。”
我呼吸急促,猛点头:“帮,一定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丹慕微微一笑,像似想到什么似的,又焦急问:“去酒店开房是不是要身份证,我没带身份证,你有吗?”
“我有工作证,开房没问题,枫林酒店不错……”瞄了一眼出租车司机,我多少有些难为情,女人如此主动约男人去酒店开房应该不多,若不是我知道她林丹慕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肯定会怀疑她的身份。
林丹慕不再言语,脑袋靠在车窗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夜色,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似乎在思索。我静静地欣赏她,闻着她身体散发的香水味,车内的光线昏暗,也无法掩盖她极美的侧面线条,我不知道她想什么,总感觉有蹊跷,但内心却又期盼这是一次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我忍不住试探问:“林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有点。”林丹慕淡淡说,小巧的鼻子喷出了浑浊的气息,喝多的人都这样。
我还想再问,突然,林丹慕的手机铃声响起,很悦耳,她猝然一惊,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既没接电话,也没挂断,任凭手机一直响下去。我心中狐疑更甚,艳遇的念头迅速消退,直觉告诉我,这次跟林丹慕去开房多半不会是艳遇,搞不好是麻烦。
很快,我们来到了“枫林酒店”,我曾经犹豫过要不要开房,万一是陷阱怎么办,可到最后,我仍义无反顾,我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闯一闯,不过,我留个心眼,给周支农发了个短消息,说我正在源景县枫林酒店办案,两小时后,如果我不联系他,请他务必转告姨妈。
开好了房间,我与神色不安的林丹慕走进电梯,这时我与她近在咫尺,她看起来更高挑,美色更加逼人,我注意到她的手机仍然在响,我们都没有说话,彼此都感受到紧张。电梯直达五楼,我与林丹慕径直进入了516房间,她环顾一下房间,放下手袋,直接进入浴室,我怔怔发呆,有些不知所措。
手机还在响,我却逐渐平静下来,多少磨难都经历过了,我又何惧一个女人呢,既来之则安之,我解下西装,拉上窗帘,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暗暗运起内功,倾听浴室里的动静,没有异样,浴室里只有水声,不一会,浴室的门打开,林丹慕走了出来。
我大吃一惊,心脏砰砰直跳,眼前的林丹慕穿着白色浴衣,两条半截美腿裸露,凝脂般的肌肤一下子就吸引我的眼球。
她来到电视柜前,打开手袋,取出手机,缓缓来到我身边坐下,就在我面前接通了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喂……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我什么意思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现在正和他在一起……随便你信不信……你别喊,你想知道我在哪里,我可以告诉你,我就在枫林酒店。”电话挂断了,林丹慕很不安地看着我,房间里的气氛陡然紧张。我朝林丹慕微笑,用平静的眼神安慰她,她回以甜甜的笑容,说话的声音很动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李中翰。”我回答。“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帮不帮我?”林丹慕轻轻呼吸着,迷人的眼睛里既有坚毅,又有期盼。
期盼被我保护么?我想是的,笑了笑,我柔声问:“你至少要告诉我,我如何帮你?”林丹慕似乎早知道我会答应帮忙,她马上利落道:“有个无耻卑鄙,令人憎恶的男人纠缠我,我决心要摆脱他,所以求你帮忙,这个男人很快就要来这里找我,你只需在他面前像对待你爱人一样对待我就行。”我平静听完,这跟我心里猜想的差不多,我好奇问道:“为什么要找我?”林丹慕温婉一笑:“你有权,也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你相貌,身材看起来和我比较般配……”我轻笑:“应该说很般配。”林丹慕没笑,她看了看手机,严肃问:“你还没有答覆我,愿不愿意帮我?”我轻叹道:“都到这个份上,我能不帮你吗?”林丹慕大喜,扔掉手机,一把将我从沙发拽起:“那赶快换衣服。”浴室里。
刚换上白色浴衣的我慢条斯理地洗着脸,冷水能让我更冷静。
洗漱台上的大镜子前,我与林丹慕并排站着,镜子里,我们看起来完全像一对情侣,她抓起毛巾,温柔的替我擦了擦脸,觉得有点不对劲,又用水浇湿了我头发,我豁然明白,她是想让我看起来像刚沐浴完毕。“你怕他?”我笑问。
林丹慕淡淡道:“你帮我,我就不怕。”
“你不怕被我占便宜?”我又问。
林丹慕冷冷道:“我更怕他占我便宜。”我见林丹慕脸色难看,心中咯?一下,隐隐担忧,这万一是人家两口子闹别扭,林丹慕气头上,又喝了酒,冲动之下做了出格之举,我参合人家夫妻之间的事,那岂不是没事找事吗,越想越不对,忍不住开口问:“你有跟他上过床吗?”林丹慕咬咬下唇,轻声道:“我还是处女。”“对不起,对不起。”我大窘,急忙抓起毛巾敷在脸上,漫不经心问:“按理说,你们出入境管理处也属于警察系统,你还怕他,那这人一定是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林小姐,可以告诉我,缠你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我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敲得“咚咚”响,又急又大声。我与林丹慕对望着,等待她的回答,她却平静地告诉我:“你开门就知道他是谁了。”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听林丹慕的意思,我认识这个人。“咚咚咚……”我又凝视了林丹慕一会,深深呼吸,运足内劲,随即打开了房门,一瞬间,我愣住了,来人竟然是陈子河,他同样惊得目瞪口呆:“李处?”“陈处,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迅速冷静,来一个先声夺人。
陈子河没有回答我,而是紧张问:“李处,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假装莫名其妙:“什么话,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就在这时,我身侧多了一道幽香,多了一位绝美的女人,她紧挨着我,搂着我的腰。
陈子河的目光一下子就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他的瞳孔在收缩,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狰狞,脑袋不停晃动:“林丹慕是李处的什么人?”我伸长手臂,揽住林丹慕的纤腰,很奇怪问:“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了?”陈子河依然还在晃动脑袋,他突然大吼:“不可能,不可能,李处你才来源景县没几天,怎么可能?”我暗暗震惊陈子河的表现,他看起来快疯了,事到如今,我只能硬抗下去,下意识地,我将林丹慕藏在身后:“我昨晚就开始跟丹丹谈恋爱,我们一见钟情,我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和丹丹在这里,你跟踪我们吗?”一连串声色俱厉的反问就是要压一压陈子河的气势,这时候我如果低声下气,那陈子河有可能失去理智,我说话时运上了内功,一来向陈子河表明我的立场,二来,也是警告他不要乱来,他知道我“吼声”厉害。
果然,盛气凌人的陈子河后退了一步,我的吼声也惊扰了旁边的住客,他们纷纷开门,探出身子观看,陈子河左看右看了半天,远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我怎么会跟踪李处,林丹慕一直是我的女朋友,刚才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在这里,我就过来了。”林丹慕怒斥:“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做你女朋友。”这声怒斥,我期待已久。
陈子河想争辩,我森然道:“陈子河,我郑重告诉你,别说丹丹以前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是,那也是普通朋友,因为,丹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才是她的男人,谁跟我抢,我跟谁拚命。”陈子河张了张嘴,一张也算英俊的脸极度扭曲,如果说林丹慕是陈子河的女神,那我说出夺下了林丹慕的第一次,无疑是对陈子河的巨大打击,他没有再说话,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大步离去。
关上门,我牵着林丹慕的手来到沙发坐下,她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陈子河好像很喜欢你,他条件不错,家境也好,你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很纳闷。
林丹慕淡淡道:“你才来这里没多久,应该还不知道陈子河的事迹,他在这里有一个绰号,叫”源景第一公子“,他跟你一样,不是本地人,来源景三年,玩女人就玩了三年,你想知道他的更多事迹,可以随便打听到,我不想多说了。”“不喜欢他又跟他来吃饭?”我的话有点玩味。
林丹慕淡淡道:“我怎么可能跟他吃饭,今晚是单位领导要我出来接待上宁市委书记……”
“乔书记?”我大吃一惊。
“是乔书记。”林丹慕颔首道。
我追问:“你刚才跟乔书记吃饭?”林丹慕仍然点头,我愈加觉得蹊跷:“你在那个包厢?”林丹慕想了想,说:“在二楼的209号包厢。”我又是大惊,马上陷入了沉思,想不到乔羽竟然来了源景县,是巧合,还是故意,我不得而知,但他跟县里的领导班子吃饭,与我吃饭的包厢仅仅一墙之隔,他难道没有发现我?这不可能,我把罗毕救走,完全震动了源景县,乔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只要他问是谁,一定会有人说我的名字。
难道乔羽来源景县是想砸我的场?我寻思不可能,他还要与我合作,不可能来砸我的场,那如果不是,他为何不见我?我越想越糊涂,盯着林丹慕问:“陈子河知道你在209包厢跟乔书记吃饭吗?”林丹慕道:“知道的,他一走进包厢,我就藉故身体不舒服要走,乔书记挺关心我的,他还特意让习嘉送我,刚才那位扶我的美女就是习嘉,她是恒升酒楼的公关经理。我上出租车没多久,陈子河就打电话给我,说无论如何都要见我,我拒绝了,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我想了想,就叫出租车司机调转车头,回来找你。”我微微一笑。
林丹慕想抽回手,我紧紧抓住,她脸一红,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选你,除了你有权,有正义感,我又帮过你,我们比较般配之外,你还是陈子河的上司,我以为你能镇得住他。不瞒你说,昨晚我就担心陈子河在我单位门口等我,我才迟迟不下班,没想到,你来查案了,我见你是县纪委的人,就特别留了心眼,觉得你这人比较正派,当时,我很想把陈子河纠缠我的事告诉你,让你主持公道,可我们才初次认识,我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我点点,轻摸手中的柔荑,调侃道:“是啊,酒能壮胆,喝了酒,你就知道如何开口了。”林丹慕嫣然一笑:“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心神激荡,连说不麻烦,林丹慕脸一红,迅速抽手出来,柔声道:“开房的钱,我来出。”“不用了。”我笑了笑,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吃饭的时候,除了乔书记外,还有什么人?”林丹慕马上就回答:“有县委贾书记,县人大薛主任,还有几个挺漂亮的女大学生,后来,魏县长,政法委胡书记,县公安局长也来了。”我心中释然,更加肯定乔羽知道我来到了源景县,如果他真是来作梗砸场子的,那凭他在上宁里一言九鼎的威望与能量,我估计自己在源景县几乎难有作为,说不准就应了赵鹤的预言,早早滚蛋。
越想越郁闷,我一声长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在源景呆的时间不会很长,你要及早做好准备。”林丹慕一愣,脸上有淡淡的失落:“我没什么打算,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我意兴阑珊,林丹慕再美,我也没兴致泡她,脑子里一团乱糟糟,蓦然想到周支农,赶紧给他打电话,令我惊讶的是,周支农接到我的短信后,就马上带几个人,分两辆车赶来源景县,眼下正在路上,我叮嘱他小心开车,来到源景后直接在枫林酒店住宿,周支农说知道枫林酒店。
我满心欢喜,强援来助,我不再单枪匹马,面对复杂的局面,我又充满了自信。
挂掉电话,我重新抓起林丹慕的手,柔声道:“为了安全,你暂时别回家,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上班。”林丹慕轻声道:“好,明天见。”我又是隐隐失落,真希望林丹慕拉着我的手,央求我不要离开,可事实上,人家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暗自苦笑,都到千头万绪的时候了,我还想着美色,真是色男中的极品。
转身走到客房门,我回头朝林丹慕一笑,迅速拉开了门,突然,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门口,狠狠吓了我一跳,房中的林丹慕更是惊呼,我一看是陈子河,随即怒火中烧,眼里精光暴闪,刚要发飙,陈子河已阴测测道:“别担心,我不是来跟你抢女人的,有人想见你。”我克制住怒火,冷冷问:“在哪。”心中已能猜到是谁来了。
枫林酒店外,行人已很稀少,一辆黑色奥迪在昏暗的路灯照射下像幽灵般静静的停在路边,车上司机不知跑哪去了,车里只有乔羽一个人。我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后座,乔羽早已等候,他喝了酒,身上有酒气,清瘦的脸略显红润,目光如电,无论是气度,还是气场都比我强很多,他的表情告诉我,李严之死并不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乔羽缓过劲来了。“我还以为乔书记仍被软禁当中。”乔羽听出我的讥讽,他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微笑道:“这要多谢你,要不是你给朱成普提供了我不在凶杀现场的证据,我现在恐怕还真不能离开上宁。”“那你这次来源景县的目的是什么。”我淡淡问。
乔羽中气十足道:“主要是来跟你见见面,同时,也是来安抚县里各部门,你呀,快把源景县掀翻咯,人家告状,都告到市委来了,我一看告状信,呵呵,居然是你李中翰的大手笔,我才知道你这小子从政了。我知道,能调动军队的人,不是你母亲,就是屠梦岚,小县城的人哪见过世面,都被你吓坏了,县纪委的那个赵鹤,吓得连电话都关机了,我考虑了一下,反正迟早要跟你见面的,下午,我就过来了。”“你是怕我捅了什么篓子,影响到你。”我回以乔羽一个微笑,显得咄咄逼人。
乔羽淡淡一笑:“你们年轻人火气大,经验不足,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雷厉风行要讲究分寸,要善于跟各部门沟通,独断专行只会弄得人心惶惶,这对你绝不是好事。不过呢,我还真欣赏你的手段。表面上,我是一个大当家,下面的人来告状,我自然要替他们说说话,安抚他们,对你的行为进行批评,但我可以给你交个底。”“什么底?”我冷冷问。
乔羽诡异道:“你完全可以动静再大一点,手段可以再狠一点。”“不明白,有请乔书记指教。”我大为惊愕,以为听错了。
乔羽道:“你不是想给自己树威信,建政绩吗,现在正好可以让你大展身手,因为这几年,市里的几套班子都疏忽了源景县,无论是我,还是前任何铁军,都极少对源景县上心,以前这里经济落后,税收无力,属于永远吃奶的老孩子,自从修建了高速路之后,源景县的经济大踏步起飞,经济上去了,自力更生了,不再吃奶了,收入和税收也大幅度高了。”“这是好事。”我插进一句。
乔羽轻叹:“可是,问题来了,各种各样的罪恶,腐败,滥用职权……全来了,市委本想着下月市人大会议上,选一位酷吏去源景县,对源景县好好整顿治理,没想到,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我看呀,你李中翰做这个酷吏,再合适不过了,乱世用重典,你放手去干,我全力支持你。”我暗暗惊喜,但心里一直提防着乔羽,很担心这是个陷阱,“不会是那种雁过拔毛,鸟尽弓藏的把戏吧?”我冷冷问。
乔羽微笑道:“中翰,你多虑了,我还需要你的合作,若若也躲在你家里,我昨天还听说,你要娶了若若。”我顿时脸儿发烫,尴尬不已,乔羽扫了我一眼,接着道:“即便若若不嫁给你,我也要捧你,我们要合作,就要互相扶持,但有一点你必须清楚,如果有人告你状,我一样惩处你,你随时会被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我一时难以理解,惊喜转而变成了愤怒:“既然这样,我还是不干了,你另选高明。”乔羽听出我话里的火药味,他不急不躁,慢慢解释:“所以说,年轻人不够稳重,你勤练个人修为,处事要沉得住气,我这样做无可厚非,官场之道讲究平衡,特别是你的反腐工作很容易触及各方利益,压力会无限增大,我让你放手去干,等于我唱白脸,你唱唱红脸,如果出了岔子,或者发生了难以控制的事态,市委市政府会找你做替罪羊,但无论是对你调职,停职,或接受审查,到最后会不了了之,等过段时间,政府会再起用你,你完全可以选择异地升迁,也可以回到源景县继续雷厉风行,总之,我乔某是一个平衡各方面的角色,表面上一定要做不偏不倚,实际上,我跟你的关系,可以说十条麻绳捆起来都没有这么复杂。”顿了顿,乔羽严肃问:“你愿意做这个替罪羊吗?”我暗暗感叹官场之难,其实,我内心很认同乔羽的安排,换了别人,这替罪羊的工作早抢着去干,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甚至是冒险,如果我连冒险的心都没有,又岂能成大事,思索了一会,我婉转道:“不是我不愿意做这个替罪羊,而是我只是一个小小芝麻官,能起多大风浪,何况我并不严酷,财政局的案子,我就跟大家和谈协商,达成妥协。”乔羽微微露出赞许之色:“我听说了,这结果很好,如果凡事都能妥协解决,那天下就太平咯,你会碰到很多困难的,等你处理了源景县的几个案子,我让县人大提议你取代赵鹤的位置。”我心中暗喜,但不动声色:“看看吧。”似乎我们的交谈还没有触及到乔羽最关心的部分,他给了我一个承诺后,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打伤若若的实情了,幸亏伤得不重。”“对不起。”我有些歉疚。
乔羽点点头,突然严肃道:“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愿意不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沉吟了片刻,暗示道:“我个人没问题,不过,家里的意见才具有权威性。”乔羽当然明白我所指姨妈,他轻轻笑了出来,态度暧昧:“咱们都是男人,我也不怕直说,男人做功课做得勤,女人会对男人百依百顺的,你跟你母亲的事情,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说到底,你母亲也要听你的,至少你的意见是最重要的。”我顿时浑身火热,姨妈的绝美风姿浮现眼前,表面上乔羽带有揶揄的口吻,他高明之处在于承认我和母亲的关系跟普通男女关系一样,我听得身心舒爽,对乔羽有了不少好感:“嗯,我明天回去,跟母亲商量,有了结果,我们再约个地方见面。”“很好。”乔羽轻轻点头,眼光望向枫林酒店,一脸诡色:“那出入境管理处的小姑娘真不错。”我大窘,心知瞒不过这个老狐狸,随即反唇相讥:“那几个女大学生也很好。”乔羽怔了怔,问:“你怎么知道?”我故意诡笑不语。乔羽叹道:“中翰,你像极你父亲,是个干特工的料,他们说,几次跟踪你,都被你甩了,呵呵……但我知道你在电力局大院落脚,那地方相对隐蔽,周围四通八达,容易藏女人。”“咳咳。”我猛地咳嗽,可以说,我完败了,以为自己防人跟踪之术有多厉害,实际上,在乔羽的眼里,简直是小儿科,心中对乔羽有了一丝敬畏,不得不承认,我比乔羽差得太远,我们之间的合作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去吧,你的底细我没有告诉源景县的任何人,你不要有后顾之忧。”乔羽笑眯眯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醒来时,天已蒙蒙亮,身体无法转动,因为我侧身搂着秦璐璐,大肉棒插在她的肉穴里,而苏芷棠的一双丰乳贴在我后背,我既不能动,也不想动,很奇怪,大肉棒一直坚硬着,昨晚跟乔羽分开后,我就回到电力局大院,然后就是无尽的交媾,做爱,缠绵。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两个美熟女累坏了,她们都得到三次以上的高潮。“要醒了,宝贝。”我的手划过秦璐璐的肚皮,轻轻揉搓两只硕大的奶子,也许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没有丝毫反应,鼻息依旧均匀,显然还在熟睡,我抽动了两下大肉棒,她才发出销魂的梦呓。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肉棒,转身过来,与苏芷棠面对面,粗大的肉棒很自然顶到她的下体,我吻了吻苏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条美腿,大肉棒顺势插入,一插见底。
“喔。”苏芷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为了让她更清醒些,随即加快抽送,三秒钟不到,苏芷棠就呼吸急促,双臂搂着我脖子,娇声问:“中翰,你不累吗?”
我坏笑:“不累,干你多少次都不累。”
苏芷棠腻声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坏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双腿盘上我腰间,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样,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两头做爱,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时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连续密集抽插:“等会,你就能见到罗毕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苏芷棠佯怒:“我不想见他了。”
我叹道:“你不见他,他就会死,他死了,我们以后如何4P?”
话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梦呓般道:“说说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们4P。”
苏芷棠和我顿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若我们4P,等于彼此换女人,与换妻没什么区别,我心底里那旮旯多少有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换妻了,又难以付诸行动,我柔声道:“大家都开玩笑,没当真,璐璐姐,今天是周末,记得去美纱家吃饭。”
秦璐璐没回应,苏芷棠却撒娇了:“我呢?”
我轻轻吻了吻高耸饱满的乳房,不无妒忌道:“你跟罗毕久别重逢,盛似新婚。”
苏芷棠一听,嘴儿笑,眼睛笑,连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插我……”
早晨的枫林酒店一片宁静,大堂里,精瘦干练的周支农早已经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务小姐吃惊地看着我们一行十几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体安排,由周支农带来的人负责护送罗毕回上宁,直接去伯顿酒店总统套间,周支农则开另一辆车护送苏芷棠,秦璐璐两人跟随回去。“中翰,要不要我留两个人给你?”周支农问。
我笑了笑,摇头:“不要,你和你的弟兄专心护送这几个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后,每人给他们一万元去喝酒。”周支农点点头,问道:“罗毕呢。”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时钟,差不多七点半了,伸手一拍周支农的肩膀,大声道:“走,他很快就到。”疾步走出酒店外,没等多长时间,一辆军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跳下一位矫健的战士,正是杨排长。
我迎上前,与杨排长一阵握手问候,他招一招手,从军车跳下三人,除了两位全副武装的军人外,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不是罗毕还有谁。他一见我,笑呵呵地朝我跑来,一到跟前,猛地与我熊抱,满脸的胡子刺得我难受,我赶紧推开他,回头朝枫林酒店招手,苏芷棠旋即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接下来的情景有点煽情,罗毕和苏芷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居然当众接吻,不久前,苏芷棠还在床上信誓旦旦说不想见罗毕,这会黏成这样子,所以说,女人的话不可信,我没心情欣赏他们夫妻秀恩爱,转身示意周支农开始送人。
周支农的手下倒也利落,几个粗壮干练的家伙上前,把罗毕硬生生拉开,迅速押上一辆黑色房车。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从酒店里出来,与苏芷棠一起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周支农从车里探出头来,向我挥挥手,随即开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
我提着一只装有一百万现金的皮质手袋递给了杨排长:“这里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队文件,请杨排长务必给你们的领导亲自察看。”“是。”杨排长不知手袋里有干坤,爽快接过立正,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回以军礼,目送他和他的军车离去。
前后不足十分钟,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枫林酒店前又恢复了宁静。
我信步走回酒店,进入电梯,直上五楼,轻轻敲了敲516房间,没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门铃,仍然没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楼,来到服务总台询问,服务小姐问了我的姓名,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只信封递给我,说是516号房客人留给我的信。
我急忙拆开信封,信笺细上是一手娟秀的行书:李处长,我实在睡不了,还是决定回家,明天向单位请假几天,让自己放松一下。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你,你没有趁人之危,我没有看错你,或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个字,我百感交集,从字行里,我隐隐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情愫。
随便在街上吃了点早餐,我便回到了单位,这次,我不再顾忌,宝马750i直接开进县纪委,门卫老头识货,说我的车价格不菲,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停好车,我又一次早早来到办公室。
刚坐稳,手机就响了,我接通一听,是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老公,告诉你喔,刚才有一笔三亿元转到公司账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畅极了,辛苦冒险终有回报,五亿进账虽然不少,但要让美娇娘生活得滋润,我绝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简单想想,光碧云山庄每天的开销就很惊人,眼下的罗毕是只大肥鹅,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国,估计还能从他身上再敲一笔不义之财。
章言言柔柔问:“老公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实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买了好几双很漂亮的丝袜喔……”
裤裆闪电般肿胀,可手机里传来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这样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电话挂了,马上写一份公司下月的预算草案。”
章言言的声音很沮丧:“被骂了,老公拜拜啦。”说完电话便挂断,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视章言言的凶悍模样。
我苦笑,两天没见我家里的美娇娘了,心里之思念无以言表,偏偏今晚还要去海边别墅与秦美纱,小月相聚,无法两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该多好。
稽查处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由于分了一部分人进驻县百货公司,稽查处的人少了很多,见到我,一个个对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当官的感觉,让人敬畏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我乘机对下属逐个找来聊天,嘘寒问暖,鼓励与许诺并举,一方面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为将来有可能“登上县纪委书记”的位置做准备,虽然中纪委对地方纪委有指挥调动权,但地方纪委属于市委管辖,以乔羽的能力,要换掉赵鹤,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鹤不见人影,陈子河也没有来上班,我感到这里透着一股诡异。
哼,看谁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办公室埋头查阅卷宗,了解各个案情,同时也间接了解源景县的官场格局,不知不觉已近中午,孙兰突然急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李处长,赵书记找你。”“嗯。”我朝孙兰报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里开始大骂赵鹤这只老狐狸终于浮头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联系,摆明是让我冒枪林弹雨,他自己却躲在后面,说什么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骂归骂,赵鹤始终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是要看他的脸色,吩咐孙兰帮我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来到赵鹤的办公室,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了赵鹤,还意外见到了陈子河。
简单客套几句,赵书记直奔主题:“昨晚跟中纪委领导去查一个人,所以没有开手机,但是李处昨晚把握全局,财政局的案子处理非常得当,我代表县纪委常委对李处的工作先予以口头表扬,等下周一开常委会时,再公开表彰,我已经通知了宣传处。”看来赵书记早知道我解救罗毕的事,果然老奸巨猾。我微笑不语,眼角余光在观察着陈子河,从我进来到现在,陈子河都不吭一声,不跟我打招呼,阴鸷的目光彷佛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赵书记,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你就先别着急,等事情完结了,你再鼓励我也不迟。”直觉告诉我,赵书记在催我找罗毕要钱,上一级压他,他只能压我。“我相信李处的能力。”赵书记哈哈大笑。“我也只是给魏县长他们一个答覆,并没有拍胸口保证,我说三天内给大家消息,至于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就不能确定了。”其实,我也想急着解决这件事,这是我来纪委后的第一个案子,我当然想圆满解决,但我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没把话说满。
一旁的陈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处,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负这个责。”我眉头一皱,回敬道:“这不叫劫走,叫解救。”陈子河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劫走还是解救,总之,三天之内,罗毕不把骗走的钱吐出来,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钱,别以为大家动不了你,我今天把话撂明了,市委乔书记已经明确表态,你李中翰要么交钱,要么交人。”想起昨晚乔羽要我唱红脸的那番话,我冷然道:“就算乔书记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算老几。”陈子河霎时脸色铁青,两眼喷火,刚想继续顶撞我,赵书记厉声道:“陈子河,有话好好说,李处是你上级,你必须要尊重他。”陈子河恶狠狠盯着我,急剧喘息了两下:“赵书记,我请求离开稽查处,调到别的处。”“你这不是胡闹吗?”赵书记怒斥一句,眼光扫向我,用徵询的口气道:“再说了,你是稽查处的人,真要调走,也要征求李处的意见。”“我没意见。”这正中我下怀,我要想有一番作为,稽查处必定要清洗。对于赵书记来说,让陈子河这种纨裤子弟待在哪个部门都一样,稽查处少了陈子河,赵书记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处,处里还有他不少亲信,赵书记深知我跟陈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开我们总归不是坏事。
假装思考了片刻,赵书记一声长叹:“唉,那好吧,今天是周末了,陈处你下个星期去总务处报导,职务我会另行安排。”一边说,一边朝陈子河使眼色。
估计是陈子河骄横惯了,几次与我交锋都讨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选择了我,虽然是假的,但对陈子河来说肯定是极大的羞辱,所有积怨交织在一起,令陈子河怒火遮眼,顾不上赵书记使眼色,向我发出了挑衅:“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惹了众怒。”我缓缓靠着沙发椅,翘起二郎腿,傲然道:“我从来不想惹怒谁,从来到县纪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组织调查,你陈子河不用恫吓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吓。”这番话,我不只是对陈子河说,也是对赵书记说,这两人已经狼狈为奸,难说陈子河突然对我发飙不是赵书记授意下而为。心念至此,我热血激荡,豪气顿生,如果上天真要赋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只好承担这个历史重任,惩恶扬善,虽不足以救国,但至少能维护一方百姓。“哼,我哪敢恫吓你,你是京官。”一声冷笑,陈子河霍地站起:“赵书记,我先走了。”说完,大步离去。
赵书记尴尬道:“李处,你别跟他计较。”
我淡淡道:“不计较,我本来想……”话才说一半,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砰砰砰……”
“谁啊。”赵书记怒喝,办公室的门随即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风风火火的女人,容貌极美,身材姣好。赵书记脱口道:“小云。”他马上站起,示意秘书小韩把门关上。
我仔细看去,心中极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个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这个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来跟我的美娇娘比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妈的档次,年纪不大,估计在二十六岁左右,她,又是赵书记的什么人?“你怎么一晚上关机啊……”女人对赵书记尖声埋怨。
赵书记堆起了满脸笑容,解释道:“有特殊工作嘛。”一边迎上去,一边搀扶着女人玉笋般的胳膊,对我示意:“李处,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谢安琪。”
“赵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礼,心中再次经受震撼,这个女人竟然是赵书记的妻子,我心难以平静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一定可以说上好的白菜遭野猪拱了。“嗯,你好。”谢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经意的扫视到我皮鞋,随即抬起目光:“你们谈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赵一晚上不回家,手机又打不通,我心里挂着。”我轻声恭维:“这能理解,赵夫人一片爱心。呵呵,我就先告辞了,赵书记,赵夫人周末愉快。”赵书记见我告辞,有点不好意思,假装劝我多待一会,我又不傻子,当然坚持要走,与谢安琪点头示意后便离去,赵书记追我出办公室门口,小声道:“李处,你要多体谅县里的难处,我们也是靠县财政吃饭的。”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家伙要钱。”
赵书记顿时眉飞色舞:“县百货公司的案子你就别管了,你这几天的工作就是把钱要回来。”……
女人有多美,世间并没有衡量的标准,也没有固定的含义,全凭每个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妈,戴辛妮,小君,凯瑟琳,乔若尘,这六人处于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她们绝美无双,无法山寨。
处于第二等级的有:唐依琳,何芙,庄美琪,楚蕙,秋烟晚,王鹊娉,柏彦婷,郭泳娴,章言言,罗彤,赵红玉,苏芷棠,秦璐璐,秦美纱,孟姗姗。
樊约,秋雨晴,黄鹂,杜鹃,闵小兰,杨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怀明珠,宣娆,江菲菲,聂小敏属于第三等级。
所有这些榜中美人,只有凯瑟琳,乔若尘,何芙,罗彤没有跟我上过床,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四人都还是处女,没有上床的原因各异,当然,是不是处女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还有诸多风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护士,还有周支农所开设的美体中心里那些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无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错的严笛,也无法进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还有三位女人可以进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窦眉,她是孙家齐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赵红玉一样,属于坏女人,这类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一直觊觎着窦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说她是处女,更增加了我的兴趣,物以稀为贵,如今世风日下,年纪超过二十岁的女人几乎难觅处女,我的处女情结不严重,不过,男人总期待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龙够长的原因,我很喜欢站着做爱,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娇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妈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后,几乎达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过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爱,那感觉又会是怎样呢?论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级。
第三位可以进我美女榜的女人来得出其不意,我没有丝毫准备,这女人就进入了我的视线,一下子就撞击了我的心灵。我似乎不再鄙视赵书记,因为他的妻子谢安琪足以进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在这个小县城里,不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还有谢安琪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谢安琪有注意我,我还有一种预感,我和这个谢安琪之间不会只有一面之缘。
宝马750i静静停在县出入境管理处门前,即将回家之际,我对林丹慕多少有一丝牵挂,不费多大劲,我就入境管理处里打听到林丹慕的住址和电话,我没有贸然去她家,而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我电话,林丹慕兴奋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电话来,我一定请你吃饭,我会做几样好菜。”我笑问:“你没留电话号码给我,又怎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电话给你岂不是多余,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我的情感开始泛滥了,我喜欢女人耍这些小聪明,这等于表明这女人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呼吸着,让呼吸通过手机传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电话给她之前,我对她的感觉还显平淡,可感情的东西就这么奇怪,一秒钟之后,我就对林丹慕有了爱意。
我犹豫了片刻,真诚道:“我确实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饭,我……我结婚了。”说出这句有点困难,但我不愿意欺骗她,或者说,我不愿意再对任何女人浪费感情,趁着才开始,我把底细坦白,要来就来,要爱就爱。
第二十一部
手机里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叹道:“好男人都结婚了,我没看错你。”
我想告诉林丹慕我是个坏男人,可转念一想,让她崇拜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动情道:“我要离开这里两三天,下周一才回来,你手机显示的是我的电话,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打电话找我,无论何事,我都愿意帮你。”林丹慕柔柔问:“你要去哪,能带我去吗?”我暗暗吃惊,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很遗憾,我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带着你。”说实话,换别的男人绝不忍心拒绝林丹慕,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懊悔。“哦。”林丹慕反应很平静。“再见。”我轻声告别,内心迫不及待地告别,我担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将无法拒绝。“再见。”耳边的那声回应令我心颤,以至于挂掉了电话,我仍在车里发呆。
一阵电话过来惊醒了我,我挥去愁绪,接了电话,原来是赵水根打来的,我发动引擎,大声道:“水根啊,我要军区办事,周一再回来,县百货公司那边你盯着就行。”撒了个谎,眼下我对自己的行踪保密,这也是不愿意带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赵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书记想约见你,事情有点急。”
我心咯了一下,故意漫不经心:“告诉他,我周一回来。”
“好的,我转告他。”赵水根无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赵水根也会明白胡大成此时如坐针毡。
刚想挂掉电话,我忽然脱口问:“对了,我听说‘源景县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们县纪委里,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手机里传来一阵爆笑:“哈哈,李处你才知道啊?这‘源景县第一公子’就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陈公子。”
我心里涌起了阵阵厌恶,冷冷道:“从下个星期开始,陈公子不在我们稽查处了。”
“啊,为什么?”赵水根很吃惊。
“我不好说,你问问赵书记吧,再见。”
挂掉手机,我心事重重,与陈子河决裂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
虽已入夏,晚上的海边还是充满凉意,加上大风,一般人受不了,从源景县赶回上宁的我归心似箭,浑身如火,任凭从车窗刮进呼呼的海风也不见有一丝不适,眺望一下海边沙滩,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驶向海天别墅。“哔哔……哔哔”宝马发出短促响亮的喇叭声,海天别墅的车库门缓缓打开,车子刚进入,车库门又缓缓关闭,我从车库的侧门直接进入别墅,眼前已有两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中翰哥。”两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开双臂,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两个美少女抱离地面,各亲了一嘴,笑道:“哎哟,几天不见,变得轻了。”小月娇滴滴道:“再过几十年,等我们像妈妈那种身材,你就嫌我们重了。”“哈哈。”我开怀大笑。
一道柔美的声音从不远处嗔骂:“说我坏话呢,妈妈的身材怎么了,这叫珠圆玉润,小孩子懂什么。”我一看,秦美纱已缓缓朝我们走来,她叫美纱,爱穿纱衣,长长的白色纱裙飘逸及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儿,美得都成艺术品了。“咯咯。”欢笑声充斥了整座别墅。“还不下来?”秦美纱朝两个美少女瞪瞪眼,可两个美少女一点都不怕,是的,秦美纱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却是最善良的,正因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负过。
我柔声道:“为什么要她们下来,我不觉得累,也不妨碍你亲我。”秦美纱笑了,妩媚得令我心颤,她袅娜走来,居然在两位美少女之间伸长脖子,与我亲了一口。
秦美纱还想亲第二口,有个同样娇媚动听声音飘来:“快点入席吧,菜都凉了。”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边,她身后是通向饭厅的小门,柔和的夜色与明亮的灯光交织在她玉盘般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端庄,深色的高领紧身连体衣把她的丰腴曲线勾勒得凹凸明显。我不知道她还想引起谁注意,在这个别墅里,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圆头高跟鞋是两条修长丰腴大腿的支点,我这才发现,秦璐璐的紧身连体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欲火在燃烧,赶紧放下两个美少女,与秦美纱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饭厅,饭桌在飘香,勾人馋涎,一扫过去,长方形餐桌上的菜肴玲琅满目,还有一支红酒,显然精心准备,红酒已倒出,幽红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别墅里享受到家的感觉。
两个美熟女熟得掉蜜汁,顾盼间,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两个美少女不会安静,现在愈发能言会道,整个晚餐都是她们在唧唧歪歪,我品尝红酒,享受美食,脚下不时偷偷踩着着秦璐璐与秦美纱的脚背,逗得两个美熟女满脸桃花,春意浓浓,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将今晚的激情酝酿。
我唯一尴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纱提及我和秦璐璐已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秦美纱会不会生气,至于两个小的,我倒不担心,她们没有主见,对我绝对顺从。“中翰哥,今天姑姑给我买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动人,身上的品牌时装,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样,吃得不多,两人都在练习形体和跳舞,对饮食的要求很严格,据说每天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规定。“有没有分给婷婷?”我在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转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让婷婷姐随便挑,她挑了两套,她身上穿着这套就是。”何婷婷听罢,笑眯眯地猛点头,我喝下一口红酒,赞道:“不自私,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娇羞,眉目间喜不自胜,何婷婷撒娇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扫视一遍,秦璐璐一阵清咳低下头,很斯文地用纸巾擦嘴。秦美纱何等老练,双只美目看看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丝异样。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们两个有时间跟美纱妈妈学开车,给你们订的车很快就运到。”秦美纱柔声道:“中翰,看你把她们宠的。”整瓶红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许酒意,轻轻抓住秦美纱的玉手,动情道:“我也宠你。”秦美纱把手一缩,顿时满脸娇红,秦璐璐美目看来,一脸惊愕,两个美少女则咯咯娇笑,秦美纱飘一眼秦璐璐,缓缓站起来:“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间来。”说完,转身离去,穿过饭厅到客厅,缓缓上了楼梯。
我与秦璐璐对望一眼,微笑着对两个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纱妈妈,秦阿姨有要事谈,你们慢慢吃。”
“哦。”两个美少女也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但我的话,她们绝对听。
秦璐璐跟我离开饭厅时,我很绅士的让她走在前面,我跟随在后,闻着幽香,欣赏她袅娜的步姿,紧窄的连体衣把她的肥臀包里得异常浑圆,上楼梯的一刹那,肥臀在我眼前左右摇摆,我一下子硬到了极点,又跟随几步,到了楼梯折弯处,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从秦璐璐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你怎么了,快放开我,美纱会看见的。”秦璐璐小许挣扎,我搂紧她,火热的裆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罗毕在一起?”秦璐璐道:“嗯,他们在伯顿酒店,刚才我还跟她通了电话,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们。”“剩下的三千万,她给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抚摸丰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称完美,我的呼吸为之急促。“嗯,给了。”秦璐璐有点焦急,她张望着楼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们听到,但身体已被我挑逗,她的肥臀回应我的摩擦,两条修长大腿微微分开,我拉起下衣摆,顿时露出雪白的肥臀,上面挂着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单腿跪下,拨开小蕾丝,嘴巴吻上了腥羶的阴户,嘴唇闭合,咬住了两片骚肉,连续嘬两口,秦璐璐双腿微颤,我将舌头跳进肉穴内,狂热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楼梯,撅起了肥臀,一回首,问道:“你是不是跟美纱上过床了?”我刚想回答,眼角余光猛地发现秦美纱就在楼梯口,她居高临下,躲在墙角看着我们,但秦璐璐没有发现秦美纱。我抬头与秦美纱对视了两眼,缓缓站起,掏出粗长的巨物套弄了几下,对准秦璐璐的肉穴插了进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我一插到底,浑身舒爽,欲望随即爆发,贴着秦璐璐的后背,我一边注视着秦美纱,一边抽动巨物:“你害怕被美纱发现吗?”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语调略有呜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于是美纱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会恨我的,除非美纱也跟你上过床。”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软腰,推动她上楼梯,到了楼梯口,秦美纱已不见了踪影,我继续推动秦璐璐朝秦美纱的卧室走,大肉棒在挺动,深入肉穴的尽头,撞击绵软的淫肉,快感袭来,我们逐渐沉迷。秦璐璐顾不上姿势淫荡,扭动肥臀迎合我,多亏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弯腰就能大肉棒自如抽动,如此走走停停来到秦美纱的卧室门前,秦露露焦急起来,几次要推开我,都无法如愿。“其实,我跟美纱早已水乳交融,你们两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爱你们。”我如实告诉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卧室门前的墙壁,气恼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这么风流,把人家母女都给霸占了。”我坏笑,扳过她的美脸,吻上了香唇:“我还霸占了小月的姑姑。”秦璐璐羞怒,但肉穴被抽插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美纱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秦璐璐大吃一惊,颤声道:“美纱,喔……”“快进来,别让小月看到。”秦美纱伸手,一把将我拖近卧室,掩上门,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纱,对不起。”我感受到阴道的剧烈收缩,是惊慌,还是高潮,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纱看着我们,很无奈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欢我,也一定会喜欢你,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我见秦美纱并没有生气,心头放松,推着秦璐璐来到卧室的大床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体顿时前倾,身体趴到大床上,两腿软软地站在床外,我扶住肥臀,就在秦美纱的眼皮底下抽插秦璐璐的肉穴,啪啪作响,爱液渐渐湿润了整个肉穴,我用力揉着两团臀肉。
秦美纱走来,一屁股坐到秦璐璐身边:“中翰,这事不能让小月和婷婷知道。”“为什么?”我漫不经心问,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纱道:“璐璐跟我不一样,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况家齐绝不会答应。”最后那一句话击中了我内心的隐忧,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抽送,秦璐璐趴伏在床上,喘息道:“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野心,不过,家齐他对中翰你确实成见很深。”我点点头,缓缓伏下身子,压着秦璐璐的屁股,一顿猛烈抽插:“改天我亲自去跟他说。”秦璐璐痛苦道:“你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家齐,要他的母亲做你的女人吗,喔,中翰,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这事不能为难家齐,我可以暗地里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让家齐知道。”秦美纱幽幽一叹:“璐璐说得不错,中翰,你要冷静想想。”我隐隐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认孙家齐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碍,难道要杀了孙家齐?这一念头闪过我脑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臀继续猛烈抽插,嘴上喊道:“美纱,帮我和璐璐脱衣服。”秦美纱瞧出我不高兴,她妩媚一笑,站起来帮我脱衣,不时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压我,纤纤十指抚摸着我的胸毛,灵巧的舌头在我背肌游动,我浑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扫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灭火器,出气筒,秦美纱就是这种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尽裸,肉欲迅速升级,秦美纱一双妙目凝视我,柔柔问:“我要脱衣服吗。”我骨头酥透,冲动地将秦美纱拉在怀里,狂吻她的红唇,其实,秦美纱早脱了内衣内裤,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长长的纱裙,她知道如何引诱我,我拔出大肉棒坐到床上,一手牵着秦璐璐坐到我怀里,一手牵着秦美纱与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涩,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丝。秦美纱则跪在我身后,贴着我身体,动情道:“小时候见过璐璐身体,一晃几十年过去,再见她身体却是这般光景。”我明白秦美纱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纱的意思,听秦美纱这么一说,秦璐璐停止了耸动,她的眼睛湿润了。我笑嘻嘻道:“以后,你们姐妹会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不但能看到,还能摸到。”秦璐璐啐了我一口,乌发后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纱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促狭问道:“美纱,你姐姐的奶子漂亮吗?”秦美纱柔柔道:“当然漂亮,又大又圆。”“嗯,她两个奶子能夹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两只晃荡的雪白大奶,嘴一伸,含住了一只乳头,秦璐璐嘤咛一声,顿时羞急交加,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欲语还嗔:“下一次,可不许再用我奶子夹你的东西,磨来磨去,又疼又辣,好难受的。”秦美纱笑道:“那是乳交,你们玩时,要先涂油,不过,乳交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愿意为你乳交,被弄疼了又不吱声,足以证明她喜欢你。”“啊,好粗……”秦璐璐被我顶了一下花心,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隐隐地,阴道有收缩的迹象,我坏笑,环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帮助她上下耸动,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对秦美纱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劲,当然喜欢我啦,如果我没感觉错,她至少有了两次高潮,她不喜欢说情话,只喜欢闷声得高潮。”“咯咯。”秦美纱掩嘴娇笑,那秦璐璐听了,果然顾不上被我挤兑,匆忙间抓住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纱,璐璐的阴毛比你浓,可以看出她比你浪。”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开我的手,一声娇嗔:“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赶紧双臂合围,揽紧她软腰,大肉棒剧烈上顶,嘴上赞道:“姑姑,你的肩好美。”秦璐璐微微张开小嘴呻吟,开始放肆耸动,呻吟由慢到急,逐渐变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声尖叫,忽然,卧室门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秦美纱动作奇快,从床上滑下,疾跑到门边问是谁。
门外隐约传来小月的声音:“妈,刘阿姨她们来了。”秦美纱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呼她们,记得拿水果出来,我……我们还有些事要谈,让刘太太她们等我十分钟。”“哦。”小月应完,脚步声远去。“谁来了呀。”我小声问,怀里的秦璐璐已一动不动,刚才秦美纱应付小月的那会,秦璐璐得到了高潮,她没敢喊,只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灾多难,几乎每天都有新伤。
秦美纱跪上床来,拿起一张小丝帕,温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脸上有些尴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姐妹,她们周末喜欢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时候就在客房睡,我这里没男人,大家都很自在,都习惯了来这里,你说来吃饭,我一时高兴,忘记了通知她们别来。”我轻轻把秦璐璐放躺下床:“没事,做爱和打牌两不误,等会我满足美纱,你的手气一定很顺,来一个大杀四方,把她们赢个够。”秦美纱见我没有丝毫责怪,顿时欣喜,很夸张地脱掉纱衣,扑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愿整晚跟你在一起……”“扑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纱分开双腿,待我躺好,她马上抓住湿淋淋的巨物对准肉穴,屁股一蹲,“滋”一声,吞入了巨物,娇躯颤了颤,缓缓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声娇吟:“你们别笑我,我可是说心里话,来找我打牌的这帮姐妹啊,个个都有身家背景,都是我年纪上下的贵妇,虽然生活富足,但她们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开心,她们的丈夫要么性功能不行,要么在外边养女人,每次打牌,赢得最多的那位总会叹气,说情愿整晚做爱,也不愿意赢那点钱。”我大笑:“哈哈,有没有像美纱妈妈那样漂亮的,有的话,我做做善事……”“不行。”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齐尖叫。
我连连说是开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计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会找她们,实在不行,上宁也有好几家”鸭店“,解决生理需要应该问题不大。”秦美纱吃惊道:“谁说人老珠黄,那刘太太你见过的,长得很漂亮呀。”我一愣,印象中确实在小吃店见过刘太太,心中暗惊,这刘太太的姿色绝对上乘,脸上假装有点漫不经心:“哦,有点印象,不过没法跟美纱妈妈比。”秦美纱莞尔,大奶子晃荡,身体开始耸动:“刘太太是我们这帮人中最不修边幅的,有时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却不敢,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知根知底,一个女人若是有什么外遇,很容易传开,这些名门贵妇都极要面子,轻易不会去”鸭店“这种地方找男人。”我笑问:“美纱会不会去鸭店?”秦美纱甩动肥臀,腻声说:“有你,我就不会,你这么厉害,我一月只要一次就行。”我握住她双乳,郑重其事道:“美纱,我李中翰保证,每月满足你五次,我要让你的姐妹们都羡慕你。”秦美纱咯咯娇笑:“我自个开心就行,哪能告诉别人,让人家羡慕?不过,那刘太太好像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经常旁敲侧击,都是你,那次在收银台边做,她可能发现了。”秦璐璐懒洋洋问:“你们两个在收银台边做?”“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纱的软腰猛烈冲顶。
秦美纱欢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银台边做了几次。”“打烊后?”秦璐璐问。
秦美纱与我十指相扣,风情万种:“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时候,他很夸张,很冲动的,我也没办法拒绝,那东西一插进来,我全身都软了,就由着他,那刘太太看我们下身紧贴着,又是动又是磨,她肯定怀疑,问了我好多次,我都说是中翰闹着玩儿。”“你们太过份了……”秦璐璐吃惊地看着我们,性感的娇躯上仍旧红晕斑斑,微微丰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诱人。我将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红唇,柔声道:“下一次,我们也去美纱小吃店的收银台爱爱,包你觉得刺激。”秦璐璐轻轻抚摸我的胸毛:“我才没有你们这般放荡,要做就在床上,这做爱是享受,在床上才体现做爱的滋味,你们随时随地地弄,万一被人看见多失礼,而且,你的东西又大又粗,一插进去能不喊么,能站得稳么?”如慕如诉的幽怨不仅令我欲火沸腾,也触动了秦美纱,她颤抖着将两座乳肉压在我胸膛上,两粒乳头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时打了个激灵,巨物暴涨,猛烈地冲击肉穴,秦美纱娇呼:“真的好粗哟,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无论你多忙,我只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我眉飞色舞,极尽挑逗秦美纱,肉穴有了收缩的苗头,我沉着应战,不用内功,怀中的秦璐璐夹了夹丰腴的大腿,幽幽问:“你们这样,小月跟那个婷婷都没意见?”气喘嘘嘘的秦美纱颤抖道:“你都没意见,她们怎么会有意见,小月初始有抵触,不过,跟中翰做了这事后,她就想通了,单单一个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计没几年就被他折腾死,这么强悍我闻所未闻,我觉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是应该的,无论是经济能力还是性能力,中翰两种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说完,整个娇躯完全倒在我怀里,肥臀密集吞吐巨物,嘴上与狂乱湿吻,秦璐璐的嘴唇距离我和秦美纱的嘴唇咫尺距离,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纱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纱吞咽我的口水,一时感慨,秦璐璐动情道:“看你们恩爱,我很开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对美纱,美纱是命苦的人,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我侧一下脸,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会让你幸福,让你们都幸福。”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谢你帮我跟璐璐和解,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你能帮她的,就尽量帮。”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会意,抓住秦美纱的手,激动道:“美纱,谢谢你,你不知道,这次中翰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来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了。”阴道迅速收缩,痉挛得异常猛烈,秦美纱留下了动情的眼泪,她一边呜咽,一边抱住我脸颊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爱你。”我猛地地挺动,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家都爱,来来来,我们三人亲亲嘴。”这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三张嘴互相接吻,三条舌头互相嬉戏,我身处其中,目睹了秦美纱与秦璐舌头互相纠缠,四溢的唾液却被我乘机吮吸干净,那两条粉嫩的精灵追寻而至,挑进我口腔,四处搜索,将刚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声闷哼,将两个女人推开,翻身而上,将狰狞湿滑的巨物插入秦美纱口中,精液激射而出……
楼下客厅灯光明亮,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三人依次下楼,走在最前的秦美纱加速了步伐,随即爆发喧嚣,秦美纱扬声道:“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一位时髦的美妇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来这里主要是聚会,牌早点打晚点打都一样。”秦美纱回头过头,笑吟吟道:“来,我给大家介绍……”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绍给一众妇人,又把这些妇人逐一介绍给我们,我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脑袋恍惚,秦美纱给我介绍的八位美妇,我竟然一个名字都记不清楚,这八人中,除了刘太太外,其余的美妇都是第一次见面,令我惊愕的是,这八位美妇虽然年纪各不相同,但个个娇美,华贵雍容,无一不是极品贵妇。
我惊呆了,站着傻笑。
艳美的刘太太朝我挤挤眼,娇声道:“小伙子,我们见过哟。”我连连点头:“见过,见过,记得在小吃店里见过,那天下着雨,刘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一阵放浪起哄,众美妇咯咯娇笑,有人意味深长说:“印象深刻哟。”刘太太大窘,美脸绯红,不敢再开腔,众美妇哈哈大笑,整个客厅沉浸在欢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拉了我一把,我马上堆起笑容跟众美妇告辞:“大家玩开心点,我先送姑姑回家。”众美妇惊讶,一阵莺莺燕燕,纷纷要挽留我们,只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医院探视孙家齐,所以必须回家,我找个藉口,说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家照顾,众美妇听了,马上表示理解,不再挽留我们。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关切道:“我出门后,家里没男人,为了安全起见,十点后,大家都不能离开别墅了,有没有意见?”众美妇纷纷表示没意见,一位身穿鹅黄连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钻戒的美少妇娇滴滴道:“没意见,没意见,我们周末来这里,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们绝不走。”另一位妖艳的美熟女吃吃笑道:“这里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随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纱让何婷婷和小月送我们到车库,两个美少女一脸不舍,秦露露笑道:“等会你们的中翰哥还回来。”两个美少女一听,惊喜道:“早说嘛。”秦璐璐不禁咯咯娇笑,坐上车副座,与两位少女告别。
我发动引擎,宝马750i像黑色大鱼滑进夜色之中,耳听着海浪声,我彷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风吹进了湿润的空气,也带来阵阵凉意,我赶紧关掉车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飘来感激的眼神。“家齐的伤势怎样?”我随口问。
秦璐璐道:“稳定了很多。”我点点头:“明天我过去,替家齐换到特护病房,跟路小风做邻居,特护病房的条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秦璐璐蓦然惊喜:“真的呀,我几次想换,医院都说满了。”我笑了笑:“其实没满,住特护病房要经过院长签字,不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特护病房都是市里领导和高干去疗养的地方,对外基本不公开。”秦璐璐的美眸看了过来:“那我又得谢谢你。”我见她春情犹浓,不禁色心大起,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来:“真要谢,就帮我含。”秦璐璐微微吃惊,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车窗外,见车流稀少,她娇羞道:“你注意开车,开慢点。”“嗯。”我大喜过望,赶紧把车速放慢许多,秦璐璐侧了侧身,身体缓缓俯下,很快,我的巨物进入了温暖的口腔,我毛孔竖起,发出轻轻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声问:“还不够吗,这几天你射了好多,刚才又射了,你受得了吗?”“放心,我对付你们,绰绰有余。”我豪气冲天,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将秦璐璐的脑袋往下摁,巨物再次进入温暖的小嘴,这一次,我巨物没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肉棒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点,尽管路上车流不多,但我车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时,宝马才来到上品苑,我依稀记得,苏芷棠就住在这里。
大肉棒被一个女人吮吸半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以前最爱含我大肉棒的女人是庄美琪,现在所有记录都给了秦璐璐,我关掉引擎,静静地享受巨物被深含爱抚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这事好像能上瘾。”说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经验的男人,听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这是好事,你上瘾了,就会天天想我,来吧,我们再爱爱一次。”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车窗四周的环境,见我停在一个阴暗处,她大感放心,右腿跨过来,娇躯已爬到我身上,臀部抬起,巨物正好对准她两腿间,她缓缓下沉臀部,潮湿的肉穴与火烫大肉棒不期而遇,一声娇吟,巨物被吞入,渐渐吞噬,浑浊的呼吸喷到了我一脸,秦璐璐娇嗔:“好粗啊。”夜色下的宝马在震颤,我粗声问:“有插到子宫吗?”“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与秦璐璐分别后,我没有直接回海天别墅,而是来到了伯顿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刚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罗毕要钱,美色和钱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电梯,来到总统套间门前,几个精干小伙子纷纷站起跟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递上一只装有二十万现金的信封,感谢他们的辛苦工作,小伙子兴奋得连说感谢,虽然是周支农的人马,但我照样笼络。
转身敲开总统套房,苏芷棠飞扑到我怀里,她美得令我心颤,温软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难以形容,浑圆的乳房拚命挤压我的胸膛,翘翘的肉臀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随手把门关上,小声问:“罗毕呢。”“刚进浴室洗澡。”苏芷棠吃吃娇笑,妩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欲望,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问:“你洗了没有?”苏芷棠居然伸长手臂,将腋窝凑到我鼻尖:“你闻一下。”我没有客气,鼻子贴近雪白腋窝,深深嗅了几口,没闻到狐臭汗味,倒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动,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腋窝,苏芷棠吃吃娇笑,怕是痒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闪,让我把她的腋窝舔了个够。“小别胜似新婚,久别胜初恋,干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脑子里全是苏芷棠在罗毕怀里婉转承欢的画面,令我意外的是,我才问完,苏芷棠便兴趣索然,一双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轻叹道:“才一次。”“这么少?”我坏笑。“嗯,他可能太累了。”苏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有高潮就行。”苏芷棠又是一叹:“关键是没有。”我挤挤眼,很贱的模样:“要不要我给你?”苏芷棠妩媚:“你敢给,我就敢要。”感觉裤裆被苏芷棠的下体摩擦了一下,这激起我的欲火,眼前的苏芷棠艳若桃李,浑圆的乳房几乎清晰可见,她在用乳房和乳头挑逗我,我吞咽着口水,试探问:“你就不怕被罗毕看到?”苏芷棠诡笑:“你不是答应过玩四P吗。”“说说玩的,哪能当真了。”我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好啦,我先把正事办了,再给你高潮,前提是罗毕答应。”说实话,钱没有替源景县政府追回来,我还真不敢当着罗毕的面调戏苏芷棠,万一罗毕恼怒,事情会随时变得复杂。
苏芷棠听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下体一直摩擦我的裤裆,脸红红的继续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来,什么事都一起办了,现在,能不能抱抱我嘛?”表面是求我,实际上苏芷棠一直抱着我,见我跃跃欲试又无动于衷,苏芷棠急得猛咬红唇,双腿缓缓跪下,一双玉手拉下我的裤裆拉链,灵巧地抓出一条大青龙,我长叹一声:“喂,要是被罗毕看到了,你可要说是你主动的。”“放心啦。”苏芷棠娇嗔,握住巨物套弄两下,已是迫不及待放进嘴里,瞬间又吐出来:“噫,什么味?”我轻笑:“是璐璐的浪水。”“你今天干了她多少次?”苏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龟头就在她唇边,我诡笑道:“就一次。”哪知苏芷棠死不相信,我无奈,只好说两次,这下,苏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一只玉手抄起巨物,一只玉手拨开小蕾丝内裤,对准肉穴沉腰坐下,龟头太大,湿润不足,苏芷棠尝试了几次,阴毛密布的肉穴才吞下大龟头,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几秒,嘴上还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们才做两次。”“我这套西装十几万,能不能让我脱了再做?”我苦笑。
苏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丝:“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带劲,好舒服,中翰,见到你真开心,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我抱住苏芷棠的肉臀,温柔抽插:“原本不想来打扰你们,不过,源景县翻天了,你应该知道罗毕是如何被救的。”
苏芷棠兴奋地扭动身体:“罗毕说了,听得我又害怕又兴奋,想不到中翰你这么威武,罗毕说,你们像打仗一样。”
“呵呵,当时是有点像打战。”回想起解救罗毕的那一夜,我仍然热血沸腾,巨物充血,更坚硬了,爽得苏芷棠眉开眼笑,春意渐浓,她本来就是标准的美人,丰满瓜子脸,明眸皓齿,一身雪白的肌肤,可能是活泼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肤摸起来很有弹性,潜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丰乳,我抽插渐渐密集,摩擦的快感袭遍全身。“滋滋……滋滋……”苏芷棠运臀如飞,已入佳境,爱液也跟着充沛,她很动情:“我最爱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将来我若是回美国了,只要你说想我,我就立马坐飞机回来,就凭你说想我。”我陷入了茫茫情欲之中,只知道抽插苏芷棠的阴道,耳边全是“嗯嗯嗯”声。“老婆,谁来了。”突然,浴室打开,身材高大的罗毕从浴室走了出来,我赶紧将捏揉奶子的手从睡衣里抽出,苏芷棠也迅速停止耸动,回头看了看罗毕,娇笑道:“你说呢。”罗毕大喝一声:“中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兴奋,他居然顾不上娇妻就在我怀里,大声道:“哎呀,我的大救星来了,你等等,我给你倒酒。”说完,转身走向酒柜,我趁机叫苏芷棠下来,哪知她非但不下来,还悄悄耸动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间有偷情的感觉,巨物暴涨,跟着抽插几下,又示意她赶快下来,苏芷棠依然坚持:“不,绝不下来,嗯嗯……”罗毕倒好了两杯红酒,快速走来,嘴里问道:“怎么才来,等了你一晚上了。”我和苏芷棠都停止了耸动,但大肉棒依然插在她肉穴里,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呼吸,我则处之泰然,接过罗毕递来的红酒,淡淡一笑:“我总要给你们夫妻团聚的时间啊。”“呵呵。”罗毕憨笑,眼神朝苏芷棠身上一看,立马异样:“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干什么?”苏芷棠镇定自若道:“中翰帮了我们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谢他,这不行吗?”声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娇。
罗毕一听,柔声道:“你换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苏芷棠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中翰又不是没见过,透明就透明呗。”
“唉,说不过你。”罗毕直叹气,对我举起酒杯:“来,中翰,我们干一杯。”我微笑中仰头喝下红酒,顺势弯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这一弯腰,大肉棒深深插到苏芷棠的子宫,她轻轻闷哼,娇躯微颤,幸亏罗毕没有察觉出来。“傍晚跟杜大卫联系了,他马上筹集资金,我和芷棠一离境,就把十二亿汇到中翰的账号,由中翰你转给他们。”罗毕也放下了酒杯,翘着腿坐在我身边。“交了钱再离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气氛似乎转瞬之间有了改变,罗毕恢复干练之色:“中翰,我们手头没这么现金,我要回美国后,与杜大卫一起去银行开启联名账户才能拿到钱。”我没有看罗毕,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苏芷棠的身上,透过薄薄的睡衣,我欣赏着两只丰满挺拔的巨乳,口气逐渐严厉:“这我不管,你们弄了这么多钱,不可能把钱全部存在单一联名账号,区区十二亿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罗总,千万不要激怒我,否则,你和杜大卫都会粉身碎骨,我当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连我也耍……”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连忙解释:“不不不,中翰,我怎么能耍你呢。”苏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娇滴滴道:“中翰,你误会了,罗毕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对待美人儿,我总是心慈手软。“你说呀。”苏芷棠朝罗毕示意。
罗毕犹豫了片刻,沮丧道:“好吧,我说我说,我是怕了,其实源景县的那帮人把我带回国后,不是只要十二亿,而是要两百亿。”我心想,换成我,我也想敲一笔,不义之财人人有份,何况现在的人都贪婪,我冷冷道:“他们要两百亿,那是他们的事,我没要两百亿。”“我,我……”罗毕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双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样子。
苏芷棠焦急,接过了话头:“中翰,罗毕担心给你十二亿后,你还要继续开口索要,再加上杜大卫已经给你的五亿,就达十七亿了,他们担心会是无底洞,钱给了,人还是不能离境。”我默默点头,罗毕和苏芷棠的担心不无道理。干咳一声,我严肃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骗了多少钱?”罗毕嗫嚅半天,小声道:“好像两三百亿。”我微愠:“杜大卫说三四百亿,你说两三百亿,看来彼此不信任,我们就不谈了。”苏芷棠狠狠瞪了罗毕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来说,准确数字是五百六十亿,其中已提款四十亿,罗毕和杜大卫各拿了二十亿,现在美国银行账号里一共是五百二十亿,已经兑换成美金,总数为八十三亿。”我愕然,一声冷笑:“你们独吞不了这笔钱。”罗毕道:“我们知道,这事情不能闹大,要是闹大了,国家一发国际通缉令,即便我们身处美国也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钱的来历不干净,我跟他们回国就是想摆平这事,我压根底没想过独吞这笔钱,如果想独吞,我们早把钱分掉了。”我默默点头。
苏芷棠忧心忡忡道:“现在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钱被我们骗,都以为是正当炒卖期货亏本了,如果这事闹开,所有都来追讨,那就铁定完了。”媚目一转,柔声问:“中翰,你有什么想法?”我道:“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你们还有这家公司的底挡数据吗?”罗毕摆摆手:“没了,全销毁,当时注销公司的时候,就没想留这些证据。”我一声长叹:“罗毕啊罗毕,你胆子真不小。”罗毕苦笑,飘了苏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胆子大,也不是杜大卫胆子大,是张思勤的计划,我和芷棠去美国结婚后,才发现张思勤一直有这个计划,我和杜大卫研究了几个月,觉得可行,就到开曼群岛注册一家网络金融公司,没想到国人的钱这么好骗,我们是中途刹车,要不然赚的钱更多。”“是骗,不是赚。”我纠正。“是是是。”罗毕忙点头。“张思勤厉害。”我看向苏芷棠,暗示她眼光独到,认识了她的前夫张思勤,苏芷棠焉能听不出我的讥讽,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娇滴滴道:“张思勤再厉害也死了,这反而证明干掉张思勤的人更厉害。”罗毕呵呵憨笑,夫妻俩都神色怪异,我茫然问:“都看我干嘛,不是我干的,我有这么厉害吗,我连杀只鸡都不敢。”“嗯。”苏芷棠柔柔应了一声,臀部再次扭动,肉穴不经意间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浑身舒爽,靠在沙发背深深呼吸。
罗毕责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家也累的。”苏芷棠轻笑,柳眉轻佻:“我不累,中翰,你累吗?”我忍住笑,摇摇头:“好像也不累。”罗毕郁闷,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别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况苏芷棠还是半裸,从罗毕的角度看,苏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耀眼夺目,这让罗毕很尴尬,他干脆转移话题:“中翰,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别的以后谈,先把十二亿给我。”我轻轻挺动下体,口气不容置疑,欲火要焚身,我胆子大起来,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苏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罗毕看着我的手,脸色逐渐难看,我冷冷问:“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罗毕摇了摇头,苏芷棠紧张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满疑惑。
我淡淡道:“告诉你们,我现在就是源景县纪委稽查处处长,专门负责侦查你这个案子。”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罗毕的心跳以及苏芷棠的呼吸,他们瞪大了眼珠子,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我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一个蓝色证件丢到沙发上:“知道你们不信,我就给你们看看证件。”罗毕迅速捡起证件查看,嘴巴微微张开,瞳孔收缩,苏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证件抢到手中,美目细看,花容隐隐变色,小嘴儿结结巴巴问:“那……那县纪委赵书记是你的上司了?”我傲然道:“你说对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过,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县纪委书记的位置由我来坐。”罗毕惊得双手抱头:“我的天啊,兜来兜去,我还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难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县纪委了。”我直起身子,环抱苏芷棠的腰肢,鼻子几乎触及她的乳房:“这说明咱们有缘。”苏芷棠展开玉臂,环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闪耀激动,香唇微张,如兰气息几乎喷到我脸上,罗毕急忙伸手,拉了拉苏芷棠的胳膊,激动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卫给你汇十二亿,不,是十五亿,多出来的部分,你先帮我打点,我罗毕发誓,我愿意把那笔钱分成三份,我,杜大卫,还有中翰你各一份。”彷佛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样,罗毕彻底心服,他拿出手机,哆嗦着要拨打电话。我抱住苏芷棠,仍不忘给罗毕忠告:“先不谈分赃,我把你捞出来,就必须要给源景县政府一个交代,三天之内,这十二亿务必还给县政府,这是老百姓的钱。”罗毕猛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杜大卫。”“不要在电话里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语交谈。”我提了个醒。“知道。”罗毕欣然答应,他的英文远不如苏芷棠流利,但也能叽里咕噜的交谈。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们说什么,怀中美人如玉,幽香扑鼻,浑圆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几次,睡衣里的大奶子都触及到我的嘴唇,我只需张开嘴就能咬中激凸的乳头,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乳头。“李处长,是大官哟,小女子有礼了。”苏芷棠温柔地把证件放入我的西装口袋,媚眼一抛,肥臀紧随着快速耸动起来,罗毕正通着电话,苏芷棠就敢趁着这间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装要泡汤了,爱液湿了裤裆,销魂的呻吟隐隐响起:“嗯嗯嗯……”好半天,罗毕终于挂掉电话,他一脸兴奋:“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亿。”我点点头,平静地抚摸着苏芷棠的玉腿。“中翰,你千万千万要帮我啊。”罗毕可怜兮兮道。“我不帮你,我帮谁?”我的手干脆沿着玉腿直达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罗毕的盯着我的双手,表情怪异:“对对对,我们的交情比海深,哈哈。”“嗯嗯。”苏芷棠呻吟了,很明显的呻吟,上身一挺,饱满的胸部压到了我脸上,我身体后倒,一只手抓进了苏芷棠的股沟,罗毕大吃一惊:“中翰,你的手,有点过份了。”我都没发话,苏芷棠已替我辩解:“有什么过份,女人的屁股就是给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别人,摸一下没问题。”罗毕急了:“摸屁股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许摸。”我瞪着两只饱满巨乳,色迷迷道:“这么漂亮的奶子,不摸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当然,芷棠姐是你罗毕的老婆,她不给我摸奶子,我肯定不能冒犯。”苏芷棠妩媚道:“不能摸,只能亲。”说着,优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体,她身上只有一条小蕾丝内裤,罗毕和我都大吃一惊,这等于苏芷棠愿意公开和我亲热,我差点笑出来,兴奋地张开大嘴,含住了苏芷棠的乳头,罗毕上蹿下跳,对我们拉拉扯扯:“喂喂,不能亲,不能亲,芷棠是我老婆。”
第二十一部4
可我们都装聋作哑,我不但吮吸了苏芷棠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揉搓,把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大肉棒骤紧,苏芷棠发出夸张的呻吟,罗毕苦着脸道:“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亲亲奶子,不能再有其他过份举动了。”“老公,什么是过份举动啊?”苏芷棠娇滴滴问。“不能做那事。”罗毕急得满脸皱成麻花。“什么事呀?”苏芷棠一边轻微耸动,一边将乳房送到我嘴里。
罗毕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头,大声道:“就是不能做爱。”我突然有射的感觉,疯狂地吮吸苏芷棠的大奶子,她娇喘着敷衍:“老公放心,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没有感情基础,我们并不相爱,我只当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爱。”我含着乳头,嘟哝着:“好的,我只摸你屁股,亲你奶子。”“啊啊啊。”苏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拚命碾磨下体,罗毕狐疑地看着苏芷棠问:“你们看起来怎么像做爱?”苏芷棠急喘道:“没,没做爱。”罗毕将信将疑,突然,他闪电般跳到苏芷棠身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天啊,都插进去了,还说没做爱。”苏芷棠娇声道:“老公,我只是借中翰的东西插进去而已,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纯属性交,不是做爱,我和你才算是做爱。”我猛烈抽插:“对对对,我跟芷棠交合只是发泄性欲,我脑子里全想着家里的女人,罗总,你放心,我们绝不是做爱。”罗毕目瞪口呆,苏芷棠吃吃娇笑,笑完急喘:“喔,好胀啊,好难受。”我忍住笑:“罗总,你看见了吧,芷棠姐并不舒服。”苏芷棠给罗毕抛去媚眼:“老公,我一点都不舒服。”罗毕黑着脸,郁闷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不下来。”苏芷棠与我相视一眼,脉脉含情,就在这一相视中,我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冲插,苏芷棠抱紧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马上就下来,马上就下来……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酥麻如电流般传遍身体,我无可救药地射了,射了很多。
离开总统套间时,我看见罗毕爱怜地抱着苏芷棠,而苏芷棠躺在罗毕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双腿雪白修长,阴毛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红花瓣,花瓣里正流淌出白色的浆糊。
“大海,我来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声被肆虐的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回到海天别墅的海边,已是凌晨两点,我浑身燥热,真气四散,停好车,我疯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冲进沙滩,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浇熄了我身上的燥热,我一个鲤鱼跃龙门,扎进了海里,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顾忌地潜入海里,越潜越深,直到脑袋磕到海里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转身上游,付出海面,我惬意地仰头狂叫。
突然,海风怒号的天空传来一道老人般声音:“上岸来。”我愕然环顾,心惊胆颤地从海里游回岸边,漫步沙滩,却不见任何一人,头皮顿时发麻,刚想朝公路边的宝马车跑去,老人般的声音在夜空炸响:“意动为先,气味辅,走七星,踏中宫……”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随之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小腹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记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睁开双眼,兀自发呆,荒凉漆黑的海边哪里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导打了一组拳,拳法远比姨妈教我的搏击擒拿简单,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无数的变化,变化越来越精妙,变化中又有诸多复杂的变化,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边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际鱼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滩上运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晨曦出来时,我站起长啸,感觉自己的内劲如眼前的大海,广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宝马车,有人发现了我,我全身裸露,行为怪异,晨跑的人似乎有报警的嫌疑,我赶紧发动引擎,快速驶向海天别墅。
从车库进客厅,麻将桌上依旧战事激烈,四名美妇早换上了轻松的便装,有睡衣,有内衣,有吊带,有T恤,偏偏这几名美妇都有极好身材,个个乳大十足,一时间看得我鼻血上涌,见到我,四名美妇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纱见状,赶紧示意我,说饭厅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咸腻,跟几个美妇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里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刚要擦身出来,浴室外走进一位身穿性感内衣的大美女,正是来找秦美纱打牌的美妇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马桶,发出小便的嘘嘘声。我大吃一惊,抱住下体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妇随即发现了我,她同样大惊,只可惜已经尿开,要闪避已来不及,只能继续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嘘嘘声很长,美妇尴尬得美脸发红,双手掩盖下体,这样一来,只能放弃胸前的春光。
我静静地欣赏美妇,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时尚的长发,长得瑰姿艳逸,双瞳剪水,浑身肉感丰满,皮肤白皙如玉,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这美妇初始紧张,见到我没有异动,美妇的脸色逐渐平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没关门。”美妇羞涩道。
我双手掩住胯下,尴尬点头:“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你继续方便。”
美妇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我半弯着腰,缓缓跨出浴缸,美妇闭上眼睛,嘘嘘声似乎已停,我赶紧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门,刚想拉开门出去,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扭动着门把,我大吃一惊,赶紧顶住浴室门,“喀嚓”一声,把门锁上,门外随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我大急,回头对着马桶上的美妇双手合十,小声道:“帮帮忙,帮帮忙。”美妇瞄着我的下体,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声喊:“程程,你等会,你等会。”门外一阵抱怨。“怎办?”美妇焦急万分。
我眼珠猛转,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洒拧开,把滑动塑料帘子拉上,顺便在美妇的耳朵嘀咕了两句,美妇面有难色,我再次双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终究答应了下来。
我急忙溜进浴缸,坐在浴缸里,拨开一边的塑料帘子,紧张地窥视美妇。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被外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共处在浴室,那绝对百口难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这美妇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无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门打开。
一位美艳之极,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少妇走了进来,急匆匆地坐上马桶,随即响起清晰的嘘嘘声,她随手摁下冲水键,一刹那,冲水声,尿尿声混杂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美少妇抱怨道:“吉娜你搞什么,憋死我了。”我暗暗惊讶这些女人的大胆,在别人家里就敢这么穿,转念一想,估计美妇们在这里随意惯了,贵妇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齐端庄,又怎么玩得开心。
这位叫吉娜的美妇按我的叮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美少妇嗔道:“你洗就洗呗,还怕我见呀,真是的。”“不是,不是,唉,不解释了。”吉娜无奈轻叹,朝我的方向飘来一眼,神情极其尴尬。
美少妇瞪着吉娜,气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干嘛,我可不习惯有人看着我小便。”吉娜此时有两种选择,第一离开,第二,来我浴缸这里,如果选择第一种,那她刚才所说的话就前后矛盾,美少妇很有可能来浴缸查看,因为花洒已经打开。吉娜权衡了一下,还是朝我走来,微微拨开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花洒射在她的娇躯上,不一会她全身便湿透,性感的内衣沾水后紧贴肌肤,曼妙的部位完全显现,吉娜没有遮挡,低垂着脑袋,缓缓坐在浴缸,一双无辜的眼神这才朝我看来,彷佛说:没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尔,也不掩饰,靠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腿分开,让狰狞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视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吉娜随即露出惊骇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妇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紧张,都在期待着美少妇尽快离去,很遗憾,美少妇没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镜子前,多半会流连,长则数小时,短则也要好几分钟。“我也是,美纱的糖水煮的好吃。”为了不让美少妇起疑心,吉娜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美少妇攀聊。
美少妇洗了一会手,关掉水龙头,突然吃吃笑问:“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来了,所以才洗澡啊?”问完,自个觉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浑身蚁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动听的笑声。
吉娜抹一把脸上的水,结结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美少女又是开怀大笑:“我说吉娜,你都是十岁孩子的妈妈了,还忍不住尿,要让大家知道了会笑死的,我们这年纪的女人呀,只有见到性感的男人才会忍不住尿出来,嘻嘻……就像美纱姐的女婿,够性感,个子高高的,成熟稳重,又阳光健康,脸上还挂着坏坏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说好要回来却不回来,见不着他真遗憾。”“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娇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帮熟女觊觎的对象,真想掀开塑料帘子,与这位爱慕我的少妇来一曲“巫山云雨”。
美少妇道:“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本来今晚你打牌输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认输不打了,情愿在一旁观战,哼,我瞧你心绪不宁地看着门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帅哥。”“程程,你胡说八道什么。”吉娜大窘,秘密被无意爆出,这令吉娜羞不可当,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轻轻摩挲,吉娜欲哭,想挣扎又怕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我抓稳玉足,低头吻去,吉娜几乎要喊出来,我一脸坏笑,张开嘴巴,将玉足上的五只脚趾逐一吮吸,爱不释口。“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妇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吉娜眼见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声道:“你喜欢他,你去勾引他呀,别跟我说。”美少妇没在意吉娜发脾气,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么,有机会我就勾引他。”顿了顿,美少妇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说的,说美纱姐跟她女婿有点暧昧。”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挣扎了,她似乎对自己乱嚼舌头感到抱歉。我趁机靠过去,将吉娜压在身下,巨物顶撞她的下体,下体虽然穿着小内裤,遇水后更无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灵性,避开小内裤,一下就顶到凹陷处,吉娜拚命摇头,用口语哀求我,我不为所动,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乱揉,她惊骇万分,却无计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妇继续唠叨:“唉,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半,将来她若是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开心死了,我听美纱说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总裁。”“程程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想听。”吉娜用严厉的口吻让美少妇离开,她迫不得已,因为我的巨物已经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妇闻言,顿时大怒,隔着帘子朝我们吼:“不听就不听,以后你别找我说心里话。”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心头一松,身体继续压在,美少妇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紧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张大嘴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我没有丝毫怜惜,巨物继续深入,一声闷哼,全根插入,龟头触及到软肉,那一定是子宫口。“喔,你怎么能插进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双眼楚楚可怜,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润滑,倒也顺畅,吉娜将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声问:“这样插入喜欢吗?”“你下流。”吉娜满脸涨红,直接就骂了,我脸皮厚,得了便宜挨点骂无所谓,大肉棒直插见底,让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连连呻吟,我亲了亲红唇,真诚道:“因为你美丽,所以我才下流,我从来不对丑八怪下流。”吉娜无以应对,只得轻轻乞求:“拔出来呀。”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也是做妈妈的女人了,男人插进去后,天打雷劈都不愿意拔出来。”吉娜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讨厌。”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让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边加速抽动,一边问:“叫吉娜,什么吉,什么娜,我怎么感觉像叫”挤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没有奶水。”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见我缠得烦,两条玉腿盘上我腰间,嗔道:“问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没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我闻言大喜,低头狂吸奶子,“正有此意。”“啊,嗯嗯嗯,怎么粗成这样,胀死我了,你轻点呀,嗯嗯嗯……”“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脸蛋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小君,戴辛妮都是这种脸蛋,五官精致,丝丝水雾下,我宛如见到戴辛妮,爱意丛生,我变得异常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与我接吻的一瞬间,吉娜主动含住我舌头,也与我舌尖嬉戏,我冲动地揉摸她的奶子,一双张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来突然,她疯狂的耸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剧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动,力量过大,浴缸放出异响。
就在我们肆意狂欢的时候,浴室门“吱呀”一声,意外打开了,我们大惊,吉娜就在这一瞬间张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剧痛继续抽送,终于吉娜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瘫软在浴缸里。
浴室里响起了吃吃娇笑,一边笑,一边叹息:“怪不得说洗澡,原来是自慰,可怜的吉娜,我能帮你什么?”语调轻松,隐含调侃的意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为美少妇,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连续地喘息了几下,软软道:“程程,你又进来做什么。”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嬉笑道:“你叫得这么大声,我能不进来吗,我能不守住门口吗,这万一给别人听到,你肯定没脸了咯。”“我……我没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坏笑,拔出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她嘴小,只能含进一大龟头。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两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没几天就走,这往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换成我,他敢包养两个,我就包养三个小白脸。”吉娜急忙吐出大龟头:“程程,你别说了……”原来吉娜的丈夫在外边有小三了,不过,这个程程教唆人妻养小白脸也有点可恶,我暗暗蓄势,做好抓程程的准备,反正奸了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这个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时候,又转身在浴室走动,不知她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有了,有了,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实美纱也是单身母亲,洗漱用具都很特别的,这牙刷就很特别,表面是电动牙刷,实际上是按摩棒,能震动的,美纱要想自慰,随时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将就着用,花洒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没男人是活受罪。”我听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脸紧张,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么按摩棒,我没自慰。”“还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来,电光火石间,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美少妇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上下一看,我的天,这位程程也美到极点,吊带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诱惑。“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将她紧紧抱住:“别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程程动弹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们,气势汹汹道:“原来是你,原来你们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对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怜兮兮道:“程程,你别走,我求你了,你别走……”“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我在这里为你们站岗放哨啊,唉,都说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时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负重的样子,谁想到你行动果敢,我落伍了,你们开心吧,我不会说出去。”我双臂用劲,像铁桩一样站在程程面前,柔声异常柔和:“程程姐。”程程飘了我两眼,见挣扎不了,没好气道:“叫我程程好啦。”我涎着脸,笑嘻嘻道:“程程,刚才我还听你说喜欢我。”“咯咯。”吉娜娇笑,弱不禁风似的从浴缸爬起来,睡衣早湿透,这会看起来,就像残衣,她拧大花洒的水量,脱下残衣,很轻松很自然地洗起澡来,奶子饱满,肉臀挺翘,完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像是有十岁孩子的母亲。
程程在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脸色大变,抬起头来,娇羞道:“我,我没说。”“说了,我都听见了。”吉娜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会掉落,吉娜把无名指上的钻戒褪下,放在浴缸边。“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轻轻搓洗她的翘臀:“我实话实说,刚才你还口口声声不怕勾引人家,现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却成了缩头乌龟,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很明显,吉娜在激将,很明显,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将,但看来,吉娜的激将要成功,程程眼光闪烁,感觉她即将下决心,我察言观色,来一个火上浇油,双臂微微用力,将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听的名字。”程程满脸绯红,抬头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开我吗?”我摇摇头,露出迷死人的坏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程程扑哧一笑,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边,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荡,低头寻找程程的香唇,柔声道:“还是我来勾引你吧。”程程吃吃娇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异彩,微闭起双眼,已然默许,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装抗拒,不过,转瞬间就完全接受我的热情,我们激情纠缠,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里飘荡。蓦地,胸部被鼓鼓的东西压得难以呼吸,我伸手潜入吊带睡衣,揉捏两只饱满的丰乳,很挺,很弹手,个头硕大,需要张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对巨乳没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兽性,动作粗鲁,连扯带撕,将程程的吊带睡衣全撕烂,全身赤裸的她有些惊恐,当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时,她更惊恐,因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狰狞伟岸。“你等等……”程程红着脸,小手按在阴户上,茂密的阴毛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就插进去。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令我砰然心动,沿着润白膝盖一直吻到大腿根内侧,臊味隐散,我抬头小声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开手啊。”“有什么好看。”娇羞的程程很不情愿放开掩盖阴户的手,转而掩脸,我兴奋靠近,轻轻闻嗅阴户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头,眼神怪异。“程程,你落后了,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姿势都敢做,胆子大,很疯狂。”吉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蓝色浴巾包里着她的雪白娇躯。
程程妩媚带着狡猾:“你好像经验很丰富嘛。”吉娜轻叹道:“我是听得多,我们这帮女人都想偷情,但谁也不敢迈开第一步,今天糊里糊涂失身给这个帅哥,我的心也彻底堕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顾忌太多。”“不顾忌会怎样?”我站直身子,笑嘻嘻问,心底里冷气直冒,要我背负吉娜堕落的责任,我可背负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轻抚我肩膀的伤痕,幽幽道:“我会找男人,只要你这个帅哥不理我了,我就会到处找男人。”“叫我中翰,别帅哥,帅哥地喊,我不帅。”我心底有些发毛,最怕女人死缠烂打,少女还无所谓,熟妇就麻烦了,弄不好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喜欢上你,你以后不理她就毁了她的生活,你要负责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在海边练完那套拳,我精囊发胀,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诱人,刚才又与吉娜交战了几分钟,我此时浑身欲火,再也懒得跟两个美妇罗嗦,弯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负责,我还要负责你程美心。”“哎呀,你真舔呀。”程程惊叫。“你老公没舔过你吗?”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阴毛太多,嘴里也含进了几根,翻开穴口,我的舌头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娇吟:“一次都没有,喔,这样舔会要命的。”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计玩女人多了。”“我从来不玩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们对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将蓄势待发的巨物压在程程的肉穴口来回摩擦。
吉娜又靠过来,踮起脚尖,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感动喔。”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搂着她的软腰,将龟头压进肉穴口,程程顿时紧张,我问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爱,她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点头:“想,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男人跟女人做这事,很刺激。”“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们。
我收束小腹沉腰,大肉棒缓缓插进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过程,吉娜紧张问:“刚才就是这家伙欺负我么?”
我点头:“就是家伙。”说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宝剑归鞘,瞬间全根没入肉穴里,程程如触电般朝我抱来,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吗?”我坏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点不行吗,胀死了,做第一次都没有这么胀。”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呀?”程程不知是胀昏了头语无伦次,还是对第一次充满遗憾,吉娜刚讥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当然记得,我放学坐公车回家,被一个老流氓挟持下车,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我一听,竟然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反而有股冲动,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老流氓。”*(卷底有注解)“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厉害了,脸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离,一边打我,一边呻吟:“啊,好粗,好长,你轻点。”欲火滔天,我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紧窄的阴道接受了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啪啪啪”响是如此密集,吉娜惊呼:“好可怕。”整整长达两分钟不间断的猛烈抽动令程程几乎无法喘息,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力度,就连姨妈都不能,程程又怎么能抵抗,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喔喔喔,天啊,你顶到什么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顶,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要不要射在里面。”我嘶吼。
程程猛摇头:“不,不要,现在是危险期,喔喔喔……”我哪管什么危险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将我精囊里的东西全射出来,抽插依旧猛烈,产生的效果很惊人,因为阴道在收缩,摩擦更剧烈,程程几乎发出任何能形容的声音,杂乱无章,歇斯底里,她涌出热流时,我的精液刚好喷射而出,灌满了危险期的子宫。
一切都停止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洗手台,否则我与程程都会倒下,寂静的浴室里,只有心跳声。
来到小月的香闺,我倒头便睡,第一次感觉这么困,迷糊中的两位少女给我腾出了大床中间位置,我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大床空荡荡,只有我一人,我从大床下来,跌坐在地板上,闭起眼睛,默默三呼吸,运气了“九龙甲”,一时间脑袋空灵,真气翱翔,全身有说不出舒坦……
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两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开的双腿里,春光大泄。
我柔声问:“两位老婆,现在几点了?”
“中午快一点了。”小月脆声道。
“那些来打牌的阿姨呢。”我又问。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觉,妈妈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你妈妈呢?”“还在睡觉。”“你们呢。”这次,轮到何婷婷发言:“我们睡够了,吃饱了,现在准备去跳舞。”我笑眯眯地朝两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钟,等会我送你们。”两位美少女不是笨蛋,点头后都满脸羞红,知道陪我睡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连续出击,对付两位美少女太简单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钟,小月只用三分钟,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少女与少妇在做爱方面有多区别,少女更在乎通过肉体接触达到灵魂交流,少妇则是通过肉体接触不断追求性欲顶峰,所以跟少女做爱灵魂愉悦,跟少妇做爱是身体愉悦,更多时候,男人都选择后者,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问题”之言。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还在回味与程程,吉娜两位美少妇的激情。“中翰哥,我想放弃选美比赛了。”何婷婷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观后镜,问道:“为什么?”“这一届的参赛选手实力超强,美女如云,我不是害怕参加选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忧心的样子。
我安慰道:“没事,你铁定拿第一,因为这届选美是我赞助的。”何婷婷“可我又想凭真本事拿第一。”“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长有目共睹,张老师经常跟我汇报你的情况,说你越来越出色。婷婷,选美可是考验一个女孩子的综合素质,单论姿色,你跟其他参赛选手处于一个等级,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临场反应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对手。”“嗯。”婷婷乐了:“谢谢老公鼓励。”“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两只粉拳。“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娇,小月惊诧道:“我现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觉,陪吃饭,陪上街,连你上洗手间都陪着。”我哈哈大笑。“谢谢小月。”何婷婷娇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练好那几个转体跳,我就有信心了。”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别把那四个新来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难度,你只要把平时的跳好,就能战胜所有人。”我心咯?一下,漫不经心问:“有新来的啊?”小月猛点头:“是啊,张老师没跟你说吗,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新人,个个都很漂亮,不过,排舞的时候笨手笨脚的,跟婷婷差远了。”我心想,女孩说另外一个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赞一个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纤体中心新来的四个女孩如何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但无论如何,选美冠军非何婷婷莫属。“婷婷,小月,老公订的玛莎拉蒂后天就到港,你们没选颜色,我就替你们拿了主意,一辆咖啡色,一辆白色,小月你让婷婷先选,算是给婷婷鼓励,好不好?”两个少女一听,顿时欢声雷动,小月兴奋得直鼓掌:“好,好,哇,玛莎拉蒂,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给婷婷先选。”何婷婷也激动道:“一样,一样,两个颜色我都喜欢,小月先选吧。”我见两位少女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车子一停稳,马上回头:“好了,到了,替我向张老师问好。”“嗯。”两位美少女与我一通湿吻,像两只花蝴蝶似跃下了车,我朝何婷婷挤挤眼:“婷婷,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有玛莎拉蒂的选美冠军。”“咯咯。”阳光下,两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们太漂亮了。
本想顺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打开手机,就在公司外的路边拨通了章言言的电话,不料,接电话的却是我的女神戴辛妮。“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做什么?”戴辛妮几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关机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偷情,另外一个是手机没电了,我当然告诉戴辛妮我的“手机没电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没办法,估计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阵沉默,手机传来冷哼:“账户今早进了十五亿,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柔声道:“说来话长,晚上回家再跟你细谈,其中有十二亿要随时转走的,你转告一下言言。”“晚上回来?”戴辛妮有点意外。“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觉告诉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实,何止是戴辛妮,估计整个山庄的女人都想我,有点遗憾的是,小君始终没有给我来过电话,真是可恶。“你敢放飞机,我就到源景县找你。”戴辛妮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讨厌。”戴辛妮软绵绵地骂了一句,随即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辛妮姐,给我说两句。”戴辛妮蛮横道:“说什么说,他在开车……”手机随即挂掉,我苦笑,放下手机,不禁长叹:“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点。”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已是下午两点,我以为院长还没来上班,不料运气不错,碰到了要主持一个大手术的院长,我马上提出让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院长满口答应,还笑我太客气了,只需一个电话,他就给病人办理,无需我亲自来。
我连连感谢,也不耽搁院长工作,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先给小护士们打个招呼,小护士见到我,个个娇羞,人人欣喜,我裤裆一阵发胀,色心又起,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郭泳娴,心里暗叫饶幸,幸亏没有对小护士有好色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妈那里告发。“中翰,你怎么来这里。”郭泳娴惊喜道,我怔怔反问:“泳娴,你又为何在这里?”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来跟老中医买药。”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恶心,温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还惦记给我熬药汤,恶心的是,我还喝这个药汤到何时,苦笑一声,我轻轻揽住郭大美人的软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来帮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什么?”郭泳娴一脸惊诧。
我掰开手指,比划道:“泳娴你看,路小风,吴奶奶,路大爷,孙家齐,都是原来药厂的职工家属,又都是守护公主坟的后人,我就让他们都待在一起,互相照应,化解仇恨。至于我和孙家齐的恩怨,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把他打伤成这样,也出了口气,不想再计较下去了。”其实,我对孙家齐仍无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爱恋,正所谓爱屋及乌,我对孙家齐就没以前这么厌恶了,给他转入特护病房,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讨好秦璐璐。
郭泳娴不知其中奥妙,见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欢有肚量的男人。”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焕发,眉目之间隐隐有桃花红,心中一紧,板下脸来:“我当然有肚量,不过,你如今独挡一面,每天都见识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诉你郭泳娴,千万不要被别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许……”郭泳娴吃吃娇笑:“放心啦。”我摇头:“你漂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放心。”郭泳娴柔声道:“你大可以找人监视我呀。”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郭泳娴一听,顿时杏目倒竖:“啊,你真的监视我呀,你……”正要发飙,病房里忽然颤巍巍地走出两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爷,一位便是吴奶奶,吴奶奶穿着病号衣,老脸上绑着绷带,在路大爷的搀扶下,吴奶奶朝我晃来:“是李总裁吗,是李总裁吗?”我急忙迎上去:“哎哟,吴奶奶,路大爷。”看了两眼,我吃惊道:“吴奶奶,你的眼睛怎么了?”吴奶奶没来得及说,旁边的郭泳娴微笑道:“吴奶奶做了眼睛手术,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吴奶奶就可以看东西了。”我大喜过望,吴奶奶笑呵呵地连声感谢:“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给我找医院,找医生,咱们中医再好,治眼睛方面还得靠现代医术。”我猛点头:“是的是的,吴奶奶不用谢,好生休养着。”才说完,吴奶奶一扯路大爷的胳膊,小声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奶奶,路大爷已缓缓跪下,我大皱眉头,与郭泳娴一齐上前搀扶两位老人:“吴奶奶,路大爷,你们这是。”路大爷坚持要跪:“小伙子,我老头以后要改口了,也喊您李总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现在不兴这个,我就随萍儿喊你李总裁吧,这总裁是个尊称,我瞧李总裁面有威仪,九龙聚顶,印堂呈红亮,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儿给您下跪是应份,您不要再客气了。”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将路大爷扶了起来:“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后有别人在,你们可不许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厚颜无耻。”吴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总裁无愧于心,管人家说什么。”我见两位老人如此执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病房,心里惦记着孙家齐的转移病房事宜,就跟两老告辞了:“吴奶奶您记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见我。”吴奶奶笑呵呵道:“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别两老,和郭泳娴一起离开病房,走向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郭泳娴小声问:“中翰,你为何对吴奶奶这么好?”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但要对吴奶奶好,还想认她做奶奶,按命理运程来说,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气的,我的孩子即将出身,我希望家里还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里,就有老,中,青,婴儿,形成了运带,这运带会护佑我这家族里的每一个人。”“想不到你还懂一点啵。”郭泳娴眉目带俏。
我傲然道:“我是谁,我是海龙王。”给人家奉承惯了,自己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王者。
郭泳娴扑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给你下跪呀。”我板起脸,严肃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郭泳娴莞尔,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几下,真的缓缓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张开,一口就吞下了大龟头,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娴能轻松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处,我舒服极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里抽插。
突然,一名小护士经过,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为我口交的情形,小护士惊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吓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与我一起慌慌张张逃入电梯。电梯里,郭泳娴窘得满脸通红,我脸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约今晚切磋一下床笫之欢,勾勾手指,不见不散。
电梯来到孙家齐住院的二十三楼,郭泳娴叮嘱道:“晚上记得来我这。”我有些不耐烦:“好罗嗦,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飞机?”刚跨出电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诡异道:“我是很严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方姨来我房间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进入梦境,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答应过帮你得到方姨,绝不食言。”我大吃一惊,脑袋嗡一声响,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我激动道:“你……你不早说。”郭泳娴吃吃娇笑,突然放开我胳膊,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可惜,电梯门还是关上了。
天啊,我多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做爱,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奸淫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阴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藉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知道。”“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犹豫,我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指走廊的长椅,柔声道:“来,坐下。”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缓缓坐下,很听话,我心中暗喜,也紧随坐下,开始鼓动我三寸不烂之舌:“单从男人这方面来说,刚才那个男人比孙家齐差远了,他见到我很慌,按理说,他是副市长,在华夏,他的官职不小了,应该是我们怕他才对,不是他怕我们,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呢,很简单,他不愿意公开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在避嫌。换句话说,他不一定会明媒正娶你,你嫁给他,只不过是做他的情妇罢了。”窦眉脸色大变,我察言观色,知道说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胜追击,晓以利害:“以你的条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妇,而且做这种情妇很可怕,是名符其实的黑市夫人,随时会被抛弃,利用,甚至灭口。”窦眉脸色苍白,两只迷人的眼睛里是空洞和惊恐,我的男中音尖锐起开:“别以为我吓唬你,这种例子太多了,你随便上网都可以查到。”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娇嫩泛红,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她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热,她穿着一件低领体恤,很普通。
我眼珠转了转,道:“如果你是为了孙家齐的前途问题而离开他,那你就错了,错得厉害,我首先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为难孙家齐,你不必担心殃及池鱼。”顿了顿,见窦眉紧蹙柳眉,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孙家齐伤好后,我会让他去别的城市做官,就算运气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当上副厅级干部,说不准也是个副市长。”窦眉惊疑地看着我,我平静道:“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敢夸下这样海口,我可以告诉你,连孙家齐的母亲都会相信我说的话。”“特护病房贵吗?”窦眉突然问。
我微笑道:“你担心孙家齐的医疗费吧。”
窦眉沉默不语,我轻松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现在需要钱,不管拿去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千万够吗?”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惊诧问:“你什么意思。”我从西装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组数字:“只要你不离婚,只要你不背叛孙家齐,我满足你一切要求。”
说着,撕下支票递过去:“拿着吧,这是两千万。”
“这……”窦眉接过支票仔细查看,犹自不相信,我站起来,朝她挤挤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家齐。”
第二十二部1
正文孙家齐无神的双眼在看着我,也看着窦眉,他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一前一后走进病房。
我带着冷笑,一屁股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隔着病床问窦眉:“窦眉小姐,你知道你丈夫在想什么吗?”窦眉看看孙家齐,心虚道:“不知道。”“我知道。”翘起二郎腿,我摆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他怀疑我们……”窦眉脸色大变,急斥道:“李中翰,你住嘴。”我也不生气,有点玩世不恭:“你不信,你可以问你丈夫。”“我不问。”窦眉露出厌恶之色,身体蹲下,拿起尿壶走出病房,其实,病房里有卫生间,窦眉提着尿壶离去,摆明了不想见我。
我干笑两声,目光转向孙家齐,他气色不佳,脸色一片死灰,不知是不是用药的问题,他的脸有些浮肿,我盯了他一会,冷冷问:“我猜对了吗?”“你想干什么?”孙家齐的声音彷佛来自地狱,他的眼神也像死人。
我玩味一笑:“窦眉很漂亮。”很显然,我在故意挑衅,故意刺激孙家齐,因为我想起了他的可恨之处,我以为我能激怒孙家齐,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挑衅没人能忍受。
很意外,孙家齐一点都不生气,相反,他死灰般的脸有了一丝血色:“你为什么不勾引她?”我大吃一惊,表面上只是愣了愣,随即露出狞笑:“你以为我不敢。”孙家齐很认真道:“我希望你勾引她。”“为什么?”我反而纳闷了。
孙家齐陷入了沉默,片刻后,他长长一叹,样子很沮丧:“她想离开我。”“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我很意外,刚才窦眉还口口声声说孙家齐并不知道她想离婚。
孙家齐淡淡道:“有些事无需多言,只要感觉就能感觉出来。”“为什么要我勾引他。”我仍无法理解。
孙家齐露出古怪的表情:“如果小眉要被男人勾引,我情愿是你勾引,因为你女人多,不会霸占小眉,这样,我就有机会重新夺回来。”“你很爱小眉?”我饶有兴趣。“是的。”孙家齐道。“江菲菲呢。”我问。
孙家齐摇摇头:“她无法跟窦眉相提并论。”“但江菲菲有了你的孩子。”我心中有了怒火,或许是江菲菲曾经跟我做过爱的原因,我下意识偏袒她。
孙家齐道:“正因为菲菲怀孕了,我母亲才强烈要求我好好待菲菲,也正因为她怀孕了,母亲对菲菲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她甚至要求菲菲待在家里养胎,少来医院陪我。护理我的工作都交给了小眉,小眉从小娇身惯养,即便不让她亲自护理,只让她指挥护理工,她都无法适应,那些端屎端尿的工作,他更是做不来,加之母亲偏向了菲菲,小眉心里极度不平衡,离开我的心情就更迫切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阴阳怪气念起来,感觉自己不厚道,我笑了笑,安慰孙家齐:“或许窦眉不会离开你,一心一意的等你康复。”我不知道这是安慰孙家齐,还是讥讽他,对比我的美娇娘,她们一个个情深意重,在我昏迷的半年多里,她们没有放弃对我的爱和期望,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至少我的美娇娘不是。
暖流一下子涌到我的心间。
孙家齐一声感慨:“我很了解小媚,她守不住的,我不会怪她,即便她心里爱我,她也守不住身子,小眉的性欲很旺盛,她总是不停要求,这也是我为何只有江菲菲一个情人,我根本没心思,没精力浪费在别的女人身上。”听到这里,我蓦然盛怒:“我可听说,你在小君身上花了很多心思。”孙家齐的呼吸突然急促,望着我,毫不惧怕:“那不一样,我原本只喜欢小君,我对小君是敬若神明,她是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主。炒期货时,每次她说哪边升就哪边升,说哪边跌哪边就跌,如此神奇,我简直视她为我的护身女神。你当时昏迷半死,医生说你醒过来的机会是零,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对心爱的女人展开追求?”我眨眨眼,顿时无言,转念一想,我讥讽道:“别说得那么情圣,居我所知,你好像还觊觎我其他女人。”孙家齐依然毫无惧色:“我承认,我当时很狂妄,戴辛妮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我要夺得KT必须先夺下财务,加上戴辛妮又漂亮,我就豁出去了,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就说你李中翰吧,你敢说你夺取KT的手段是光明正大?你只过是成功者,而我,是失败者。”我木然无语,孙家齐的话像一根针刺中了我。
孙家齐喘了喘,痛苦道:“我被戴辛妮拒绝后,更不甘心了,或许是因为你上过聂小敏的关系,我恼羞成怒,内心填满了报复,开始对你的女人疯狂追求,没想到一个都追不上手,连樊约也骂我。唉,我的心态变了,变得极度扭曲,我越来越堕落,一切就有了报应,你居然醒过来了,还变得很强大,彷佛是上天派你回来惩罚我似的。”我不知道孙家齐的这一番忏悔是否出自真心,但听起来令我动容,我发现他流下了眼泪。“家齐,你知错,我很欣慰,我不仅仅不想恨你,还想帮你,这里面有很多原因,以后你或许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和你的关系不可能回到从前。你安心养伤,医药费,生活费都不用担心,等你伤好了,我建议你到别的城市从政,进入仕途,我可以安排,如果你有更好的发展,需要多少资金就尽管开口。”语重心长的话说完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原谅孙家齐,何况我对她母亲有了眷爱,想到秦璐璐,我自然而然就爱屋及乌,仇恨消失了。
很意外,孙家没有任何感谢的意思,他盯着我看,看得我浑身发毛,好半天,他淡淡道:“我至少半年才能康复,这半年里,麻烦中翰你照顾小眉。”“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猛皱眉头的同时,我在思索孙家齐的用心。
孙家齐嘶哑着嗓子道:“中翰,你心里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吧,我属于没本事又心高气傲的男人,既然输在你手上,就无所谓输得更彻底一点,多一次羞辱和少一次羞辱都不重要了,但我绝不能输给另外的男人,小媚不能嫁给别的男人,她要失身就只能失身给你,我不想,也不愿意看到小眉被别的男人勾引。”“我似乎明白了,你想把仇恨,屈辱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冷冷道。
孙家齐的眼里闪过一丝残忍:“没有仇恨,只有屈辱。”我背脊一阵阵发凉,病房里静得可怕,面对孙家齐的要求,我答应的话,似乎应了那句“杀父夺妻”之恨,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如果孙家齐就是朱九同的私生子,那么就不共戴天之仇就顺理成章了。但是,如果我不答应,受到羞辱的人就变成了我,因为我被孙家齐恐吓到了。
我接受孙家齐的恐吓吗?我是海龙王,我强大无比,我能被孙家齐吓着?原本我只觊觎窦眉,毕竟还没有付诸行动,如今是孙家齐主动要求我占有窦眉,那等于说是孙家齐自取其辱,怨不得人,那我就成全他。
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睥睨万物,再度翘起二郎腿,冷冷道:“既然你孙家齐强烈要求,我就尽力勾引你妻子,但我不能保证能勾引到她,窦眉对我没好感。”我说得冠冕堂皇,一副悲天怜人的模样,其实,我憎恶自己的这副模样,它是魔鬼的象征,我心底里除了魔鬼,还有天使,可我天使不知道跑到哪里,我如今的心里就只有这只魔鬼。
孙家齐居然笑了,笑得很诡异。
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门口人影一闪,我的心砰砰直跳,原来是风韵婉约,光艳照人的秦璐璐走了进来,我被她强烈吸引,赶紧站起来,很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秦姐。”秦璐璐温婉道:“李先生来了。”我微笑着点头,秦璐璐抖了抖手上的单据,兴奋道:“我刚才已办了家齐转入特护病房的手续,谢谢李先生。”才说完,病房外一阵嘈杂,几个护士和护工涌了进来,说要替孙家齐转病房,秦璐璐给护士递上单据,护士看了两眼,跟着就七手八脚忙碌起来,大概要将孙家搬上移动病床再推走,我见狭窄的病房一片忙乱,就向秦璐璐告辞。
秦璐璐交代了护工几句,跟着我走出病房:“我送你。”我微笑着与秦璐璐走出走廊,到了电梯口,这里聚集不少人,时值下午,正是人满为患的时候,电梯每上一层楼都要停顿,秦璐璐见等电梯等得烦,站着又不方便跟我说话,她一指楼梯口,道:“我们走楼梯吧。”我瞪大眼珠:“这里二十三层喔。”
秦璐璐嗔道:“我不怕累。”我一听,还有什么好说的,女人不怕累,难道我这个大男人怕累不成,不再罗嗦,马上跟随秦璐璐走下楼梯,真是好笑,电梯口人满为患,楼梯却静悄悄,这不奇怪,这么高的楼层,谁会走楼梯,何况这里是医院,来的都是病人,更不愿意走楼梯了。
走了几阶楼梯,我突然上前,冲动地抱住了秦璐璐,她的风情令我难以自制:“秦姐,你好美。”秦璐璐扭了两下,一脸妩媚:“别这样,会给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我狂吻而上,嘴是香甜的,呼吸是勾魂的,我忘记了天地,只知道吮吸,接吻有时候跟做爱一样,只要投入,就有很舒服。
如果再摸了摸饱满的胸部就更舒服,我揉捏了两下,迅速有了强烈反应,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秦璐璐又穿着连体衣,只不过款式有所改变,连体衣长及膝盖,不是高企领,而是小圆领,上身也不是紧身那种,略为宽松,看不到她的优美曲线,不过,连身衣依然很讲究,圆头的半高跟鞋是著名品牌,端庄十足。“啊,这是医院,啊……”秦璐璐挣扎两下,就不挣扎了,静静地看着我的手撩起连体衣的下摆,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搓了搓肉穴的花瓣,秦璐璐喘息问:“你不会在这里做吧?”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下了秦璐璐的内裤来回答她,秦璐璐如热恋中的女人一般对我几乎百依百顺,她无奈轻叹,刚想转身,以为我又是后插式,而这次我是选用提腿式。抱紧秦璐璐,我轻轻提起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够长,可以轻松插入,秦璐璐对于单腿独立,有些无所适从,可她知道把下体凑过来,大肉棒一痛而入,继而深入,她闷哼着接纳了巨物。“喔。”秦璐璐眯着眼睛看我,樱唇娇艳,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问她是否舒服,这种问题实际上很多余,可我喜欢听,秦璐璐风情一笑,脸红红地点头,不时张望着楼梯上下,生怕有人来似的,我毫无顾忌,勾住软腰,托着大腿,一轮大刀阔斧,直把静悄悄的楼梯弄得“啪啪啪”响。
秦璐璐更担心了,在这种舒服与担心交织下,她有了兴奋感,肉穴迅速分泌爱液,大肉棒抽插得更顺畅,又是一轮连续五十多下的密集进攻,秦璐璐娇哼连连:“这个姿势好淫荡,又在这种地方,我心里好慌,不如下楼,去你的车里。”我微笑摇头,继续抽插,没想到真传来脚步声,零零散散的,有人经过了。秦璐璐大惊,想推开我,我却处之泰然,放下秦璐璐的双腿,她身材娇小,我灵机一动,让她站高一个石阶,这样,我就不用弯腰,大肉棒可以舒舒服服地插在她的肉穴中。
经过的人很奇怪地看着我们,见我们年龄悬殊,却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免看多两眼,秦璐璐很尴尬,为了掩饰,她用手袋遮住我们的下体,嘴上问道:“你刚才跟家齐都聊了什么?”我感受着大肉棒被肉穴挤压的快感,脑子里突然浮现窦眉的美态,心中一动,说道:“没聊到你,家齐担心窦眉要离开他。”秦璐璐大吃一惊:“小眉要离开家齐?我怎么不知道?”我道:“他有男人。”“谁。”“高副市长。”“什么?”秦璐璐脸色大变,眼神闪烁。我察言观色,抱着她的软腰,悄悄地抽插了两下,恶狠狠问:“你跟高副市长是什么关系?”秦璐璐平复一下喘息,焦急解释:“我跟高副市长没扯上关系,家齐说,他以前帮乔书记跑过腿,后来,你跟家齐闹僵的时候,乔书记撇掉了与家齐的关系,家齐非常恨乔书记的,说乔书记利用完家齐,就一脚把家齐踢开,但前些天,乔书记突然派高副市长来探望家齐,表面上是探望,实际上是警告家齐不要乱说话,然后高副市长就留下了五十万现金。”“五十万,这乔羽也够抠门的。”我冷笑,心如明镜,前段时间乔羽焦头烂额中,他当然不希望孙家齐这边出什么篓子,派高市长前来警告完全合情合理。
秦璐璐越说越气:“当时家齐也很愤怒,但也不敢发作,那高副市长不是什么好人,他……他……”
“吞吞吐吐干什么?”我微愠,抱住肥臀又是一阵急促抽插,楼梯恢复了安静,我开始放肆。
秦璐璐受不了我的急攻,扔手袋在地,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娇吟不止:“他开始先是约我去咖啡店,小酒吧之类的地方,说什么要照顾我们,然后……”说到最后,秦璐璐欲言而止,我冷冷道:“然后就想骗你上床。”秦璐璐尴尬道:“没那么快,他知道我是单身后,就很正经的提出要跟我结婚,我开始有点心动,他毕竟是市长,嫁给他或许能保家齐的平安,前段时间,我很怕你再次伤害家齐。”“后来呢。”我急问。
秦璐璐道:“我跟芷棠要好,高市长追求我的事,我当然会徵询芷棠的看法,谁知芷棠听了,就劝我不要嫁给高市长,芷棠还列举了种种不好之处,我听芷棠的话,就冷落了高市长,只是为了救罗毕,芷棠这没良心的,又要我打着高市长的旗号到源景县救人。”我心想,怪不得秦璐璐见到赵书记时,就搬出了认识高市长。我揶揄道:“有什么用,还差点失身给赵书记。”秦璐璐一时火起,美目瞪来:“我还不是失身给了你。”我酸怒交加,抱住肥臀猛抽:“他们能跟我比么,我干你,干你……”“啊啊啊。”秦璐璐痛苦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抬起一条腿,我顺势提住,秦璐璐勾住我脖子,很严肃道:“我要……我要阻止小眉,这高市长现在几乎天天都来医院,表面是看家齐,其实是为了接近我,我前几天都跟芷棠去源景县,没想到,这个高市长马上就转移了目标,他一定是见小眉漂亮就打起了小眉的主意,好无耻。”我点点头,继续抽动:“等会你要把高市长的真面目告诉窦眉。”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嗯,你用力点点。”我微微低头,吻上娇艳红唇,身下猛烈抽插,爱液在我撞击下四溅。忽然,直觉告诉我,有人在偷窥,我猛抬头,发现楼梯口上有一张娇媚的脸正注视着我们,我大吃一惊,这人竟然就是窦眉,她见我看她,很快便失去踪影,我没有告诉秦璐璐,更没有停止抽插,大肉棒无情地摩擦她的阴道,撩拨她的花心。“喔喔喔……”……
跟罗毕通了一轮电话,告诉他十五亿已经到账,他又求爷爷求奶奶般要求我尽量帮他,我把胸口拍得山响,无论如何都会尽快让他离境,如果真的能分掉三分之一,我就平白得到近三十亿美金,这可是令人疯狂的财富,我不动声色,只说为了小月。
罗毕一听,居然乐了,在电话里左一句小月是如何可爱,右一句说秦美纱有多风骚,末了,他还可怜兮兮地说我昨晚离开后,苏芷棠从肉穴里流出的精液足足有四五个汤勺之多。
我心中愧疚,忍住笑安慰罗毕,希望他别生气,虽然当着他的面干了苏芷棠,但我们毕竟同时认识苏芷棠,也曾经3P过。何况这次为了救罗毕,我历经了千辛万苦。罗毕没理会我的添油加醋,而是感叹命运:“中翰老弟,我罗毕上辈子肯定欠你的,一个女儿,三个妻子都被你干了,你还抢走其中两个。”我哈哈大笑,扯开话题,告诉罗毕说楚蕙即将要生了,要不要等楚蕙生了孩子后再离开华夏回美国,罗毕先是祝福我几句,随后告诉我,最好还是尽快离境赴美,以防夜长梦多。
我也不强求,挂掉电话,即刻回家,这笔三十亿美金的巨款到底如何要,我还得跟家里那位女王商议。
初夏的碧云山庄宛如披上了绿装,举目郁郁葱葱,只有蜿蜒的娘娘江是白色,我心旷神怡,这里始终是我的最爱,整整三天没有回过家了,我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刚停稳车,我就见到一条牧羊犬朝我奔来,我暗暗奇怪,怎么会只有一条牧羊犬呢,其余的呢。
食指弯曲放进嘴里,我发出一声呼啸,啸声远扬,很快便传来了狂乱的狗吠,我跑到坡顶往下一看,不禁血脉贲张,江里一片热闹,竟然还有几张浮床,还有鸭子形状的救生圈,至少八位美娇娘在娘娘江里玩乐。江岸边,严笛站在一张宽大的遮阳伞下踱步,大概是听到了呼啸声,她不时朝山顶张望,见到了我人影,她朝江里的美娇娘叫喊,又朝坡顶指来,一众美娇娘放声尖叫,隐隐有“老公”“快下来”“我爱你”等等呼喊。
我热泪盈眶,就地脱掉西装皮鞋,全身几乎光溜溜,只穿着一条裤衩冲下坡顶,耳边全是美娇娘的欢呼声,我如一阵风般冲到江边,笑嘻嘻地吻了吻严笛,随即纵身跃入江中,与美娇娘尽情嬉戏缠绵,她们个个身穿性感比基尼,颜色各不同,款式多样,乳波晃花我的眼,莺言燕语打动我的心。
美娇娘娘一拥而上,纷纷撒娇,诉说思念之情,听得我荡气回肠,手指数一数,发现少了两位,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樊约,杨瑛,闵小兰都在,我左拥唐依琳,右抱秋烟晚,中间吻着庄美琪,身后则被樊约的双乳顶压着,我随口笑问:“小君呢。”闵小兰,杨瑛不敢跟四位大姐姐抢风头,远远站着,听我这么问,闵小兰朝娘娘江上游一指,脆声道:“小君和凯瑟琳游到前面去啦。”我又问:“姨妈呢。”身穿柠檬黄比基尼的唐依琳飘了庄美琪一眼,诡笑问:“想姨妈呀?”我尴尬道:“都想,都想。”“想就有实际行动嘛。”唐依琳跟庄美琪换了个位置,她大胆地背靠在我身上,悄悄的肉臀压着我的下体,由于穿的是内裤,我的大肉棒很明显高举,几个美娇娘都可以从清澈的江水中看到。
我刚问什么实际行动,唐依琳吃吃娇笑,手臂向后,悄悄扯下我的内裤,大肉棒弹起,唐依琳顺势抓在手中,轻轻玩弄,几个美娇娘看见,都羞得莺莺娇呼着别过脸去,这正好成全了唐依琳,她翘臀微撅,轻扯系在肉臀的绳带,小泳裤瞬间脱落,大肉棒对准嫩穴,翘臀再一撅,嫩穴缓缓吞入大龟头,她喘了喘,继续后挺,眨眼见,巨物就没入她的嫩穴中。
等另外几个美娇娘反应过来,唐依琳已舒舒服服地背靠在我身上,美乳高耸,柳腰轻摇,几个美娇娘马上一齐声讨,唐依琳只说了几句,所有美娇娘都没了意见:“坐车都要排队,第一个先上,跟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大家有秩序上车,不用抢的,我建议你们石头剪子布,谁排第二,谁排最后就看大家运气了,至于我,当然是第一咯。”说完,吃吃娇笑,美娇娘面面相觑,都觉得有道理,大概是几天没有性爱,庄美琪,樊约,秋烟晚都不客气,娇笑中,三美人齐声吆喝,几轮下来,居然是樊约排第二,庄美琪拍第三,秋烟晚运气不佳,排在第四。闵小兰,杨瑛不敢参与,毕竟她们和我的关系尚未公开。
我暗暗佩服唐依琳,轻描淡写就让大家和平共处,如果我的美娇娘都这样,那我就安心了。抽插了几下嫩穴,我在水下偷偷拔出大肉棒,转而插入唐依琳的屁眼,合了她心意,她笑得更骚,加上有江水润滑,我的菊花之旅很顺畅,全根插入后,我迅速拔出,用江水清洗,再插入再拔出,几次之后,唐依琳的屁眼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她轻轻喊:“别要拔出来了。”玉手后伸,抓住巨物,对着自个的屁眼磨了磨,翘臀一撅,悄然吞入。
我深深呼吸,全身酥麻,这菊花美妙,插拔几次了仍紧窄依旧,随着插入越深,这紧窄越强烈,我情不自禁在庄美琪和秋烟晚的注视下用力抽动,庄美琪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可秋烟晚却似乎第一次见到肛交,她惊得掩嘴,差点喊出来,岸上的严迪不经意看过来,眼光犀利,见我动作猥亵,也羞得满脸通红,赶紧转移目光,与几条牧羊犬逗玩。“这地方也能弄?”秋烟晚小声问,樊约一听,觉得好奇,也壮着胆子伸脖子过来围观,庄美琪揶揄道:“你们看依琳这样子就知道能不能弄了,不但能弄,还很舒服咧。”“啊啊啊。”唐依琳有意无意地发出勾魂的呻吟,柳腰摇动,江水刚好淹过她的肚脐,摇动起来带起了波浪,与我的抽击碰撞在一起,激起了更大的水花,她拉起我的双手放在她的巨乳上,放纵娇吟。
庄美琪焦急催促:“快点,快点,别一个人占这么多时间。”
秋烟晚和樊约听了,都咯咯娇笑,唐依琳并不气恼,她既狡黠又会做人,屁眼被我抽插几十下后,高潮迅速来临,满足完屁眼,唐依琳没有再要求我满足嫩穴,马上脱离我的身体,让位给娇羞的樊约。
别看唐依琳斯斯文文,不太爱说话,但在这一拨美娇娘中,雨涤青莲很有威望,隐隐是个带头者,这几位美娇娘都有几个特点,特懒,最不愿意上班工作,属于好吃懒做的类型,年龄都偏小,我真担心唐依琳会给这些小女孩灌输坏思想,小君就是个活生生例子,自从觉得干屁眼很舒服后,对唐依琳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视同仁,樊约也是站着被我后插入,她背靠在我身上,娇滴滴道:“大家都看着,好害羞耶。”
我轻吻一下她脸颊,坏笑问:“害羞是么,我要大家看看这个害羞的樊约是多么淫荡。”说完,突然猛烈抽送,水花滚滚,我还扯下她的比基尼,用力揉她柔软的巨乳。“啊啊啊,中翰哥,老公……”樊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与我欢爱,第一次喊得这么大声,几米外的闵小兰与杨瑛都看了过来,她们两个青春靓丽,朝气飞扬,身段与泳姿惹人注目。
庄美琪急了:“中翰,小兰和杨瑛都在,你小声点。”
唐依琳爬上身边的大浮床,戴上茶色太阳镜,懒洋洋道:“我说美琪,你是糊涂啊,还是假装不知,山庄的人都知道小兰和杨瑛跟咱们老公早有不只一腿啦。”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小泳裤,泳裤边际,隐约有阴毛探出来。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两位少女,大咧咧地问:“小兰,杨瑛,依琳说的是真的吗?”
闵小兰结结巴巴道:“我……我们……”庄美琪何等人物,两个少女如此表情,她庄大美人自然得到了答案,她没好气地打断了闵小兰:“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目光转向我,怒气冲冲道:“我要告诉姨妈。”
唐依琳扑哧一声笑。
庄美琪怒道:“你笑什么?”
“笑你庄美琪是个笨蛋,我们都是笨蛋,在山庄里,只有姨妈是聪明人,你说,姨妈会不知道中翰跟杨瑛,小兰发生了关系?没有姨妈的默许,小兰和杨瑛能长期住在咱们碧云山庄?”唐依琳在浮床上翻了个身,让性感的翘翘对着天空。“啊。”庄美琪傻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边揉着樊约的大奶子,一边给庄美琪飞吻,秋烟晚插话过来,笑嘻嘻道:“依琳说得不错,姨妈才是山庄的大领导,我可一点都不怕中翰,只怕姨妈。”
“我们也是。”小兰和杨瑛异口同声道。
我暗暗好笑,看大家的表情,好像姨妈就在附近监视着,彷佛大家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入姨妈的法眼。
庄美琪可是公关主管,社会阅历很丰富,她眼珠转了转,很狡猾道:“那你们以后可要多听姨妈的话喔。”两个美少女连连点头。
我轻柔樊约的阴唇,可怜兮兮问:“我很凶的,你们为什么不怕我。”樊约嘤咛道:“我也怕你呀。”庄美琪顿时恼怒,猛扑上来:“你很凶么,我咬死你。”说到做到,张嘴就咬在左肩上,秋烟晚妩媚飘我一眼,在我右肩轻轻咬上一口,吃吃笑道:“我也咬。”我大喊:“哎哟,哎哟,严笛救命……”“呸。”严笛啐了我一口:“我去巡视了,没眼看你们淫乱。”樊约提了提臀,呼吸突然急促:“中翰哥,我们是淫乱吗?”大肉棒很明显感受到阴道的收缩,我抓住樊约的两只大奶子,奋力抽插:“当然不是。”樊约娇吟道:“老公,你还会三天不回家吗?”“不会了。”我爱怜中狂抽,樊约猛摇屁股,“啊啊啊”地呻吟,湿发轻轻甩动,一股暖流浇到我大龟头上,我差点就射了,幸好控制冲动,忍了下来。
樊约哆嗦着,靠在我身上狠狠地哆嗦,看得秋烟晚和庄美琪春意盎然。我拔出巨物,将樊约抱上另一张浮床,还送上一个深吻,我是如此之爱樊约,如果说戴辛妮是我的第一个梦中情人,那樊约就是我第一个现实情人,我所有美娇娘里,樊约是第一位得到我送生日礼物的女人,那是一条精美的手链。
浮床也是水床,在清澈的江面上漂浮着蓝,红,黄三张水床,这些水床都各自被两根绳子系着,绳头则绑在两岸边不同的石头上,远远看起来,很像一张张竹排,又不会飘走,如此巧思出自谁人?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姨妈的主意。
唉,我全身彷佛注入了暖流,开始想姨妈了,只有母亲才具备如此宽广的胸怀,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的美娇娘,既要让她们玩的开心,也要为她们的安全着想。“老公,你动呀,想什么呢。”秋烟晚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才收起思念母亲的情绪,反正等会就要见到她,反正今晚我要和她纵情。“想你了,在源景县,我就想你在我身边。”我喃喃细语,手掌滑入秋烟晚的白色比基尼结结实实地捏住她的乳头,很饱满,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王鹊娉的乳房,秋烟晚的奶子远比王鹊娉的结实,但王鹊娉的奶子摸起来却比秋烟晚的奶子舒服。“那就带我去源景县呗。”秋烟晚长发盘起,玉背靠着我的胸膛,曼妙身姿扭动得很优雅,肉穴吞吐得非常很有节奏,每次顶到子宫口了,她都让大龟头研磨几下花心,才缓缓拉出大肉棒,快到穴口时又缓缓吞回,彷佛大家都在吃饭,别人吃的是快餐,她吃的是美食,如此速度,只等于干唐依琳的三分之一,但大户人家就是与众不同,秋烟晚在乎的是做爱质量,她既不像樊约那种含蓄低调,也不像唐依琳那种放浪形骸。和她母亲王鹊娉一样,秋烟晚连做爱都有诗意。
我故意掀开秋烟晚的比基尼,露出一双美乳来,手指用力揉着:“雨晴要生了,三个孩子一出生,山庄里肯定缺人手,你去源景的事要恐怕等上一段时间。”秋烟晚轻轻哼道:“嗯,我妈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你好好工作吧,我不会打电话骚扰你,可如果你想我了,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一定,一定。”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手上揉得更起劲。
姨妈有个规定,就是希望美娇娘不要随意打电话给我,如果人人都不遵守,那我整天接电话就接到手软,会大大影响我工作,美娇娘们果然听话,都没有人给我打过电话,反而是我抽空给她们打过去聊几句,但也无法面面俱到,人人有份。“聊什么,快做快做。”游了一会水的庄美琪,见我和秋烟晚亲热嘀咕,忍不住靠近我们,小声道:“我可不管啊,排队排得这么幸苦,我无论如何都要上车。”秋烟晚扑哧一笑,柔声道:“我让你先好不好?”庄美琪摇摇头,厚着脸皮道:“我不要你让,最后一个最好,时间更长。”秋烟晚咯咯娇笑,身体用力耸动,后挺密集,面对庄美琪的催促,秋烟晚的动作也没有失去节奏,她也是第一次面对众人群欢,但她表现得如此自然,激情中隐藏着从容,风骚时还有一份淡定,这正是我要的贤内助,我暗暗狂喜,抽插用上全力,大肉棒次次深入都撞击花心,片刻后,秋烟晚鼻息咻咻,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我的大肉棒,我沉着应战,毫不放松摩擦,连续抽插一百多下,秋烟晚连呼“受不了”,顽强没多久便告投降,她也没让我搀扶拥抱,自己退出巨物,靠在岸边的大石上喘息。
庄美琪吃吃娇笑,像小鸟似的靠在我身上,可随即拧转脖子过来,娇羞着小声道:“在江里,我就愿意弄屁眼。”我哈哈大笑,点头称是,待巨物插入她屁眼,我大声道:“美琪说在水中干屁眼最好。”众美大笑。
庄美琪羞怒交加,但也无可奈何,我同样抽拔几次,洗掉污秽,再舒舒服服抽送,庄美琪转怒为喜,翘臀自如耸动,小嘴里嘀咕道:“感觉好舒服哇。”我又大喊:“美琪说干屁眼很舒服。”众美笑不拢嘴,庄美琪大怒,扭转脖子,刚想骂出口,两条美人鱼突然快速游至,哗啦哗啦,水声四起,水花四溅,美人鱼在水中婀娜站立,我一看,正是小君和凯瑟琳,两人都绝美脱俗,都身材魔鬼,都身穿性感比基尼,我巨物暴涨,硬到了极点。
庄美琪有感觉,在水下悄悄地拧我大腿,我哭笑不得。“噫,李中翰。”凯瑟琳抹了抹脸上的水,朝我送来冰冷的面孔,小君也一样,满脸冷若冰霜。
凯瑟琳朝我走来,冷冷道:“若若昨晚吐血了,你知道吗。”“什么?”我大吃一惊,想再问,凯瑟琳看都不看我,径直淌水上岸,与小君,闵小兰,杨瑛一同离开,江岸一片安静,秋烟晚,樊约,唐依琳都向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庄美琪幽幽道:“昨晚乔若尘是吐血了,吐得不多,但把山庄上上下下都吓了一跳,后来医生来检查过,说是什么心气积郁之类的,没有大碍,姨妈还单独陪她聊了很久,我们不知道聊什么,不过,这是姨妈第一次跟乔若尘聊天。”我叹道:“小君跟乔若尘感情很深,凯瑟琳又是乔若尘的姐姐,她们肯定恨我。”庄美琪道:“等会你去看看乔若尘吧,她瘦了很多。”“嗯。”我应了一声,有些恍惚。
庄美琪急忙扭动美臀:“哎呀,先做完再去。”我已意兴阑珊,放弃了庄美琪的屁眼,改插她的肉穴,两百多下势大力沉的抽击后,庄美琪得到了满足,我拔出巨物安慰两句,捡起湿漉漉的内裤穿上,跟美娇娘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去,心头颇为沉重。
德禄居的一间大屋子里,药味弥漫。
我来到乔若尘的床前,仔细端详了她两眼就不忍再看,庄美琪说得不错,乔若尘瘦了,眼窝微陷,颧骨突出,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床边,还站着两位绝美少女,一位是凯瑟琳,一位是小君。
我看着两位美少女,心潮起伏,不知说什么好,嗫嚅半天,我小声问:“才几天不见,若若怎么瘦成这样子?”“都不吃东西,当然瘦了。”小君气鼓鼓地瞪过来,她的嘴唇明显红润,以前是多舔的原因,现在,恐怕是心里郁火,她是着急了,乔若尘在她小君的心中地位胜过闵小兰和杨瑛。“为什么不吃?”我柔声细语。
小君怒道:“我知道什么原因就不会让若若不吃东西,若若就不会瘦成这样子,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李中翰要负全部责任。”我苦着脸,诚恳道:“我会负责任的,三天之内,我保证让你们的若若吃东西。”小君与凯瑟琳面面相觑,各自的表情都差不多是将信将疑,小君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人三天不吃东西就差不多完蛋蛋了,不过,你要是真能让若若吃东西,我……我……就理你。”说着,怒气冲冲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原来小君不理我,不打电话给我,是因为若若不吃东西。”我装出心酸的样子,紧接着长长一叹:“唉,乔若尘啊,乔若尘,你有小君这样的好朋友应该感到自豪。”“哼。”小君两眼翻上天花板,就算是白痴也看出她在忍住笑,对付小君,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只要搞定小君,凯瑟琳就不用惧怕,原本我担心她随时离开碧云山竹回法国,可乔若尘恰好受伤,身为姐姐的她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有个感觉,这次打伤乔若尘是天意,我极有可能把“大乔”“小乔”这对姐妹花永久收在碧云山庄里,如此美色,不属于我李中翰便是暴殄圣物。
我眼睛飘向床上的乔若尘,即便是身受重创,容颜憔悴,但清晰的美丽仍毋庸置疑,五官之美,脸型之美,足可以用精雕细凿来形容,再看看凯瑟琳,几乎同样绝世美貌,只不过凯瑟琳的相貌属于“外国人多点”,我在想,如果凯瑟琳,乔若尘,小君同时走上街头,会不会引起骚乱呢。
紧闭的眼帘微微动了一下,乔若尘显然处于清醒之中,她听到我们的交谈,但她没有睁开眼,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不想见到我,这么恨我吗,我心生怜惜,叹了叹,柔声道:“好了,你们多陪若若,晚上我再来。”“喂。”小君焦急顿足。
可我已走出了房间,脸上露出一丝诡笑。
走过长廊,我来到尽头的主人卧室,两个主卧的门都开着,唐依琳和庄美琪早已回来,正在窃窃私语,我闯进去,掩上门,脱光自己衣服,也剥光两位惊愕中的大美人,搂着她们上床,打了个呵欠,合上眼皮,迷糊地说一句:“陪我睡一会。”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两条香润冰肌,全身光溜溜的娇躯依然陪在我身边,卧室里昏暗宁静,幽幽的夜光从并不紧密的窗帘外射进来,我这才知道已是晚上了。“你们肚子不饿?”我伸了个懒腰,精神满满,浑身劲气十足,黑暗中左吻一下,右吻一下,顺手各抓住两个大美人的奶子玩弄。
两位美娇娘显然是被我弄醒了,像猫似的靠过来,庄美琪嘤嘤道:“跟老公在一起,饿一点没关系。”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柔柔道:“好肉麻,我是情愿睡觉,也不情愿吃东西。”“好你一个唐大懒虫。”我笑骂。
唐依琳突然抓向我下体,大青龙被她温柔套动:“中翰,老婆陪你可不是干睡觉的,还要做点别的。”我亲了她一口,用教训人的口吻道:“你想做就做呗,老公随你,但你要主动,不是老公不迁就你,而是要你多运动,整天像个大懒虫可不行,生命在于运动……”话没说完,巨物已被温暖的地方吞入,我轻轻呻吟,揉玩两只丰乳,吻含可爱的舌头,不时迎合上顶,唐美人反应激烈,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我暗暗苦笑,感叹女人饿不得,否则更会变得更贪婪。激烈冲撞间,我的大腿根部被什么硬物碰了两下,心里大为奇怪:“噫,什么东西,美琪,你快去开灯。”庄美琪扑哧一笑,懒洋洋地下床,我身上的唐依琳突然亢奋地呼喊:“啊啊啊,两条一起动好舒服。”“两条?”我更疑惑,灯光骤亮,我眼前是唐依琳娇媚的脸,巨乳压在我胸膛,小嘴一个劲地猛喘。开灯的庄美琪朝我们走来,眼睛瞧着唐依琳的屁股掩嘴娇笑,我感觉有古怪,手臂伸下去一摸唐依琳的肉臀,不禁大吃一惊,我居然摸到一根会蠕动的东西,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是“按摩棒”,我真是又好笑,又好气,再仔细一摸,这东西插在唐依琳的屁眼里,我更确定是“按摩棒”。“哈哈。”庄美琪已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懒懒爬上了床,竟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身上的唐依琳媚眼如丝,娇吟不停。“这样更爽?”我瞪大眼珠子问。“嗯。”唐依琳娇柔万千,呻吟中应了我一个鼻音,我骨头尽酥,揉着嫩嫩的肉臀,又问:“是双重享受?”“嗯。”唐依琳轻轻点头,给我抛来水汪汪的媚眼。
我恨得牙痒痒,蹂躏之心油然而升,这次捏住挺拔大奶子,用力地搓:“是不是幻想着被两个男人干?”奶子被蹂躏,蜜穴被抽插,屁眼还有东西在蠕动,唐依琳何止双重享受,她意乱情迷,忍不住脱口道:“是的,是的。”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掩饰:“哦,不是,不是。”一旁的庄美琪捧腹大笑了。
我快气炸了,双臂搂紧唐依琳的娇躯,疯狂挺动,嘴里大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哎呀,就算有幻想,也只是幻想,又没实际找别的男人。”娇滴滴的唐依琳送上香唇,将唾液吐入我嘴里,似乎想用拿丁点唾液灭掉我的怒火。
可我仍很生气:“你这是思想出轨,灵魂出轨。”脑子里隐约幻想出唐依琳的臀后跪着一个精壮男子,这个精壮男子正用一根粗大的肉棒猛烈抽插唐依琳的屁眼,哦,我怒火冲天,但欲焰高涨。“呸。”唐依琳啐了我一口:“哪个女人的灵魂没出轨过?连咱姨妈都承认曾经灵魂出轨过。”“姨妈?”我惊诧不已。“嗯,就是姨妈赞成定做这些按摩棒的。”唐依琳的回答简直石破天惊,我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大声问:“她还赞成买按摩棒?”唐依琳撅撅嘴:“你不信,可以问美琪。”我看向庄美琪,她侧躺在我身边,玉指轻抚我的胸毛:“老公,你放心,我们都是按照你的尺寸找东瀛一个最顶级性用品订做的,订造的尺寸也全是按照你的尺寸,长度,直径都跟你现在的一模一样。”“什么?”我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手臂再伸到唐依琳的翘臀上乱摸:“等我看看。”唐依琳玉掌一拍,猛拍掉我的手:“哎呀,别拔这根,美琪也有,叫美琪拿给你看。”庄美琪也有?我来不及细想,急道:“美琪,快。”庄美琪笑嘻嘻着在枕头下摸索,眨眼见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根长达二十多公分长的黑色假阳具,我一把夺过来,仔细查看,真是大开眼界,手中的假阳具跟我的大青龙几乎一致,无论形状,长度,粗度,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傲然的气势都有,我忍不住赞叹:“哇,简直神似了,上面还有盘曲的血管。”打开假阳具最底下的开关,假阳具竟然能多角度,多方位蠕动,手在一摸,感觉摸在温暖的大肉棒上,我更是啧啧称奇。两位大美人咯咯娇笑,唐依琳尖尖玉指在按摩棒上一指,腻声道:“老公,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拼音,li,zhong,han喔。”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我名字的拼音,心中的怒火瞬间灰飞烟灭,眼睛一眯,笑问:“你们是如何知道大棒棒的具体尺寸?”庄美琪很不好意思:“上次啦,上次我们跟老公玩爱爱游戏,蒙眼罩时,我偷偷用性用品制造商赠送的硅藻模具提取了老公的大棒棒尺寸,还拍了大棒棒的照片,然后一起寄给了东瀛的制造厂商,他们就做出来了,前天才送到山庄。”我点头释然,随口问会不会很贵?
庄美琪道:“当然贵啦,制作的材料和技术都使用最尖端,最顶级的,每一支要一万港币耶。”“一万?抢钱啊。”我惊呼,随即问:“一共订了多少支。”“咯咯,老公你猜。”唐依琳娇笑:我看着两个大美人眉飞色舞的表情,不禁狐疑:“不会是每人一支吧。”“怎么可能……”唐依琳掩嘴娇笑,庄美琪更是笑得在床上打滚。
我尴尬笑道:“嘿嘿,我只是说笑的,山庄的女人就属你们两个最骚,我的大棒棒举世无匹,每次都能满足大家,又何必要按摩棒,真是的。”“嘻嘻。”庄美琪已笑得喘不上气了,唐依琳嗔道:“什么呀,老公你搞清楚,现在不是每人一支,而是每人两支。”“什么?”我脸都绿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唐依琳又道:“还不止喔,姨妈亲自定夺,一共定定制了五十支。”“五十支?你们……你们……”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晕过去。
唐依琳耸动几下,又夹夹双腿压榨一下大肉棒:“老公你别急,听我解释,姨妈订做五十支按摩棒是对的,第一,定做五十支,制造商才同意一万元一支,如果定做二十支,就是一万五一支,贵多了,听说是制造成本的原因。”
第二十二部2
我没好气,静静地听着,心里百感交集。
唐依琳娇滴滴道:“第二,是姨妈担心长期使用后会破损,预备多几支好。”还预备?我几乎想哭了,这唐依琳接着道:“第三呢,每人分配两支后,其实也没剩多少啦,万一老公哪天再把别的女人招进来,恐怕还用得上。”这话厉害了,我一听到这里,纵然心里有万千不满,也都消失殆尽,双手抚摸唐依琳的俏脸,信誓旦旦道:“不会了,不会了,老公不会找女人了,有你们就够。”唐依琳撇撇嘴,一声轻叹:“唉,花言巧语听起来总是很舒服的,我们暂时听听咯。”我脸儿发烫,有些话连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让美娇娘相信?瞄了瞄假阳具,心里不免忧心:“我怕你们有了这支lizhonghan后,会不会不喜欢老公,不需要老公了。”庄美琪嗔骂:“胡说八道,这假李中翰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跟老公的真家伙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没感情,没情趣,又不会射东西出来。”“嘻嘻。”唐依琳大笑,加快了耸动。“现在山庄里人手两支了?”我惊诧问。“嗯。”庄美琪轻轻颔首:“姨妈已经分发下去了,不过,没给小君,小兰,杨瑛她们,姨妈说她们年纪还小,对性欲不是很需要,可我发现,小君还是很需要的,我有一次串门,发现小君洗澡时候,动作很特别,很喜欢洗重要部位,我们都是女人,知道小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我疏忽她了。”心里一真难过,这段时间,我确实冷落了小君。“你也疏忽我们了。”唐依琳媚眼如丝。
我气不打一处来,双臂再次抱紧唐依琳的娇躯,发疯似的抽顶,巨物带着怒火猛烈地摩擦她的蜜穴:“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一定是你出的馊主意,姨妈肯定想不出这些鬼鬼道道来。”唐依琳娇呼:“啊啊,你喜欢姨妈,就说姨妈什么都好,不喜欢我,就说我什么都不好,啊啊啊……你想干死我就干,反正你也不爱我了,啊啊啊,顶到里面去了,好粗呀。”庄美琪轻吻我的耳朵:“中翰,你老实告诉我们,姨妈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妈妈。”我一愣,反问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庄美琪道:“如果不是亲生的话,那姨妈跟我们没什么两样,如果是亲生的话,我们就会坚定的拥护妈,痛痛快快地喊她妈妈。”我眨眨眼,回答得像个笨蛋:“等我问了姨妈,再告诉你们真实情况。”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等于承认了姨妈是我的亲生母亲,庄美琪眼睛一亮,与唐依琳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才知道中了两个大美人的奸计。
唐依琳拢了拢眉头的秀发,娇喘道:“啊啊啊,翰儿,我是你妈妈,用力点啊。”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顿时浑身血液沸腾,抽插得更猛烈:“我干死你,干死你,你再敢喊我翰儿看看。”唐依琳突然紧咬下唇,毫无惧色:“啊啊啊……翰儿……”我被激得全身颤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的抽插上,明知道唐依琳最喜欢这种惩罚,可我仍然上当,五十多下重重的抽击,唐依琳在痉挛中呻吟,甚至哀鸣。“老公别射。”庄美琪小声乞求。
我恨恨道:“放心,我不会射她的骚穴。”
“喔……”唐依琳从我身上滚落,双腿在颤抖,背对我的翘臀赫然插着一根巨物。
我懒得细看,闪电般骑上庄美琪的后背,大肉棒对准她的屁眼深深地插了进去,才抽动几下,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庄美琪恼怒不已,没办法,只好站起来,我跟着站起来,大肉棒一直插在她的屁眼里,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杜鹃?”庄美琪打开了门,脑袋探出去,屁股撅给我,杜鹃看不见我正在门后抽插庄美琪的屁眼。
杜鹃脆声道:“美琪姐,你和依琳姐的饭菜我已经放在楼下餐桌上了,姨妈叫中翰哥去喜临门吃饭。”庄美琪说知道了,掩上门,她郁闷道:“又被打断了,我今天真倒霉。”我暗暗好笑,马上安慰:“不倒霉,我们来一个急速行军。”随即扶住庄美琪的软腰,猛烈抽送。
庄美琪忘情呻吟:“喔喔喔……”十分钟后,我很潇洒地走进了喜临门。
客厅的乳白色长沙发上并排坐着三人,见到我,三人都停止交谈,其中有两位美丽的少妇,一位神采奕奕的中年妇人,长沙发与短沙发之间还有一张轮椅。
我目瞪口呆,隔着茶几,站在三人的对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两位美少妇当然就是姨妈和柏彦婷,中年妇人赫然是屠梦岚,姨妈与柏彦婷的变化已是匪夷所思,那屠梦岚的变化更是如同幻境,我左看右看,结结巴巴道:“妈,柏阿姨,岚妈妈,几天不见,时光……时光倒流了哈。”“滑嘴滑舌的,快吃饭。”美艳如少妇的姨妈瞪了我一眼。我几乎魂飞魄散,姨妈一脸素颜却光彩照人,头发盘起,用一根透明骨胶簪子插着,身上是一件短袖V领衫,胸前高高鼓起,鹅黄色的裙子包里着肥美的臀部,显得很修腰,黄白相间的高跟凉鞋露出了几只涂着桃红的脚趾头。
啊,随意的打扮透着不平凡,姨妈如今就是随意打扮也宛如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她肌肤如雪,细腻柔滑,一双会说话的凤眼透着浓浓的春意,似嗔似羞,绰约含情。
柏彦婷的打扮则完全可以打超高分,她梳着晚髻,头发乌黑整齐,身上穿着白色蓝点绣襟衬衣,配上蓝色的修身筒裙,修长双腿下,一双白色高跟鞋令她全身的打扮浑然一体,气质无限提高,端庄与娇媚同时突出,当然,更突出了她的美貌。
饭菜就在茶几上,香菇鸡,番茄碎肉豆腐干,西兰花,还有一大碗浓浓的骨头冬瓜汤。
我馋涎四溢,这些菜都是家乡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揭开汤碗上的盖子,我捧起米饭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问:“大家都吃了吧,我就不客气了。”眼睛却注意到屠梦岚身上,她穿着宽松的长袖棉质衣,有点像病号服,此时的天气已炎热,客厅里却没有开空调,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屠梦岚,不过,屠梦岚也有了惊人的转变,她竟然在晃荡着双腿,这简直不可思议,手上还拄着一根拐棍,这说明屠梦岚已经能走动了,否则不会用拐棍,见我看着她,屠梦岚露出女人的娇羞,苍白的脸上斑斑红晕,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我很不习惯在众人注视下吃饭,若换平常,我一定搬到饭厅去吃,可我凭感觉吃完饭后,三位德高望重的女人会对我有一番询问,这些询问必定不同寻常,所以,我就不计较,一轮风卷残云,我把茶几上的饭菜消灭得精光,菜汁也一舔而空。“看中翰这吃法,我也觉得饿了。”屠梦岚说完,与柏彦婷,姨妈一起哈哈大笑。
我不敢劳驾这三位长辈,将茶几收拾干净,碗碟拿到厨房放好了才走出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姨妈,屠梦岚,柏彦婷还各斟了一杯茶,自己也斟上一杯,然后端坐着面对她们,准备接受询问。
柏彦婷已经笑了,眼里都是爱意,我既是她的女婿,也是她的情郎。
屠梦岚更是笑不拢嘴,不时对着姨妈咬耳朵,听得姨妈柳眉轻扬,小嘴乱撇,偶尔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我看着她的粉红脚趾头,裤裆硬得难受。“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来,尽量说仔细些。”姨妈终于开口了。
我干咳两声,思索了片刻,于是将在源景发生的事情大致地说出来,甚至把认识林丹慕的过程也说了,不过,我把林丹慕的容貌形容得一般,为了避免让这三位老练成精的女人起疑,我反而把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以及苏芷棠求我的经过说得比较仔细,还大方地承认为了秦璐璐和苏芷棠的安全,我把她们接到我住处的细节也说了出来,当然,我跟秦璐璐,苏芷棠之间的肉体关系全省略不提。
至于昨夜回上宁了为何不回碧云山庄,我就解释说为了盯住罗毕要钱,直到十五亿收到,我才回家云云。
柏彦婷,屠梦岚听了,要么一言不发,蹙眉深思,要么频频点头,朝我竖起大拇指,唯独姨妈像审犯人似的,不时插上一句旁敲侧击,令我心脏砰砰乱跳,幸好经过这么多历练,我沉着冷静,总算回答得滴水不漏。
一阵沉默,屠梦岚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乔羽的人已经盯上你,跟他联合值得考虑,这就是官场,这就是政治,总的来说,中翰虽然有些地方出现失误,但总体处理得很好,希望你继续努力。”柏彦婷道:“我也认为中翰处理得不错,你住的地方既然被乔羽发现了,那就再找一个落脚点,我来找。”姨妈翻翻凤目,严肃道:“中翰,你知道梦岚说你有失误是指哪个地方?”我尴尬点头,姨妈追问:“你说说看。”“我不应该参与林丹慕与陈子河的私人感情纠纷。”姨妈冷哼:“那林丹慕应该有几分姿色吧。”我赶紧摇头:“姿色一般,我是见她曾经帮过我……”知子莫若母,姨妈露出怀疑之色,但她没有深究的意思,在小节和大义上,姨妈分得很清楚,她转移话题,郑重其事道:“我的意见是,那笔款子,你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后再给他们,如果你给得爽快,他们会很怀疑你和罗毕的关系,甚至怀疑你得到更多好处。”我默默点头。
姨妈接着表态:“另外,答应乔羽,就说我们愿意在政治上全力支持他。还有,对待陈子河绝不能心慈手软,要坚决反击,我这边就从明天开始着手收集他的背景,我意见就是,既然你要在地方树威,就从陈子河开始,什么源景第一公子,哼。”姨妈说完,朝屠梦岚和柏彦婷看去,屠梦岚敲敲拐棍:“我赞成。”柏彦婷也说赞成,姨妈大为欣喜,给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还要表扬表扬你,军分区那边赞你人不错。”我眉飞色舞,笑呵呵道:“等我在源景站稳了脚跟,我再亲自去军分区,搞一个军民联欢。”心想,光有关系还要加上金钱,否则长久下去,关系也会变淡的。
姨妈微笑颔首,突然有些不太自然:“好了,休息一会去洗澡,等会跟梦岚修炼”九龙甲“,你答应过梦岚的,对不对?”我一愣,看向屠梦岚,大声道:“是的,我答应过岚妈妈,我这就去洗澡。”柏彦婷婀娜站起,如仙子般来到我身边,柔声说:“中翰,梦岚的变化大家有目共睹,如果奇迹就是”九龙甲“,那我和你妈妈都希望这个奇迹继续下去,让梦岚重新站起来。”“嗯。”我点点头,豪迈云天:“能让岚妈妈康复,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愿意。”屠梦岚在颤抖,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如果屠梦岚的头发能长点,她就有点像白发魔女,我也不知道白发魔女是什么样,只是传说的魔女都是叛逆者,要么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要么直接就是坏人了,我感觉屠梦岚就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的那种人,这也不奇怪,搞特工的,绝非善男信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善于把握任何改变命运的机会。“中翰,你看。”盘坐在床上的屠梦岚当着我的面,当着姨妈和柏彦婷的面脱去上衣,又脱下了长裤,我一看,差点就喊出来。
身旁,姨妈,柏彦婷不停地赞叹。
屋里温暖如春,不至于让屠梦岚受凉,可我却觉得浑身火热,不是充满性欲的火热,而是激动的情怀,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事实如此,我不得不信,没有丝毫犹豫,我缓缓走近屠梦岚,仔细地打量她的身体,她很明显换过一次皮肤,就如同姨妈,柏彦婷一样蜕过了皮,新的肌肤完全变了样,细腻,粉红,有弹性,虽然比不上姨妈,柏彦婷那般滑嫩,但已是匪夷所思,彷佛几天之内,蓬勃的生命机体注入了屠梦岚的残躯。
乳房,屠梦岚的乳房不再干扁低垂,而是变得浑圆挺拔;臀部也不再干瘦,隆起的臀肉令整个娇躯有了女人的曲线;尤其是屠梦岚的阴穴竟然有些湿润,这才女人正常的生理表现。
我真不知羞耻,居然低头看屠梦岚的下体,姨妈忍不住干咳两声,我豁然醒悟,回头望着姨妈讪讪直笑:“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姨妈朝床走来,瞪了我一眼,嗔道:“快脱裤子,先给大家伙涂够润滑油,注意姿势,还是上次那个姿势,不能压着梦岚,也不能让她使劲,你只得抱住梦岚。”“明白。”我一下子全脱光,露出半软半硬的阴茎,尽管屠梦岚有了惊人的转变,但我对她仍然没一丝感觉,她的身材还远远不足以勾起我的性欲。
姨妈拉我站在她面前,她红着脸把润滑油倾倒在手中,搓了搓双手,然后握住我的大肉棒,还没套弄,大肉棒就硬得笔直,姨妈有了一丝笑意,抬起头看我,一双玉手缓慢温柔地搓弄我的大肉棒,盘曲的血管条条凸起,硕大的龟头光亮如卵石,我望着姨妈的红润樱唇,一股欲火迅速燃烧,下意识地我下体向姨妈靠近,她很敏锐,轻轻推了我一把:“上床。”我只得爬上床,眼睛都不敢看屠梦岚。
接下来,我完全像个木偶,姨妈和柏彦婷把屠梦岚的身体抱上我身体,我张开双臂,把屠梦岚抱住,已经裸体相向,坦诚相待了,虽然之前有过和屠梦岚一起修炼内功的经历,但我还是感到滑稽,幸亏姨妈和柏彦婷都绷着脸,我见如此严肃,也一本正经起来,完全当成是一个任务。“开始吧。”姨妈发号司令。
我轻轻托起屠梦岚的臀部,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阴毛稀疏的阴穴,接触到湿润的一瞬间,屠梦岚明显颤抖了一下,她轻轻呼出气息,我好紧张,缓缓放下她的肉臀,巨物一杵而入,屠梦岚剧颤,姨妈小声问:“岚姐,你有舒服的感觉啊。”“哎。”屠梦岚含羞。“太好了。”姨妈与柏彦婷相视一笑。
我不明白她们笑什么,心里怪怪的,但仍然挺入,屠梦岚的呼吸渐渐变粗,由于她腿不好,无法使上多大的气力,我只好双手按在她的臀部往下压,巨物很快就插完进去,我清晰地感觉到插到子宫。“喔,真厉害。”屠梦岚悄悄说了一句。
我故意板着脸:“妈,你可别胡思乱想,现在只是要修炼”九龙甲“,不是男女做爱喔。”屠梦岚居然有一点脸红,她双手扶着我肩膀,喘了几喘,嗔道:“用得了你来教训我吗,小子。”柏彦婷吃吃娇笑,姨妈抿着嘴,呵斥道:“中翰,你少逞口舌,注意力集中点。”我开始凝视着屠梦岚,她也凝视着我,我看到了异样,一双似笑非笑,而又灵动的眼睛深深吸引着我,如果单论五官,屠梦岚绝对算得上超级美女,只是伤病夺去了她的风采,她额发光秃,眉毛稀乱,皱纹四布,灰白的头发还是随意剪的,没有任何美感,脖子,手臂,大腿还有不少色斑……
唉,算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了“九龙甲”。
跟往常运功一样,我体内的真气迅速膨胀,九龙现身后,真气达到最高,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我脑袋渐渐空灵,意念着自己进入屠梦岚的体内,走过万里之遥的经脉又回到我体内,如此反反覆覆,似乎永不停息,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声声清咳。
睁开眼,屠梦岚咳得更厉害,她突然张开嘴,连续吐出了几口血痰在床单上,这情景令我记忆犹新,也令我毛骨悚然。姨妈与柏彦婷见状,立即喊叫小王小张两个护士进来,她们都有所准备,马上七手八脚将床单换走,姨妈爬上床,一边擦拭屠梦岚的唇角,一边焦急问:“岚姐,感觉怎样?”“舒服,好舒服,那几口痰压在我胸口好多日子了,吐出来好舒服。”屠梦岚喘息着,在姨妈的搀扶下躺倒。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柏彦婷把卧室门关了,回头走到床沿坐下,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喊我上床,我没反应过来,姨妈道:“快跟文燕做爱,尽快射出来,要射给梦岚吃。”我明白了,姨妈不惜一切手段救治屠梦岚。
重新爬上床,柏彦婷已躺着屠梦岚的身边,她的裙子撩到腰际,修长双腿打开,光洁得有点晶莹的肉穴肥嫩嫩地朝着我,显得异常粉红潮湿,我欲火高升,用力吞咽一口唾沫,身体如泰山压顶般扑上去,巨物一捅而入,插入妖异的白虎穴。“喔,轻点。”柏彦婷呼喊。
我瞄了一眼屠梦岚和姨妈,故意不慌不忙地解开柏彦婷的绣襟衬衫纽扣,让她的雪白胸脯展露出来,姨妈催促我快点,我说见了奶子才冲动,柏彦婷掩嘴娇笑,屠梦岚也忍俊不禁,唯独姨妈瞪着我,我心里大骂姨妈矫情,哪有做爱不看奶子,不摸奶子的。
既然脱了外衣,就一并脱掉奶罩,我捏住柏彦婷的奶头,贪婪地咬了下去,下身微微抽插,柏彦婷抱着我脑袋柔柔地呻吟,屠梦岚不好意思看,而是小小声问姨妈:“月梅,你俩跟中翰的事没传出去吧。”姨妈一声幽幽叹息过后,凶悍道:“文燕跟中翰就没传出去,我跟中翰的事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谁不同意谁就滚蛋。”我苦笑,后腰弓起,巨物逐渐加速抽插肉穴,爽得柏彦婷眉开眼笑,一旁的屠梦岚小声责怪:“你这脾气怎么还这样,简直霸道野蛮,你是中翰的亲生母亲,人家有意见,甚至反对都是情有可原,你应该好好相劝,别说其他姑娘,就是小蕙知道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支持你。”姨妈微笑:“小蕙肯定支持我,我有百分百信心。”屠梦岚的两眼更亮了:“那小蕙就由你来说,她能支持你,相信也不会反对我……”姨妈恍然大悟:“哟,岚姐你可真够狡猾了,绕了个圈,你是为了你自己。”屠梦岚叹道:“月梅,我现在嫉妒得都快疯了,哪天我能站起来自由行走,哪天我能像你们这样年轻回去,即便只有一天,两天,我死也愿意。”柏彦婷急喘了几口,插话道:“梦岚,你说这些没意义,挑开窗子说亮话,关键还是中翰愿意,你要想变得年轻就要跟中翰多做爱,吃他的精水,现在中翰就喜欢我,他喜欢跟我做爱,他每次都插得很深……”“文燕姐越来越漂亮,我当然喜欢,文燕姐,我喜欢你的打扮,喜欢摸你的奶子,喜欢干她的骚穴。”我趴下去,狂吻柏彦婷的小嘴,狂揉她的大奶子,狂插她的肉穴。
柏彦婷娇吟,不停扭动腰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喔喔,我真受不了,好有劲,中翰,我爱你。”“文燕简直就是荡妇。”屠梦岚笑骂,却不知柏彦婷高潮之际,什么话都会说,什么话都敢说,巨物如此犀利,柏彦婷的阴道才开始收缩,我就暴风骤雨般出击,凌厉的攻势令柏彦婷来不及防守,瞬间崩溃,她无奈放弃,闭着眼睛,耸动身体回应我,喔喔喔地呻吟了十几声,随即爆发尖叫,臀部耸动得很厉害。
龟头被暖流不停地浇灌,似乎激情已熄灭,我双臂撑着柏彦婷的身体两侧,挑衅的眼光却看向姨妈,姨妈眨眨凤眼,缓缓脱下上衣,两只饱满高耸的巨乳高高挺拔;裙子也滑下,丰腴美腿散发出销魂肉感;紫色蕾丝小内裤褪到了脚踝,高高贲起的阴户光亮雪白,臻首轻摇,姨妈很优雅地将骨胶发簪拔出来,大波浪秀发徐徐披散,如云似雾,凤眼飘来,可爱的樱桃小嘴开始反击了:“岚姐,文燕是尽力了,你稍等一会,要对付他,还得老娘亲自出马。”屠梦岚笑了,连眼睛,鼻子都笑。
姨妈伸出玉腿,从屠梦岚的身侧跨过来,柏彦婷只好挪开身子,让位置给姨妈,姨妈也不客气,缓缓躺在我身下,我更不客气,挺着巨物分开姨妈的双腿,大肉棒狂跳,极度不安分,刚插入姨妈的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深入,姨妈娇呼慢点,可大肉棒没有慢的意思,一下子就捅到花心,顶住子宫口,姨妈长长地呻吟,我扑倒在她怀里,温柔地将奶罩解开,望着玉峰顶上的粉红蓓蕾,我惊喜道:“妈,几天不见,时光倒流了。”柏彦婷突然惊叫:“梦岚,你看月梅的奶头。”“她比你变得更粉嫩,我疯了,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屠梦岚喃喃说着,一只手朝姨妈的右乳摸来,手指捏了捏姨妈的粉嫩乳头,叹道:“不是做梦,是真的。”姨妈眉飞色舞,抱住我腰,柔柔叮嘱:“别使内功,先快点……快点射出来给梦岚吃,等晚点再给你慢慢弄。”我内心狂喜,看来今晚又可以和母亲“兵戎相见”了,此时只不过是战前操练,即便如此,我的舌头依然带着满怀深情挑开母亲的香唇,舌头一卷而入,含住滑腻小丁香贪婪地吮吸,身下缓缓碾动,浓密阴毛和小腹狠狠摩擦那干渴了好几天的敏感地,姨妈鼻息咻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很风情地回应我,这一刻,我魂飞魄散,巨物暴涨,欲火狂烧。
姨妈一天一小变,三天一大变,越变越美丽,越变越性感,我抓狂了,深入阴道的大肉棒急速抽起,姨妈放肆娇吟,与我激烈接吻,长时间的接吻,哼哼唧唧的声音勾魂夺魄,唾液湿了我们的脸。
缠绵时,陶醉中,耳边听道屠梦岚的叹息:“文燕,中翰跟月梅更投入。”柏彦婷幽幽道:“那当然,他最爱的就是月梅。”“你不吃醋?”屠梦岚吃吃笑问。
柏彦婷无奈道:“哪有不吃醋的,不过我看得开,中翰至少黏我。”姨妈显然也听到了柏彦婷和屠梦岚的对话,她屁股猛摇,紧窄的芙蓉穴带着吸附般阴力吮吸我的大龟头,我不敢松懈,举起姨妈的两条玉腿过肩,几乎呈九十度插入,速度很均与,既让她说话,又充分摩擦她的阴道,对于姨妈,我越来越有心得。
姨妈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脸,很风骚道:“中翰,你告诉我,你最爱谁?”“我最爱妈妈。”没有丝毫犹豫,我就回答了,姨妈很满意,接着又问:“谁打扮最好看。”“妈妈打扮最好看。”我微笑着如实回答。
姨妈娇喘,柳眉微蹙:“你最喜欢摸谁的奶子?”我一听,血液急冲到脑门,放下姨妈的双腿,我发疯般全力揉搓两只举世无匹的美乳,大肉棒凌厉出击:“最喜欢摸妈妈的奶子。”
啪啪啪声很刺耳,很有节奏,姨妈浪叫:“你最喜欢干谁的……你最喜欢跟谁做爱。”
关键时刻,姨妈没有说出“骚穴”两个字,我扑倒在她身上,轻咬她耳朵:“我最喜欢干妈妈的骚穴。”
姨妈扭动腰肢,发出销魂哀鸣,下身激烈耸动,快感袭来,我放弃了克制,因为我知道姨妈必定比我更早得到高潮,她像荡妇一般迎合我,乳浪滔天,红唇如血:“啊……用力,用力插妈妈。”我疯狂抽送痉挛的芙蓉穴,姨妈居然不叫了,娇躯迅速绷紧,瞬间又全部放松,终于,凄厉的呻吟如音乐般从她的嘴里播送出来:“啊……”我没来得及享受姨妈的浪水,闪电般拔出大肉棒,如兔子般跳到屠梦岚的身边,双膝跪下,大肉棒直抵她的小嘴,她脸色大变,紧忙张开嘴,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插了进去,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也许是精液太多,屠梦岚猝不及防,呛了两下,想推开我,我剧烈快感中,岂能被推开,大肉棒不退反进,狠狠地插到屠梦岚的咽喉,持续的喷射停止了,屠梦岚惊骇地看着,柏彦婷来到我们身边,急喊:“梦岚,快吞下去,快吞下去。”我抖了两抖大肉棒,缓缓拔出,屠梦岚瞪着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哇……我差点就憋死了,你这混小子就不能轻点?”柏彦婷啐了一口:“他这个时候哪顾得上温柔,你是过来人,连这都不懂么?”屠梦岚又连续地吞咽几下,惊叹道:“像吃了好几勺芝麻糊似的,好多啊,精液的气味好浓。”柏彦婷嗔道:“既然嫌味道浓,那你以后别吃了。”屠梦岚怒道:“我只说味道浓,可没说嫌弃。”柏彦婷扑哧一笑:“嘴角还有点,不嫌弃就舔了吧,这可是万金难买的好东西,浪费不得。”“嗯。”屠梦岚连连点头,笑眯眯地伸出舌头舔掉溢在嘴角的精液,我趁着大肉棒还有些余勇,突然跪倒屠梦岚的两腿间,眼见她的下体湿润,我心中暗喜,大肉棒对准肉穴插了进去,屠梦岚大惊,连连呼喊:“中翰,不要,不要……喔,不要,不要插进去。”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插到底,随即轻轻抽动,屠梦岚又是一番欲拒还迎。柏彦婷没好气,在一旁揶揄起来:“装什么装,下面都湿了。”姨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看她春潮满面,我心中一荡,下意识地加快抽插速度,屠梦岚渐渐有了感觉,不再拒绝我,嘴上轻喘道:“喔喔喔……好粗啊,你这个死文燕,我不是装,我是还没准备好。”“要准备啥,难道还要坐轿子进家门,喝了喜酒入洞房?”柏彦婷一番调侃,居然生动押韵,我差点笑喷。
姨妈忍住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中翰,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你要温柔点。”我坏笑,已有了调戏之心,连续顶磨屠梦岚子宫十几下,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诚恳:“我保证温柔,等哪天岚妈妈希望我用力时,我再用力。”姨妈和柏彦婷咯咯娇笑,屠梦岚苍白的脸多了淡淡的红晕,她先是看了看下体,见我停止不动,她才知道我使坏。据说,贞妇一旦失身,会很快变成淫妇,屠梦岚几十年不做爱了,形同贞妇,这会被我的大肉棒接连抽插,已同等失身。
欲望像魔鬼,我把屠梦岚心底里的魔鬼放了出来,她顾不上矜持,拽住我的手臂,焦急道:“别等哪天了,现在就可以加点力。”“哈哈。”姨妈和柏彦婷放声娇笑。
屠梦岚大窘,一双灵动的眼睛狠狠盯着我,嘴上轻吟:“嗯嗯嗯……”姨妈还是放了我鸽子,说过好好给我弄的承诺泡汤了,我不怪她,她和柏彦婷都陪着屠梦岚,毕竟屠梦岚处在微妙时刻,她第一次吃精液,几十年后又第一次性交,尽管我草草了事,屠梦岚也没得到高潮,姨妈还是有所顾虑,她要密切关注屠梦岚的身体状况,姐妹情深,可见一斑。
夜深人静,精神旺盛的我练习一个多小时射击后,来到了寿仙居地下产房。王怡即将分娩,地下产房多了三位护士,她们我全都认识,其中之一便是陶陶护士长,我很感谢她照顾王怡,楚蕙,秋烟晚,更感谢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和我之间的关系,她是一位好情人。“乔若尘还是没有吃东西。”陶陶向我透露一个令我心烦的消息。
悄悄吻别三位早已熟睡的大肚婆,我告别陶陶,离开寿仙居,本来要上楼慰藉郭泳娴,可我的心更惦记乔若尘。无心欣赏碧云山庄的夜色,我呼吸着山林里吹来的清新夜风,匆匆来到了德禄居。上了二楼,推开乔若尘的房间,轻手轻脚走了进去,乔若尘像知道我会来,刚靠近床沿,她就睁开了无神的大眼睛。“还不愿意吃东西?”我弯下腰,问得很温柔,眼睛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碎肉粥。
乔若尘没有回答我,而是幽幽反问:“你跟我爸爸见面了吗?”“见了。”我答道。
乔若尘又问:“你支持他吗?”我盯着她微蓝的眸子,微微一笑:“只要你吃东西,我就支持你爸爸。”乔若尘轻轻呼出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心中巨石,微蓝的眸子转了转,幽幽道:“把粥拿给我吧。”我先一怔,随即欣喜,知道她乔若尘是为了乔羽的事发愁,心中无限感慨,这乔若尘虽然心狠手辣,冷酷狭隘,但却重感情,这是狼的本性。“冷了,我热一下。”我端起床头柜的碎肉粥,乔若尘说无所谓,冷也吃,我不管她,用茶几上特别为她准备的微波炉给碎肉粥加了热,回到床边,我缓缓坐下,勺起碎肉粥,用舌头轻试了一下温度,刚好适中。“来,我喂你。”我柔声道。
乔若尘很奇怪地看着我,轻声说要自己吃。我笑了笑,将一勺碎肉粥送到她嘴边:“我喂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我还是第一次喂女人吃东西。”“我自己吃。”乔若尘固执地重复了一遍。
我拉下脸,森然道:“别惹我生气,我不要求你温顺,但你不能闹别扭,否则我把这碗粥倒在你脸上,然后放弃支持你爸爸,甚至……”我冷笑两声:“你明白我意思。”乔若尘脸色微变,两只眼眸子瞬间变得绿莹莹,没有血色的唇瓣很不情愿打开,我小心翼翼地将肉粥喂进她的嘴里,一勺,两勺,三勺……
我很有耐心,足足喂了二十分钟,乔若尘才吃完整整一碗碎肉粥。
征服女人的愉悦充斥了我全身,我放下粥碗,抽出几张纸巾,很温柔地给乔若尘擦拭小嘴,多漂亮的小嘴啊,我内心赞叹,可惜她把小嘴抿成一条直线。
我坏笑,故意擦她的嘴角和尖尖的下巴:“若若,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喜欢你,虽然不喜欢你,但我承认你很漂亮,真要我说你和小君谁更漂亮,我实在说不出来,我只能说小君更可爱,所以,我不忍心看你消瘦下去,如果你因为不吃东西变得难看,我肯定不会娶你,那我跟你父亲的合作就没有意义了。”乔若尘黯然道:“你放心,我会吃的,我不吃东西是逼你现身,你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大家又不告诉你去哪里,问她们又不说,我是急了,只要你支持我爸爸,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看来你很内疚杀了李严。”我淡淡道。
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我不是内疚杀了李严,而是内疚给爸爸添了大麻烦。”我陡升怜惜,这乔若尘小小年纪都背负这样沉重的压力确实难为他了,其实,我心如明镜,乔若尘等于在跟我周旋,她内心肯定不愿意嫁给我,但她既要劝我跟她父亲合作,又有重伤在身,还无处可去,栖身在山庄里,是她乔若尘唯一的选择,难怪她痛苦。
我微笑安慰道:“有我们帮忙,你爸爸的政治前途一定光明,我们的势力比李严更强大。”乔若尘的绿眼珠一转,马上附和:“所以我要嫁给你呀。”我望着绿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怎么听都觉得乔若尘的话不可信。
干咳一声,我试探道:“你还不算嫁给我,现在只是口头答应,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了才算数,我一直担心你爸爸渡过难关后,会否认我们的婚姻,过河拆桥,而你康复后,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既赔了夫人又折兵,历史上刘备就做了这样的蠢事,他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溜回了对手婆家,巧不巧,她们叫”大乔“”小乔“,跟你乔若尘同姓喔。”乔若尘镇定自若道:“我绝不是这种人。”我干笑:“有备无患。”说着,身子靠上床,一脸色迷迷:“你真漂亮,眼睫毛好长。”乔若尘脸色微变,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我很快站起来,从角落拿来一只塑料尿壶:“好吧,小便完了再睡。”乔若尘猛摇头:“不,我不急。”我关切道:“等你急了就会尿床。”乔若尘朝我大吼:“不,我不会尿床,我不要小便……”我冷笑:“怎么,怕我看你的下面?”乔若尘彷佛是被我戳穿了心思,怔怔不语,我奸笑两声:“嘿嘿,我早看过了,那天在你家里,你趴在床上跟人通电话,屁股翘得高高的,又没穿内裤……”话没说完,乔若尘已气得怒斥:“你这个流氓。”我放下尿壶,一本正经道:“我是无意中看的,我又没有主动去掀你的裙子,扒你的裤子。”嘴上说着,双手齐动,抓住乔若尘的睡裤一脱而下,两条晶莹雪白,修长圆润的美腿跃然而出,可惜她下身穿着纸内裤,可能是防止尿床的原因。
乔若尘急得尖叫:“你现在不是扒我的裤子吗。”身体想挣扎,可动了几下,马上触到伤口,她紧咬牙根,硬是不喊痛。我暗暗佩服,表面上却不耐烦,很粗鲁地将她的纸内裤扯下,一瞬间,我就看到了秀气的毛茸茸,我极力克制内心狂跳,故意熟视无睹,弯下腰,从地毯上抓起尿壶:“现在不同,你是病人,我是照顾你,别废话了,赶快尿吧。”我分开两条美得令人心颤的玉腿,将尿壶嘴顶在乔若尘的阴户上,眼前一亮,心脏突然砰砰直跳,眼前是一只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呈梯田形状,我顿时目瞪口呆,拿尿壶的手微微颤抖。传说,阴户呈梯田形状的女人,身上必有大痣,大痣的位置决定女子的命运,如果长在表肉,那就是人尽可夫,残花败柳之身;如果长在关节之处,比如手关节,肘关节,肩关节等地方,那这女人便是大富大贵之命。
乔若尘身上真有大痣吗,如果有,那是长在表肉,还是长在关节?
我在亢奋地冥想,床上的乔若尘已怒不可遏:“李中翰,我虽然答应嫁给你,但你不能羞辱我,我实在……实在尿不出来。”尽管盛怒,乔若尘也不敢过份骂我。
我的眼睛在乔若尘的双腿看了好几遍,别说没有发现有大痣,就是小痣也没发现,心中暗思传说之言不可信。事到如今,我只有坚持到底,一来打压乔若尘的气势,二来,想看看她的全身到底有没有痣,于是,我的语气很冰冷:“尿不出,我就一直拿着尿壶,等你尿出来为止。”乔若尘的表情很痛苦,神圣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这一定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羞辱,可她只能忍受这份羞辱,看到她痛苦,我有一丝残忍,征服女人不仅在于结果,更在于过程,我享受这种过程带来的满足,我可以肯定,我的冷漠令乔若尘绝望,接下来就服从。
时间在流逝,我和乔若尘僵持着,不久,我听到“??……”尿液终于从毛茸茸的阴户射出来,灌进了尿壶,这尿液不是稀稀拉拉,而是一条水柱,乔若尘羞得闭上了眼睛,剧烈起伏的胸膛引起了肋骨剧痛,可她依然咬紧牙关,好坚强。
尿尽了,我拿走尿壶,再抽出几张纸巾,乔若尘猜出我的意图,惊恐道:“别,我自己擦。”我冷漠得像魔鬼,很强势地再次掰开两条玉腿,用纸巾轻轻擦拭着娇嫩的梯田,乔若尘的嫩穴之所以叫梯田,那是因为嫩穴的阴唇布满皱褶,像山坡的梯田,一阶跟着一阶,这种女人的阴道内壁也有很多皱褶,当交媾时,阴道充血,表面的阴唇皱褶会胀满伸展,呈光滑状态,可穴内的皱褶是不会胀满伸展,男人插入后,每次抽插都会碰到这种粗糙的皱褶,感受到强烈的摩擦,阴茎彷佛在一圈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功力不深者,三两下就缴械投降。女人则表现得很狂乱,甚至淫荡。“李中翰,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乔若尘声色俱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怒火。
我没有理会乔若尘,继续轻嗅手中的纸巾,上面吸附了乔若尘的尿液,不等乔若尘再骂出口,我冷冷解释道:“尿液没有血腥味,证明你体内没出血,没溃疡。闻尿尝尿,是古老的查病症方法,一般的医生不会用,只有对重要的病人,或者对很喜欢的病人,才会不忌脏。”
说出这番话,我感觉自己天生是对付女人的料,明明是轻薄乔若尘,可我花言巧语,不但掩饰自己的无耻,还迂回表达了我的爱意,暗示她乔若尘是我“很喜欢”的人。其实,在情感上乔若尘与小君完全迥异,小君比较喜欢直白,越肉麻的话她越能接受,太过含蓄反而令她懒得去理解,甚至忽视掉。
而乔若尘感情细腻含蓄,眼高于顶,加上高傲矜持,要想打动她不能直白,如果用直白的方式,会引起她厌恶,我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买手机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可我表现得很幼稚,很直接,结果引起她反感。我李中翰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有了前车之监,我这次欲擒故纵,先说我不喜欢她,然后再暗示我喜欢她,乔若尘心细如发,肯定能察觉出来。
“现在又不是古老年代,医生有办法检查,我……我不需要你这样。”乔若尘激动的情绪明显缓和了下来,我奸计得逞,心中顿时狂喜,表面仍一本正经:“这种方法最准确,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义务关心你。”
佛祖,宽恕我吧,我虽鬼话连篇,但绝无恶意。
乔若尘急道:“都尿完了,你还愣着干嘛,快给我穿上裤子。”
我立即将纸尿裤给乔若尘穿上,规规矩矩,目不斜视,穿完纸内裤又穿上睡裤,瞥一眼乔若尘,竟然发现她桃腮粉颊,我认识她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桃腮粉颊,这一下,她美得令我词穷,如仙如魅的气息扑面而来。
突然,“笃笃笃”响起,吓了我一跳,此时为深夜,该不会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显灵吧,乔若尘看了看门口,说是陶陶护士长来打针。
我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乔若尘点点头,我不假思索,脱口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比较大的痣?”
乔若尘一愣,蓝莹莹的双眸充满了疑惑:“你问这干嘛。”
我急道:“告诉我,有没有?”
乔若尘转了转蓝眸子,说:“没有。”
我没有再多问,旋即去开门,果然是陶陶,她一身标准的护士打扮,手里捧着一只托盘,托盘里是注射器和针剂,我朝陶陶挤挤眼,打了招呼便离开了房间,但我没走远,而是在二楼的小客厅坐下,静等陶陶。
十分钟后,手捧托盘的陶陶离开乔若尘的房间,经过小客厅,她惊诧着停下脚步,见我坐在沙发向她招手,她放下托盘,笑嘻嘻地快速朝我走来。
我还未开声,陶陶已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乔若尘说,你喂她吃了一大碗粥,你真厉害。”
“她敢不听我。”我眉飞色舞,一顿吹嘘,说自己一声令下,乔若尘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就范。
陶陶嗔道:“这是你的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不过人家小女孩,你别吓坏人家。”我连连点头,见陶陶护士服好看,胸前鼓鼓,我不禁有了欲望,眉目传情,陶陶马上明白我的心思,一双妙目朝我裤裆扫来,吃吃笑道:“我走啦。”
第二十二部
我当然不会让她走,伸臂一伸,将她扯到怀里紧紧相拥,激情接吻,干柴遇见烈火,连前戏都免了,彷佛事不宜迟,我马上脱掉她的内裤,掏出肿胀的巨物,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陶陶跨坐上我小腹,这位白衣天使抬起屁股,一下子就吞下巨物,过于心急,她嘤咛着扑到在我怀里。
“丈夫出差了?”我笑问。
“嗯。”陶陶轻喘:“都出差五天了。”
我坏笑:“怪不得这么急色。”
陶陶嗔道:“是你的东西太粗了。”
我抚摸肉臀,轻轻挺动:“你来这里值班,你丈夫知道吗?”
“知道。”陶陶抬起头看我,媚眼如丝,我暗示道:“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来,所以……”
陶陶喘息道:“我知道,美琪跟我讲过了,我会守这里规矩的,我老公曾经怀疑我有外遇,有一次悄悄跟来到附近,结果见好几条狗冲他跑去,他吓得没命地跑,摔了两跤,膝盖都摔肿了。”
我莞尔,知道是牧羊犬的杰作,听严笛说,这六只牧羊犬来到碧云山庄后,已驱赶过好几百人,大多数是踏青野游的学生,这一带风景秀丽,吸引很多人前来,我买下碧云山庄而已,并不能买下周围的天地河流,按理说,什么人都可以来到碧云山庄方圆百米外的地方,真要这样,碧云山庄的安静就被打破,附近的风景也被糟蹋,多亏有六只强悍的牧羊犬。
我心情舒畅,解开陶陶的护士服的一颗纽扣,马上摸到两只丰乳,手感来了,抽插得更快,陶陶呻吟连绵,我柔声问:“舒服吗?”
陶陶喘息不语,妩媚风骚,爱液迅速流了出来。我恳求道:“照顾乔若尘并不是你份内之责,这里我拜托你了。”陶陶双臂张开,搂紧我脖子,急喘急耸:“嗯嗯嗯,你跟我客气干嘛,嗯嗯嗯……好厉害,好粗,好舒服。”
“比你老公如何。”我戏谑道。
陶陶呻吟:“嗯嗯嗯,你比他厉害多了。”
我又问:“你老公能插到子宫吗。”
陶陶猛摇头:“除了你,我还没听说有哪个男人能插到子宫,我老公有这本事,我早怀孕了。”
我坏笑:“你老公愿意,我可以帮他老婆怀孕。”
陶陶一点都不生气,阴道不停吞吐:“你射呀,我不怕怀你孩子。”
我哭笑不得,抱住肉臀猛顶,陶陶掩嘴驰骋,肉穴激烈迎合五十多下,一声娇哼,再一次扑到在我怀里,收缩的阴道一松一紧,如同主人呼吸一样,既有规律,又没规律。
我轻拍肉臀,轻吻陶陶的脸颊,近在咫尺,看见陶陶的耳廓有一粒很普通的黑痣,我心中一动,小声问道:“对了,陶陶姐,你有没有发现乔若尘身上有比较大的痣?”
“有啊。”陶陶大口喘息着。
“在什么部位?”我问。
陶陶马上就回答:“就在……就在尾椎上,我给她打针常看见,是红痣,我还跟乔若尘说这痣好性感,有些女人还专程在这个部位纹身,红痣圆圆的,有米粒这么大。”
我大为兴奋,继续追问:“红痣是刚好在尾椎上,还是在尾椎旁边?”
陶陶说:“肯定是在尾椎上,我还摸过,就是屁股跟尾椎的结合部。”
我更兴奋:“那刚好是关节了。”
“是的。”陶陶从我身上翻落,抓起小内裤穿上:“噫,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奇。”我随口敷衍,。
突然,楼下传来声音,我和陶陶赶紧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眼睛都盯着楼梯口,不一会就看见一位美少女走了上来,我一看,顿时满脸讪笑:“小君,你怎么来了。”
小君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陶陶,嗲嗲道:“若若不吃东西,我睡不着。”
陶陶在山庄待的时间不短,早已跟小君混熟,见小君忧心忡忡的样子,陶陶笑道:“吃了,吃了,你表哥已经喂乔若尘吃了一大碗粥。”
“真的假的?”小君瞪大眼珠子,根本不相信。
“你不信呀,可以去问乔若尘,我还要忙,先走了,拜拜。”陶陶机警,赶紧开溜。
小君眨眨大眼睛,屁股一扭,向乔若尘的房间跑去,我没跟过去,索性坐在沙发上,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乔若尘的房门。百无聊赖,我掏出手机与秦美纱,小月,何婷婷分别聊了一会;又拨通赵水根的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做出关心下属的姿态;最后与罗毕联系上,我安慰他几句,旁敲侧击地了解到苏芷棠的情绪很好。
苏芷棠的情绪不错,罗毕的情绪也不错,估计3P有戏,我暗暗欢喜。还想打个电话给何芙,忽然,乔若尘的房门打开,人影一闪,小君兔子似的跑出来,我赶紧收好手机,眨眼间,我就见到了小君的笑脸:“哟,有魅力喔,连妈妈都劝不了若若,你却可以喔。”
“那你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理一下我呢?”我笑眯眯地将小君抱个满怀,狂嗅她体香,她见痒,在我怀里左躲右闪,扭了半天,嗲嗲骂道:“骚包,你有大把女人理,又何必在乎我。”
我很严肃的样子:“别人理不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理我。”
小君的大眼睛弯成月牙状:“你想我怎么理你?”
“干一下。”我挤挤眼,手托小君的屁股,用隆起的裆部顶压她的下体。
小君脸一红,伸出两根嫩嫩的手指:“要干就干两个地方喔。”
“那就干两下。”我龙心大悦,口水都流出来了,几天不见,我的小君变得开放了,“两个地方”的意思,无疑就是指屁眼和嫩穴。
“三个地方喔。”小君弹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大感意外,不过也好理解,屁眼,嫩穴,外加小嘴儿,想到这,我亢奋道:“干三下没问题。”
话音刚落,小君居然伸出了四根嫩嫩的手指头:“四个地方喔。”
嗯?我挠挠脑壳,很纳闷:“就屁眼眼,小穴穴,小嘴儿三个地方,哪有四个地方,莫非是肚脐眼?”
小君一跺脚,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脚面:“肚你个头,我意思说,还有小兰,杨瑛。”
我恍然大悟,也伸出三个指头连晃三下:“那就不止四个地方咯,每人三个,三三得九,共九个地方。”
小君咯咯娇笑,含羞又含情:“每一处要射一次,要射九次哟,你行不行?”
我猛点头:“小菜一碟,哥只要射泡尿就解决。”
小君勃然大怒:“你这乌龟王八……”没等她骂完,我闪电般吻上她的香唇,用力盖着,动情吮着,小君瞪大眼睛,气鼓鼓地发出“唔唔”声,我挑开她的小嘴,含住小舌头。
漫天繁星,月儿露笑脸,这样的夜晚多浪漫。
我抱着香喷喷的小君,一边吻,一边走,一边还脱她的衣服,沿途遗落了小君的拖鞋,休闲运动裤,小T恤,大号奶罩……
夜风轻柔,小君的大眼睛明亮如星,光溜溜的娇躯滚烫柔滑,“哥,你要带我去哪。”小君嗲嗲问,由于双腿盘在我腰间,她的下体刚好顶在我皮带扣上,一路走着,她有意无意地用下体磨蹭我皮带扣,我很抓狂,真想剥下她的蕾丝小内裤,看看到底有没有湿。
“去江边。”我笑嘻嘻道。
“是去江边干我么?”小君语出惊人,瀑布般的长发迎风飘扬,见我惊愕,她吐了吐舌头,吃吃娇笑,雪白双臂勾紧我脖子,两只高耸挺拔的巨乳磨蹭我胸膛,我硬得快要爆炸了,她说“干”是那么自然,我一丝都不觉得她粗鲁。
“小君猜得不错,哥哥打算在江边的草地上干小君的穴穴,然后在江里洗澡,顺便干小君的屁眼眼。”我面热耳赤,熊熊的欲火即将把我烤熟,除了姨妈之外,只有小君能令我如此疯狂,我咬牙坚忍着,因为离江边还有一段距离。
小君撅撅嘴,说得很嗲:“那也不用早早把人家脱光光,幸好是深夜,否则让人看见了,人家会很害羞的。”鼻音缭绕,我听得骨头都酥透了,低头一吻,吻上小君的胸脯:“哥是想看小君的大奶子,所以着急了点。”
小君继续发嗲:“这不公平喔,我也想看你毛毛,我也要看你脱光光。”
我没有任何意见,马上脱衣裤,从坡顶停车坪一直到江边,我遗落了T恤,裤子,鞋子……全身光溜溜的我仍不愿意把可爱的小君放下来,小君吐出我的舌头,羞羞道:“哥,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人家屁股。”
“是一根大肉棒,二十多公分长,很粗,已经顶到小君的穴穴口了。”我假装很恐怖的样子,小君故作惊慌:“哎呀,很危险耶,会不会插进人家穴穴里?”
我坏笑:“不会,大棒棒太粗,穴穴太小,插不进去的,除非穴穴主动把大棒棒吞进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双臂略松,娇躯下坠,小嫩穴刚好压在我傲挺的巨物上,我微微上顶,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了小嫩穴,还没完全插完,小君就嗲嗲叫唤:“哥……”
我又一次吻上小君的香唇,索取她的香津,小君沉腰,我随即上迎,巨物完全插入她的小嫩穴。欲火高涨,我等不及小君适应大肉棒,随即托着她的小屁股抽插,逐渐加快,小君松开我的嘴唇,像猴子似的吊在我身上,给我随即抽送,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交媾,寂静的娘娘江两岸回荡着小君嗲嗲的叫唤声。
走了百来米,小君就叫唤着受不了了,要尿尿了,我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干她,摩擦她的阴道,捅她的花心,啪啪啪声异常清脆,也传得很远,小君浑身哆嗦,眨眼间便热尿奔放,小嘴里不停喊:“啊啊啊,都捅到人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着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淫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拚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强奸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强奸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屁股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屁眼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屁股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干你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龟头顶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肉茎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小腹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穴,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穴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抽插屁眼,看着翻卷的肛门,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奶子,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屁眼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屁眼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紧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门,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屁眼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射了。”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精液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嫩穴,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嫩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M1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丰乳呼之欲出,长腿尽头,肥臀浑圆,没有穿内裤,卷曲的阴毛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阴毛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肉穴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龟头有些麻痒,我迅速抽插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肉棒顶到子宫口,手里握住柔软的奶子,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淫贼。”
我低下头,含住丰乳的乳头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淫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肉棒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淫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爱液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肉穴:“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慰,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没有,有包皮好,还是没包皮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肉棒次次都撞击她的花心,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肉穴口,龟头研磨花心,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抽插如暴风骤雨,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阴道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丰乳,激凸的乳头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抽插,阴道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做爱,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内裤。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干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慰,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插进去。”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淫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插入肉穴,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插进去,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二部4
我双臂撑在床,下身缓缓插入:“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进去,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淫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肉棒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插进去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做爱,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压迫着王鹊娉的双乳:“你以后多按摩棒适应,我经常跟烟晚做爱,她早适应了。”
王鹊娉爽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你就用力点,让我适应适应,喔,比烟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烟晚实在忍不住了:“妈,你别说了,你们别说了。”
可秋烟晚错了,我与王鹊娉已经沉沦在性欲之中,我们完全如胶似漆,秋烟晚的话在我们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们依然调情,我的话越来越下流:“以后妈用按摩棒时,脑子里只能想爸,千万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屌。”
“中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秋烟晚尖叫。
王鹊娉意乱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虽然改口,但秋烟晚听得清清楚楚,情势已经无法控制,我甚至当着秋烟晚的面吻王鹊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烟晚急了,跳上床,欲拉开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妈,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没受伤,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离的王鹊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疯狂抽插,肉穴已红肿,爱液流到床单,秋烟晚甚至目睹了她母亲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击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烟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她是我妈妈,你就射在我嘴里吧,我要吃……”
“来不及了。”我嘶吼着,最后的冲刺异常猛烈,滚烫的精液喷入了王鹊娉的花心,爽得我浑身打颤。
秋烟晚满脸怨恨,咬牙切齿,我从王鹊娉的肉穴拔出大肉棒时,秋烟晚挥动粉拳打来,我一指王鹊娉的阴道口,柔声说:“烟晚,别生气了,好东西流出来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费了。”
秋烟晚犹豫了一下,朝王鹊娉道:“妈,你别动。”说完,身子俯下,嘴巴对着王鹊娉的肉穴舔了下去,不时吮吸,王鹊娉娇喘着问:“为什么说是好东西,为什么要吃。”
秋烟晚道:“姨妈说中翰的精液是宝贝,不能浪费,吃了能养颜,现在大家都在传,说姨妈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来越年轻。”一边说,舌头与小嘴都压在王鹊的肉穴口,吮吸得“滋滋”响。
我心惊肉跳,这传言若是传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会是什么一番情景?阿弥陀佛,千万别处什么乱子。
王鹊娉刚高潮,余味犹存,肉穴四周极其敏感,被秋烟晚这样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喷出少许晶莹来,秋烟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统统吸入嘴里,估计“传言”令美娇娘们信服,否则秋烟晚不会这样不顾一切。
王鹊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势跳起来,骑到王鹊娉的头上,将巨物插入她的嘴里:“妈,这里还有一点,你也吃吧。”
“唔。”王鹊娉虽猝不及防,但也没有反抗,小嘴轻轻地吮吸着,我连续抽动,尽量将尿道里的精液排进王鹊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后这位丈母娘会更爱我,因为她终于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个澡,全身神清气爽,回到王鹊娉的卧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窃窃私语,似乎秋烟晚还生气。我满脸堆笑,讨好秋烟晚,又是道歉,又是许诺将来带她去源景县,秋美人禁不住我软磨硬泡,答应不再生气。王鹊娉也特别叮嘱:“烟晚,今天的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秋烟晚忿忿道:“我不说,但你们以后可别再做这事,万一让姨妈知道,我们的脸就丢大了。”
王鹊娉飘了我一眼,柔声问:“可以不做,妈只想衰老慢一点……”
我暗暗佩服王鹊娉狡猾,这要求合情合理,秋烟晚应该无法拒绝,她思索片刻,很不情愿道:“以后中翰跟我做,妈可以在旁边,等中翰要射的时候,他射给妈吃就行。”
王鹊娉妩媚:“这法子挺好。”
我邪恶地想,到时候我将精液射进你女儿的阴道里,看你王鹊娉是吃,还是不吃。
……
……
看来姨妈吃“精”驻颜的事迹已经在山庄里小范围传播,纸盖不住火,相信这则消息不用多久就会传遍山庄,所有的美娇娘中,绝大多数都能接受我和母亲的关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担心,她们两位都是我的最爱,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妈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仅爱她,还愿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无论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认我和姨妈的关系,虽然有难度,但势在必行。其实,我原本没有藉口,母子相恋再掩饰也有违常伦,如今却给了我一个机会,就是精液能驻颜,无论是姨妈和我的关系,还是其他熟女和我的关系,都可以看做是为了驻颜,这个藉口天衣无缝。
小君虽然已明确反对,但我有信心对付她,何况她是母亲的乖女儿,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样了,她性格孤傲,脾气刚烈,如果不是让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计她早跟我分道扬镳,如果她听到传言后反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按她的脾气根本没有回旋余地,因为姨妈不会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会低声下气,两个性格强悍的女人一旦爆发冲突,那结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选择,我要么失去母亲的爱,要么失去戴辛妮的情,无论我选择谁都会失去另一位,这简直就是灾难。
为防患于未然,我必须抢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妈有特殊关系前,说服戴辛妮。我想过,要戴辛妮屈服,必须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么良策,缓步到坡顶,一群美娇娘正在江中嬉戏,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没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个时间听到姨妈吃“精”的传闻。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时的天气一样,阴沉沉的。
这种天气对于美娇娘来说,是最好不过,她们可以毫不顾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阳,美娇娘们是万万不会去泡江水,否则紫外线会灼伤她们娇嫩的皮肤。
探视完三位大肚婆,我没有和美娇娘们一起戏水,而是来到乔若尘的房间,她的气色好多了,听说大家都在江里玩,乔若尘有些沮丧,她和小君一样,是江河的精灵。
“那次游泳比赛,实际上我游不过你,我承认胜之不武,公平比赛,我连小君都比不过。”我拉开窗帘,让并不刺眼的天色照照乔若尘,瞳孔淡蓝,很美,瓜子脸也很美,就是苍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开心?”乔若尘举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习惯性换上嬉皮笑脸,这种表情对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对付乔若尘一点用都没有,可我真的想讨她欢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乔若尘冷冷问。
我来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对秀气得令人怜爱的玉足,没有任何染色,纯洁得像新鲜的萝卜,我忍住冲动,悠悠叹道:“说不喜欢你,那是违心话,只有傻子才不喜欢选美冠军,你看我像傻子吗?”
乔若尘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观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有心事?”
我点点头:“每个人都有心事。”
乔若尘转动她迷人的蓝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我暗暗吃惊,这乔若尘有敏锐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赞:“厉害。”
乔若尘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笑容,没有得意,她还在观察我。我弹了个响指,故作轻松状:“咱们玩一个游戏,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将无条件答应你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我以为冷傲的乔若尘会拒绝,甚至会讥讽,没想到,她饶有兴趣:“好啊,反正你耍赖我也没什么损失。”
“我说到做到,不会耍赖。”我压根不相信乔若尘会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说话。
“好。”乔若尘柳眉轻扬,很意外地露出一丝笑容:“那我就猜咯。”
“请。”
乔若尘沉思了一会,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关,因为这些事我没参与,是大人的事情,我帮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说话极快,其实她是在察言观色,希望能套我的话,我假装不知,微笑不语。
“那剩下的就是山庄里的事情了。”乔若尘准确地判断了方向,随即放缓语速,幽幽轻叹道:“我在山庄里人微言轻,又有伤在身,能帮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错,肯定与小君有关,因为我只能影响小君,我跟小君的关系最好。”
“这很笼统。”我摇摇头,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中计了,乔若尘更肯定我是为了小君而来,她马上补了一句:“我没说完。”
我也不跟她争辩,做了个请的手势。
乔若尘脸色顿喜,情不自禁撅起小嘴,露出少女憨态,似乎胸有成竹了:“小君很听你的话,她又是你老婆,基本对你言听计从,按理说,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直接说服小君,你要我帮你,就肯定是你无法说服小君的事,这种事一定很重要。”
我暗暗赞赏,心里泛起了涟漪,对乔若尘的感觉越来越好。
乔若尘接着道:“既是重要的事,又与我有关,你又需要我帮忙,小君又反对的事,我就能猜出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讨厌我,希望我离开碧云山庄,但你又怕小君反对,所以,你只好先跟我说,要我主动提出离开,这样,小君就不会怪你了。”
顿了顿,乔若尘狡黠道:“可是,你刚才又说喜欢我,想讨我欢心,我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眼珠一转,她欲言又止:“这第二嘛……”
“说啊。”我笑道。
“如果说得不对,你别生气,小气的男生没有喜欢喔。”乔若尘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又软又嗲,她的嗲跟小君不一样,小君的嗲鼻音重,带有撒娇,乔若尘的嗲比较脆,没多少鼻音,但听起来同样舒服。
“不生气。”我心如鹿撞,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乔若尘突然沉下了脸,淡然自信:“在碧云山庄里,可能就只有我知道小君是你亲妹妹,换句话说,你姨妈就是你亲妈妈,可你在跟你亲妈妈谈恋爱。小君承认她是你亲妹妹,也承认你们兄妹在谈恋爱,但小君死都不承认你跟你妈妈谈恋爱,难道,你是想让我劝小君同意你跟你妈妈谈恋爱?”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乔若尘的话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思,我讨好她,确实是为了让她随时安抚小君,如果小君反对我跟母亲在一起,我希望乔若尘能对小君施以影响,可以说乔若尘完全猜对了我的心思,但她表达的方式令我压抑,我多么希望她只提“姨妈”,不提“妈妈”,毕竟道德的束缚一直存在我心底深处。
“如果我猜得对了,这个忙,我帮得上你。”乔若尘诡异一笑,两只眼睛一片蔚蓝,这是愉快的信号,她越开心,眼珠子会越蓝,我知道,她在逼我承认,我没得选择,只能承认。
“幸好你是我老婆。”我欢欣鼓舞,谁都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为敌,她是如此美丽,又是如此聪明。
“我猜对了?”乔若尘追问。
我微笑点头:“猜对了,真厉害,希望你能帮我,我感激不尽。”
“不客气,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欲言又止的乔若尘娇羞万千,双颊染上一抹晕红,彷佛冬季的白雪压上了一株娇艳红梅。
我都看呆了,木然道:“你说吧,什么要求。”
“取消我嫁给你。”乔若尘微微一笑。
“嗯?”我脑袋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不但剧痛,还嗡嗡作响,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乔若尘娇声道:“这个要求你能做到呀,也很轻松,我的要求绝不让你为难。”又一笑,灿烂得如盛开的花朵:“事实上,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只不过你见我长得好看罢了,至于我,完全是为了我爸爸,加上杀了人,自己又受伤,逼不得已才留在这里,如今你跟我爸爸达成合作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勉强。”
我像吞了一只蟑螂般难受,第一次觉得女人的笑容是如此可憎,天啊,我不知说什么好,方寸已乱。
“当然,我还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过,以后我们不要令彼此难堪,不要说我是你老婆妻子之类的话。”乔若尘娇嗲生媚,楚楚动人。
我微微叹息,这感觉如同刚谈恋爱,就马上分手似的难受,话已至此,我只能假装潇洒:“好吧,我答应你,但你首先要说服小君,我要尽早听到好消息。”
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乔若尘信誓旦旦道:“包在我身上。”
我满脸堆笑:“你休息吧,多吃饭,养好身体,我说到做到。”
乔若尘微笑颔首:“我也是。”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没有一丝笑容,我知道我的脸色很难看,我还知道我的美娇娘中有一位不爱游泳,不爱戏水,她就是郭泳娴。我有苛刻的规定,周末期间,不准郭泳娴出去应酬,所以,此时她一定在房间。
敲开门,迷人的郭总裁果然在她房间里打理姿容,一件无比性感的白色蕾丝睡衣将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得山壑纵横,肉感十足,我张开双臂,倒在她身上:“泳娴,抱抱我,我失恋了。”
郭泳娴冷冷道:“这是好事,祝贺你以后失恋多点,要么不来,一来就刺激我,哼,来我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也想讥笑我身材太肥,不敢穿泳衣啊?”
我一怔,双臂齐环,抓住肥美的肉臀,轻轻揉捏:“谁说泳娴姐肥,我抽他。”
“你的好姨妈。”郭泳娴大声道。
我暗暗苦笑,这人我可不敢抽,实际上,自从姨妈和柏彦婷蜕变后,郭大美人成了碧云山庄最成熟,最丰满的女人,以至于她不敢穿上泳衣与其他美娇娘一起泡江玩水,她是生怕落人笑柄,与其露丑,不如藏拙,如今又被调侃,郭大美人肯定心里别扭,姨妈可能是好意,希望郭泳娴多锻链,多减肥。可我一点都不觉得郭泳娴胖,我还特别喜欢丰满的女人。
摸了两下,我就有感觉,干脆把手伸进郭泳娴的睡衣里游弋,摸得舒服了,一脸坏笑:“我是专门来找泳娴姐做爱的,确切地说,我是为了泳娴姐的身材来的。”
郭泳娴扑哧一笑,捶了我几下粉拳:“我知道你是来看我有没有长膘了。”
“哪有,恰到好处。”掀开她内衣,我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上饱满大奶子,郭泳娴轻轻呻吟:“啊,你还算有良心,知道给我吃点残羹剩饭,别人估计都是大鱼大肉,开怀痛饮吧。”
我大笑,知道她这句酸溜溜的含意,想想自己确实忽略了郭大美人,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错得离谱,我今天给泳娴姐带来了豪门盛宴。”
郭泳娴娇羞:“是真的盛宴才好,别让人家总觉得不饥不饱。”
我大怒:“喂,我什么时候让你不饥不饱过,做人要讲良心。”
郭大美人朝我眨眼:“那你用良心告诉我,我到底重不重?”
我很认真道:“身轻如燕。”
“咯咯。”郭泳娴大笑,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风情万种:“怪不得小君说你是骚包。”
我何止骚包,我简直骚得发狂,多日不干郭大美人了,这可是件大事,别人可以疏忽,唯独郭泳娴不能疏忽,她掌管着我公司大权,又处在虎狼之年,过于忽略她,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万一给某位贱男勾引走,我哭都没眼泪,看着她身上的肉,我有强烈的欲望,不仅仅是性欲,还有控制欲。
床上,一场大战轰轰烈烈开始了。
“喔,老公,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不来也不说一声,害得我一大早问姨妈,她说你在练射击,还说我变肥了,呜呜,哪有练一晚上射击的,姨妈是在气我。”巨物一插入,郭泳娴就像一位爱撒娇的小女人,这世上,只有阴茎才是女人的克星。
我哈哈大笑:“回头,我们收拾这个姨妈。”巨物深入,从子宫口到阴道口,我与郭泳娴紧密结合,茂密的阴毛也结合,黑乎乎的混杂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郭泳娴迎合着:“你不是想干姨妈么,我帮你催眠她,让她在梦中变成浪女,随你摆布。”
“像你这样浪吗?”我揶揄郭大美人,心里却感叹女人之小气的威力,郭泳娴尚且属于大度宽容的类型,但被姨妈无意间说她“变肥了”,她就一直耿耿于怀,还有了报复之心,这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促使我以后要特别小心,千万不要当面说女人肥。
“喔喔喔,姨妈比我浪一百倍,老公,你用力一点,插深一点干她。”郭泳娴扭动她丰腴的身子,我喜欢她这身肉,趴在上面非常舒服,性器官冲撞时,这些肥肉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既节省力气,又避免撞疼。
我用力了,毫无保留地用力,郭泳娴的肉穴也是我所用美娇娘中唯一没有紧窄感的,不是说她的肉穴宽松,而是肉多,肉厚,一般丰腴的女人都如此,所以,丰腴的女人最经得起做爱,滋滋声一直在延续,别的女人只要三到五分钟就可以解决,只有郭泳娴和姨妈无法轻易达到高潮,她们一般需要五到十分钟。
湿润的阴道渐渐变得烫热,郭泳娴加快了迎合,呻吟伴随清脆的啪啪啪声在回荡着,强力的撞击下,丰腴的有点显现出来了,每一次撞击,阴穴附近的肉都消减掉一部分力量,帮助我撞击后弹起,十分钟的高速抽插至少有上千次,缓冲掉的力量加起来是惊人的。
“啪啪啪。”
郭泳娴的呼吸开始紊乱,也只有她和姨妈敢和我对攻,阴唇已经红肿了,她的攻势仍不减,我沉着应战,抽插得很舒服,一点都不惧怕会崩溃,我唯一惧怕的是姨妈那种阴力。
又过了几十下,郭泳娴颤抖了,先是急促喘气,继而歇斯底里:“中翰,我爱你,操得真好……”
我心想,我确实操得好,大龟头每次都是从穴口直达花心,十分钟下来,大肉棒给阴道带来的摩擦是惊人,她再不高潮就天理难容了,随着声声尖叫,郭泳娴不停地喷出黏浆,臣服在我胯下。
“现在还说不饥不饱么?”我笑问,郭泳娴只是喘息,没有回答,我拔出大肉棒,把郭泳娴的身体翻转,肥美的肉臀令我血脉贲张,我趴了上去,巨物有意无意地磨蹭菊花,因为爱液很多,我匀了很多到屁眼,陶醉中的郭泳娴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我握住巨物,开始试着在屁眼捅插,越来越夸张,越来明显要插入,郭泳娴感觉到了,她惊慌中想翻身,我已下定决心,腰腹收束得很紧,对准屁眼用力插入,郭泳娴大叫,我扶住她的肥臀,奋力深入,一下子就插进了一半。
“啊,痛,痛死我了,中翰你这个坏蛋,我早知道你会这样,你至少先跟我商量……”郭大美人叫得天都塌了似的,我压着她的身子,努力安慰她,揉她的大奶子,捏她的乳头,“哎哟,哎哟,这么粗,你好狠心。”郭泳娴哭了,我却笑了,故意搔她的腋窝:“一进门,我就说了,今天要给你来一个豪门盛宴。”
“原来你早就心怀不轨,啊,怎么还捅啊。”郭泳娴一阵哀鸣。
我柔声道:“全部都插进去了,开始有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郭泳娴痛苦道:“有点辣。”
我看了看肛门,安慰道:“屁眼口裂了,等会我叫产房的护士给你拿点药膏,放心,几天就没事。”
“几天?。”郭泳娴猛拍打我大腿:“我周一就要去市政府礼堂开会,会议要很长时间的,至少三个小时,我怎么坐三个小时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带个垫子去垫屁股,别人问,你就说长痔疮了。”
说完,忍不住笑出来,郭泳娴大怒,抓住我左手狠狠咬下去:“你还笑,我咬你。”我只好强忍,干人家屁眼,给人家咬一下无可厚非。
咬了半天,左手上除了多了几个牙齿印,也不见得怎么疼,我右手一路抚摸,倒是把郭大美人摸得舒服,估计屁眼的疼痛减轻,她也不想咬了,一把推开我的左手,趴在枕头上感受大肉棒在屁眼里蠕动。
“泳娴。”我温柔喊她,连喊了几声,她才嘟哝一句:“不想跟你说话。”
我吻了吻柔滑的肌肤,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我想撤掉辛妮。”
郭泳娴身体一紧,处之泰然:“能说原因吗?”
我淡淡道:“原因很多,我不想一一说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一个撤掉她的藉口。”
“什么藉口?”郭泳娴问。
我想了想,把自己的打算全说来:“目前还不清楚找什么藉口辞掉辛妮,我要找出辛妮的错误,眼下没发现辛妮有错误,就是有,也是小错误,不至于被撤职,但每个人都秘密,我想用你的催眠的方法让辛妮说出她的秘密,说出她工作上的失误。”
“这是不是太过份了?”郭泳娴拧转脖子看我,表情很惊骇,我伸长脖子,吻了吻红唇,笑道:“正如我干你屁眼一样,虽然过份,但是必须要干的。”
郭泳娴捶了我一把:“去你的,?……”
“还疼啊?”我问。
郭泳娴没好气:“当然疼,要不,你也给我捅捅屁眼。”
“答应我吗?”我沉声问。
郭泳娴用手掌支起了下巴:“如果问不出什么工作上的失误呢?”
我冷冷道:“那就问私生活的失误,总之,一定要找到辛妮的失误,或者秘密。”
郭泳娴在犹豫:“中翰,我虽然跟辛妮有工作上的矛盾,但她的为人,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
我微愠,但忍着,双手抓住郭泳娴的手臂,缓缓将她的上半身拉起,让她跪着,后背紧贴我胸膛,几乎靠在我身上,翘起的肥臀恰好压着我下体,大肉棒轻轻抽动,腾出的双手握住两只巨乳,一边揉搓,一边抽插,郭泳娴阵阵呻吟,我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要听我的。”
郭泳娴喘息道:“那也要辛妮给我催眠,或者给我按摩才行。”
我露出奸笑:“我来安排。”
“嗯。”郭泳娴浑身火烫,美脸与我摩挲时,她的呢喃很销魂:“好像有点痒,老公,你稍微用力一下看看。”
如何让戴辛妮给郭泳娴按摩成了燃眉之急,我想了好几种方案,都觉得不可行,换别的美娇娘,估计早乐不可支,谁不愿意享受呢,不过,戴辛妮跟郭泳娴的关系并不融洽,万一戴辛妮直接拒绝,那机会就没了。
躺在寿仙居的大客厅沙发上,一边享受杜鹃替我剪脚趾甲的乐趣,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戴辛妮。
两姐妹心有灵犀,杜鹃突然对我说黄鹂要来,话音刚落,黄鹂果然风一般跑来,站在我面前喘着气儿说:“中翰哥,辛妮姐说找你有急事。”我二话没说,从沙发上跳起,摸了摸两位小萝莉的脸蛋,匆匆赶去永福居,心里七上八下,莫不是戴辛妮已经听到了我跟姨妈的传言?
永福居的客厅沙发上,两位大美女正在换衣裳,我有幸撞个正着,柔美的玉背,翘翘的美臀,性感比基尼滑落,入眼的风景令人血脉贲张。
“帮我拿去放进洗衣机。”戴辛妮将换下的白色比基尼朝我扔来,很快穿上轻柔的休闲衣,乳大臀圆的完美身材给我留下惊鸿一瞥。
章言言也朝我招招手:“还有我的。”随即又一套充满诱惑的水蓝色比基尼落入我手中,我不敢怠慢,转身跑进洗手间,将手里的比基尼放入洗衣机,刚想回客厅,觉得忘记了什么,又重新揭开洗衣机,将刚放进去的比基尼拿出来,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突然,身后一阵娇笑,我吓得手一抖,比基尼掉回洗衣机,我回头一看,章言言像只兔子般朝沙发上的戴辛妮飞奔,一下子扑在戴辛妮的怀中,嘴上叫嚷着:“闻啦,他闻啦,我猜得没错。”
笑声刺耳,我顿时窘得满脸发烫,男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闻女人内衣裤时被别人发现,比基尼其实跟内衣差不多,都是最贴近女人身体的衣物。幸好,是被比基尼的主人发现,若是被别人发现,这脸就丢大了。
“很好笑吗,言言。”我绷着脸缓缓踱过去,在这两位仙女级别的大美女之间坐下,很不客气地左拥右抱。
“咯咯。”章言言在娇笑,鼓鼓的部位迅速贴紧我,戴辛妮则矜持多了,歪着脑袋,眼神妩媚,高耸的胸脯离我足足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不许笑。”我恶狠狠的瞪着章言言,可“咯咯”声犹自不停,我知道身边这两位大美女一点都不怕我,她们唯一怕的,是我的大青龙,所以对付她们不能吹鼻子瞪眼,唯有拿出大青龙。章言言刚换上轻柔睡衣,下体光溜溜,什么都没穿,我一拽她到怀里,轻松地将巨物插入她肉穴中。
一声娇喘,章言言脸红红地分开两条修长美腿,双臂缠着我脖子,微微耸动身子。戴辛妮脸色一寒,斥道:“别闹,拔出来。”
“辛妮姐,不要拔……”章言言摇头撒娇,脸更红了。
“那就不许动。”戴辛妮翻了个白眼。
章言言连连点头:“不动,不动。”说是不动,但我清晰感受到阴道有轻微的蠕动,很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捏着章言言的臀肉,与她眉目传情。
按平常,戴辛妮会嫉妒一番,这会有些奇怪,她居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脸担忧:“中翰,你能赚钱是好事,但这几天来,有好多钱进账,你要给我们交个底,否则我们可不好入账。”
“等这两天转走十二亿之后,你们再做账,其他事你们先别管。”我笑了笑,轻揽戴辛妮软腰,她顺势靠在我身上,那股幽香自然与章言言有所不同。
“我和言言都担心你,我们希望安安稳稳生活,你不需要太拼命赚钱,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到年底,除去股东的利润,我们有超过二千万的收入。”戴辛妮喃喃细语,眼里的焦虑更甚。
我理解戴辛妮的担心,吻了吻眼前这两位美娇娘,叹道:“家大业大,家大了,事业必须做大,钱必须要赚多,否则,到孩子一一出世,我们的压力就变得更大,大家已经开始适应了家族式生活,不可能回到以前,我不希望你们过着拮据的日子,两千万,也仅仅够我们一年的花销。”
“老公,话是这样说,但你也不能做冒险的事情。”章言言插话过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嘴唇,小屁股偷偷起伏几下,戴辛妮美目一翻,朝章言言射去厉芒,章言言吐吐舌头,不敢再耸动。
我苦笑,爱怜地含住戴辛妮的香唇,用甜蜜的吻安慰她:“我想在三十岁时,拥有上百亿资产。”
戴辛妮似乎对我的宏大远志不感兴趣,她慵懒地把下巴搭在我肩膀,没好气道:“女人是不是也要上百个?”我一听,笑了,伸手摸捏一把靠近的大胸脯,柔声道:“我只要你们两个就够。”
本以为这些情话会讨得到两位美娇娘的欢心,没想到话音未落,戴辛妮就张开小嘴,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大混蛋,我咬死你,不能阻止你找女人,我还不能咬死你么?”
章言言急道:“辛妮姐,你先等等,等我……等我结束了,你再咬。”
我和戴辛妮都没能忍住,一起放声大笑,戴辛妮戳着章言言的鼻子笑骂:“真没骨气,你不是说用那东西也很爽吗,何必非得和这个混蛋弄。”
“辛妮姐。”章言言糗得无地自容,朝戴辛妮猛使眼色。我板起脸,佯装生气:“眨什么眼,还想瞒我啊,这事我早知道了,我不在身边,又实在忍不住了才用按摩棒,平时可不能乱用。”
“可我天天都忍不住耶。”章言言脱口而出,说完了,自己先忍不住吃吃娇笑,戴辛妮哭笑不得,又是一阵贬损:“小浪货,我的脸全给你丢尽了。”
“喔……”章言言趁机仰头甩发,发出勾魂的呻吟:“辛妮姐,按摩棒跟老公的大棒棒没法比,差很远的……”
“言言识货。”我竖起大拇指,章言言娇羞,又趁机趴在我身上乱扭:“老公,动一下啦。”
我察言观色,心知戴辛妮如此放纵章言言,肯定还有别的事情。我假装不知,眼珠子一转,惶恐道:“辛妮不同意,我可不敢乱动。”章言言听我这么说,只好用她那双超大的眼睛看着戴辛妮,既可怜兮兮又水汪汪。
戴辛妮啐了一口:“动吧,动吧,小浪货。”
章言言顿时大喜,被骂也无所谓,双臂按住我胸膛,就迫不及待地耸动,我暗暗好笑,猛地制止章言言,出乎意料的拔出大肉棒:“不够湿,让辛妮含一下如何?”
戴辛妮睁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昂首挺胸的巨物上布满章言言分泌的爱液,似乎还有一些白垢,如此污秽,怎能让戴大美人舔吮,我虽然跟这两位美娇娘经常三P,但几乎都是章言言舔戴辛妮的肉穴,吮吸有戴辛妮爱液的大肉棒,隐约有主仆之分,如今反过来叫戴辛妮舔吮章言言的爱液,戴辛妮显然很不适应,可我依然坚持。
章言言正欲火高涨,巨物拔出很难忍受,她只好再次乞求:“辛妮姐……”
戴辛妮怒斥:“言言,你别得寸进尺。”
“辛妮姐,求你了。”章言言抓住戴辛妮的手,几欲落泪,湿润的下体压在我大腿上不停摩擦,那神情仿佛是受到极大的折磨。
戴辛妮当然知道是我故意强人所难,她本可以教训我,奇怪的是,戴辛妮瞄了瞄大肉棒,冷哼一声,竟然俯下身子,将大肉棒含进嘴里,一通吮吸,我浑身舒惬,脚趾打抖,禁不止长长呼吸:“啊,太舒服了,好老婆,别委屈下去,有啥事就说出来,老公一定支持你。”
“咯吱。”章言言闻言娇笑,趁戴辛妮吐出大肉棒的一瞬间,马上骑回大肉棒,深深吞入,随即耸动。戴辛妮做出恶心的样子,一边擦着小嘴儿,一边捶打章言言,这时的章言言不再怕戴辛妮,嬉闹中说道:“辛妮姐要炒掉两个公关秘书。”
“为什么?”我一愣。
章言言没有继续说,而是看着戴辛妮,我看在眼里,心中更纳闷,直接询问戴辛妮,她犹豫半天,恨恨道:“我想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
我暗暗吃惊,知道戴辛妮这样说一定有隐情,我故意不以为然,双手扶稳章言言的柳腰,巨物轻轻抽插她的嫩穴,表情轻松道:“炒掉就炒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在公司有权炒掉高层以下的任何职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炒掉所有的公关秘书?”戴辛妮目光炯炯。
我笑眯眯道:“你说,我听。”
戴辛妮一脸严肃:“现在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完全变质了,不是以前的业务公关了,而是完全赤裸裸的勾引,卖弄风骚,跟妓女没什么区别,秘书处快成了妓院。”
“别说这么难听。”我大皱眉头,对戴辛妮的话不敢苟同,因为公关秘书的工作就包含出卖自己的身体,这在行业中是公开的秘密,虽说不是所有的公关都会牺牲色相,但有一部分公关为了公司的业绩,为了提高收入,会甘愿牺牲自己身体,换取客户的订单,或者投资,我们金融公司是如此,别的行业也是如此,比如:售楼小姐,卖车小姐,等等,太多了。
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上次说好要炒掉孙家齐招来的那几个公关,结果一个都没炒掉,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故意要留下那几个女人,秘书处现在变成这样,罗彤要负责,我炒掉了两个,罗彤就给我脸色看,哼。”
从戴辛妮忿忿不平的话语中,我马上明白她的怒火对准了罗彤,这是一个危险信号,如果戴辛妮跟罗彤发生矛盾,会对公司的管理产生巨大的负面影响。
“是的,罗彤还说辛妮姐恃宠而骄。”章言言小声嘀咕,这一下,戴辛妮的脸色更难看。
我赶紧打岔:“有什么证据证明秘书处的公关勾引男人?”
戴辛妮怒道:“人都被抓了,是罗彤亲自去警察局领人回来。”
我大惊失色,暂时忘记抽插,急问事情的经过,章言言牙尖嘴利,很快向我汇报详情。
原来,公司的两个公关秘书拉到了一个重量级的客户,一下子就在公司开了一个五千万的金融账号,按规定,公司在一个自然月内,会给这两个公关千分之零点三的提成,也就是十五万,均分的话每人得到七万五,这几乎相当于半年的工资,再加上累积到年终,还有丰厚的业绩奖励,应该说是比较诱人的,只是这两个公关为了拉到这个客户采取了潜规则手段,一起陪客户去酒店开房,没想碰上警察到酒店突击检查,结果被查个正着,警察也知道我们的KT公司,打来电话前来询问,证实不属于嫖娼,才通知公司派人去警察局保释领人,罗彤是秘书处的主管,她自然责无旁贷。
听完经过,我感叹这两个公关的运气太差了,随口问道:“这事郭泳娴有知道吗?”
“罗彤肯定会告诉郭泳娴,这事没有宣扬,公司里知道的人不多。”戴辛妮说。
我心理一阵嘀咕,既然郭泳娴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对于公司来说,只是一桩小事,戴辛妮小题大做,反应有点过了。
“估计是个别,毕竟公关这行业有潜规则。”我敷衍道。
戴辛妮不依不饶:“我知道有潜规则,但都是很隐秘地进行,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跟客户上床,业绩大增了,但留有诟病,给人抓把柄,一旦传扬出去,公司的形象和声誉都会受到严重损害。”
章言言附和说:“老公,辛妮姐说得对喔。”
我苦笑:“罗彤全权负责秘书处的工作,郭泳娴也没说什么,我不好插手啊。”
戴辛妮杏目圆睁:“就因为你给罗彤的权利,所以她才有胆子纵容手下的公关,说我恃宠而骄,她才是恃宠而骄,出了事,你李中翰也有责任,我还告诉你,这不是个别人问题,现在整个秘书处都这样:下午四点才来上班,五点钟就个个浓妆艳抹,六点不到,公司楼下就停了很多豪车,专门接我们公司的秘书去吃饭,那排场,让外人觉得我们到底是金融公司,还是……”
“好啦,别说了。”我赶紧打断,戴大美人正气头上,再让她说下去,估计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我等会亲自去打电话批评罗彤,你别生气,说来奇怪,你生气时也好美。”我笑嘻嘻地搂紧戴辛妮,见她犹自气恼,我朝章言言使使眼色。
章言言会意,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从我小腹挪开,将位置让给戴辛妮,我托起戴大美人的肉臀,大肉棒乱冲乱顶,顶了十几下都顶不中穴口,戴辛妮瞪我一眼,伸手抓住湿淋淋的巨物,由她亲自导引,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喔,好胀……”戴美人的怒火化作声声娇吟。
“舒服就好。”我柔声道。
戴辛妮抛来一个媚眼:“我要你马上给罗彤打电话。”
我摇头苦笑,知道孤傲的戴辛妮不会轻易饶过罗彤,眼下就暂时顺着她的意,随手抓起沙发边的电话,拨通了罗彤的手机:“罗主管,麻烦你来山庄一下。”
罗彤有些意外,问我什么事,我没有多解释,匆匆挂掉电话,装出很凶悍的样子:“等罗彤来了,我要当你们的面抽她,叫她以后对我的辛妮尊重点。”
戴辛妮芳心大悦,优雅地耸动身子:“好老公,我想脱光光……”我色迷迷地猛点头,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将身上的休闲衣脱下,露出无与伦比的绝美身材,美丽的大桃子硕大饱满,桃尖处,那两粒嫣红傲然挺立,娇艳欲滴。
我流着馋涎,手摸丝绸般的肌肤,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想,如果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做爱过于疯狂,会不会弄得腰酸脖子疼,最后不得已去按摩呢?
想到这,我柔声问:“老婆,我新学了几招高难度的爱爱姿势,要不要切磋一下?”
两位大美人吃吃娇笑,彼此交换一下眼神,齐声道:“要……”
没有找到戴辛妮的把柄,反而让她借我的手将罗彤修理,心里别提多别扭。
实际上,我纵然得罪所有的美娇娘也不愿意得罪罗彤,因为她是我未来所倚重的女人,不出五年,她必将取代郭泳娴成为KT的顶梁柱,我不会傻到为了一点小事责骂罗彤。但女人的心思很特别,她情愿受我的气,也不情愿受情敌的气,罗彤在戴辛妮的眼中,百分百是情敌。而我给了罗彤权力,她自然不愿意戴辛妮干涉秘书处的工作,如今在KT,郭泳娴,戴辛妮,罗彤形成了三足鼎力之势,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又互相制肘。
好不容易安抚了戴辛妮,她满足之后,怒火已熄灭,与同样满足的章言言相拥睡去,不再管我是否会责骂罗彤,其实戴辛妮也很清楚罗彤在公司的地位,以及在我心中的地位。
第二十三部1
红色宝马缓缓驶到停车坪时,两条牧羊犬围着陌生的车子到处闻嗅,我亲自迎了上去,从车上走下一位梳着高髻,身穿紫红上衣,黑色筒裙的干练丽人,好多天不见,罗彤的身上充满了浓郁的白领味,就算身上的衣服不属于正宗的制服,但气场已然凌驾当时的秘书处主管庄美琪,我又是欣喜,又是惊叹环境能改变一个人。
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罗彤一双明眸射出讥讽之色:“有人告我状啦?”
我微笑着跪下,扶住罗彤的修长玉腿,将她脚上的两只五公分高的黑色高跟鞋一一脱下,露出一双洁白玉足。罗彤始终没有丝毫挣扎,也不问原因,但她机灵过人,肯定知道穿高跟鞋不方便在草地上行走的道理,明白了我的意图,罗彤的明眸里一片温柔,女人最喜欢男人细心。
我提着两只高跟鞋站起来,手臂搀扶罗彤的小蛮腰:“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
“你总不能找个笨蛋替你打工吧。”罗彤娇嗔,幽香的身子大大方方地靠在我身上,与我一起缓步朝江边走去,我闻着幽香,紧了紧手中的小蛮腰:“你至少给辛妮点面子。”
罗彤马上流露不满:“我还不够给她面子啊?你去公司打听打听你的宝贝辛妮是如何骄横跋扈的,大家对她已经到了敢怒不敢言的地步,不是我诽谤呀,你自己去问问。”
我吃惊不小,不过,这完全附和戴辛妮的性格。
我所有的美娇娘中,有两个女人最不愿意我把爱分享给别的女人,一个是小君,一个就是戴辛妮,而戴辛妮的性格又与小君截然不同,小君脾气好,容易妥协。但戴辛妮就不一样,她占有欲强,孤傲又促使她不善合群,在公司里没有多少朋友,回到家里也只与章言言交流,本来属于正牌妻子的她见到我到处风流,心里难免压抑,加上我又疏忽她,她更有怨气,更敏感,更多疑,稍有不满就会对公司的职员大加指责,我不用打听,就肯定罗彤说的是事实,回想起刚才满足后的戴辛妮是如此温柔可爱,我暗暗发誓,以后要勤于呵护我的女神,天天干她两次以上。
“她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我苦笑。
罗彤远眺娘娘江秀美的风光,一声幽幽叹息:“她脾气不好,我脾气好,所以你找我出气咯。”
“我有责怪你半句吗?”我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罗彤朝我瞥一眼,狡黠道:“那你叫我来……”
我真挚道:“好久不见你了,想见见你。”
罗彤挣脱我的搂抱:“刚好,我也想见你。”
我笑问:“是想我了,还是有事?”
罗彤脸一红,垂下目光:“都有。”
“说吧,什么事?”我虽然不相信罗彤会想我,但心情依然愉悦,罗彤转动她的明眸,朝别墅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你打算哪天娶我?”
“随时。”我没有一丝考虑。
罗彤欣喜,羞涩的小脸如盛开的鲜花:“跟你开玩笑的啦,我还没到恨嫁的地步。”顿了顿,她的脸色迅速变得严肃凝重:“辛妮要我炒掉的两个公关,我没有辞退,现在她们都住在我家,也就是你在源景花园的那房子,她们是我专门从东瀛请来的……”
“啊?”我大吃一惊,不是因为罗彤没有辞退这两个公关,而是因为这两个公关竟然是东瀛人。
“这两个东瀛人是什么来头,用得了请?”我大为疑惑。
罗彤道:“这事只有三个人知道,郭泳娴,庄美琪,还有我,这两个东瀛女人是内媚高手,我请她们来,就是想让她们把内媚之术传授给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
我目瞪口呆:“你意思是,让我们公司的公关秘书学一些旁门左道对付男人?”
罗彤居然面不改色:“是的,如今市场竞争激烈,过去的三个月,上宁又开了十七家像我们这样的金融公司,他们很有实力,很有背景,我们公司的生存条件比以前恶劣得多,但公司今年盈利反而有微幅上升,这全靠公关们出色完成了所有的指标。”
“因此,这批原孙家齐招来的公关不能炒掉,她们对公司很重要,而且她们掌握一大批重量级的大客户,一旦解雇她们,她们势必会带走客户,就算只带走一小部分,也会对公司产生重大打击。”
我沉默不语,内心却翻江倒海,人之初都是性本善,都不愿意做卑鄙无耻的勾当,可这世界很残酷,优胜劣汰,公司要生存就必须拥有更多,更忠实的客户。
罗彤见我不语,有些焦急:“我知道手段卑鄙了一点,但职场竞争就是如此残酷,辛妮不理解,你李中翰难道不理解吗。”
我当然能理解罗彤,之所以要培养她,就是因为她的坚忍,以及为了达到目标而不择手段的性格,成大器者必须具备这种素质。优柔寡断,心地善良的人一定无法管理好一家大公司,罗彤的人生经历坎坷,小小年纪就带着一个弟弟混迹江湖,所经受的磨练绝对比美娇娘们多得多。
“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内心支持罗彤,但表面却不动声色。
罗彤道:“你对孙家齐恨之入骨,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巴不得将孙家齐时期的痕迹全抹去,我们哪敢跟你商量。”
我想想也是,一朝登基换新颜嘛,好几个孙家齐的同党都被我扫地出局了,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不敢跟我商量留住几个秘书也在情理之中。我讪讪地转移了话题:“这两个东瀛女人长得怎样?”
“很漂亮。”罗彤回答后,很警惕地看着我。
“这内媚很管用么?”我颇感好奇。
罗彤道:“很厉害,只要认准一个目标,三天内就能勾引到手,我就亲眼证实过她们勾引上宁重型机械厂孙厂长,如今这个孙厂长不仅在我们公司开了交易账号,还帮忙拉来了几个有实力的客户。”
“没失手过?”我大感兴趣,一时间,脑子里的淫虫肆虐。
罗彤撇撇嘴:“至少来到上宁后没失手过,男人本来就好色,没一个好东西,哦,除了李中翰之外。”
我听出罗彤的揶揄,顿时脸上无光,干笑两声道:“要是……要是能体验一下就好了。”
罗彤一听,脸色阴沉下来:“你干嘛呢?我不嫁了。”说完,气冲冲要走。
我赶紧拦住,满脸堆笑:“哎哎哎,我开玩笑的。”
罗彤蹙着秀眉,轻叹道:“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些,但你是公司的实际主人,我又不得不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我,真爱护这个家,千万别碰这些女人。”
我焦急地猛点头:“好好好,不碰,坚决不碰,我现在每天忙着应付身边的女人都忙不过来。”
罗彤飘来一眼,小声问:“那我嫁给你,岂不是添乱?”
我舌若莲花,狡辩道:“我意思说,加上你,我更加不会在外边碰女人。”
罗彤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伸手要夺我手中两只高跟鞋,我以为她想走了,我急道:“晚上在这里吃饭吧。”
罗彤摇摇头:“那怎么行,总不能让我弟照顾那两个东瀛女人。”
我劝道:“不用担心,东瀛女人自小会做家务,说不准是她们照顾你弟,再说了,你弟的年纪应该不小,就让他自立一下。”
罗彤叹道:“他今年十七岁了,从小都是我照顾他,要想让他自立,除非送他到外地,我想过了,准备送他去美国读书。”
“好啊,读好了书,将来回公司帮我。”我有心讨好罗彤,几句话说得她芳心大悦,笑意重新挂上美脸,可突然间,她又不笑了,我正纳闷,罗彤转动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我……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心生怜惜,很大方问:“需要多少?”
罗彤很不好意思说:“五十万。”
我不禁好笑:“乱弹琴,去美国读书五十万港币哪够,给你五百万,你替你弟找一间好点的学校,别找公立学校,一定要找私立学校。”
“知道了,谢谢。”罗彤笑了,笑得很温柔。
我挤挤眼:“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罗彤愕然。
我眉飞色舞道:“你弟得喊我姐夫。”
“嗯。”罗彤羞涩地点点头,很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些今晚不回去吃饭之类的话,磨叽了半天,总算说清楚。
“我今晚可要回去。”挂掉电话的罗彤冷不丁跟我说,我一听,更坚定了要送她弟弟出国的决心,否则罗彤的心根本无法安定。我假装大度,微笑同意,罗彤大为欣喜,心情愉快地赞起了碧云山庄的秀美风光,我心也无法安定,因为红色宝马刺眼,此时,已经有人注意到我们在亲昵。
为了避免美娇娘们醋意大发,我赶紧找个借口带罗彤来到寿仙居,安排她与郭泳娴,庄美琪见面,顺便开了小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两个东瀛女人,庄美琪对此持保留态度,郭泳娴与罗彤则完全赞成继续聘用东瀛女人。
“关键是怎么说服辛妮,辛妮已经说要炒了,以她的脾气,不可能改变主意。”庄美琪一语中的。
“是啊。”罗彤沮丧不已。
郭泳娴轻笑:“中翰,现在只有你能震得住辛妮。”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我叹气摇头,别说戴大美人在公司骄横,就是在碧云山庄里,她的气势也仅次于姨妈。除我之外,杜鹃和黄鹂只给两个女人洗衣服,一个是姨妈,另外一个就是戴辛妮,有时候章言言也会沾戴辛妮的光,上官姐妹洗戴辛妮衣服时,一并都洗掉。
“我也震不住她,你们继续商量,我去找辛妮再谈谈。”
吐完苦水,我灰溜溜离开寿仙居,径直来到永福居,上了二楼,发现戴辛妮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和说话声,我心中一动,蹑手蹑脚走近门边偷听。
“哎哟,哎哟……”原来是戴辛妮在叫唤。
章言言则在嗔怪:“真娇气。”
戴辛妮怒道:“什么娇气,你没看见他用那招姿势有多高难度吗,我要拼命挺腰撅屁股才能让他的东西插进去,你以为我想吗?”
我一听乐了,急忙掩嘴,差点笑出来。
章言言已咯咯笑个不停:“你明明就是想要,中翰也给我用这个姿势,没见我扭到腰?你是想让他的东西插得更深,所以才尽量的挺腰,这造成了腰伤,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插深一点更舒服。”
卧室一阵喧嚣打闹声,我拼命掩嘴,心里猛赞章言言分析透彻。
戴辛妮恼羞成怒,蛮横道:“你尽胡说,要不是你老公要求这样,要求那样,我才不会这么配合他,也不会扭到腰。”
“我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一边抱着老公,一边说:言言,我调戏你老公,我摸你老公。”章言言毫不示弱,继续反击:“我还听到你说,中翰,插用力点。”最后一句是模仿戴辛妮的口吻,说的又娇又荡,戴辛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痛苦地呻吟:“哎哟,哎哟……”
章言言嗔道:“别喊了,像叫春似的,我命苦一点,再帮你敷几次热毛巾就没事了。”
戴辛妮娇笑:“你这不叫命苦,叫福气,不是每个人都能侍候正宫娘娘的。”
卧室里马上传出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奴家祝娘娘身子安康,早点不见腰痛,又可以跟我老公大战三百回合。”说罢,娇笑不已。
戴辛妮佯怒:“去你的,什么你老公,他才是我的老公,我是他的大老婆,你们统统都是小妾。”
章言言揶揄道:“自古小妾招人疼,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妾跟咱老公做爱闪了腰,唯独你这个大老婆。”
“说得也是,他对小妾温柔体贴,对我就粗鲁下流。”戴辛妮越说越怒。
我暗叹女人的八卦有时候比什么都可怕,大家才住进碧云山庄没多久,眼下总算是相安无事,但未来的日子里,这里一定充满各种各样的八卦,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矛盾,阿弥陀佛,我祈求佛祖保佑我们一家子人人都和睦相处。
章言言似乎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赶紧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辛妮姐,你别说,老公这招姿势我是闻所未闻,只是这姿势对女性要求高,你屁股又大,所以必须挺腰撅屁股才能让大东西插深一点。”
戴辛妮没好气:“就是,而且又累又不舒服。”
我暗暗好笑,这个做爱姿势确实有点特别,戴辛妮需背对我,我站直身子将她抱起,她则用双脚勾住我的双腿,身体悬空,我用一条手臂抱住她的腰部,另外一手揉她的奶子,大肉棒从她臀后插入,这时候,戴辛妮必须挺起腰部和奶子,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几乎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消耗力气,特别是她的双脚,如果勾不紧我的双腿,身子会随时滑落。
“辛妮姐,你喜欢什么姿势?”章言言问得很大胆,闺蜜之间的交流都很大胆。
戴辛妮柔柔道:“我最喜欢坐抱姿势,舒服又轻松。”
“既可以眉目传情,又可以亲嘴,是么?”章言言娇笑。
戴辛妮突然压低声音:“不是,我好喜欢用两个奶子摩擦他胸毛,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这样做,都很兴奋,言言,你可以试一下。”
章言言惊呼:“好变态,你羞不羞?”
戴辛妮嗔道:“你才变态,居然喜欢他闻你的内衣内裤,你更加不害臊。”
“吔,中翰就喜欢闻我的内裤,我们情投意合,我最喜欢他从后面插入,中翰也喜欢。”章言言越说越兴奋,我越听越亢奋,摸一下裤裆,早硬得不行。
戴辛妮气急败坏,连骂带损:“是啊,是啊,狗就是这性子,你们物以类聚,你是母狗,他是公狗,母狗只喜欢公狗从后面干……”
“啊。”章言言尖叫,卧室里传出剧烈的打闹声。
我赶紧现身,假装刚来到:“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两个大美人马上停止打闹,脸红红地看着我,我一眼瞧见戴辛妮全裸着身子趴在床上,腰部的地方敷盖着一方白毛巾,虽然心知肚明,但表面上却装出很意外的样子:“噫,辛妮,你怎么了?”
章言言嗔道:“老公,你扭到辛妮姐的腰了。”别看章言言跟戴辛妮斗嘴很厉害,实际上章言言一直维护着戴辛妮,在这一点上与葛玲玲和楚蕙很相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关系又有不同,葛玲玲和楚蕙的地位是平等的,而戴辛妮与章言言之间,戴辛妮更像是主角。
“给我看看。”我满心内疚,因为是我故意令戴辛妮扭到腰,目的就是让她觉得不适后,我借机建议她给郭泳娴按摩,而郭泳娴就可以趁按摩之际对戴辛妮施行催眠术,如果成功,我就可以探知戴辛妮的内心秘密,唉,我知道这样做对戴辛妮不公平,但为了让戴辛妮承认我跟姨妈的关系,我只能不择手段。
“哎哟……”戴辛妮娇柔的叫唤令我血脉贲张,这跟叫春没什么两样,我的手指头刚按到她腰际,她就如此如慕如诉,简直要人命了。
旁边的章言言吃吃娇笑,她和戴辛妮情同妯娌,当然知道戴辛妮的呻吟有一半是故意而为。我面红耳赤,浑身火热,胯下肿胀得难受,本来是想跟戴辛妮商谈两个东瀛女人的事宜,此时,我已被戴辛妮的美色强烈吸引,偏偏她光着身子,丝绸般的肌肤闪耀着梦幻般的光泽,她下巴压着两只叠起的枕头,这令她两只无与伦比的大桃子处于半悬垂状态,如此美乳,整个碧云山庄就只有母亲的大奶子可以匹敌。
我爬上床,双手按弄戴辛妮的腰部,眼睛却盯着她的浑圆大屁股,没有一丝瑕疵,臀肉雪白得像刚蒸出来的新鲜包子,夹得紧紧的股沟,仿佛深不可测,从微微仰起的上半身到大屁股,再到并排的修长美腿,整个身体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欣赏到女神的整体曲线,她诠释了她自己无处不在的美丽。我承认我疏忽了她,女神也是女人,如果得不到呵护,她完全有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多疑……
“老婆,我按得舒服吗?”我跨上了戴辛妮的美臀,这样可以更好地替按摩她的腰部,只是胯下的巨物肿胀的难受,我索性将大肉棒从运动裤里掏出来,章言言见了,赶紧掩嘴,戴辛妮趴着,当然看不见我猥琐的举动。
“嗯,别太用力。”戴辛妮轻轻地呻吟,我悄悄脱掉上衣,又脱掉运动长裤,伟岸的大肉棒狰狞凶悍,章言言脸红如潮,超大的双眼水汪汪。
“对不起,让你扭到腰了。”我歉疚道。
戴辛妮反而安慰我:“没事的,言言说敷热毛巾几次就会好的。”
“泳娴是按摩高手,姨妈身子不舒服,给泳娴按了几天就好了,等会让泳娴给你按按。”我柔声说。
戴辛妮道:“人家是总裁,会帮我按摩?”
我随口道:“当然会,刚才我还问过她。”
“刚才?”戴辛妮大感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我暗叫糟糕,说漏嘴了,幸亏脑子转得快,把话圆上:“我……我跟你弄完之后,感觉你的腰有点硬,心里很担心,就找泳娴说能不能帮你揉揉捏捏腰部,人家满口答应,这不,我没猜错,你的腰果然扭到了。”
章言言很嫉妒:“好羡慕喔,辛妮姐,老公对你够细心体贴了,就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这样对我。”
戴辛妮趴着枕头没有说话,我不用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笑。
我也在笑,笑得很坏,身子缓缓俯下,巨物跟着压在戴辛妮的股沟,顺着股沟缓缓下滑,戴辛妮立即感受到巨物的热力,她身子微颤,想回头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我迅速压下整个身子,将她娇柔的身躯完全覆盖,舌头挑逗她的耳根:“老公很想插进去,不过,见你扭到腰了,就算了。”
戴辛妮嗔道:“都说没事啦,弄几下有可能会增加血液循环,反而会好得快。”
我暗暗好笑,知道女神已动情,其实,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只不过男人的欲望更容易被挑起,女人属于慢热,可一旦热起来,也会迫不及待。我双手穿肋过去,握住悬垂的大奶子,一阵揉搓,戴辛妮手肘撑住床褥,低头看着我的双手如何放肆揉捏两只雪白大奶子,不一会,她就被我摸得浑身火烫,娇吟不停,我柔声问:“要插进去了喔。”
“嗯。”戴辛妮撅了撅屁股,大肉棒顺势下滑,到了凹陷处,大龟头前挺,很准确地插入了温暖紧窄的巢穴,一路前行,直达花心,戴辛妮销魂地喘息:“啊……”
一切都很完美,不过,完美瞬间就被章言言打破了,她悻悻道:“辛妮姐,这个姿势很像公狗对母狗吔。”
戴辛妮盯着章言言,冷冷道:“言言,你以后不用上班了。”
章言言碰了个大钉子,一下子很懊悔,急忙跳上床,对我撒娇:“呜呜,老公,辛妮姐又威胁我了。”
我眼珠一转,趁机将罗彤扯上:“辛妮不是威胁,她要炒谁就炒谁,刚才罗彤来求情,叫我放过两个被辛妮炒掉的公关,我说求我没用,要求就只能求辛妮。”言下之意,就是暗示戴辛妮放过两个东瀛女人。
戴辛妮得意道:“听见了吗?”
章言言见求我无效,马上转向戴辛妮撒娇:“呜呜,辛妮姐,我错了,我知错了。”
“哼。”戴辛妮更是得意,我对得意的女人心存强大的征服欲,小腹收束,弓起的下体快速抽插娇嫩的肉穴,很肥美,才抽几下,就听见“滋滋”的水声,戴美人忍不住呻吟:“嗯嗯嗯……”
我不敢太用力,怕引起戴辛妮腰痛,可即便如此,大肉棒的威力显而易见,肥美又紧窄的肉穴很快分泌出粘稠的乳状物,不用说,敏感的戴大美人得到了一次高潮,看着她桃红的粉颊,我趁机进言:“老婆,要是罗彤求你……”
话音未落,戴辛妮就斩钉截铁道:“不行。”喘了喘,又道:“无论罗彤怎么求,我都不会让两个女人回公司,我不是针对罗彤,而是针对这两个女人,你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有点古怪,特别是……特别是……”
“说呀。”我有些气恼戴辛妮欲言而止,巨物猛插入花心。
戴辛妮一声惊呼,花心打颤,报复似的抓住我手臂咬下一口,身旁的章言言急了,大声说:“这两个女人很淫荡,跟我们公司很多员工都上过床,好像严重破坏了公司制度,说句不好听的,她们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听说许董,蒋董等公司高层也跟秘书处的公关花天酒地,十有八九上床了。”
“有确凿证据吗?”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戴辛妮气鼓鼓道。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一般来说,公司高层与公司秘书有暧昧关系并不奇怪,但通常都是隐秘下进行,别人基本上都是捕风捉影,无真凭实据,但如今我们公司的高层与普通职员已明目张胆与公司的公关乱搞,这事情就严重了。
“老婆,你做得对,老公全力支持你。”我激动之下忘记抽插,戴辛妮嗔道:“支持就快用力呀。”
我醒悟过来,哈哈大笑,大肉棒直捣黄龙,把女神干得爱液横流,也让章言言看得脸红心跳,她本来就穿很少,鼓鼓的胸部急剧起伏着,我开玩笑逗她:“言言,正宫娘娘罚你舔屁眼。”
章言言问:“你干着娘娘,我怎么舔。”
我指了指屁股,笑道:“先舔皇帝的屁眼。”
章言言诡异一笑,慢悠悠挪到我身后,我顿时狂喜,以为章言言真愿意为我舔屁眼,连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谁知“啪”的一声脆响,屁股挨了一掌,紧接身后传来娇滴滴的叫骂:“我舔娘娘的屁眼,就是不舔皇帝的屁眼。”随后又是“啪啪啪”乱响。
天啊,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小女人打屁股,这简直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恰恰这时候戴辛妮咯咯地娇笑起来,不言而喻,她在笑我被打,我脸一热,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巨物如水银泻地般疯狂抽插淫靡的肉穴,没有九深一浅的诗意,更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情,全部是大刀阔斧,次次击中花心,戴辛妮“嗯嗯嗯”地呻吟了一分钟,终于换成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无辜的枕头被她摔了又抓,抓了又摔,她像疯了似的。
夜幕如墨,春风袭帘。
德禄居的饭厅里欢声笑语,酒香四溢,果然是做公关的,饭桌上的五位极品美女喝掉了整整五瓶一九八三年份的拉菲。有了酒意,话就更多了,虽然下凡到上宁的七仙女因为赵红玉,何婷婷未到而无法齐聚首,但庄美琪,唐依琳,章言言,樊约,罗彤这五仙女依然找回当年叱咤风云的记忆,这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喜欢,那个说当年有多少男人追求,风花雪夜,浪漫遍地,说到动情时,个个不胜唏嘘,年纪都不大,却充满了感怀,全然不顾我这个大男人的感受。
实在忍不住了,我干咳两声,插上一句:“难道你们嫁给我很失落?”
原以为这些美娇娘会温柔否认,谁知都异口同声说:“是。”
我瞠目结舌,问为什么失落,结果,耳边马上充斥无尽的抱怨,数落,责怪,我头痛欲裂,百口难辨,只能默默举杯,黯然喝酒,酒倒是极品红酒。等美娇娘都说累了,我又干咳两声,问道:“以前追求你们的男人有我这么帅吗?”
“没有。”美娇娘齐声回答,很整齐,这回答令我满意。
“像我这么有钱吗?”我又问。
“没有。”回答依然整齐。
我眉飞色舞,继续问:“比我更温柔吗?”
“没有。”美娇娘的回答掺杂了笑声。
最后一个问题了,我假装漫不经心:“那东西有我这么粗吗?”
餐桌上一片哄堂大笑,庄美琪朝我扔来一块果皮:“小样,想算计我们呀?我们可是名动江湖的七仙女,我们拒绝回答。”
又是一片笑声,酒意甚浓的唐依琳突然问:“中翰,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小彤娶进来?”
很奇怪,我也是她唐依琳的男人,她却问我什么时候娶别的女人,没有丝毫娇柔做作,没有妒忌,难道这全拜七仙女之间感情深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揣测,真实想法只有她唐大美人才知道。
屋里的灯光流光溢彩,照得几位美娇娘娇艳得不可方物,罗彤本来面颊酡红,这会羞上眉梢,更是美丽动人,曾几何时,她罗彤是七仙女中最温柔的一位,只因工作多历练,职位高升了,才变得冷酷,所幸酒过三巡后,她冷酷的面纱揭了下来,露出温婉绰约的娇羞状,不时低头垂目,长长的睫毛如羽,紫红上衣里高耸如峰,我看得心潮起伏,情不自禁道:“只要罗彤愿意,我今晚就可以娶她。”
真挚的表白换来一阵嘘声,随即笑声灌耳。
罗彤一向少言,可热烈的气氛感染了她,她微笑着喝下一小口红酒,歪着脖子问:“我听依琳说,女人要嫁给你,还要经过你姨妈同意才行,你说了不算数,看来,我要先讨好你姨妈,再考虑要不要嫁给你。”
众美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唐依琳大窘,也朝罗彤扔去一块果皮:“你胡扯,我哪有跟你说过这些话?”虽然唐依琳极力否认,但我是明眼人,看出她多半有跟罗彤说过要讨好姨妈,罗彤酒后失言,煞是可爱。
我脸上无光,在美娇娘的眼中,我成了对姨妈言听计从的乖乖男,心中郁闷,加上酒精上脑,忍不住猛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我要娶谁就娶谁,姨妈管不着。”
众美皆惊,一时间面面相觑,饭厅里鸦雀无声,唐依琳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偷偷地朝罗彤瞪眼睛,庄美琪刚想打圆场,突然,我身后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既动听又严厉的呵斥:“你想娶谁就是要经过我批准。”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头皮一阵发麻,五位美娇娘同时站起,齐声道:“妈。”紧接着,竟然是美娇娘的尖叫声。
我大感奇怪,心跳加速,迅速堆起笑容,慢慢地转身,看到姨妈的一瞬间,我下巴差点掉落在地,眼前的姨妈一身洁白……
哦,我天啊,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美艳之极的姨妈居然穿了一套修身的护士服,短扎袖,小翻领,还有两个大口袋,大概是方便装下听诊器,衣襟的中间,五只拇指大的纽扣也是纯白色,衣摆长及大腿中部,有点像连衣裙,只是才到这个位置显得护士服有点短,刺眼的白色长筒丝袜将两条美腿包里得美轮美奂,这种丝袜有暗花,看起来既花俏,又风骚,也许是穿上丝袜的原因,美腿显得很修长,按理说腿长会有飘逸的感觉,但姨妈将两腿绷得笔直,仿佛两根竖起的玉柱子,所以,哪怕她脚下穿着五公分高的水晶高跟凉鞋,也显得很稳重,我注意到微微露出鞋头外的丝袜脚趾,霎时浑身热血沸腾,因为我在乎任何小细节上的性感。
“哇……”美娇娘们还在惊呼,恭维和赞美都发自肺腑,连女人都被姨妈迷住,我还能有抵抗力吗,我只知道眼睛瞪得酸涩了,也不舍得眨一下。
“妈,这护士服哪买的,我……我也要买一套,好漂亮,好美哦。”唐依琳奔向姨妈,站在姨妈面前左看右看,兴奋得急跺脚。
“我也要。”樊约少有的激动,其他美娇娘也围着姨妈撒娇,这几位公关出身的美娇娘平日里酷爱打扮,对服饰的品味极高,难得都喜欢姨妈这身护士服。
“不是买的,就是一般的护士服,不过,我叫人改了一下。”姨妈有些不好意思,她开心得像个少女,泛红的美脸上神采飞扬,每个女人或多或少都喜欢被赞美,美丽的女人尤其虚荣,只是她这么打扮太过前卫了,她有何意图呢,我隐约感觉到异常。
“我也要,我也要。”众美继续撒娇。
姨妈翻翻美目,和蔼道:“好好好,改天把你们的身材尺寸写下来交给我,我叫人帮你们做。”
尖叫四起:“啊,谢谢妈……”
姨妈娇嗔:“真是的,护士装又不能穿上街,你们简直是瞎起哄,这几天就是王怡的预产期了,陶陶护士长刚好有急事不能值夜,产房里只有两个医院派来的小护士,我哪能放心,你们我又指望不上,只好亲自值夜咯,这护士服就是陶陶护士长送给我的。”
唐依琳依偎过去,娇滴滴道:“妈,我们能指望,我们帮你值夜。”
姨妈没好气:“算了吧,你是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的主,别懒到整天吃面条我就谢天谢地了。”
众美哈哈大笑,唐依琳窘得直跺脚:“妈……”
姨妈将庄美琪拉到身边,温柔道:“美琪倒是可以值夜,不过眼下不需要,多养好精神,等三个孩子一出世,你就要辛苦了。”责一个,夸一个,姨妈展现出高超的笼络手腕,有效的避免美娇娘联合起来,形成小圈子,我是她儿子,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吗。
“妈放心,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完成。”庄美琪笑得眼睛都变小了,媳妇最开心的,莫过于让婆婆夸赞几句,我眼睛一扫,发现樊约,章言言,唐依琳无不一脸嫉妒。
“小彤。”姨妈来到罗彤身边。
罗彤完全像平民见到大官似的,显得很紧张:“姨妈好,姨妈越来越漂亮了。”
众美挤眉弄眼,姨妈莞尔,上下打量一下罗彤,柔声道:“你真的喜欢中翰,真的愿意嫁给他,我百分百支持,不需要讨好我。”
“哈哈。”美娇娘们大笑,我心中一动,知道姨妈听到了我们之前的聊天,果然是特工出身,整天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回山庄了都没人知晓。
罗彤怯怯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不是讨好,姨妈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气质又特好,我口拙,不知道怎么赞美了。”
我一听,不禁暗赞罗彤会说话,这种朴实的言语最容打动人,不出所料,姨妈芳心大悦,主动牵着罗彤的手,爽快道:“看你的小嘴比蜜还甜,那以后就别称呼我姨妈了,就直接喊妈。”
大家一下安静了,都在看着罗彤,姨妈这样表态,等于接受了罗彤做媳妇,罗彤低垂着脑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羞答答了半晌,小声喊道:“妈。”
美娇娘开心地鼓起了掌,也不知道这掌声是不是真心的,毕竟她们又多了一位情敌,难道是虱子多了,反而不怕咬了?
姨妈终于朝我走来,目光逐渐凌厉:“中翰,我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发下重誓,小彤是你最后一位迎进门的妻子,我管不着你在外面是否风流,但从今以后,碧云山庄不准再增添任何女人。”顿了顿,她森严道:“除非我死了。”
我急了,哭丧着脸:“妈,说这些干嘛,我答应你就是。”
姨妈冷冷道:“好好待你的女人。”说完,她重新换上一副笑脸,与美娇娘热聊去了,把我冷落在一边,我摇头苦叹,女人心海底针,即便是自己的母亲,我也难捉摸她的心思。
罢了,还是喝我的酒吧,几杯红酒下肚,我眼里只有那性感的白影,迷人的曲线,记忆中,我几乎找不到有谁胆敢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肥美肉臀不时扭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足以勾人欲望,我在想,姨妈会不会是欲女附体了。
晚饭终于吃完,相爱的人却要分别。
仿佛知道红色宝马的主人要走,几天牧羊犬特地跑来欢送。
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罗彤打开车门,就在她要钻进车子的一瞬间,我冲动地拉住了她的手,双臂舒展,将她抱在怀里,仓促吻上香唇,美人挣扎几下,还是接纳了我的舌头,我们忘情接吻,淡淡的酒气和淡淡的幽香充斥我的嗅觉,浑浊的喘息与呼吸扰乱我心智,我欲望高涨,隆起的裆部轻轻摩擦罗彤的筒裙。
罗彤脸颊发烫,紧紧抓住我背部衣服:“别这样,我是传统女人,嫁给你才把身子给你。”
“我等不及了。”欲望高涨的人总是迫不及待。
罗彤抿嘴轻笑:“很快的,我弟的签证护照都已办妥,他出国那天,我就嫁给你。”
“奇怪了,为什么不让你弟参加我们婚礼后再出国?”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罗彤在叹气:“唉,你不懂。”
“怎么了?”我小心翼翼问。
罗彤淡淡道:“如果只是希望我弟自立,我送他去外地读书就行了,不必送他出国,我一生自视清高,再苦再穷也不会问人家借钱,但为了我弟,我问你借钱了。”
“我又不是别人。”语气带着些许责怪,但我对罗彤有了一丝敬意,坦白说,我跟罗彤之间的感情远远不如我跟其他美娇娘深厚,结婚只是我希望控制她的手段,如果罗彤不愿意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重用她,当然,罗彤的美貌很吸引我。
“没嫁给你之前,你就别人。”罗彤靠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我的心声。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爱怜地抚弄胸膛上的发髻,真想弄乱它,让温柔的女人更温柔。
罗彤沉默了片刻,幽幽道:“都是我错,我太宠我弟了,可能是相依为命的原因,我弟对我……对我产生了严重的依赖。”
我轻声安慰:“十七岁懂啥,等年纪大了点,他会懂的。”
“再等他年纪大,恐怕就无法自拔了。”罗彤的回答令我大吃一惊,急忙板正她的身体追问:“什么意思?”罗彤没有说话,眼神里一片焦虑,我小心试探着问:“你是说,你弟弟依恋你?”
“嗯。”罗彤好无奈:“两年前就有苗头了,一开始,我也这样想,等他长大一点,懂事了,就不会依赖我,可谁知他越来越沉湎,越来越过份,有些事,我难以启齿。”
仿佛一盆冷水浇到我的头上,心想,完了,罗美人一定是暗示自己失身了,唉,孽恋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的,要爱就爱彻底,无论是父女,母子,兄妹,还是姐弟,叔嫂,只要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像我这样,将爱进行到底。
我故作大度,安慰道:“别难过,就算你失身给了你弟,我也不怪你,我依然要娶你。”
朦胧的月色下,罗彤一脸惊愕:“你说什么呀,我哪有失身,我还是处女。”
“啊。”我既惊且喜,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了,你刚才说难以启齿,我以为……”
罗彤怒道:“我弟偷看我洗澡,还悄悄在日记里给我写情书,结果被我发现了,这些事,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我将罗彤抱得紧紧得,满脸堆笑:“哦,仅此而已,我放心了,我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龌蹉。”气恼的罗彤用力挣扎,我哪给她动分毫,抱得更用力,嘴上还调侃:“这很正常,你弟这么依赖你,你又长得漂亮,换做我是你弟,也会有想法的。”
罗彤反击道:“你姨妈长得更漂亮,你是不是……”
我低头,在罗彤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轻轻点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啊。”罗彤大惊,我马上又摇头:“开玩笑的。”
罗彤娇嗔:“你姨妈这么凶,谅你也没有这个胆。”说完,趁我不备,一下子挣脱我的搂抱,敏捷地钻进车里,我不好再挽留,怔怔地看着她发动引擎,车子开动了,罗彤从车窗伸出脑袋,与我挥手告别:“回去吧,明天再来看妈。”
我会心一笑,举手轻摇:“慢点开,那五百万已经转到你银行账号了。”
“谢谢,我爱你。”这是罗彤迄今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情话,我满心欢喜,说完最后一个字,目送车子远去,嘴里甜蜜地埋怨:“给了钱才说爱我,有没有搞错。”
不管是男女,恋爱总是令人开心的,我吹着“绿岛小夜曲”的调儿来到寿仙居地下产房,这里经过特别设计,推开门,是宽阔的外室,所有的医疗设备,药品器具几乎都一应俱全,产房就在内室里,内室与外室隔着一张厚厚的玻璃,通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还有六间封闭式的独立产床,互不影响,分娩时,喊声再大,产床里的人都听不见。王怡,楚蕙,秋雨晴就在这内室里养胎,楚蕙和秋雨晴偶尔还能出产房外走动,王怡就基本待在里面了,我每天至少三次进去探望她们,没想到,她们反而嫌我啰嗦,我知道女人爱说反话,表面嫌我啰嗦,实际上心里欢喜得很。
白影一晃,我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赶紧朝玻璃后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护士挥手,美艳护士瞧了我两眼,慢吞吞地打开玻璃门走了出来,我可怜兮兮迎上去:“林护士,我浑身上下有点肚子痛,能不能帮我瞧瞧?”
美艳护士猛眨凤眼,语气不善:“奇怪了,小君刚才也是这么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合计了来消遣我?”
我暗暗大骂小君,这“浑身上下肚子疼”正是小君的口头禅之一,我信手沾来,本想逗乐美艳护士,没想到小君来过了,也用过了这口头禅,美艳护士听了,自然不会乐。热脸碰上了冷屁股,我索然无趣,只好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王怡,楚蕙和雨晴的。”
美艳护士风眼一瞪,下了驱逐令:“去去去,护士在检查她们的小便,很晚了,她们马上就要休息了,十二点再来。”
我笑了,既然三位大肚婆要休息了,又很晚了,为何还叫我十二点来,分明是暗示十二点再约会,我一扫郁闷,满心欢喜。不知从何时开始,凌晨后再约会成了我与美艳护士的默契,我挤挤眼,小声道:“这是死约,不见不散,无需提醒。”
“你。”美艳护士欲发飙,我一声轻笑,赶紧开溜。
出了产房,我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马上三步当两步,快速上楼,来到郭泳娴的房间,推开门,房里面光线柔和,香气袅袅,卧室的大床上,一具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横趴着,不时发出细微的呻吟,只有我的女神戴辛妮才拥有这种独特的呻吟,她身边是身穿亵衣的郭泳娴,此时,她正熟练地为戴辛妮揉捏整个背部。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一屁股坐上床头:“噫,好舒服的样子嘛。”
“嗯。”戴辛妮半眯着眼睛,如醉如痴,郭泳娴则满脸潮红,一双美目飘来,似嗔似怨,仿佛说,为了你李中翰,我郭泳娴什么事都愿意做。
我心生内疚,感觉对不起这两个女人,可为了姨妈,我同样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一声叹息,我柔声道:“辛妮,其实泳娴心地好好的。”
戴辛妮没好气,啐了一口:“还用你来说,我早知道了。”
我想笑,别看戴辛妮孤傲,拍起马屁来水准蛮高的,郭泳娴阅历丰富,哪能看不出我和戴辛妮在唱双簧,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她抿抿嘴,指着戴辛妮的美臀嗔道:“中翰,你可要身在福中要知福,辛妮不仅身材好,而且还是旺夫像,这种屁股不是每个女人都拥有的。”
“所以我才娶她做老婆呀。”我眉飞色舞,朝女神飞吻,女神听我这么说,自然没好脸色。
郭泳娴语锋一转,煞有其事道:“只是辛妮的身体太敏感了,碰她哪里她都有大反应,这种敏感体质经不起挑逗。”
我笑赞:“这样最好,不需要调情,直接进入主题。”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哼。”戴辛妮气恼地别过脸,不再看我。
郭泳娴笑了笑,继续揉捏:“中翰,我可是好心提醒你,辛妮的身体属于敏感型,理论上,凡是男人都可以挑逗她,幸好,我们的辛妮不爱热闹,很少去夜店娱乐场所,否则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勾引,她长得漂亮,你根本防不胜防,听我一句话,你以后要对辛妮盯紧点,关心她,爱护她,多花时间陪她。”
戴辛妮双肩在抖,我知道她在笑,白痴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郭泳娴变相替戴辛妮说好话,女人都喜欢被自己男人关心,宠爱。
我猛点头,说一定听从郭总裁的教诲。
郭泳娴拍拍戴辛妮的屁股,道:“好啦,今天按摩就按到这里,明天继续,疼痛没消失之前,禁止过夫妻生活。”
我和戴辛妮面面相觑,她焦急问:“很严重吗?”
郭泳娴关切道:“严不严重我不敢断定,但女人的腰很重要,扭着了,要禁止做激烈运动,这是基本医学常识。”
“哦,那麻烦泳娴姐了。”戴辛妮大为感激。
郭泳娴笑道:“不麻烦,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在公司替你按摩,直到好了为止。”
“谢谢泳娴姐。”戴辛妮穿上了性感的内衣,我马上就有强烈反应。
“叫中翰抱你回去吧。”郭泳娴细心提醒我,戴辛妮脸一红,尴尬道:“先抱我去洗手间,我尿急。”样子娇憨十足,估计忍了好久,又不好意思叫郭泳娴扶她去小便。我爱怜不已,赶紧抱起戴辛妮到洗手间,刚放她下马桶,嘘嘘声骤起,我很好奇,想看个究竟,戴辛妮勃然大怒,命令我离开。
我不愿再惹女神生气,趁机跑回郭泳娴卧室,急问道:“给辛妮催眠了吗,泳娴。”
郭泳娴放下手中收拾的杂物,脸色阴沉:“第一,我不能在辛妮受伤的情况下给她催眠;第二,我使用这种催眠术很耗体力和元气,半年内只能使用一次,你是要催眠姨妈,还是要催眠辛妮,这点你要想清楚;第三,我心情很不好,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故意让辛妮腰受伤,你不能这样对辛妮。”
第二十三部2
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再一细想,更觉得自己太过份,我耷拉着脑袋,心潮起伏,一把握住郭泳娴双手,诚恳道:“泳娴,我错了,我决定不再给辛妮使用催眠,我不再探听她的内心秘密,每个人都有隐私,我尊重辛妮的隐私,尊重你们的隐私。”
郭泳娴两眼发红,动情地张开双臂将我抱住:“中翰,我爱你。”
我狂吻而上,也很动情:“我也爱你,泳娴,插一下。”反正郭泳娴穿得很少,三两下就把她剥个精光,巨物也动情,粗壮有力,一下子就捅入蜜穴,郭泳娴没有腰疼,我无需小心,猛烈的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没有呻吟,因为我一直吻着香唇。
平时,要满足郭泳娴需要十分钟以上,这次很意外,才两分钟左右,她就浑身颤抖,黏浆喷涌,我哑然失笑,想再满足她一次,不料却被拒绝,“好了,别让辛妮在洗手间傻等。”郭泳娴喘息着推开我。
我顿时醒悟,急忙抽上裤子下床,吻别郭泳娴。来到洗手间时,戴辛妮果然坐在马桶上发呆,小内裤挂着膝盖上,那模样要多傻就有多傻。我心疼极了,温柔扶起戴辛妮,给她拉上小内裤,很小心地将她背起,手托结实的肉臀。
回永福居的路上,戴辛妮小声问:“老公,我刚才小便的时候,你是不是跟郭泳娴做爱了?”
“没有啊。”我当然否认。
戴辛妮搂紧我脖子,平静说:“别不承认,我能感觉出来,她穿那么少的衣服,人又性感漂亮,你又这么好色,肯定受不了。你放心,我不生气,换以前,我会生气,至少心里不舒服,不过,郭泳娴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心地好好的,她跟我聊了很多,发觉我以前错怪她了,她真的是为了你,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
我讨好道:“你心地同样好,你也为了我,为了公司,为了碧云山庄付出很多,辛苦了。”
“老公,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戴辛妮幽幽问。
“你说。”
戴辛妮懒洋洋地在我耳边撒娇:“如果说错了,你别不高兴。”
我笑道:“你是我的正牌大老婆,什么话都可以说,说错了对我也有裨益。”
“我觉得罗彤不是真的喜欢你。”戴辛妮这话一出口,我有些不高兴,连姨妈都支持我娶罗彤,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戴辛妮之所以说这些,无非是出于女人的嫉妒,人无完人,如果我的女神能像郭泳娴那样大度就完美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我敷衍道。
“一时也说不上来,是我的直觉。”戴辛妮打了个呵欠,时间已不早,我加快了脚步:“万一你的直觉出错呢。”
戴辛妮喃喃道:“不会错的……你昏迷时,她不悲伤,不难过,很少去医院看你,她受到孙家齐的重用,如今公司乌烟瘴气,她要负主要责任,还有,还有……”话没说完,轻轻的鼾声已飘进我的耳朵,我苦笑,小心翼翼地背她回到永福居。
碰上章言言,她过来帮忙,将睡熟的戴辛妮放到床上,“泳娴帮她按摩了好半天,她一定累了,让她睡吧。”我叮嘱道。
“嗯。”章言言轻轻颔首,她刚沐浴完,浑身香喷喷,睡衣里乳沟深邃,我搂住她的香肩,柔声问:“对了言言,平日里,罗彤跟谁的关系最好?”
“应该是婷婷吧。”章言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看我的裤裆。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若有所思。
刮干净了胡子,修剪了鼻毛,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运动休闲衣,最后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点古龙水,长这么大了,我还是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打扮自己。
来到产房前,时间刚好离午夜十二点还差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我一共有好几次提前进入产房的念头,可我忍住了,我不希望由于一次小失误导致期待已久的约会泡汤,因为和我约会的女人是那么与众不同。
十二点一到,我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冲动,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去,安静的产房里光线柔和,内室和外室之间的玻璃拉上了厚厚帘子,姨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她跪在地板上,似乎在寻找掉落的东西,我不管她找什么东西,我眼里只有姨妈的臀部,她的姿势令我随时会停止呼吸,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晃动,隐约的小内裤轮廓仿佛在勾引我,被扯起的护士服里露出丝袜的末端,那是精美斑斓的蕾丝,我的下体突然暴胀,因为我见到了一小截附在大腿白色的吊带,这让我想起了姨妈穿婚纱内衣时那个吊带白丝袜,不同的是,暗花丝袜释放出的气息特别暧昧。
我面红耳赤,一步一步朝姨妈走去,站在她的身后,晃动的大屁股就在我身下,暗花图案更清晰,精美的水晶高跟鞋后翻起,五公分长的鞋跟也是透明质地,鞋底很干净,可以看出这是一双新买的高跟鞋,姨妈怎么了,刚买回来的新鞋就迫不及待穿上,是不是早早就想好用这种高跟鞋搭配护士服?
“烦死了,到底掉哪了。”姨妈一边张望柜子底,一边自言自语,肥美的臀部撅得更高。
我欲望达到了顶峰,如果再看一眼丝袜脚踝在晃动,我已无发克制,缓缓跪下,跪在姨妈的大屁股后,胯部贴上,双手扶上了浑圆的美臀:“妈,找什么呢。”
姨妈一震,猝然回头:“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杜鹃黄鹂。”
我笑问:“你不是让我十二点来吗?”
姨妈大概是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会,听我这一说,她似乎才想起来,凤目翻了翻,嗔道:“来了又不说话,鬼鬼祟祟的,快帮我找耳钉,刚才梳头发,不小心弄掉了。”说完,大屁股一扭,又趴了下去,奇怪的是,姨妈的大屁股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胯部。
“掉了就掉了,别找了,买过算了。”我露出一丝诡笑,双手转而扶住姨妈的腰部,隆起的下体轻轻摩擦她的屁股,隔着护士服,我依然能感受到十足的弹性。
“你懂什么。”姨妈直起上半身,几乎靠在我怀里,沁人的体香淹没了我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凤目仍旧打量四周地面,焦急道:“这一对粉钻耳钉八十多万,本打算等你娶罗彤的时候送给她的,刚才上洗手间,照照照镜子,觉得护士帽,护士服,白丝袜从头白到脚,白得有点扎眼,就想用什么点缀一下,戴朵花儿吧又太俗,系一条丝巾吧又太普通,后来就想到用粉色耳钉点缀,感觉还不错,就没取下来,不料刚才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真见鬼。”
我仔细一瞧,果然见姨妈饱满雪白的左耳垂上穿着一只耀眼的粉钻耳钉,晶莹剔透,美到了极点,如画龙点睛般神韵,可惜,右耳垂上就空空如也。我双手前滑,将姨妈的软腰圈起来,柔声道:“妈,就算耳钉找到了,我也不允许你送给罗彤,就算你送给罗彤,我也会买一对更贵更漂亮的粉钻耳钉送给你,因为妈妈戴这耳钉太美了。”
片刻沉默,姨妈歪了歪脖子,小声问:“真的?”
“真的。”我动情回答。
姨妈扭转脖子,朝我嫣然一笑:“那还不快找?”臀部下沉,往我的裤裆压下。
我有些恍惚,不知姨妈这个细微的动作是无意的,还是有所暗示,至始至终,我和姨妈都跪在地上,前胸贴紧她的后背,下体贴紧她的肥臀,姿势暧昧,气氛旖旎,热血如煮沸的开水,不停翻腾,我小声试探:“耳钉会不会掉到衣服里?”
姨妈道:“怎么会?”
“我帮妈找找看。”我偷偷坏笑,一只手挑开护士服纽扣,缓缓伸进去,所到之处,滑腻温软。姨妈迅速抓住我的手,娇斥:“你干嘛。”
“找耳钉啊。”我忍住笑,很认真的口气,另一只手也参与解纽扣,也伸进姨妈的护士服里,姨妈没有阻拦,安静地让我解开护士所有的纽扣,安静地让我的双手到处寻找,饱满高耸的胸部在打开的护士服里羞答答地露出来,白色的蕾丝乳罩就在眼前。
姨妈背对着我,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的心脏也剧烈跳动,相信姨妈也能感觉出来,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有点诡异。越过微微丰腴的小腹,我的双手来到了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沉甸感油然而起,滑腻感犹甚其他部位,我的手指滑进了乳罩里,搜寻了一会,姨妈嘤咛:“好像使坏喔。”
我轻吻一下雪白的脖子,笑道:“不仔细摸,怎能找到。”
姨妈轻哼:“那你捏什么?”
我平静道:“我见硬硬的,以为是耳钉,就捏捏。”
姨妈吃吃笑了起来,我顿时浑身长起了鸡皮疙瘩,如遭电击,握住双峰的手颤抖不已,其中一只手悄然滑落,直下姨妈的小腹,指尖触到了蕾丝,却过门不入,在蕾丝边徘徊,轮到姨妈颤抖了,她柔柔问:“你摸这里干什么?”
我正色道:“会不会耳钉掉到身上,又一直落到这里?”
姨妈扑哧一笑,反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手指缓缓挑开小蕾丝,滑进了饱满的禁地,手掌一张一收,仿佛抓到了一只大馒头,只是这只大馒头太湿了,又热又湿。
“那你就好好找呗。”姨妈在呻吟,大屁股轻轻摩擦我的胯部。
“最好是脱掉衣服找。”我柔声给姨妈一个建议,她马上就采纳了:“那就脱呀。”
我忍着内心的狂喜,温柔地为姨妈宽衣解带,脱下护士服的一刹那,我和姨妈听到了有东西掉落,低头一看,一只晶莹剔透的耳钉赫然躺在地板上,我马上问:“是它么?”姨妈轻笑:“就是它。”
我弯腰捡起耳钉,姨妈的身子随即往左边一侧,将右脸仰起,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要我帮她戴上耳钉,我正有此意,很温柔,很细心地将粉钻耳钉插入了姨妈右耳垂,姨妈伸手摸了摸,回头朝我妩媚,玉笋般的玉臂一伸,摘下了护士帽,乌黑的大波浪秀发随即飘荡而下,遮住了雪白的脖子,她摇了摇香肩,再次回眸看我,那个风情简直迷倒众生。
我动情得浑身发抖,飞速脱光衣服,将压抑已久的巨物放出,姨妈一见,很主动的拨开小蕾丝,撅起浑圆的大屁股,股沟中间,有一处娇嫩仿佛也期待已久,因为柔和的灯光照到丰沛的晶莹。淫靡在流淌,欲火在狂烧,狰狞的巨物如放开缰绳的恶狗,一口就咬中那片娇嫩,姨妈惊呼,徐徐下沉肥臀,一分一毫地吞噬巨物,撑开的穴口溢出更多晶莹,直到巨物全根尽没,晶莹才消失。
“喔……”姨妈叫得多么悱恻,乌黑的秀发在我面前甩动,雪白的肥臀几乎压到我小腹,我意外失去重心,身体缓缓后倒,姨妈的软腰被我双臂紧紧抱住,她只能和我一起倒下,可我们的交合没有丝毫中断,粗长的大肉棒依然与蜜穴紧密纠缠,姨妈仰躺在我身上,吃吃娇笑,两条性感的白丝美腿放肆地分开,肥臀挪动,蜜穴跟着吞吐起来,动作既放荡又自如,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位端庄朴素的林香君。
“感觉如何?”我轻轻咬着披散的秀发,蜜穴深处那股令人爱恨交加的吸力又悄然而至,我只能抖擞精神应付。
“没白养你。”姨妈吃吃娇笑。
这叫什么话,我听得不是味儿,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所幸大肉棒被蜜穴吞吐得异常舒服,唉,好吧,男人要有风度,没必要跟女人计较,何况还是母亲,该尊重的还是要尊重,手上一紧,握住了饱满的巨乳,温柔地揉弄:“要不要用力?”
“尽说废话。”姨妈的呻吟很轻,两条美腿时而伸展,时而分开,时而曲起,肥美的肉臀配合着在我小腹上滚动,我暗暗好笑,心想,她是做爱呢还是划桨?那娇憨神情与小君何其相似,我依稀见到小君将来的影子,一个母亲,一个妹妹,都是我的至爱。
爱怜如潮,我冲动地抽插是几十下,很用力的那种,姨妈一直喊叫,直到抽插慢下来,她的喊声才停止,秀发有些凌乱了,巨乳从乳罩里露出来,那条小蕾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静静地躺在一边,急促起伏的气息带起了乳浪,“妈,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扳转姨妈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下去。
姨妈舔了舔花瓣似的香唇,温柔道:“爱妈妈就要听妈妈话,除了罗彤外,山庄不能再让别的女人进来了,这里里外外几十号女人够多了,妈不是想束缚你,妈也知道你有能力满足更多的女人,但女人要的不只是金钱物质,性欲满足,还要舒适安稳的生活,女人不停进山庄来,大家会有不安全感,你孩子要出生了,我可不允许有不安全感存在。”
“我一直听妈的话,妈永远是我的首长。”我笑嘻嘻的再次吻过去,这次就不只是蜻蜓点水了,我吻得很投入,满脸红晕的姨妈突然挣开眼,抿着嘴儿笑道:“你身上的是阿玛尼古龙水?”
我讶异:“妈能闻出来?”
姨妈妩媚,徐徐举起玉笋般的左臂,露出光滑洁白的腋窝,调皮道:“你闻闻。”
热血不是充斥海绵体,就是冲上脑袋,欲火在我胸膛间激荡,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女王面前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她只需一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我就会被她征服,变成她的傀儡,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的腋窝,一个无法形容的圣地,白得无法形容,光洁无毛,娇嫩柔滑,嗅了嗅,我闻到了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这恰好和我身上的阿玛尼古龙水一样,我听到了勾人的笑声,妩媚的脸布满了春潮,迷人的凤目述说着爱的渴望,一瞬间,我再次吻上无与伦比的腋窝,舔吮那片柔滑。
“还有这边。”姨妈咬着香唇,身体侧过另一边,很利落地张开左边的腋窝,那微微凹陷之地同样白嫩,同样柔滑,吻上去,同样有一丝淡淡的古龙水香味,我陶醉其中,忘情舔吮,姨妈两眼水汪汪,呼吸越来越急促,蜜穴出乎意料地急剧收缩,我很配合,巨物适时猛烈上顶,几十下过后,姨妈呢喃道:“我老是逗得妈妈很开心……”
我平静地看着姨妈得到高潮,虽然舔弄腋窝得到高潮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但发生在姨妈身上,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我奇怪的是,姨妈得到高潮后,似乎意犹未尽,才停歇一回,又开始悄悄吞吐,难道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产房的门也没有扣死,姨妈就这么肯定没有人来?
“妈,沙发不错,新买的?”我揉着大奶子,暗示姨妈该换姿势了,硬梆梆的地板一点都不舒服,旁边就是柔软的宽体沙发,只要姨妈愿意,我可以在这张沙发上跟她做爱到天亮。
可姨妈没有换姿势的意思,她依然仰躺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娇躯,不经意间又吞吐了几次大肉棒,性感的丝袜美腿摆来摆去:“我觉得这个姿势挺好的,男人是大地,我躺在男人身上,很有征服感。”
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继续抱着娇躯,玩弄那双饱满的大肉桃:“在床上,在沙发上就没有征服感?”
姨妈缓缓伸直一条修长丝袜美腿,晃动她脚上的精致高跟鞋,柔柔道:“沙发太软,我穿高跟鞋不方便,不小心还会把沙发戳破,我也不想在床上做,一来无情趣,二来怕让隔壁的文燕,泳娴她们听到,这里最好,外室和内室的隔音效果绝佳,我们喊得再大声,王怡她们也听不到,我希望做爱时无拘无束,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
我笑了,笑得很开心,因为姨妈让我知道她的心思,换别的女人,恐怕死也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这当然跟姨妈爽直的性格有关,军人皆如此。我并不惧怕做“大地”,我只想面对面看着姨妈,跟她眉目传情,跟她接吻,摸她的肥臀,一想到她的肥臀,我就冲动:“你翻个身骑上来,应该也会有征服感的。”
姨妈吃吃娇笑,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我的心思,肥臀随即在我小腹上打转,蜜穴快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儿一边喘息,一边撒娇:“我不想换姿势,不想拔出来,骑着做会摩擦膝盖,妈妈这么漂亮,你忍心看妈妈的膝盖又红又肿吗,再说了,妈妈也不想看你色迷迷的样子。”
我不笑了,简直快要哭,心潮如暴风雨中的大海,汹涌澎湃。爱是什么我不知道,或许是要掺杂了少许恨才叫爱,姨妈的心思逃不过我眼睛,她不是不想看我色迷迷的样子,而是不敢看,她再爽直也惧怕我的深情,每次她和我四目交接,最先逃避的是姨妈,逃避时,总带着一抹娇羞,就是那抹娇羞令我疯狂,“你就忍心一直让我躺地板?”我用力蹂躏两只巨乳,仍不死心。
蜜穴吞下巨物,直达子宫口,姨妈喘息道:“这有什么大不了,你是男人,应该有所担当,这么一点点委屈你都受不了,怎能算是男人,要讨妈妈欢心,光懂得喷香水可不行,你知道不知道,妈妈为了讨你欢心,花了多少血本?”
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子宫口的吸力更盛,这时候必须要用力抽动,否则只能引颈就戳,随口说了一句:“我一定加倍回报。”马上猛烈挺动,姨妈还以颜色,与我大打对攻,肥臀猛烈旋转,伴随的是阵阵呻吟:“怎么回报,再找几个女人回来气我么,噢噢噢……”
“我不是保证不找了吗。”心里气恼姨妈喋喋不休,我抽插得更凶猛,招招直接撞击花心,才三十几下,姨妈就尖叫,旋转迅速慢下来,我一见她慢,也跟着慢抽慢插,完全是针锋相对的意味。
见难以压制我,女王的脾气上来了:“哼,以后要记得经常喷香水,喷香水不要直接喷在皮肤表面,男人一般只喷在腋窝,女人可以全方位的香,男人只要掩盖汗臭味就行,我可不喜欢娘娘腔的香水男人。”
这有点像送一束鲜花给美人,美人却告诉我这束鲜花只适合送给死人一样,我心里别提多别扭,气恼更甚,揉搓大奶子的手指用力搓捏两粒硬起的奶头,悻悻道:“传授香水知识是对的,批评我也能接受,可最后一句就太伤自尊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儿子是娘娘腔吗?”
姨妈大声娇嗔:“我是你妈,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伤自尊也要听。”
“蛮横。”我摇头叹息。
“你说什么?”姨妈蓦然回头,柳眉一挑,迷人的凤眼看向我耳朵,我暗叫不妙,电光火石间,来个先下手为强,双臂抱紧姨妈的软腰,下体像打桩似的猛烈冲顶,姨妈猝不及防,惊叫一声重新躺倒在我怀里,秀发披散,大屁股跟着快速耸动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拧我的耳朵,只知道销魂地呻吟:“啊啊啊,轻点……”
我得势不饶人,马上转守为攻,直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姨妈扑向沙发,巨物滑出,我迅速板正姨妈的娇躯,面对面地重新插入巨物,一杆到底,姨妈再次喊“轻点”。
“不能轻,要干狠一点,干烂妈妈的骚穴,小君说得不错,妈妈就是骚货。”我热血沸腾,咬着秀发,拧着乳头,蜜穴黏滑得要命,滋滋声很密集。
姨妈作势要打:“我……我是你妈,你怎能这样说我,喔喔喔,好粗……”
我坏笑,拨开乌黑秀发,捧起姨妈的美脸狂吻:“别以为我不懂,十二点一到,你就知道我会来,你深知我喜欢你的大屁股,所以你故意趴在地上,让我看见你的大屁股,你故意说耳钉掉了,实际上耳钉你一直拿在手里,你一步一步诱惑我,从穿护士服开始,你就开始诱惑我,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风骚、最狡猾的母亲。”
“啊啊啊……”姨妈咬着下唇呻吟,我并不没有抽插,她是故意用呻吟来掩饰内心的难堪,欲语还羞的凤目里多了一丝狡黠。
我洋洋得意,轻轻抚摸横在姨妈腰间的白色吊带,色迷迷道:“不过,我喜欢被妈妈诱惑,我喜欢这件护士服。”
姨妈涨红着脸,扭着肥臀娇嗔:“我以后不穿了,买了好多紫色丝袜,黑色丝袜,红色丝袜,黄色丝袜,还有海军装,学生装,警察装,空姐装,女仆装……哦,女仆装倒没有,妈永远不会做女仆,妈只会做女王,我今天刚买两套女王装,一套是黑皮女王,一套是豹纹女王,这些衣服丝袜,要统统烧掉,我做回一个端庄淳朴,又笨又丑的好母亲。”
我大吃一惊,人都傻了,赶紧哭丧着脸:“妈,我刚才脑子缺氧,胡说八道,您别生气……”
姨妈翻翻凤眼,大声道:“烧,一定烧。”
我低头,看了看光洁湿滑的白虎穴,坏笑:“是骚货的骚么?”
“你……”姨妈恼羞成怒。
我哈哈大笑,巨棒抽起,闪电插入,继而铺天盖地,“啪啪”声连绵不绝,姨妈瞪着我,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颤动的娇躯也连带晃动那双高耸饱满的巨乳,我双手潜入姨妈身下,解下了她的乳罩后扣,将薄薄的蕾丝乳罩摘下,完美的玉乳就在眼前,我张开嘴,深情地含了上去:“我爱你,妈妈。”
“中翰。”姨妈轻轻呼喊,迷离的眼神如梦如幻,我没猜错,姨妈最惧怕我的深情,我凶悍抽插,却深情款款:“叫老公。”
“嗯嗯嗯。”姨妈呻吟道:“你老是为难我,我叫不出口……”突然间又尖叫:“老公,别磨,别磨……”
我疯狂了,没有什么比姨妈喊我做老公更刺激我的性欲神经,我吻住姨妈的香唇,调戏她的舌头,机械地抽动蜜穴里的肉棒,盘缠在我背部的双臂像蛇一样游动,我担心尖利的指甲随时会划破我背肌,耸动的娇躯不时上迎,我又担心胸会把高耸的大奶子压扁,啊,我沉湎了,沉湎在无边无际的肉欲之中,动作渐渐粗鲁淫秽,我举起姨妈的双腿,摘下她的高跟鞋,闻嗅上面的气味,舔吮丝袜脚趾,还用细长的鞋跟刮磨姨妈的乳头。
姨妈浪叫:“啊,妈妈还有很多高跟鞋,可惜……”
“可惜什么?”我紧张问。
姨妈媚眼如丝:“可惜都要烧掉。”
我怪叫一声,像暴怒的野兽般撕咬猎物,蹂躏猎物,腥臊的气味如同遍地血腥,刺激我更凶残暴戾,姿势不断变化,后插式成了最后选择,我扶住满月般的肥臀,将粗大的巨物一遍又一遍的捅入淫靡的浪穴,悲鸣刺耳,如同猎物垂死前的哀嚎,我丝毫不放松,兽性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无坚不摧,翻卷的淫肉终于血红了,看似娇艳,实则狰狞,没有一丝怜惜,我一点都不在乎娇嫩的肉穴会被插烂,撞击声此起彼伏,手中的巨乳彻底变形。
姨妈的喉咙发出怪异声响,沙哑而有力,低沉又绵长,娇躯奋力耸动几下,蜜穴再次收缩,吸力无匹,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想运功防守已然来不及,只好随波逐流,毫无顾忌地抽插,放任快感肆虐,姨妈在颤抖中悲鸣在悲鸣中颤抖,暖流奔腾涌出,我放下丝袜美腿最后冲刺,四周回荡着“吧唧吧唧”声响,电流通过脊椎的一刹那,我嘶吼着拔出大肉棒,弹身而起,对着姨妈的樱唇闪电插入,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出,姨妈就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掩惊骇之色,她吞咽着,吞咽着……
时间仿佛已停止,我头晕目眩,四肢发麻,感觉不到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姨妈的怀里,她正用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甜蜜极了,这就是幸福,躺在母亲怀里接受她的抚摸是一个人最幸福的事情。
“中翰。”姨妈在呢喃。
我以为姨妈只是想叫醒我,我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蜜穴仍然潮湿,我的巨物早已重整旗鼓,没有丝毫迟疑,巨物像回家似的钻进了蜜穴中,完全充斥整个阴道,我舒服极了,见姨妈也在呻吟,我吻了上去,可吻着吻着,我发现姨妈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小声问姨妈是不是累了,姨妈摇摇头,幽幽叹息道:“中翰,如果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吗?”
“什么?”我惊得吐出乳头,愣了愣,触电般坐了起来,姨妈的话由不得我不胡思乱想。
姨妈见我这般神情,嫣然一笑,嗔道:“我只说如果,你激动啥。”
“应该能原谅,要看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松了一大口气,但心有余悸,眼睛炯炯地看着姨妈,她的反常令我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姨妈似乎很平静,只是她一直不敢正眼看我,目光低垂:“比如说……”
我焦急倾听,就在这时,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苗条的身影跑了进来,见到我和姨妈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来人惊叫一声,随即愣在当场,我和姨妈一看,原来是上官杜鹃。
就在我们惊愕的时候,门外又跑进一人,竟是神情紧张的上官黄鹂,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阿姨,快快快,小君来了,我出去挡她一下,你们……”话都没说完,便伸手拉了拉杜鹃,转身跑开,杜鹃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和姨妈面面相觑。
三分钟后,产房门再次被推开,小君的声音随风而至:“你们好啰嗦吔,我又不是舞蹈老师,哪懂得这么深奥,等我先进去看看我妈在不在,回头再跟你们聊如何扭屁股……”
上官姐妹尽力了,小君走进了产房外室,一眼便看到我,美丽大眼睛闪过浓浓的惊喜:“噫,哥你在这儿啊?”很嗲的声音,刚软下去的东西又硬了,唉,真是没有三分三,千万别上梁山,如果不是身怀“九龙甲”,别说山庄里的女人,就是眼前这对母女我都搞不定。
“半夜三更了还不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姨妈蹙眉娇嗔,坐姿端庄,离我有两米远,如此短的时间能穿好衣服,盘好头发,足见功底,我朝小君身后的上官姐妹挤挤眼,黄鹂在窃笑,杜鹃则板着脸,我暗暗寻思:该是破杜鹃身子的时候了。
“我……我……”小君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大眼睛一直瞄着我,不用猜,事情肯定与我有关,姨妈板着脸,催促道:“有话就说。”
小君咬咬牙,大声问:“妈,你跟大家说罗彤姐姐是最后一个嫁给哥的女人?”
姨妈颇感意外的样子,想了想,点头道:“是啊。”
小君一听,顿足道:“那若若,瑛子,小兰呢?”
我做梦都在笑,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发现自己竟然是笑醒的,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君,我爱得撕心裂肺,很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轻轻吻上她长长的眼睫毛。
小君梦呓般转身,把圆圆的小屁股撅给我,我本来晨勃就厉害,这会肿胀难忍,悄悄放出巨物,塞进小君的白色蕾丝小内裤里,虽说美娇娘都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但美娇娘还是以浅色内衣裤为主,尤其是小君的内衣裤,不外乎白色和粉红色两种,黑色和其他颜色的并不多,我偷看过小君的衣柜,发现她内裤的数量非常庞大,分为丝质和棉质两大类,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两百条之多,都折叠得整整齐齐。
“如果还不到八点,我一拳打烂你鼻子。”小君嗲嗲地发出警告。
在山庄里,有两个特大懒虫,一个是唐依琳,另一个就是小君了,她们基本早上十点后才起床。我没有理会小君的警告,巨物依然在她内裤里摩擦,我就是为了要吵醒她,才跟她做爱,一来感谢她昨晚为我将来迎娶乔若尘,杨瑛,闵小兰出力,二来请小君去喝早茶,顺便见见秦璐璐。
表面上我答应姨妈不再娶外边的女人进山庄,但秦璐璐是个例外,姨妈这么听小君的话,我就期望小君跟秦璐璐见面后,多笼络感情,或许小君能说服姨妈接受秦璐璐。总的来说,姨妈虽然嫉妒我爱恋小君,但她和小君之间的母女感情非常深厚。
“小君,哥又想干你了。”我坏笑,伸手握住小君的大奶子揉搓,两粒相思豆硬起,想起昨晚从产房出来,我就跟小君回到永福居,之后一直做爱到凌晨三点,这会让她醒来确实为难她,做爱无疑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不料摸了半天,小君丝毫没反应,还发出淡淡的鼾声,我以为她睡着了,不忍心再吵她,刚想把巨物收回来,小君却梦呓般道:“要干就快点,干完了我好睡觉。”
我大为欣喜,将小君剥光光,侧好身体,贴近小君的玉背,巨物开始东钻西钻,小君配合着微微抬起右腿,动作极其像狗。我忍住笑,大龟头很快寻到嫩穴,艰难地撑开穴口,由于湿润不够,大肉棒前进得很缓慢,小君嗲嗲道:“我是纯情小女生,你以为是那些骚货,整天湿哒哒的吗?”
我差点笑出来,大手下滑,摸到了光滑的阴户:“对不起,我误会了,我以为小君也是骚货,因为昨晚小君比骚货还要骚。”
小君打了呵欠,怒道:“我是偶尔骚一下,哪能跟你那些骚货比。”
我吻上小君的鹅蛋脸,柔声问:“你左一句骚货,右一句骚货,你说说看,哪位姐姐是骚货。”
“不说。”小君推开我脑袋,继续撅屁股,大肉棒又进了几公分,阴道仍然很紧,幸好湿意越来越明显,我来回磨蹭了几次大肉棒,冷笑道:“不说就是诽谤,诽谤就要受惩罚。”腰腹突然发力,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花心。
“哎哟。”小君痛得大叫:“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一拳就打烂你的……哎哟,哎哟,都捅到肠子去啦,真讨厌,我说,我说,是杨瑛和小兰,哎哟,哎哟……”
“杨瑛,小兰不可能是骚货,她们很纯情,好像比小君还纯情。”我嘿嘿冷笑,断定小君避重就轻,不肯说实话,大肉棒更猛烈抽插,不过,我留了心眼,知道小君最喜欢干菊花,我就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挖扣她的屁眼,挑逗她的欲望。
嫩穴迅速有了分泌,小君很快适应了大肉棒,不时挺动圆臀反击我,听我夸赞杨瑛和闵小兰更纯情,小君脸色很不好看:“哼,她们是表面装纯情,我是内心和表面都纯情,不一样。”
我激将道:“怎么不一样,我觉得杨瑛和小兰的内心也一定很纯情。”
小君冷笑:“纯情个屁,她们整天都在讨论跟你上床,说什么”老汉推车“比”泰山压顶“舒服,”女上男下“比”男上女下“更爽之类的话,这是淑女吗,这是纯情吗。”
“你怎么知道?”我哈哈大笑。
“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她们还模仿跟你做爱的姿势,那天,她们没说几句,我就发现她们的裤子都湿了,你说,她们是不是大骚货?”小君一急,马上就说漏了嘴,知道她有参与好同学之间的私秘聊天。
“那小君湿了没有。”我笑问。
“没有。”小君脸一红,忙摇头,我信口诈她:“听杨瑛和小兰说,你李香君也湿了喔。”
小君阅历稚嫩,轻易就上当,马上破口大骂:“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竟敢说我坏话,哼,我是当时没湿,后来才湿的,是想小便,憋不住了,不是想尿尿。”她越解释,脸越红。
我戏弄小君的心情异常强烈,大肉棒深插花心,不留情面地揭穿小君:“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明就是想尿尿,还狡辩,按我看来,你们四个都是骚货。”
小君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撒谎被揭穿后,会爽快承认,果然,她不再狡辩,“咯咯”娇笑了数声,竟然替乔若尘仗义直言:“你说我们三人骚,我被迫承认了,但若若肯定不骚,我们都怀疑她性冷淡,读书时,她就从不跟男生说话,大家都有男生追,就她没有男生追,不是男生不喜欢她,是她冷若冰霜,骄傲得不得了。”
我一听,反而满心欢喜,至少乔若尘是处女的几率非常大。瞪了小君一眼,我佯装生气:“这意思说,小君有很多男生追咯。”
小君嗲嗲道:“我李香君有沉鱼落雁之容,有闭月羞花之貌,三千个漂亮的女人加起来都比不上我,我当然……”大概是发觉我神色不对,她羞羞地飘我一眼,娇笑不停:“哎呀,我虽然有很多男生追,但我告诉追求者,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他们就不追了。”
“你男朋友是谁?”我露出笑意,也预感到答案。
小君歪着着脖子想了想,咯咯笑道:“是一个乌龟王八蛋。”
我咬牙切齿,抱住小蛮腰就是暴风骤雨般抽送,嫩穴黏透了,小君嗲嗲叫骂:“啊啊啊……夺走了人家的处女,还要生气人家被男生追,天下最小气的男人就是你这个……这个,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干烂了,以后都不要用……”
“你鬼主意瞒不了我,你想我干烂你的穴穴,以后就可以一心一意地干屁眼眼了,对吗。”我拔出大肉棒,飞快跨上小君的身体,分开她两条嫩白美腿,大肉棒重新插入嫩穴,我很奇怪抽插了这么久,小君的眼神依旧明亮。
一条粉嫩玉白的修长美腿踏上了我的胸膛,晶莹剔透的五只脚趾调皮地撩拨我的胸毛,渐渐往上,整只玉足脚掌踩到我的脸颊,大脚趾停在我的唇边,小君媚眼如丝:“干屁眼也好,干穴穴也行,人家才没有依琳姐这么浪,也没有妈妈这么骚。”
“你说妈妈骚?”我惊诧中张开嘴,含住了幽香扑鼻的玉足,香君就是香君,身体不管什么部位都有香气,连屁眼也有香气,姨妈也叫香君,也确实满身余香,就不知屁眼是不是也有香气。
小君翻翻眼,冷笑道:“护士服穿成这样子,已经不是普通骚,是特别骚,大家都说妈妈发春了。”
“她是妈妈,你们怎么能这样议论她。”我恼怒地咬了咬嘴里的脚趾头,小君微蹙秀眉,嗲嗲道:“敢穿成那样就不怕别人议论,也不知道妈妈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现在越来越像妖精。”顿了顿,又哼了一声:“护士服配白丝袜,又是高跟鞋,我们都不敢穿,连依琳姐也不敢穿吔。”
“这有什么,挺好看啊。”我感觉小君是吃醋了,她听我这么说,脸色更不好:“哼,我就知道你喜欢,妈妈现在越来越漂亮了,是男人都会喜欢她,哥,你是不是也喜欢妈妈?”
“废话,我当然喜欢妈妈。”我恨恨地抓了抓小君的脚掌心,换平时,怕痒的她肯定缩脚尖叫,奇怪的是,小君竟然没什么反应,她盯着我的眼睛,结结巴巴道:“我是说……我是说想上床的那种。”
我心脏砰砰直跳,故作镇定问:“你怀疑我跟妈妈上床?”
小君狡黠地眨眨大眼睛:“你曾经跟妈妈做过。”
我知道小君并没有直接证据,赶紧板起脸:“上一次是吃了你的安眠药才神经错乱,自那以后,我就没有跟妈妈上过床,而且上次有戴套子,不算真的做爱。”
小君撇撇嘴:“别骗我,那东西插进去了就是做爱,管你戴套不戴套,现在不止我一个人怀疑,大家都说,妈妈穿护士服是为了勾引你。”
“乱嚼舌头。”我小声斥责,却极度心虚,我跟姨妈的不伦情始终要公开,现在辩解得厉害,将来必定更尴尬,但不辩解,万一小君有什么过激抵触,我同样难以接受。
小君口没遮拦:“什么乱嚼舌头,妈妈又没男人又骚,我听说大屁股的女人最骚。”
我眼珠一转,语气委婉起来:“骚不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没男人会很凄苦,小君,你爱不爱妈妈?”
小君也转动眼珠子:“凄苦和乱伦是两会事,上次你也这样说,我也知道女人需要男人,可是,妈妈是你的亲妈妈呀,你怎么能干妈妈,干了一次就算了,可不能再次犯错。”
“我也干了我妹妹李香君呀。”我朝小君狠狠瞪过去,小君毫不示弱,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振振有词道:“妹妹跟哥哥,妈妈跟儿子是不一样的,亚当和夏娃就是亲兄妹。”
“传说你也信。”我忍不住大笑,舔着玉足的脚掌心,大肉棒猛烈抽插。小君有感觉了,再次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能跟妈妈上床,跟妹妹就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以后只干屁眼眼也行。”
“呵呵。”我摇头苦笑,这小君之狡猾已经超出了我以前估计的范围,搞了半天,她的意思就是情愿牺牲穴穴,也要阻止我和姨妈发生关系,反正干她的屁眼也同样舒服,我恨得牙痒痒,索性举起她两条美腿,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抽送:“我决定,以后不跟妈妈做爱,只干妈妈的屁眼眼。”
小君嗲嗲嚷道:“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跟妈妈上床,我告诉你喔,妈妈现在每次出门,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像外面有男人喔。”
好个小君,竟然使出含沙射影,血口喷人的诡计,我心如明镜,正要揭穿她,突然,内心咯噔一下,脑子马上记忆起昨晚姨妈吞吞吐吐地说过做了对不起我的话,我猛地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腹狐疑,难道姨妈说对不起我,是因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我越想越气,越想越怕,几乎到了万念俱灰的地步。
这时,我沮丧地抬头看向小君,发现她似笑非笑,两眼望向天,我不禁哑然失笑,暗骂道:李中翰啊,李中翰,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经历了这么多,却听信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话,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姨妈对你的感情能做假吗,姨妈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吗,姨妈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想到这,我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小君的两只大奶子问:“要不要跟哥哥出去喝茶?”
小君心虚地瞄了瞄我,猛摇头:“不去,不去,弄完穴穴,再弄弄屁眼眼,我就睡觉了。”
我不愿再揭穿小君的诡计,也不惩罚她胡言乱语,差点令失态,我还要利用她替我在姨妈面前美言几句,山庄里熟妇虽不少,但秦璐璐的风情别有一番风味,我笑了笑,柔声道:“哥带你去认识一个人。”
小君眨眨大眼睛,狡猾问:“有你帅吗?”
一股怒火上来后迅速消退,我不怒反笑,用力地拧着两只大奶子,奸笑说:“小君,我知道你想故意刺激我,等我发怒了干你的屁眼眼,嘿嘿,我可不上当,去喝茶就干屁眼眼,不去就不干。”说完,连抽插都停止了。
小君花容色变,以我的经验,她即将得到高潮,这停下来简直就是要命,何况屁眼被我挑逗了许久,已经有黏液分泌出来,小君权衡厉害,不敢再跟我抬杠了,撅着小嘴,故意撒了个娇:“好啦,好啦,反正睡也睡不着了,去就去吧,下次,不许用这个要挟人家。”
“一定一定。”我满脸堆笑,计划正按我预期发展,想到能将秦璐璐收入后宫,我的肾上腺激素急剧分泌,拔出巨物,我冲动地将小君的身体翻转,让她跪趴着,一朵迷人的菊花在股沟里若隐若现,我掰开股沟,手握巨物,对准菊花研磨了十几下,慢慢撑开屁眼,如此粗大的东西要插入窄小的屁眼,简直匪夷所思,令我惊叹的是,小君的屁眼有绝佳的伸缩性,只要撑开屁眼进入龟头,就能一杆见底。
“喔。”小君娇吟,身体完全俯下,唯独圆圆的屁股翘着,煞是可爱,我果然一杆见底,真担心小小的屁眼被撑爆。
“舒服吗?”我压在小君的后背,像章鱼似得,将小君的娇躯来一个全覆盖。
“好舒服。”小君嗲嗲说。
我将脑袋埋进小君的秀发里,轻轻抽动巨物:“小君,其实妈妈没有其他男人的,你误会妈妈了。”
小君呻吟:“啊……等会介绍个男生给我,我也没有男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气得满眼星星,不再柔情,不再忍受,腰腹用力,巨物如抽插嫩穴般在小君的屁眼里疯狂抽插,嘴上怒骂:“我干死你,干烂你,你这个臭小君,我干死你。”
“哥……”小君秀发飞舞,娇吟如声歌。
“滴滴滴……”
很不巧,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我只好停止抽插,掀开枕头拿起手机,那是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号码的主人偏偏就是秦璐璐,“喂,秦姐啊。”我按捺住兴奋,以免被小君察觉我和秦璐璐的关系。
奇怪的是,对方在沉默,我又喂了几声,隐约从到轻轻的抽泣声,心中一紧,提高声量:“秦姐吗,怎么了?”
抽泣更甚,这下我完全听清楚了,不过,抽泣声很快就消失,秦璐璐语气低沉道:“我就想打电话告诉你,感谢你对我的关心,感谢你原谅家齐,感谢那几天开心的日子……”
说完,抽泣声又响了,我焦急道:“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在哪里。”
秦璐璐淡淡道:“没事,我挂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第二十三部
情人变朋友绝不是什么好事,第一直觉就是我和秦璐璐的事情被孙家齐知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是窦眉告的密,那天,她就发现了我和秦璐璐在医院楼梯做爱的情景,唉,我居然相信了窦眉,还给了这个贱人两千万,怒火中烧的我还想问个究竟,秦璐璐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我怔怔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身下的小君嗲嗲问:“哥,我们还去喝茶吗?”
我心情大坏,从小君的屁眼抽出大肉棒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哥有急事办,马上要出去,改天再喝茶了,你好好休息,今晚,哥再跟你弄屁眼眼。”
“哦。”小君平静地打了个呵欠。我吻了吻她的香唇,飞奔离去。
市第一人民医院早早就人满为患。
来到特护病房,我强装笑颜与护士们打招呼,还见到了陶陶护士长和小冰护士,她们正准备去碧云山庄看护我的三位大肚婆,见我匆匆而来,都嬉笑说是不是我亲自来接她们去碧云山庄,我摇头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病人的,她们又以为我是来探视吴奶奶和路小风,唉,我再次苦笑,告诉她们我是来探视孙家齐的。
当然,我真正目的是为了见到孙家齐的母亲秦璐璐。
没有见到秦璐璐,只见到孙家齐和窦眉。
孙家齐的气色不错,窦眉看起来仿佛恢复到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状态,说不上神采飞扬,但人面桃花,光艳逼人,还仅仅是素颜,若是打扮起来……
我无心顾及窦眉的美色,静静地走近孙家齐,在病床边的一张椅子上落座,两人都很吃惊我的到来,大概是猜出我有事情要跟孙家齐谈,窦眉知趣地拿起包包走进了洗手间。
“发生了什么事?”孙家齐精明地意识到我不会探视他,更不会一大早来探视他。
我脑子里一片乱糟糟,没有见到秦璐璐,我有些失望,但失望归失望,我总不能满城去找秦璐璐,仔细观察孙家齐,他不像知道我和他母亲的事情,我可能错怪了窦眉,可是,秦璐璐为何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她现在又在哪里。
疑问诸多横亘在心中,我既不能回答孙家齐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能直接问秦璐璐去了哪里,想来想去,我把皮球踢给孙家齐:“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孙家齐疑惑地看着我,诡笑道:“你是说昨天乔书记来看我?”
我暗暗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昨天乔书记来看你?”
“是的。”孙家齐讥笑的意味很重,他一定以为我是冲着乔书记来的。
“应该很有面子。”我皮笑肉不笑。
“不觉得。”孙家齐摇摇头。
我小心试探:“他有提到我吗?”
孙家齐还是摇头,我冷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乔书记肯定不是为了关心你才来看你的。”
这次孙家齐没有摇头,他神态落寞,面无表情,黯淡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微微点头道:“猜对了,乔书记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母亲。”
“什么意思?”我盯着孙家齐的眼睛,心脏砰砰直跳,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孙家齐一声深沉的叹息,痛苦道:“你想不到吧,乔书记要娶我母亲。”
仿佛是晴天霹雳,轰得我七晕八素,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不容易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沉声问:“你母亲答应了?”
孙家齐道:“本来不答应,后来又答应了。”呆了一呆,他连连苦笑:“呵呵,真是造化弄人,一个月前,我还是乔书记的马仔,如今他就要成为我的继父了。”
“你确实应该很高兴。”我面露讥色。
孙家齐黯然道:“恰恰相反,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是坏人,所以我更容易看清谁是坏人,我不愿意母亲嫁给一个危险的坏人。”
“那你为什么不反对?”我几乎吼出来。
孙家齐狐疑地看着我,对于我的激烈反应,他吃惊不小,不过,他随即释然,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乔书记是死对头,因此,我反对秦璐璐嫁给乔书记完全在情理之中。孙家齐叹道:“反对了,很明确地反对,母亲一开始也拒绝,谁知到了晚上,母亲来到我病房,说答应嫁给乔书记了,我很奇怪,就问母亲为什么改变主意,母亲说了很多理由,最有力的一条,就是乔书记地位显赫,权力彪炳,在华夏,有权就拥有一切。”
“很多女人做梦都想嫁给乔书记。”我不得不承认铁一般的事实,乔书记的权利地位比我更具有吸引力,年纪也与秦璐璐相仿,况且乔书记是独身。
“母亲也是这样说。”孙家齐有了一丝坦然:“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得到荣华富贵之外,母亲也有了依靠,我也没了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以后不会有其他男人胆敢骚扰小眉,包括你。”黯淡的眼光瞬间精光四射,尤其看我的时候很凌厉,我心想,或许我和孙家齐在未来的某个时间里再次成为对手。
“祝贺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我微笑着站起来。
孙家齐摆摆手,淡然道:“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也要小便了,小便完了还要做全身检查,认识大人物真好,医生对我特别关心,护士们照顾我更周到,我有点受宠若惊。”笑了笑,他诡异道:“中翰,告诉你一件事,小眉对我又像以前那样温柔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孙家齐的病房,经过值班室正准备坐电梯下楼,忽然被人喊住了:“中翰哥。”
我一看是小护士冯芷欣,马上脱口喊她的名字,冯芷欣兴奋道:“你记得我。”
我微笑点头:“当然记得,这么漂亮可爱的护士,中翰哥天天都想起。”
“是吗。”冯芷欣满脸娇羞,怀抱着记事板左摇右摆。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元递过去:“天气开始热了,多买几条裙子,查悦悦和小芸也有份,快拿着。”
冯芷欣先是婉言谢绝,但我一再坚持,冯芷欣才欣然接受:“谢谢中翰哥,你和你姨妈都这么好。”
我呵呵直笑,其实,偶尔对情人好点未必是坏事,尤其是对医生护士这些职业的情人更要尽力维护好关系。令我意外的是,冯芷欣对姨妈也有良好的评价,一般来说,姨妈不可能主动跟小护士攀交情,“难道我姨妈也给钱你们买裙子?”我笑问。
“不是,你姨妈昨天拿了很多很多水果给我们吃,楼层的护士医生人人有份。”冯芷欣笑眯眯说,我终于明白了原委,但更觉得奇怪了:“我姨妈昨天来过这里?”
冯子欣道:“是啊,昨天来的。”
我愈加好奇,追问道:“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送水果给你们吃?”
冯子欣道:“不是啦,她是来跟院长谈事的,听陶陶护士长说,等你的宝宝出生了,我,悦悦,小芸也要轮流去你家喔。”
我大喜:“谢谢小欣,看来我姨妈送水果给你们是正确的。”
冯芷欣笑嘻嘻道:“你姨妈好像变得更漂亮了,连秦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赞你姨妈漂亮。”
“秦阿姨?”我惊讶不已,问道:“是那个叫孙家齐病人的妈妈?”
冯芷欣笑道:“是啊,就是孙家齐的妈妈,你们不是认识的吗?”
我心想,我跟孙家齐认识,但姨妈跟秦璐璐应该不认识,我懒得解释,接着问:“你是说我姨妈见过秦阿姨?”
“是啊。”冯芷欣点点头,举手一指走廊的长排椅说:“昨天她们就是坐在那里聊天,聊了很长时间。”
我脑子顿时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脸色逐渐凝重,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耐下心继续询问:“我姨妈和秦阿姨都聊些什么?”
冯芷欣想了半天,还是摇头:“不是很清楚,她们好像挺严肃的样子,我好像听到你姨妈说,要秦阿姨考虑考虑,具体考虑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我的猜想越来越清晰,再次回想昨晚姨妈扭扭捏捏地说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莫非就是她对秦璐璐说了什么,然后乔羽就介入,再然后就是秦璐璐打电话给我……
我焦急问:“乔书记昨天也来了,是吗?”
冯芷欣猛点头:“是昨天上午来的,不是我当班,我是来上班后听大家说的,后来,大家接到院党委通知,要我们精心照顾孙家齐。”
“谢谢小欣,以后到我家,我再好好谢谢你。”我表面如常,内心恶劣到了极点,直觉告诉我,秦璐璐跟乔羽结婚这事必定跟姨妈有关联,至于姨妈在这件事上起到什么作用,这就要回家问问姨妈了,不管怎样,我收到了极大的伤害,伤害我的人不是秦璐璐,不是乔羽,而是姨妈。
“中翰哥,医生和其他人都去查房了,现在值班室就我一个人,你不进来坐坐吗?”冯芷欣娇滴滴的向我发出邀请,我这个老油条哪有看不出她的意思,很明显,小护士动情了,我本来无心情沾花惹草,只是人家刚向我透露众多讯息,我现在拒绝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有点不近人情。
好吧,反正刚才跟小君做了半吊子,胯下又胀又硬,有点难受,不如就给点甜头小护士,既可以泄欲,又能笼络人心,一箭双雕。我堆起笑容,走近冯芷欣,色色道:“坐坐就不要了,如果想干点别的……”
冯芷欣霎时满脸桃红,左瞄又瞄,忽然伸出小手抓住我胳膊,将我引进值班室,随手把门一关,羞羞道:“要快点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我当然快了,抱起冯芷欣放在办公桌上,掀起护士服,扯下小内裤,下手一摸,居然湿腻,我掏出巨物贴上去,龟头沾了沾分泌,用力一挺,巨物插了进去,冯芷欣抬头看我,痛苦地喊了出来:“啊。”
我继续深入,对冯芷欣问:“比你男朋友粗吗?”
“嗯。”冯芷欣点点头,随即又猛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男朋友。”
“不老实。”我坏笑,巨物一捅到底,两只魔爪伸进护士服里轻薄了一番,随即快速抽动,值班室里,响遍了冯芷欣的呻吟:“啊啊啊……”我吓了一跳,抓起办公桌上的小内裤塞进冯芷欣的嘴里,呻吟倏停,我这才放肆抽插。
插着插着,眼前的白色的护士服刺激了我神经,跟姨妈的护士服相比,冯芷欣差得太远了,她无法令我泄欲,我猛抽猛插,不一会,冯芷欣就有了高潮,女孩敏感,她看出我心不在焉,但她不怪我,毕竟仓促行事,抱着我喘息时,冯芷欣娇滴滴道:“不射不算数,你欠我一次,记得喔。”
我苦笑,整理好衣服,赶紧打开值班室门走出去,生怕小护士要求“再来一次”,走得急,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女人撞上,定睛一看,竟是窦眉。
虽然心情极坏,但窦眉的美貌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化了淡妆,显得明媚妖娆,艳若桃李,下身穿着紧窄修腰型的米黄色咔叽布长裤,半高跟鞋,上身是白色细格衬衣,手臂上还挂着一只浅绿色GUCCI挎包,清新又高贵,雍容且随意。
我暗赞:好一个时尚美人儿。
电梯旁,我与窦眉并排站在一起,栗色长发几乎将她巴掌大的脸遮住,我们不说话,不对视,一起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她才冷冷道:“你和家齐妈妈的事情,我没说出去。”
“谢谢你替我保守秘密。”我微微一笑,朝窦眉行注目礼,不料,窦眉突然怒气冲冲,大声责问道:“我替你保守秘密,你却把我和高市长的事告诉了家齐妈妈。”
我忍了忍,还是坚定回击:“我把你和高市长的事告诉秦璐璐,是希望她能阻止你,你是孙家齐的老婆,我不愿意看到你离开孙家齐,虽然我恨孙家齐,但他毕竟是我们KT的人,我不愿意你被别的男人碰,就这么简单。”
窦眉露出厌恶之情:“你要我像守活寡那样守着家齐到伤好?我告诉你,我办不到,爱他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像家人那样照顾他,但我是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你插手我们家的私事本来就很无礼,而你的自私更无耻。”
电梯到了底层,窦眉盛怒离去,我紧跟她身后,走到了医院门口,她转身回头,朝我咆哮:“别跟着我。”
我冷冷道:“我送你回家。”
“不用。”窦眉回答得斩钉截铁。
我阴鸷地看着窦眉,森然道:“你千万别惹我,至少现在你还不是市委书记的儿媳。”手一伸,抓住窦眉的胳膊,朝我停放宝马的地方走去,窦眉虽然挣扎,但不敢太用力,她一直慑于我的淫威,在路人看来,我们倒像闹别扭的小夫妻。
上了车,我谨防她逃跑,主动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瞪着我,冷冷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送我回家,是想见秦璐璐,哼,你打错算盘了,她不在家。”
我发动引擎,开动车子:“你还挺狡猾的,不过,我不相信。”
“信不信随你。”窦眉望向窗外。
我暗自叹息,按目前情况来看,秦璐璐投入乔羽的怀抱已是不争的事实,我要力挽狂澜,把秦璐璐从乔羽手中夺回来不仅不现实,还会引起美娇娘的强烈反感,如果引起连锁反应,我将得不偿失,更何况秦璐璐是孙家齐的母亲,唉,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来到上品苑,我像押解犯人似的跟随着窦眉,发现秦璐璐的家与苏芷棠的家相隔只有一个单元,果然情同姐妹,住都住在邻近。进了屋子,窦眉冷冷道:“如果你还不死心就四处找,如果死心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的回答是:“不死心。”
上品苑也是富贵云集的地方,孙家齐曾经如日中天,家里自然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看起来很像暴发户。我找人心切,懒得换鞋,就径直走进屋子里,四周看看,到处瞧瞧,见到秦璐璐温馨的卧室,我的心更是惆怅。其实,我一进门,就感觉到秦璐璐不会在家,时值中午,她要在家,肯定弄饭烧菜。
“她去哪了,能告诉我吗?”我有点低声下气。
窦眉冷冷道:“我说过了,不知道,她要嫁给乔书记,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乔书记?”
我一屁股坐下褐皮沙发,恼怒道:“你别用乔书记来吓我,我能打电话跟乔书记说要找她的女人吗,秦璐璐还没嫁过去,她肯定不会住在乔书记家,孙家齐是她秦璐璐唯一的儿子,你又是孙家齐的妻子,所以秦璐璐不会失去和你联系。”
窦眉淡淡道:“我不想跟你争下去,我守了家齐一晚上,现在很困,想睡觉,麻烦你离开。”
“我在这里等她,你自便。”我翘起二郎腿,像个无赖。
“神经病。”窦眉低骂一句,转身离开,不一会从卧室出来,手拿衣服进入浴室,估计洗澡去了。我百无聊赖,索性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肚子饿了,又从冰箱里找东西吃喝,当真这里就是自己家一样,半小时过去,窦眉从浴室出来,虽然包得比较严实,但香肩小露,雪白如玉,看得我怦然心动。
令人遗憾的是,进入卧室后,窦眉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暗暗沮丧,如果窦眉偷偷给秦璐璐打电话报信,说我在她家里候着,那我岂不是白等?眼珠转了转,我有了主意,马上关掉电视,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九龙甲”,全身顿时充满了劲气,听力随之急速提升,不要说窦眉在卧室里的动静,就是浴室里的滴水声,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一个细微的呻吟被我敏锐的听觉扑捉到,整间屋子,就只有窦眉在家,呻吟自然来自窦眉,我大为兴奋,全神贯注,把所有的听力都集中到窦眉的卧室,不一会,又传来了细微的呻吟,我更加亢奋,直觉告诉我,窦眉在自慰。
自慰不是丑事,尤其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自慰,不过,知道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离自己不足十米的地方自慰,会有很特别的感觉,我的欲火在燃烧,脑子幻想着一只小手在抚摸潮湿的阴唇,摩擦娇嫩的淫肉,天啊,我真的很好色。
“嗯嗯嗯,李中翰,你别乱摸……”呻吟意外地清晰起来,我大吃一惊,以为窦眉走出卧室来到我身边,晃了晃脑袋,才发现是幻觉,再次倾听,呻吟依旧:“啊,你好流氓,我是家齐的妻子,你不能摸……”
我由吃惊转为兴奋,原来窦眉在幻想我,一边幻想我,一边自慰,她表面对我抗拒,内心却逆反,希望跟我做爱,希望我摸她的身体。
窦眉的呻吟在延续:“你喜欢我的,你的眼神很下流,每次看我,都是看我的胸部,我胸部很大,你要不要摸,啊,秦璐璐有什么好,徐老半娘,我正花样年华,我不比秦璐璐更美吗,你为什么情愿跟她做爱,不跟我做爱,嗯嗯嗯……我洗澡时故意不关门,你为什么不冲进来摸我,调戏我,强奸我……”
我很懊悔,刚才看什么破电视嘛,应该趁窦眉洗澡的时候,试一试推开她洗澡的浴室……
突然,我心中一动,寻思窦眉会不会也没有扣死卧室的门,如果没扣死,自然能轻易推门进去,我姑且去试一试,想到这,我浑身热血,猛地站起,蹑手蹑脚来到窦眉的卧室,手按门柄,轻轻扭动,眼珠子差点掉下来,门柄居然能转动,这说明卧室跟本没有扣死,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喘,定了定神,我再次转动门柄,慢慢地转,轻轻地转,转啊转,门终于动了,我慢慢推开一条小门缝,里面光线不佳,看不到床,更看不到美人,只看到墙纸,这是怎么回事?
我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原因,我曾经查过这间卧室,知道有一条三米长的走廊,经过走廊才到主卧,再次定了定神,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走进去,很小心,生怕弄出声响引起窦眉的警觉,随手掩上门,把门反锁,自己安慰自己,就算窦眉警觉又怎样,她在幻想我,就一定是喜欢我。
过了走廊,光线更明亮,卧室的窗子挂着垂帘,垂帘没有完全打开,只打开五分之一,可光线足够了,就算还有一层纱帘,也足以让我看清主卧的大床上仰躺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女人果然在自慰,修长双腿左右分开,一条玉臂伸到下体揉弄,姿态舒展优美,呻吟时断时续,荡人心魄,身子已经全裸,白皙的乳房丰满浑圆,光躺着就有四十度的海拔,相信站立时一定会挺拔高耸。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换成以前,我早就饿虎扑食,如今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变了市委书记的儿媳,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我退缩了,但心有不甘,后退了两步又前进两步,从衣服里拿出手机,调出拍摄功能,对准大床上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下来,一张,两张,三张……
其实,这么远的距离,这种光线,拍摄出来的效果非常糟糕,简直模糊不堪,但我乐此不疲,拍个不停,似乎只是为了满足我猥琐的偷窥欲,转身要离开时,意外发生了,窦眉挺臀尖叫,我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机从掌中滑落,“砰”的一声落地,我愣在当场,一切都无法解释。
“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滚……”尖叫几乎将屋顶掀塌下来,我急忙去关窗,差点跪下来:“别激动,别喊,我一定滚,我没有伤害你的意图,我只是听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进来了。”
窦眉将毯子盖在身子,双臂横抱在胸,不停瑟缩着:“我……我什么时候喊过你?”
我哀叹道:“做人要讲良心,我还能背出来你是如何喊我的,你说,李中翰,你别乱摸……”
“你乱说。”窦眉声色俱厉。
缓过劲来,我恢复了常态,露出不羁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晃悠悠地来到床边,缓缓躺下:“我没乱说,自小我的听觉就很灵敏,记忆力也不错,你刚才还说了很多淫荡的话,我都可以背出来。”
“都是你瞎编乱造。”窦眉微微色变,内心一定翻江倒海,呲牙咧嘴的表情看似凶悍,其实只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不堪一击,我在等待她的崩溃。
“是不是瞎编,让手机来说实话。”我晃了晃手机,洋洋得意问:“要不要听一遍?”窦眉紧张地注视着我的手机,没有说话,小手不停地用毛毯遮盖裸露的身体部位,我侧身看着她,语气温柔:“想不到你一直幻想我。”
“你胡说八道,出去。”窦眉明显脸红,说话的声音低了很多,我放下手机,缓缓伸手抓住毛毯的一角,试探窦眉的反应,她用脚踢开我的手,动作并不激烈,我心中一动,没有继续抓毛毯,而是轻轻叹息:“女人幻想男人很正常,能被你幻想是我的荣幸,那天你偷看我和秦璐璐做爱,我就知道你很需要男人,你也看出我性能力很强悍,所以,我可以满足你,我们彼此需要。”
我一看窦眉沉默不语,心里阵阵欣喜,只要她愿意听,我就有办法打动她,其实,要得到窦眉的身体并不困难,我们近在咫尺,她又刚自慰过,我只需挑逗她身体就能如愿以偿,但我不愿意这样做,我还有更深的阴谋,我要控制窦眉,让她做我安插在乔羽身边的一个眼线。
缓缓从床坐起,我的声音更感性了:“你既然爱孙家齐,就无需跟他离婚,他将要成为乔书记的继子了,日后必将荣华富贵,两三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候孙家齐的伤好了,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千万不要因小失大。”
我察言观色,感觉窦眉的呼吸有细微的改变,变得急促了些,这证明我的话触动了她的内心,我沉住气,一改温柔,爽快得令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有什么困难你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钱尽管开口。”
窦眉的美目眨了两下,身体不安地骚动着,我趁热打铁,诚恳道:“窦小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有时候,夫妻不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只是因为彼此吸引,又或者是种种原因才结合在一起,朋友就不一样,他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上你的忙,我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又不生活在一起,我们享受彼此的优点,又不用忍受对方的缺点,我们还彼此需要。”
“你说我们彼此需要,你需要什么,就是需要我的身体吗?”窦眉第一次正眼看我,她眼里闪耀着贪婪的光芒,我笑了,笑得很诡异,我就喜欢贪婪的女人,适度的贪婪才能让人进步,适当的贪婪还能促使女人分泌雌激素,从而变得更漂亮。
“聪明的女人,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了。”我朝窦眉投去赞许的目光,一只手悄悄地伸进毯子里,握住了冰凉的玉足,窦眉象征性地缩了缩脚,就由着我了,我知道她已经接受了我的思想,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欲擒故纵,再次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想知道我的真实意图就先跟我做爱。”
窦眉吃惊地看着我,她没得选择,要么拒绝我,要么接受我,但我知道,窦眉更倾向于接受我,因为打动了她,我开出的条件让她难以拒绝,但女人会矜持,窦眉也不例外,她神色不安地摇着头:“等等,我考虑考虑。”
“你跟我说话,就等于答应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无论哪一方面。”我缓缓站起来,像个绅士般很优雅,很从容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条裤衩,窦眉没敢看我脱衣,她低垂着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跨上床,侧倒在枕头上,目光与窦眉的眼神交接,她紧张地别过红脸,我抓紧毯子慢慢拉下,胸脯露出来,接着是玉臂,柳腰,小腹……窦眉悚然一惊,也抓住了毛毯,似乎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就是女人的矜持么。我放开毛毯,直接将手放在雪白柔滑的大腿上,窦眉抖了抖,伸手来拨开我的手,我反手一抓,抓住了她小手,再一扯,性感迷人的娇躯徐徐倒在我身上,香气沁人,温软无骨,丰满的乳房撞了一下我胸膛。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搂紧娇躯,我吻了上去,窦眉蹙眉避开,我并不感到意外,女人甚至愿意奉献肉体,也不愿意接吻,我没有勉强,不能接吻,我可以吻别的地方,脸颊,脖子,香肩,锁骨……虽然柳腰有点僵硬,但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柔软,我张开手掌,握住柔软的乳房,窦眉轻颤,想拨开我的手,可事与愿违,她不但没有拨开我的手,还与我一起揉她的乳房,呻吟在哼响。
第一次的印象非常重要,能否控制窦眉,我的床上表现格外重要,放下所有顾忌和包袱,全情投入,像对待我的美娇娘一样对待窦眉,粉红乳头硬挺了,我含得很温柔,柔滑的肌肤发烫了,我摸得很温柔,茂密的萋萋处湿润了,我扣得同样温柔,没有猴急的冲动,更没有不顾一切的占有。
于是乎,美人感动了,再次寻觅香唇时,窦眉张开了小嘴,与我的舌头融为一体,纠缠着,吮吸着,她同样很投入,甚至主动抱我腰部,磨蹭我大腿,热力在堆积,气息就能融化我们的身体,该到进一步的时候了,我绅士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下面。”
窦眉欲笑,很快便说出两个字:“随便。”
哪能随便,我尊重女性,先让她们享受,一把脱掉裤衩,翻身而上,将满脸羞红的窦眉压在身下,巨物跟随,顶在她的双腿间,窦眉蓦然睁大眼睛,欲言又止,我坏笑,下身一挺,巨物插入了一小截,窦眉吃惊地看着我,似乎说“很粗”,我知道很粗,跟我做过爱的女人都说我的东西很粗,但所有回馈的信息都是积极的,慢慢深入,窦眉更吃惊,难得她没有叫出来,估计是矜持使然,矜持这玩意会害死人,看她的樱唇都快咬破了,值得吗。
我挑开樱唇时冒了很大的风险,生怕窦眉情不自禁咬下,会咬掉我的舌头,幸好她残存着一丝清醒,知道与我嬉戏舌尖,滚烫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很快就有黏液分泌,我悄悄深呼吸,腰腹疾挺,巨物一下子捅到底,窦眉闪电般抛开矜持,惊呼道:“怎么还有,啊……”
呻吟响彻了卧室,我开始在窦眉面前展现我的强大,深入的大肉棒匀速抽动,带来的摩擦令窦眉无法自持,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似乎只有疯狂扭动才能稀释阴道的电流,电流很强大,连我都惧怕这种电流带来的巨大快感,毕竟是第一次跟窦眉做爱,我至少要等她高潮了才能高潮,放慢抽插的速度,我克制住射精的念头。
窦眉没有我想得那么遥远,她贪婪地耸动着,品味子宫口被冲顶的感觉,每次大龟头撞击花心,都能看到她张开小嘴,脸上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噢噢,好粗,好长,我受不了……”悱恻的呻吟刺激我揉弄晃动的大乳房,我亢奋地加重了抽插力度,声势惊人,棍棍直抵花心。
窦眉急促喘息,肌肤泛红,似乎快要高潮了,我突然放缓抽插的速度,小声问:“我厉害,还是孙家齐厉害?”窦眉没有言语,还闭上了眼睛,我干脆停下抽插,又问:“我的粗,还是你老公的粗?”
窦眉睁开眼,痛苦道:“中翰,你别这样……啊,你的粗,你厉害……”
我笑了,很满足,身下抽动如风,啪啪作响,再次问:“喜欢被我干吗?”
窦眉猛点头。
我满足极力,亢奋得浑身发颤,趴下身体,疯狂地与窦眉接吻,大龟头用力研磨子宫口,又是一轮猛烈不间断的抽插,窦眉突然挺起小腹,抽搐般扭动,嘴上歇斯底里地喊:“好舒服,比幻想你舒服多了,比自慰舒服多了,好粗的东西,你好厉害……”
出乎我意料,抽搐延续了很长时间,从阴道深处喷出的暖流一波接一波,仿佛把积攥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出,女人高潮时的样子非常迷人,此时的窦眉,绝美得令我目眩神迷。
休憩了一会,我揉着压在胸膛的大奶子,柔声问:“舒服吗?”
“明知故问。”窦眉深沉地呼吸着,整个娇躯不知何时爬上我身体,完全压着我,紧窄的肉穴已微微松滑,黏滑的爱液顺着大肉棒流到我睾丸,我视线平视,正对床的墙壁上赫然挂着一面宽大的新婚照,照片的新郎新娘两人一位丰神俊朗,一位娇柔妩媚,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只可惜里面的新娘正趴在我身上,本来只属于新郎的私密禁地正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插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偏偏不是照片里的新郎。
“既然舒服,你以后会更幻想我。”我坏笑,温柔地抚摸窦眉的肉臀,她的肉臀正好对着墙壁上的新婚照。
“你脸皮真厚。”窦眉嗔了一句,又开始耸动下体:“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真实意图了。”
我摁住了窦眉的屁股,谈正经事就不能做爱,否则会失去正确判断:“死心塌地跟着孙家齐,随时向我提供他的信息、意图、以及他的秘密。”
窦眉大吃一惊:“你是让我出卖自己的丈夫,做你的间谍。”
我摇摇头,正色道:“你说的不完全对,这不叫出卖他,这是保护他,我只管不利于我的事情,其他事情我不会阻止干涉,我和孙家齐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我们将来再次面临摊牌,死的人仍然是孙家齐,所以,你的工作就是避免我们摊牌,这是保护他。”
这番话,我说得睥睨豪气,在我眼里,孙家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他比起乔羽差远了,但我战略上藐视包括孙家齐在内的一切对手,战术上,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俗话说得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他根本没有和你争锋的打算,他连路都走不了。”连窦眉也承认孙家齐很渺小。
我淡淡道:“他现在走不了,不等于以后走不了,两三年一晃就过,我就算未雨绸缪了。”
“你心机蛮深的。”窦眉的两眼大放异彩,她居然悄悄耸动了,这个女人比我想像中更贪婪,我无所谓,反正她耸动我也舒服,看她脸红红的样子,我笑道:“你一定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
窦眉像只狐狸般狡猾地眨了眨眼:“所以你认为我肯定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几乎想鼓掌,捧起她的小脸,赞道:“你很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窦眉突然脸色大变,冷冷问:“我有什么好处?”
我太开心了,我最喜欢的是直接开价,不喜欢装腔作势,更不喜欢拐弯抹角,捏了捏窦眉的臀肉,又连续抽插她肉穴十几下,我鼓动道:“好处太多了,不管你提供的信息有无价值,每年给你一千万,如果有重大价值,会给你格外的奖励,另外的好处,是你不用幻想我,我不但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情人,就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做你的情人。”
窦眉在笑,感觉阴道有点收缩,这不是高潮的征兆,而是她故意夹紧双腿,用穴肉挤压我的大肉棒,通常这个是女人很开心时做的小动作,我积极回应,挺动巨物,窦眉微微张开嘴巴,柔柔道:“你真的很特别。”
“说定了?”我眉飞色舞,将手掌打开举起来,准备跟窦眉击掌,她飘了我一眼,平静道:“你说一年一千万,我父母要移民欧洲,正缺钱,能不能预支三年的报酬?”
我思索片刻,痛快道:“虽然你这是狮子大开口,但我答应你。”说完,温柔地将窦眉的娇躯推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出支票本,手一伸:“借支笔。”
窦眉拿笔的速度快得惊人,我接过笔,写出了三千万的数额,签上大名,然后撕下支票递给窦眉,她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倒在床上,很仔细地查看支票,我叹道:“放心,我上次给你的两千万支票你应该兑现了吧。”
“嗯。”窦眉应了一声,小心地将支票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重新躺下,窦眉迅速爬上我身体,茂密的下体压着狰狞巨物,娇柔道:“我想继续。”
我马上脱口而出:“随你。”
窦眉吃吃娇笑,小手抓住狰狞巨物对准茂密的毛草轻轻蹲下,一直蹲到底:“喔,李中翰,我……我想……我想我喜欢上你了,喔……”
我笑问:“那你知道怎么做了?”
“知道。”窦眉直起身子,优雅地耸动,水汪汪的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我还可以替你打听乔书记的信息,只要家齐是乔书记的儿子,只要秦璐璐嫁给乔书记,我都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你。”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身体骤紧,不由得对窦眉重新刮目相看,监视乔羽,获取乔羽的任何情报,这才是我的终极目的,我的奸计一环扣一环,表面上是针对孙家齐,实际是针对乔羽,却不料我的心思被窦眉一语说穿。我内心震撼,表面依然色迷迷:“小眉,我能射在里面吗。”
窦眉秀发飞舞:“啊啊啊,你有射在我家婆里面吗。”我猛点头,扶着她的柳腰挺动:“是的,我还射在她嘴里。”
“那……那随你。”窦眉浑身剧颤,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撅高的肉臀再次对准了墙上的新婚照。
突然,听觉敏锐的我听到了杂乱而细微的声音,我赶紧抱住窦眉,小声警告:“嘘,有人回来了。”
窦眉大惊,本来就差不多到高潮了,这会动不是,不动也不是,这时,外面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连窦眉都听到了,可能是日久习惯的原因,窦眉听出是何人进屋,“绝对是我家婆秦璐璐,哎呀,门没锁,快等我去锁门。”她焦急万分。
我微笑着安慰:“放心,我反锁了。”
窦眉一喜一惊:“天啊,她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幸好你没脱鞋子在外边,否则……”
我奇怪问:“她一般这个时候不回来的?”
“是的。”窦眉点点头:“家婆也要照顾江菲菲,江菲菲的预产期是下月底,家婆现在基本上都跟菲菲住在一起。”
“她们住在哪儿?”我留了个心眼。
窦眉道:“她们就住在隔壁单元,是家婆一位好朋友的房子,我跟江菲菲的关系不好,家婆就让江菲菲搬去那里,省得看我们闹别扭。”
我心想,那就是住在苏芷棠的家里了,脸色一黑,冷冷问道:“你欺负江菲菲?”
窦眉满脸委屈:“我哪有欺负她,我是家齐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这样对江菲菲已经很不错了,你问问别的女人,看看她们能否容忍自己丈夫找一个小三回来?”
“别激动,别激动。”我猛挠脑袋壳,这窦眉说的也是实情,感情是自私的,没有几个女人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爱人,想想我家戴辛妮竟能容忍我接收一大堆女人,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发誓一定好好爱我的女神。呆了半晌,我耳朵再次听到屋外有异动,我压了压声音:“噫,好像不只一个人。”
“可能是乔书记。”窦眉小声道。
我一听,心中的怒火猛地窜起,窦眉马上察觉我脸色不好,半撒娇半安慰道:“你很喜欢我家婆?”
“我更喜欢你。”我没好气,想起与秦璐璐在一起的日子,我百感交集,本来想着即便秦璐璐不能收进碧云山庄,也可以养在海天别墅里,可没想到,一切都化为泡影。
“你厉害,能勾引到我家婆。”窦眉幽幽道。
我微微轻叹,沮丧道:“有什么厉害,她还不是被乔书记勾引了。”
窦眉静静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脸色诡异,我更没好气,抓住她的肉臀猛揉,猛捏,窦眉拉住我的手,神秘道:“你误会我家婆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秦璐璐是被乔书记强奸的。”
“啊?”我目瞪口呆,大肉棒猛插到窦眉的花心,低声怒喝:“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窦眉怯怯地看着我说,我面目狰狞,浑身热血沸腾,心想,如果情况属实,我一定杀了乔羽。
窦眉一声轻叹,回忆起来:“昨晚大概九点钟左右,记得是家齐给医生查房后,我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充电器又没带着,就让护理工替我多看护一个钟头,我好回家拿充电器,回到家,还没进门,我就觉得不对劲,我闻到酒味,家婆和我都不喝酒,家齐爱喝,但家齐都住院好久了,我琢磨着家里来了客人,就很小心地打开家门,一开门,我就发现了男人的皮鞋。”
停了停,窦眉接着说:“我当时大吃一惊,连客厅都不敢进,站在玄关伸脖子往客厅瞧,发现地上散落着皮包,鞋子,外套,这些东西我都认得,是家婆的东西,我当时以为家婆带男人回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你,因为我知道你跟家婆的关系,可后来,我发觉那双男人皮鞋不对劲,我见过你穿的皮鞋,都是很高档的名牌,款式比较洋气,可那双皮鞋很老土,皮鞋虽然干净,但绝不是名牌。”
“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就脱下鞋,光着脚走进客厅,马上就听到家婆在喊”不要,不要“,喊得很大声,我开始想报警,不过又觉得家婆与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否则他也不进我们家,于是我就想过去阻止,没想到,我刚走家婆的卧室门口,就听家婆哀求说,”乔书记,不要啊,不要啊“,我吓得腿都软了,更不敢报警。”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问。
窦眉委屈道:“我有想过进去劝阻乔书记,不过,我曾听家齐说乔书记心狠手辣,我就怕万一进去后,劝阻不成,反而自身难保,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何况……何况……”
“何况什么?”我怒不可遏。
窦眉示意我小声,然后继续说:“何况我偷看了一眼,乔书记已经开始奸淫家婆了,要救也没意义了,家婆也不喊了,我就悄悄离开家回到医院,大概十一点左右,家婆突然来到医院,跟家齐和我说,打算要嫁给乔书记,家齐觉得奇怪,就和家婆商量,最后还是家婆说服了家齐,我心乱如麻,家婆走后,我一直无法入睡,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
“气死我了。”我头疼欲裂,不过,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窦眉安慰道:“气也没用,已即成事实,你就别勉强了,说不准家婆已移情别恋,正跟乔书记甜甜蜜蜜呢。”
“你幸灾乐祸?”我微怒,窦眉的安慰反而极大刺激了我,她阴阳怪气道:“不是幸灾乐祸,是乐见其成,如果不是家婆要嫁给乔书记,你也不会忌惮家齐东山再起,说不定也不会勾引我,就算你勾引我,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高,充其量是另外一个秦璐璐罢了。”
我瞪着窦眉,冷冷道:“聪明的女人讨人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就令人讨厌了。”
窦眉诡笑:“孙家齐还有很多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我服了,抱住肉臀,轻轻上挺,窦眉妩媚,与我玩起了划船游戏,我是船,她是划船者。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是秦璐璐柔美动听的声音:“小眉,你在吗。”
窦眉无奈,只能应答:“妈,怎么了?”
“你开开门,我问你一些事。”秦璐璐喊道。
“等等。”窦眉迅速脱离大肉棒,手一指不远处的立柜,低声道:“衣柜,衣柜。”我反应神速,马上捡起衣服跑到柜子前,手忙脚乱地打开衣柜,刚准备钻进去,窦眉急道:“鞋子,鞋子。”我急忙回头,捡起鞋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露出一条小门缝,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吹吹。”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流,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秦璐璐黯然道。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道:“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头。”
窦眉娇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头了。”
“不说这个了。”秦璐璐烦躁打断,马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道:“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身体,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窦眉说完,小心试探道:“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道:“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窦眉安慰道。
“你不懂,你不懂……”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窦眉应道。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湿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擦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
我刚想走出衣柜,卧室门一下子被推开,我吓得钻回衣柜,窦眉眼疾手快,迅速关上衣柜门,我站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大气不敢喘,竖着耳朵倾听。
“这手机,这手机是李中翰的,怎么会你在这里?”秦璐璐大声问。
我头皮一阵发麻,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苦不堪言,完了完了,下一步就是要搜查衣柜,只要衣柜一打开,我无处可躲。
“我手机没电了,李中翰在医院跟家齐聊天时,我借他的手机用了一下,后来忘记还给他了,我打算等他打来电话后,我亲自送还给他。”窦眉的声音异常平静,仓促之间,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应对得如此冷静,堪称机智过人,日后我必定好好笼络她。
秦璐璐幽幽一叹,叮嘱道:“他如果问起我,你就说没见过我,知道吗?”
“知道。”窦眉也懒得问原因了,她的心思和我一样,期盼秦璐璐尽快离开。
“你休息吧。”
秦璐璐离去了,虽然她依然离我很近,但我知道,我和她的缘分已断,心中纵然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放手,我黯然神伤,几乎是逃跑似的逃离了上品苑,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车里播放着一首伤感情歌,我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过。
不想回碧云山庄,因为可恶的姨妈在那里,也不想去海天别墅,因为见到秦美纱会令我想起秦璐璐,去哪呢,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车子调转方向,朝源景花园开去,有经验的人说过,要治疗失恋,最好的药就是马上谈恋爱,我为什么不找罗彤谈谈恋爱呢。
想到罗彤,我心情好了很多,眼前浮现她迷人的笑容,浓郁的白领味,以及内八字脚上的翘臀。
二十分钟后,风驰电掣的宝马来到了源景花园,这里是我的福地,我住进这里后,事业突飞猛进,相信远隔几百公里的源景县也能给我带来好运,因为都有“源景”两字。
停好车,我兴奋地来到我曾经的家,刚想敲门,不禁哑然失笑,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变成客人了?我应该堂而皇之进去才对,反正我车里有家门的钥匙,想到这,我转身下楼,回到车里取出钥匙,又来家门口,心生促狭,想看看罗彤在干什么,所以很小心地打开门,一阵放肆而荡人心魄的笑声传来,我猛然想起,这房子不只罗彤居住,还有她的弟弟,还有我们公司聘请的两个东瀛女人,听罗彤说,这两个东瀛女人懂得内媚之术,我现在还弄不明白什么叫内媚之术。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我真的很好奇。
关上门,我蹑手蹑脚走进客厅,环顾四周左右,发现这里的装饰依旧,还是原来的沙发,原来的餐桌,原来的盆景,几乎没变,如果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满屋香气,好多女鞋,还有刚才那荡人心魄的笑声。
笑声来自原来小君住的卧室,我像小偷似的小心走近卧室门边,伸头瞄去,一刹那,我血液冲脑,双腿发软,几乎要坠地,是幻觉吗,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很遗憾,不是幻觉,我咬了咬嘴唇,很疼很疼,疼得很真实。
我的天啊,卧室里淫色无边,一位十六七岁的全身赤裸少年,正奋勇地在一位全身赤裸的美丽女子身上驰骋,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罗彤。
我头痛欲呕,无心再看下去,差点一走了之,但我又不能不看下去,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荡笑此起彼伏,少年和罗彤的身边,还各坐着两位美艳女子,一位二十五岁左右,圆脸明眸,乳房浑圆高耸;另一位估计有三十岁,稍显成熟,瓜子脸,肤色粉红,乳房更大,乳晕颜色有点深,她们也几乎全裸,似乎在一旁指点少年如何跟罗彤性交,不时发出荡笑,荡笑里夹带着一些奇怪的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可以断定是东瀛语言,四个人都用东瀛语言交流,这令我极度震惊。
那少年长得虎头虎脑,眼睛狭小,但机灵有神,身体很结实,下体的阴毛比较稀疏,估计没有发育完全,少年在圆脸美女的指点下,密集地抽插罗彤的阴道,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罗彤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啊,堪称完美,如雪的肌肤本身就诱人,美乳硕大,这是KT的风格,一双修长美腿足以称之为美腿的典范,可惜,她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突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事情,那少年密集抽插几十下后拔出了阳具,这阳具又粗又长,气势惊人,我暗暗对比,虽然少年的阳具比我的大青龙稍逊些许,但他才是十几岁的少年,假以时日,未必比我逊色,更重要的是,他阳具上也有青筋凸起的血管,难道是青龙?再一细看他的小腹和胸部,光洁平滑,没有胸毛,连阴毛都不多。
眨眼间,那少年居然转移了目标,将粗长的阳具插入身边那位圆脸美女的下体,美女娇呼,似乎在夸赞,少年得意,身下的大阳具猛烈地抽插美女的淫穴,荡笑变成了呻吟。一直躺在床上的罗彤缓缓坐起来,娇慵无力,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随手从枕头边拿起一瓶子,从瓶子里勾出什么东西涂抹在她下体,又与另一位成熟美女聊了几句,便下了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更为了查明罗彤的底细,我赶紧离开,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子,深深地呼吸三次,运起了九龙甲,一边平息翻滚气息,一边走向我的宝马车,迅速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沉重的脑子只想两个问题:那少年会是罗彤的亲弟弟吗?那少年的阳具是青龙吗?
(资料附录):为什么一些纪检干部如此肆无忌惮地违法,从表面上看是个人的素养问题,从实质看,恰恰是纪委的权力太大且几无约束的结果。那么,纪委到底有哪些权力呢?
首先,纪委有“人事权”。很多地方规定,党委在讨论干部的任用尤其是提拔问题时,纪检部门有一票否决权,即只要纪委书记说某人不行,或者说还有些群众反映的问题需要调查核实,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暂停提拔,待后再议。至于所反映的问题是否属实,何时可以查清,这些都决定于纪委,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纪委必须在多久内查清。
其次,纪委有“财权”。通常而言,反腐败工作先由纪委介入,对腐败分子的立案和“双规”,就是启动反腐的开始。只有纪委查清了案子,其他部门才能介入。而在查清的过程中,纪委通常对腐败分子采取的扣押财产、对行贿人收缴的保证金,往往通过财政转一下手,还是大多数返还给纪委作为经费。换句话说,腐败越多,纪委的财务状况越好。而扣押腐败分子多少财产,也完全是纪委一句话的事情。
第三是“无限侦查权”。纪委在反腐败调查时,可以采取“双规”等措施限制调查对象的人身自由,并且这种限制没有任何法定时限,这是公安和检察最羡慕的地方之一。而在调查的过程中,纪检部门可以说“一路绿灯”,对任何部门、任何单位都有权调查,包括人们平常看起来非常强势的公安和检察,在纪委面前也只能算是“小兄弟”、弱势群体。纪委在查案过程中,可以不经任何法定程序,随时传讯任何人。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法律规定对纪委的调查权有任何约束。也正是这种侦查权的无限性和不受任何法定监督的特性,使得纪委的一些官员自我感觉良好,少数人甚至有“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感觉。
第四是“准司法权”。虽然纪委只是一个调查者和党内处理的决策者,但实际上,它的触角深入到了司法领域。对于腐败分子以及相关涉案人员的处理,纪委如果决定不移交给检察院,那么哪怕腐败再严重,司法机关也无从追究此人的刑事责任;对于被调查对象的最终处理,纪委可以内部和法院、检察院打招呼,要求大致判到什么程度,法院不能不听;甚至,在法院的不少反腐败案卷材料中,会有纪委赫然盖章的公函,称某某被告人“配合调查”、“有功”云云,要求不起诉或者轻判,这些公函,胜过律师的万句辩论,甚至有一言九鼎之效。
由上可见,纪委的确是一个权力无限、威风无限的机构。但正是那句格言:“绝对的权力绝对导致腐败。”如果不尽快矫正纪检机制,不尽快对纪委的权力作出监督,纪检工作将会面临严重的危机,也可能成为新的腐败源。在不受限制的纪检权力面前,不管是被调查的官员还是其他公权机构,抑或是普通公民,很多人恐怕会有不安全感。
第二十四部1
正文“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宽大的玻璃后一大群婀娜美丽的女人正跟随张倩倩起舞,她们姿态优美,步伐整齐,整个练舞大厅涌动着活力四射的气息,练舞的队伍里,似乎有不少新面孔,个个貌美如花,身材性感,我真奇怪张倩倩去哪里网罗这么多美女,若不是心烦意乱,我说不定会在这群练舞美女中选择三两个心仪的一起吃吃饭,谈谈心。
周支农将淡金黄色的威士忌缓缓倒入我身边小圆桌上的酒杯里,他握酒瓶的手很稳,很有力,这种人做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放心,“大白天喝酒,喝的还是烈酒,那一定是失恋了,至少是为了女人。”周支农很世故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我举起酒杯一口就喝掉,仿佛只有酒精才能减缓我内心的烦躁。
周支农淡淡道:“男人只为两件事情烦恼,一是为了钱,另外就是为了女人,男人在大白天只会拼命去工作,拼命想办法赚钱,不会喝酒。”
“有道理。”我木然点头,周支农再倒酒,可我不再喝了,我已经喝了足足一瓶威士忌,此时已有些微醉,但我不能醉,来纤体中心找周支农不仅仅是来喝酒的,我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叹息道:“女人好就好,女人如果不好,就如同毒药。”
“比毒药还毒。”周支农似乎深有感触,他苦笑一声,放下酒杯站起,缓缓走到落地大玻璃前,摆弄一个开关模样的机器,从练舞大厅传来的声音迅速减小,他不但是稳重的人,还是细心的人,他早看出我有要事与他商量。
“帮我查查罗彤的背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她所有一切。”说出这番话,我又想喝酒了,罗彤跟一个少年在床上交媾的场面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这事对我的打击更甚于秦璐璐被乔书记强奸,我不停问自己,我还喜欢罗彤吗,我还继续娶她做我的妻子吗,答案几乎是否定的,无论她罗彤的工作能力多么出色,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的女人了。
周支农在沉默,估计我的话令他吃惊,毕竟罗彤在公司的地位非同小可,而且大家都知道罗彤很快要成为碧云山庄的一份子。
“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查她,你悄悄查。”我叮嘱道。
“明白了。”周支农轻轻点头,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这令我非常舒服,如果周支农问原因,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心里总不愿意让周支农知道罗彤跟一个少年上床,唉,至于周支农能查到,那另当别论。
“第二排右数第二个觉得怎样。”周支农诡异一笑,朝落地玻璃指了指,我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位满头乌发,香汗淋漓的肤白美女正弯腰撅臀,两只浑圆的乳房几乎从练舞服里跳出来,压腿时,两条修长白腿如一根玉柱般伸直,不经意间露出饱满的阴户轮廓,轮廓的中间赫然有一道凹槽。
我心中一动,问:“她叫什么名字?”
周支农道:“叶珮珍,珍珠的珍。”
我侧头看着一脸陶醉的周支农,皮笑肉不笑道:“很美,像珍珠一样,你会不会捷足先登了?”
周支农叹息:“我倒很想,可惜倩倩看得紧,我没机会。”
“你很怕张老师?”我有些好奇,以周支农的身份和能耐,他想要多少女人都行,可他却偏偏守着张倩倩,或许是应证了一句俗话:天下万物,一物降一物。
周支农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不是怕,是感情深了不愿闹别扭,像我这年纪的男人无法承受分手离婚,男人可以找到更美的女人,但很难找到合适自己过一辈子的女人,倩倩很合适我。”
我肃然起敬,想起之前奸淫张倩倩,我愧疚道:“对不起。”
周支农轻轻摇头:“不用说对不起,正因为她跟你做过,她才默许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有过几次后,她终于忍不住跟我吵了一架,警告我适可而止,我想想也觉得自己过份,就修身养性了,不过,男人始终是男人,见到中意的女人,难免会动心,哈哈。”
我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跟朋友聊天远比喝酒更能舒缓心中的烦躁,尤其是跟真诚的朋友聊天。我的眼光开始四处搜索,各花入各眼,周支农很欣赏那位叶珮珍,可我觉得跟叶珮珍不相上下的美女满眼都是,特别有几位美得格外刺眼,我伸了伸脖子,内心突然猛地狂跳:“第四排中间那位美女有点眼熟。”
“呵呵,中翰的眼神好厉害,第四排都能看得到。”周支农鼓掌大笑:“这个我就不介绍了,她是纯粹来练习形体的,叫谢安琪,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她父亲谢东国创立的旗正集团家喻户晓,中翰不会没听过吧?”
“如雷贯耳。”我猛点头,旗正集团在上宁涉足了纺织,食品,房地产,酒店等一系列实体产业,可能不是人人知晓谢东国的大名,但旗正集团就可谓家喻户晓,连小学生都知道旗正集团,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只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碰见谢安琪,一个美得随时能融化男人的女人。
周支农道:“她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一下,每次来的时间也不固定。”
“她还是源景县纪委书记的妻子。”我苦笑着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耳边是周支农的惊呼:“那更碰不得了。”
我叹息道:“我没说要碰她,我只是说她长得漂亮。”
周支农话中有话:“我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及碧云山庄里的女人漂亮。”
“家花不如野花香。”酒意上来,我说话毫无顾忌,更不理会周支农的暗示,周支农闻言,哈哈大笑,讨好道:“叶珮珍旁边那位好像也不错。”
我目光迷离:“不选了,就要谢安琪。”
“啊?”周支农大吃一惊。
我诡笑问:“我是不是坏人?”周支农当然摇头说不是,我又问:“你这里有没有坏人?”
“坏人?”周支农莫名其妙,我朝他招招手,他倾身过来,我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几句,周支农先是一愣,接着摇头苦笑,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心情又好了许多,能有周支农这样的朋友,真是夫复何求。
半小时后,我在离纤体中心五十码远的地方停好车,静静地坐在驾驶位上观察出入纤体中心的必经路口,等待着周支农的电话,期间,有三十多个电话找我,除了唐依琳,小君,何芙外,最多的是姨妈打来的电话,我一个都不接。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的心跳也随之慢慢加速,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坏,或许我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叛逆和桀骜,放荡与不羁的因子,又过了半小时,电话响了,是周支农的电话,我马上接通,他叹息道:“坏人已经准备好,祝你顺利。”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坏人就是坏人,哪需要准备,要准备的坏人一定不是真正的坏人,只有随时做坏事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我应该属于前者。
目光所及,一位白色运动装,肩背大挎包的绝美女子走出了纤体中心,她正是谢安琪。我视力极佳,看出谢安琪穿着一双白色NIKE,她步伐轻松,神态轻松,只有经常健身的女人才具有这种气质。碧云山庄里,像凯瑟琳,姨妈,何芙,严笛就有这种气质,唉,我又想到了姨妈,猛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注意力全集中在车子正前方,只见远处的谢安琪已站在路口,张望着经过的车辆,不一会,她就截到了一辆绿色的出租车,我马上发动引擎迅速跟上。
观后镜里,一辆白色面包车紧紧跟随着我的宝马,司机是一位年轻人,戴着墨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车里的还有好几个年轻人,看起来都像坏人,我暗暗好笑,看来,这做坏人远比做好人容易得多。
车流不息的公路上,一场只有电影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好戏即将上演,不由得我不激动,因为我是这出戏的男主角,女主角非谢安琪莫属,不同的是,谢安琪完全蒙在鼓里,而我不仅是男主角,还是总导演,总策划,我还带来了一批配角,他们就在我车后的面包车里。
过了好几条街,出租车终于停在路边,谢安琪下了车,步态轻松地走进向一家超市,我暗暗叫苦,心知女人逛超市可以逛上一两个小时,不过,好戏已开场,只能耐着性子演下去,我将宝马停在路边,面包车则停得稍远一些,车上的五个年轻人全都下车,像无业游民似的在超市门前游荡。
我趁这个时候,回复了小君的电话,不管我怎么生气,怎么怪怨姨妈,我都不能不关心碧云山庄,小君心肠好,我可以通过她了解山庄的情况。
“哥,你搞什么呀,电话都不接,我生气了。”小君嗲嗲的声音传来,我心里顿时涌出无尽温柔:“哥正忙着,你别生气,找哥有什么事?”
“妈妈找你。”小君道。
我想了一个借口:“你就跟妈妈说,我回单位了。”
小君嗲嗲道:“真的假的?别骗我喔,要不然你晚上回来,只能找依琳姐姐弄屁眼眼喔。”
我全身几乎全酥透了,情不自禁揭穿小君的险恶意图:“哥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哥晚上回家。”
“讨厌。”小君嗲嗲骂完,没有经过我同意就挂掉了电话,我心潮起伏得厉害,真想立即回家抱着我的小君睡大觉。
忽然,我正前方有人给我发来暗号,我仔细一看,发现谢安琪正从超市门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东西,那几个年轻人中有两个已悄悄跟上,跟了十几步,谢安琪有所警觉,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想加快离去,那两人随即阻拦,在人行道与车道之间成功缠住了谢安琪,远远的,我就听到谢安琪尖锐的呵斥声,她很恼怒的样子,可两个年轻人没有惧怕,依旧缠着谢安琪,还动手动脚,另外三个年轻人也迅速围了上去,这一下,谢安琪害怕了,她叫喊着什么,想跑又跑不掉,有几个路人察觉不对,却也不敢上前帮谢安琪解围。
这时候该主角上场了,我随即发动引擎,驾驶宝马朝他们开去,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我的宝马并没有在谢安琪和几个年轻人身边停下,而是经过了十几米才停下,然后缓缓倒车,一直倒退到谢安琪身边,我从车窗望去,眼看有个年轻人就要举手打谢安琪,我猛地大吼:“你们干什么?”
几个年轻人都朝我看来,都面带杀气,我毫无惧色,从容下车,一下子冲到几个年轻人面前,很勇敢地将谢安琪与几个年轻人隔开,谢安琪认出了我,脸色苍白的她惊喜交加:“李处长,李处长,你来得正好,他们几个流氓……”
一个凶悍的年轻人暴喝着打断:“喂,什么流氓,我们只是问你要不要兑换外币。”
我大怒:“有你们这样问的吗,马上给我滚开。”
这个带头年轻人一指我鼻尖,冷笑道:“你算老几,你叫我们滚,我们还叫你滚蛋,这娘们骂我们是流氓,我们得到讨个说法。”
我从兜里拿出纪委的证件,在年轻人面前打开:“警察。”
几个年轻人一见,像孙子似的,再也不敢嚣张,几个人使了使眼色,灰溜溜离去,我把握好分寸,没有把戏演过火,任凭几个年轻人逃走,回身赶紧搀扶谢安琪上车,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快速离去,以免碰到真的警察到来就麻烦大了。
“谢谢李处长,要不是你……”惊魂未定的谢安琪忙不迭向我道谢,蓝白色运动T恤里高高耸起,圆领边肌肤与短袖外的手臂肌肤一样雪白,这种白是纯自然的白,可以说谢安琪属于天生丽质。
我惊艳谢安琪美貌的同时,假装对她的道谢不以为然:“赵夫人,不要太客气,莫说是赵夫人,就算是其他女人被流氓欺负,身为纪检干部的我也会挺身而出,何况赵夫人是赵书记的爱人,我更加责无旁贷,如今世风日下,赵夫人下次再碰到小流氓,你就说是警察。”
谢安琪疑惑道:“我……我说我是警察,人家信么?”
“这……”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谢安琪也笑得花枝招展,我慑住心神,不为美色迷惑,以她谢安琪的极美容貌,就算穿上制服,也不像警察,她身上没有干练之气,只有阴柔之美,这点上跟唐依琳很相似。
等谢安琪笑停,我关切问:“现在没事了?”
谢安琪睁着明亮又迷人的大眼睛,笑盈盈道:“没事了,再次感谢李处长,真是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李处长,李处长来这里是办事呢,还是家住在上宁?”
我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回答:“家在京城,不过上宁也有亲戚家,我就一直住在叔伯家里,这几天受赵书记的重托,要为县财政局追回一笔款子,所以这几天四处奔走,这不,刚应酬完路过这里。”
谢安琪倒不介意我满嘴酒气,估计赵书记也是贪杯之人,官场上没听说过谁不会喝酒的,“财政局那事我也有听说,原来是李处长在负责这个案子,这可是源景县有史以来最大的案子,李处长如果能办好,保准前途无量。”谢安琪甜甜一笑,她说话时咬字很清晰,国语发音非常标准,说话不快不慢,听起来很舒服。
“愿承赵夫人吉言。”我心里大为受用,侧头看了谢安琪一眼,问道:“对了,赵夫人,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送你。”
谢安琪想了想,微微撅起嘴:“我不爱开长途车,本来想直接坐出租车回源景县,刚才发生了那事情,心里还慌着,我就先回父母家了,你不如送我去凯利广场……”
凯利广场建在新开发区,那里高楼林立,到处都是高档写字楼和豪华公寓,房价动辄五六万一平米,绝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地方,虽然富贾云集,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种充满压抑感的石屎森林,我喜欢的是大自然,当然,我还喜欢美女,谢安琪在我眼中,是一位完全足以和葛玲玲,戴辛妮比拟的超级大美女,在源景县,这样的美色堪称第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为了她,我制造了这起英雄救美的小把戏,如此煞费苦心,又怎甘心让她回家呢。
我反应神速,眼珠转了转,道:“赵夫人想要回源景县的话我可以顺路送你,我也要回县纪委调阅一些资料。”
谢安琪大喜过望:“真的呀,那就太好了,刚才在超市买了一大堆日用品,我也不想拿回父母家。”
我内心一阵狂喜,表面不动声色,一边将车子驶入高速路,一边细心叮嘱:“现在,麻烦赵夫人系好安全带,我要安安全全送你回家。”
谢安琪娇滴滴喊:“哇,太开心了,有被宠的感觉。”莺莺悦耳,光听声音就有千娇百媚的感觉,直到现在,我都没敢认认真真的正面打量她,究其原因,就是她美艳逼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以后还会有的。”
“还是你吗?”谢安琪轻笑,一抹嫣红染上粉颊,我心头驿动,顺着她的话反问:“应该有很多人吧?”
“没有很多啊。”谢安琪柔柔说完这句话时,我已察觉到一丝暧昧,内心又是一阵狂跳,凭直觉,我在谢安琪的心中不断被她加分,这情形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英雄救美这样的泡妞手段果然一万年都不会过时,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始与谢安琪交谈,几乎无所不谈,从工作到音乐,从电影到服装,却从不谈彼此的家庭,我记起她曾经专注过我的鞋子,便有意无意地引她谈及高跟鞋,谢安琪对我丰富的高跟鞋知识大为惊诧,说我一定有很多红颜知己,我说不是,只是喜欢高跟鞋而已,她听了后一直吃吃娇笑,笑得很隐晦,问她笑什么,她就是不说,我心想,要是让她听听我对女人内衣内裤,以及女人丝袜的知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胡思乱想,实际不会这么鲁莽,要勾引美女,不能急于一时,想当初我追戴辛妮可是一场忍辱负重,旷日持久的马拉松,反正回到源景县需要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我有自信讨取谢安琪的欢心,对付女人,我越来越有心得。
相谈甚欢了半小时,我打开闪灯,将车子停在高速路边,谢安琪微微疑惑,我笑道:“你困了,到后座躺一会吧。”这话既温柔,又带有一丝强制口吻,我心细如发,知道喜欢被男人宠爱的女人,内心很享受男人命令式的关切。
果然,谢安琪眨了眨她的长长眼睫毛,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困?”
我微笑道:“你的眼睛老是眨。”
谢安琪面露娇羞:“你开着车,怎知我眼睛眨,我没发现你观察我呀。”
我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很自然地把堆砌的暧昧送了过去:“我不是用眼睛观察,我是用心去感觉。”
谢安琪突然手忙脚乱地摘下安全带,脸红红地转身,朝后座爬去,那圆圆的屁股在运动裤里依然显得挺翘,我心猿意马。很快,谢安琪便爬到了宽敞的后座,她左看右看,迅速抓起了一只毛绒抱枕抱在怀里,朝我嗔道:“你别喊我赵夫人了,我年纪都没你大,叫我小琪,或者安琪就好。”
我愉快同意,重新开动车子后,我在观后镜里发现谢安琪有点不好意思躺下,就安慰她:“小琪,你放心躺吧,我不会开太快。”
“嗯。”谢安琪瞄了瞄观后镜,轻应一声,随即缓缓躺下,用抱枕当枕头,没躺多久,她又坐起来,脱下NIKE运动鞋,露出穿白棉袜的小脚,又再次躺下,750i的后座很宽敞舒适,我一百八十公分的个子曲曲腿躺下都能当床睡,谢安琪娇小的身躯自然能轻松容下,不一会,她就没了声息,估计睡着了,我把车速降到八十公里左右,看到一辆辆车从我身边超越,我一点都不生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个大美人勾引到手。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忽然,身后传来娇柔的声音:“李处长,能不能找地方停一下,我忍不住了……”
我一愣,忍住笑问:“是大的,还是小的?”
谢安琪莞尔,很不好意思说道:“是小的。”说完,情不自禁掩嘴娇笑。
我看了看路牌提示,给了个建议:“这一路估计没服务区,要不我在下一出口附近停车,你在路边解决怎样?”
谢安琪忸怩一会,含羞点头:“好吧。”随后又解释:“我逛超市前去了健身,流了很多汗,我就喝很多水补充,上车的时候,我就有点急,前面跟你聊天就忘记了,真不好意思。”
我咧嘴一笑:“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有三急,我们男人好解决,你们女人要麻烦点。”车子过了一个弯道正好有个出口,我马上打开闪灯,将宝马停在路边,附近有个小土坡,长着稀疏几棵小树,小树下杂草丛生,我指了指小土坡下一片平缓的草地,打趣道:“那地方不错,如果是我吃坏了肚子,我也去那地方。”
谢安琪笑不拢嘴,看了看,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过去。”
“你可以跨过围栏。”我示意谢安琪可以爬出高速路边的铁围栏,可一看铁围栏有近一米高,马上笑道:“呵呵,围栏好像有点高,我扶你过去。”
谢安琪露齿一笑:“谢谢。”
“不用谢。”我迅速下车,心头没来由地狂跳,谢安琪也跟着下车,与我一起走到围栏边,我一看她的白色运动长裤,就知道不仅要扶她过去,还得很小心,否则会弄脏她的衣服,于是,我先翻过围栏,站在围栏外将谢安琪接扶过去,可惜,她大腿边还是蹭了一下围栏,运动裤上有一点小脏,她轻轻拍了拍脏处,竟然里足不前。
“你……”谢安琪忸怩地看着我,焦急不堪,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忙问:“怎么了?”
“你可以攀回去了。”谢安琪羞涩道。
我豁然明白,女人要小便,我这个只是普通关系的男人不方便在场,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迅速翻过围栏,回到车边,谢安琪这才转身,朝小树下的草地急匆匆走去,抓住裤头刚想蹲下,谢安琪下意识扭头朝我望来,急得她扬声大喊:“你别看呀。”
我忙背过身去,禁不住偷笑,脑子里立刻幻想谢安琪蹲下尿尿的旖旎场面,就不知她的屁股是什么摸样,刚才抱她过围栏的一刹那,我有了触电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跟谢安琪有身体接触,其实,这种接触很普通,但我心怀不轨,所以才有触电感。
不知是不是威士忌的酒劲上头了,我浑身发热,裤裆发胀,满脑子的欲念,仿佛又一次印证了色胆包天这句话,我越想越难以抑制,眼睛无意看到围栏下的沟槽处有不少石子,我灵机一动,恶念顿生,悄悄蹲下,捡起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子,马上默念三十六字诀,运劲上手,估摸一下与谢安琪之间的距离,假装在车边做舒展四肢运动,一个弯腰,从双腿之间偷瞄到谢安琪已经蹲在草地上,而且是背对着我,我闪电般回头,将手中的石子弹射出去,快如闪电,石子一下打在了谢安琪身边不远的草地上,由于劲大,石子在草丛里有个前进的轨迹,而且发出“嗖嗖”声,谢安琪正沉浸在纾解尿尿的畅快之中,这突然而至的“嗖嗖”声与诡异的运动轨迹把她吓得尖叫一声,连裤子都没提就惊慌失措地坐到草地上。
我一个箭步跨过围栏,飞奔到谢安琪身边,眼前是一只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是一片卷成圈圈的毛草,我暗自激动,佯装焦急:“小琪,怎么了?”再仔细一看,好惨,脸色苍白的谢安琪几乎吓坏了,不仅忘记提上裤子,我还发现她的运动裤上有尿液的痕迹,她哭咽着用颤抖的手指向草丛:“有什么东西窜出来,会不会是蛇……”
我本来有一丝愧疚,可一瞥见她阴部的软毛,欲火一下就狂烧如烈,假装查看了一下草丛,随后扶起谢安琪,替她抽上裤子的瞬间,我眼尖,发现她的臀肉下有点小擦伤,估计惊吓时坐到草地上被树枝什么划破的,伤口微红,没什么碍,我却大声惊呼:“小琪,你……你好像被咬了,应该是被蛇咬了,有齿印,在左臀下。”
“啊。”谢安琪又一次尖叫,几乎晕厥。
我紧紧抱住谢安琪,既兴奋又紧张,这谎一开始,就没法停,只有硬着头发继续下去,腾出的一只大手按在白嫩的臀肉轻轻揉弄:“莫慌,莫慌,你冷静一下,告诉我疼不疼?”
“好像有点辣。”谢安琪哽咽着。
我暗暗好笑,低头弯腰,假装查看,一手抱住谢安琪的腰部,一手沿着左臀揉到右臀,再揉到左边大腿根部,一时间,血气翻滚,手感出奇的棒,经常健身的肉体确实更结实,更滑腻,更弹手,满月般的美臀本来雪白无瑕,这一个小擦伤尤显扎眼,但丝毫不影响整个臀部的美观,股沟深邃,两团臀肉紧紧闭合,我要靠得很近才能看见粉红的阴部,这是一只倒悬的昙花穴,阴唇上小下大,犹如一朵成熟的昙花,卷成小圈圈的阴毛只围在阴唇的前端,末端与肛门之间完全是无毛的,光滑白嫩,屁眼紧凑。
我当然不敢用手触碰那些迷死人的部位,我只能看,只能欣赏,“坏了,被蛇咬一怕麻,二怕辣,三怕疼,你觉得辣,那多半是毒蛇咬的。”我脑子忽然想起曾经在碧云山庄山后的树林遇险时被蛇咬的经过,这会派上了用场,所以说,人生经历就是财富,就是创造奇迹的动力。
“啊……怎么办,李处长快送我去医院。”半弯腰的谢安琪靠在我身上,与死亡相比,禁地被我一览无遗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很焦急的样子:“这里到源景县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恐怕是来不及了,我先帮你把毒吸出来。”
谢安琪无比感激,连声说好,我比划道:“你先跪下来,把屁股抬高,快……”
谢安琪哪有时间思考,情急之下完全听从我的摆布,一下子就跪在草地上,把浑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紧凑的屁眼与粉红的嫩穴全部暴露在天地间,光下跪的姿势就令我血脉贲张,我冲动地跪下,跪在谢安琪的屁股前,闻着腥臊的气味,我脑子极度充血,好想舔吻嫩穴。可我知道,我过份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谎言始终会被拆穿,后果无法预测,一旦触碰谢安琪的私处,她肯定醒悟过来,若她对我网开一面,对我不追究,我自然叩谢上天垂爱,让我勾搭人妻成功;若是她刚烈愤怒,告我一状,我就算不是身败名裂,也会前途尽弃。
“开始吸毒血了。”我双手按住谢安琪的美臀,提醒了一句,马上低下头,含住那个小伤口,轻轻地吮吸,丝丝幽香沁人心肺,这一刻,我几乎沉醉,毕竟不是真的蛇咬,我装模作样地吮吸了几口,就扶起谢安琪,提上裤子,这四周虽然没有人,但往来的车辆不少,再弄下去,肯定会被经过的司机看到,我赶紧搀扶谢安琪离开,她神情萎靡,有了诸多身体接触,我再抱她过围栏就不觉得尴尬了,我甚至将她抱上了车,为避免她压到小伤口,我让她趴在车后座。
“李处长,我会不会死掉?”谢安琪凄苦地诉说着,我瞄了瞄观后镜,忍着笑开动宝马:“你有什么遗言请告诉我,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替你转告。”
话音未落,谢安琪“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告诉我爸爸妈妈……”说着,用颤抖的手打开挎包,胡乱翻找,很快找到一只手机,我暗叫不妙,要是谢安琪跟她通上电话,一误会,那肯定有麻烦,我灵机一动,安慰道:“我只是说万一,基本上,你有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几率能活下来。”
谢安琪一听,怔怔地看过来:“这么说,不会死的几率很大了?”
我点点头:“是很大。”
谢安琪一阵欢呼,缓缓跪起来,小手压在臀后,睁大迷人双眼问:“是不是毒血被你吸出来了?”
“是的。”我装出很专业的样子:“据我观察,咬你的蛇不是剧毒蛇,加上毒蛇刚咬你,蛇毒没有扩散之前我就帮你吸出毒血,因此,你身上的蛇毒已经很少很少了。”
谢安琪惊喜交加,泪眼汪汪,感动得一塌糊涂,说话时数度哽咽:“你帮我吸毒血,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干笑两声:“酒精能杀毒杀菌,我喝了很多烈酒,既可以杀毒,也可以防毒,你放心了。”
谢安琪激动道:“那我不用留遗言了。”
我猛点头,忍住笑问:“你能说说,万一你香消玉损了,谁最伤心?”
“肯定是我爸爸妈妈。”谢安琪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眼泪,仍旧抽泣,我暗叫受不了,继续追问:“其次呢。”
谢安琪柔柔回答:“我妹妹。”
“赵书记呢。”我有点疑惑了,按理说第一个伤心的人,应该是爱人。
谢安琪淡淡道:“他才不会为我伤心。”
“为什么?”我大感奇怪。
“我不想说。”谢安琪摇摇头,止住哭的模样令人生怜,娇媚之气更甚。
“你今年多大了?”我继续问。
但凡女人都对年龄敏感,谢安琪翻了翻美目,警惕道:“问这干嘛。”
我心里早有应对,马上很专业道:“我是在跟你聊天,让你脑子一直保持清醒,蛇毒普遍具有麻痹性,人被蛇咬后,进入脑子的血液受毒素影响会急剧减少,所以你必须跟我多说话,增加脑子血液循环,要不然,纵使抢救过来,也会变成呆子,傻子之类的。”
“啊!”谢安琪惊叫,随即说出芳龄已有二十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高呢。”
“一米六五。”
“三围呢。”
“嗯?”观后镜里,谢安琪惊诧地看着我。
“我随口问的,你不用回答。”我狡猾地转移了话题:“家里就只有父母和妹妹?”
“嗯。”谢安琪轻轻点头。
“你妹妹多大了?”
“二十五了。”
“她有男朋友了吗?”
“多得是。”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被打击了一下,马上问:“你妹妹漂亮还是你漂亮?”
“差不多。”谢安琪百无聊赖的样子,估计有很多人问过她相同的问题。
我咬咬牙,小心试探道:“感觉你跟赵书记的感情挺好的,虽然你们之间的年纪挺悬殊……”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老赵救了我爸一命,爸爸就让我嫁给他,他对我不错,我们感情也稳定,他对我们家帮助很大。”谢安琪的回答出乎我意料,顿了顿,她竟幽幽道:“很不想告诉你这些,你救了我两次,我当你是好朋友了,如果我死不了,我会告诉你我的三围。”
我哈哈大笑,故作神秘:“我能说出你的三围。”
谢安琪抿抿嘴,露出不屑之色:“我就是相信会被蛇毒咬死也不相信你能说出我三围。”
我较上劲了,摇头晃脑,像个算命先生似的念念有词,突然说道:“你的三围应该是……胸围90公分,腰围应该是60公分,臀围嘛,估计有93公分,总体误差不超过0。3公分。”
观后镜里,谢安琪瞠目结舌,随即惊呼:“你是人还是神,这样都能猜出来?”
“我说对了?”我眉飞色舞,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谢安琪,这三围标准是魔鬼身材的指标,只要是女人,都憧憬拥有这样的好身材。
谢安琪激动道:“不全对,我胸围是91公分,腰围和臀围是猜对了,不过,这已经很厉害了。”
我故意为小瑕疵辩解:“你穿着运动衣,我无法精准判断,要是你穿紧身一点的衣服……”
话中有挑逗的意味,谢安琪脸红了,却又像醍醐灌顶,一指我的脑袋,大声道:“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吸毒血时,一定把我的臀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猜得这么准。”
“呵呵。”我大笑。
谢安琪似乎又想起什么,脸更红了:“我……我记得你抱过我的腰,也摸过我的屁……你这个人,怎能趁人之危。”
我正色道:“我没有趁人之危,我只是记忆力好,刚才聊到三围,我才回忆你的臀部,其实,你身材比例堪称魔鬼,国外有过一个计算公式,可以从你的身高计算出魔鬼身材的标准,我默默计算了一下,没想到误打误撞,算出了你的三围尺寸,刚才我吸毒血,完全目不斜视,只看你的伤口,没注意别的部位……”
谢安琪越听越糗,不禁嗔怪:“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狡诈的男人。”
我猛点头:“对付狡诈的腐败份子,当然需要我们这些纪检干部科学运用审问技巧,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样才尽可能地让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谢安琪急道:“我没说是对付腐败分子,我说你对女人很狡诈。”
“腐败分子中也有女性嘛。”我顾左言他。
谢安琪微愠:“我指的不是腐败分子的女人,是平常女人。”
“平常女人,也完全有可能转变为腐败份子。”我忍住笑,故意跑题,但又沾点主题边儿,巧妙地打起了太极,这是一种辩论技巧。
谢安琪大怒:“我没被毒死,可能会活活被你气死。”
我诡笑:“可能而已,你现在死掉才算数。”
“啊……”谢安琪尖叫,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肩上,我哈哈大笑,一点都不觉得痛,相反,我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能让一个美女恨也是本事,有时候,爱与恨的界限很模糊,爱你会很快变成恨你,恨你也会很快变成爱你。
一个小时过得很快,我和谢安琪就在恨来恨去的吵闹中回到源景县,不用说,我第一时间把她送到了县医院门口,心很虚,因为谎言即将被揭破,我以急着回县纪委工作为由拒绝为她挂急诊,跟她告辞时,她余怒未消:“虽然你惹得我很生气,但你救了我两次,我还是要感谢你。”
我似笑非笑:“那就互相抵消了,以后别找我麻烦。”下意识地,我为自己找了后路,毕竟羞辱了人家。
“我怎么会找你麻烦?”谢安琪疑惑道。
我向她挤挤眼:“不找最好,再见了,祝你早日康复。”说完,宝马开动,谢安琪朝我“喂”了一句,欲言又止,我见医院门口人多口杂,源景县又是个小地方,谢安琪又是如此漂亮,很容易惹是非,我虽然大胆,但该避忌的事情还是要避忌,不敢再扯下去,赶紧驶离医院。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亲吻谢安琪屁股时的情景,她的一颦一笑,一语一嗔如梦如幻,渐渐地,她在我脑海的印象深刻了,那是一张介于鹅蛋脸与瓜子脸的高贵脸型,头发不长,梳着古典发型,只及肩的发梢如奔腾溪流激起的水花,典雅妩媚,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算得上高挑了,更重要的是她有魔鬼身材,91,60,93,这组数字足以令她傲立于群芳之中,可她似乎没有架子,很随和,很容易就让男人喜欢,这种女人的是非一定不会少,我尤其喜欢她的奶白肌肤,绝大数华夏女人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红,而谢安琪完全是纯白,这点与凯瑟琳,乔若尘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是混血儿,有白种人的基因,而谢安琪则肯定不会是混血儿,所以她显得很特别。
既然来了源景县,就回单位看看,虽说明天才是工作日,但巍峨的县纪委大楼里并不冷清,稽查一队的人马仍然加班,我一进稽查处就见到了赵水根。
“李处,休息日你怎么来了。”赵水根兴奋迎上来,处里的一些同事也纷纷跟我打招呼。
“你们加班,我身为处里领导就应该来看你们,兄弟们辛苦了。”我趁机笼络感情,关心关心下属,众人一听,都开心回应:“谢谢处长关心。”忙得满头大汗的吕平笑嘻嘻道:“处长,啥时候再请我们吃大餐。”
我马上放话:“等百货公司的案子告一段落,我请你们吃个够。”
“耶……”大伙齐声起哄。
我见已近下班,便悄悄拍了拍赵水根的肩膀:“走,我们去大排档。”赵水根挤挤眼,笑道:“大排档可不够意思。”
我笑了笑,转身离去,赵水根紧跟在我身后,到了停车位,他主动去取车,我说坐我的车,他惊讶一下,见我径直走向宝马750i,赵水根瞪大眼珠子缓缓跟来,我都上了车,他仍站在车旁左看右看,嘴里惊呼:“这可是真正的宝马,李处,你要么走十一路车,要么就弄这辆极品,反差太大了啊。”
我不想炫耀,淡淡道:“车是借人家的,上车了。”
赵水根坐上了副座,仍旧左看右看,我心里暗暗好笑,由着他四处触摸,车子本来就是新车,赵水根何等老练,脸上马上露出怀疑之色,没有人会把新车随意出借,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何况我这辆宝马750i属于顶级系列,价值几百万,赵水根看出了这车的价值,所以很惊叹。
大排档的老板也在惊叹,惊叹有人驾着几百万的车子来吃大排档。
我喜欢大排档,可以不需要斯文,尤其是我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
我确实饿了,一整天进肚子的就是那瓶威士忌,解手回来,我更饿得迫不及待,一阵大咀大嚼后,我向老板招招手:“老板,再炒一个香菇鸡,蒸一条鱼,不要草鱼,要鲈鱼。”我指了指水质浑浊的玻璃水箱。
老板乐呵呵去办,我点的菜几乎摆满一桌子,他当然高兴了。赵水根玩弄一下手机,又给我倒满了一大杯啤酒,笑道:“李处,敢情你两天没吃东西。”
“是啊,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我敷衍两句,继续狼吞虎咽,他赵水根哪知道我每天都很容易饿,但不吃东西也没事,吃再多东西也没事,只不过多蹲一两次马桶而已,当然,人是铁,饭是钢,汽车尚需加油,机器也需充电,我还是能吃就吃。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我转移话题了话题。
受我影响,赵水根的吃相也好不到哪去:“收获很大,又双规了一位百货公司的副总,案子越查越大,牵扯恐怕很惊人,赵书记目前受到来自各方面的空前压力,详细资料我今晚整理好,明天向你汇报。”
我咂咂嘴,猛喝下一大杯啤酒,目光意外地凌厉:“明天我继续追讨款子,暂时不来上班,案情你直接向赵书记汇报,你记住,口号可以喊,命令执行要坚决,但这案子的所有侦办程序都必须要有赵书记签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赵水根一怔,若有所思,突然打了个冷颤,猛点头:“明白了,谢谢李处提醒。”一时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我诡异一笑,示意赵水根倒酒,他忙不迭斟满,马屁拍得山响。
我大为受用,但却笑不出来,混官场就会被人利用,关键是别被人利用完了又被人出卖。很多像赵水根这样的纪检小干部为了出成绩,一时头脑发热,对所查的案件猛冲猛打,一路高歌,其结果很危险,一旦风向有变,这些人轻则被组织以不顾大局为由进行批评,停职,调离岗位,重则会受到组织严厉处分,开除党职公职,我虽然才初出茅庐,但柏彦婷和姨妈对我有过诸多教导,我都记在了心里。
唉,我又想到姨妈了。
夜风吹拂,熙攘的大排档显得更热闹,我海吃了半天,总算打起饱嗝,抚着略胀的肚子,放慢品茗鲜啤的速度,倒也舒服惬意。赵水根忽然朝我挤眉弄眼,低声道:“李处,恕我八卦,你跟林丹慕怎样了?”
“我跟她能怎样,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我暗暗好笑,心知赵水根比我更爱慕林丹慕,想想自己的女人过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赵水根真的喜欢林丹慕,我不如就成全了他。
赵水根一脸不相信:“得了吧,昨天她还来咱们稽查处找你。”
我大惊:“她找我?”
“你不知道?”赵水根更吃惊:“林丹慕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加班,以为你也在,就来找你,我说你不在,她就走了,我还以为李处长知道这事。”
“你确定林丹慕不是来找陈子河的?”我很纳闷。
赵水根道:“当然确定,不信你打电话问问林丹慕。”
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不由得轻声叹息,摇头道:“算了,林丹慕不适合我,她更适合你。”
赵水根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掉落在地。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李处长,真巧啊……”我转身一看,竟然是县政法委胡书记,他也朝赵水根点了点头:“赵队长也在啊。”
赵水根赶紧站起,恭敬道:“胡书记。”
我没有站,依然坐在,连笑都没有笑,我这样做不是无礼,也不是傲慢,是给胡大成一个下马威,他三番五次来找我,肯定有所求,肯定心里有鬼,凭感觉,有人给胡大成报告了我的行踪,他出现在我面前不是偶遇,而是直接找到我的,我淡淡一笑,示意道:“胡书记不嫌脏乱差的话,就请坐。”
胡大成没有丝毫异样,他拉过一张塑料椅子,一屁股坐下,可能是肚满肠肥的原因,塑料椅子有点受不了他的体重,老板机灵,马上再套多一只塑料椅子,胡大成这才坐稳了,他爽朗一笑,道:“我当兵那会,做梦都想在这种地方吃饭啊。”
“哈哈。”我和赵水根禁不住大笑,军人就是军人,坦诚,爽快,我对胡大成并不厌恶,只是不喜欢他油滑的头发。
几杯啤酒下肚,胡大成被大排档挂起的电灯照得满脸红光,他欲言又止,赵水根马上笑容可掬道:“李处长,胡书记,你们慢谈,我去买包烟。”刚要站起,我举手示意他坐下。
赵水根尴尬地愣在那里,我淡淡道:“水根,你是我兄弟,什么事都可以听,胡书记不会介意的。”转向胡大成,我笑眯眯问:“胡书记应该不介意的。”
“不介意,不介意。”胡大成脸上的肌肉抽抖了一下,举起了酒杯:“呵呵,来,喝一杯。”
我没有举杯,淡淡道:“胡书记,有事请直说。”
胡大成灌下一口啤酒,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李处,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好几次约李处,李处都避而不见,我想来想去,只好硬着头皮求见,我……我恳请李处长高抬贵手。”
一粒汗珠从胡大成的脑门滑到脸上,我平静地把一张纸巾递过去:“胡书记位高权重,我李某何德何能。”
胡大成接过纸巾,不是擦嘴,而是擦汗,神情很紧张:“李处长,你过谦了,我胡大成一言九鼎,以后必定为李处长两肋插刀,至于感激您的好处绝不会轻。”
“说说看。”我脸色很诡异。
“一千万。”
我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胡大成怕成这个样子,又出如此巨资贿赂我,难道就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我不动声色,表面模棱两可:“胡书记,不管怎样,我们的工作是不能停的,先走完程序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你说呢。”
胡大成面露喜色,诚恳道:“是的,是的,我再敬李处长一杯。”
我接受了胡大成的敬酒,一饮而尽,胡大成爽快道:“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李处长,我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我微笑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胡大成才惴惴不安地离去,离开时,坐的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公务型。
赵水根在看着我,我两眼精光大盛:“赵队长,你怎么看?”
赵水根圆滑:“我不敢妄论。”
我冷冷道:“是你将我的行踪告诉胡大成的吧。”
赵水根惊呼:“李处……”
我冷笑一声:“我注意到,你刚才一直在玩弄手机,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给胡大成发短信。”
赵水根激动地否认:“李处,我不是这样的人,你误会我了,我是发短信,但我不是发给胡大成,我是……我是发给林丹慕,我告诉她你在这里。”
“什么?”我惊得快掉落下巴。
赵水根继续解释:“林丹慕昨天把手机号码给了我,说一旦见到你,就通知她,她苦苦哀求我,我就答应了。”
我狐疑地一伸手:“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机。”
赵水根赶紧把手机递来,我接过细细查看,果然看见赵水根给林丹慕发去两个短信息,一个是告知和我一起吃饭,另一个是我们吃饭的具体位置,我把手机递回去,对赵水根露了一个歉疚的表情,内心的疑云更甚:“难道林丹慕把我的行踪又告诉给胡大成?”
“有可能,或许是碰巧。”赵水根尴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刚想举杯喝酒,忽然,他惊诧地看着我身后,低声道:“哦,她来了,你可以直接问她。”
我蓦然回头,发现一位飘逸的大美女已走到我身侧,不是别人,正是林丹慕,她身穿一件短袖白衬衣,格子裙,落落大方。我迅速站起,尴尬又紧张,忙朝老板喊:“老板,多拿一套餐具。”
林丹慕柔柔一笑,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我去买包烟。”赵水根这次没有犹豫,喝完杯中的啤酒就走,我也没拦他,示意林丹慕坐下后,自个儿斟上一杯,借机掩饰心中的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紧张,或许我知道我和这个女人没有结果,但又想跟她上床,所以才紧张。
“我昨天去找你了。”林丹慕幽幽道。
“我听说了。”我微笑点头,很温柔问:“有什么事吗,我说过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找我。”
林丹慕的美脸掠过一丝焦虑:“你人都不在源景,我打电话找你,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呀。”
“真的着火了?”我调侃道。
林丹慕娇嗔一句:“我只是打个比喻,真的着火,你也见不着我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嗔啊,嗲啊,叹啊,我干咳一声,柔声问:“说吧,有什么事?”
林丹慕看了一下四周,蹙起了秀眉:“这里吵哄哄的,我不想在这里说。”
“行,老板,买单。”反正我也酒足饭饱了,老板走来,谄笑道:“你朋友已经结账,您慢走,欢迎再次光临。”
我暗赞赵水根会拍马屁,他精明能干,有情有义,处事圆滑,加上相貌堂堂,完全能独当一面,如果再对我忠诚,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扶他一把。
“这里能说了吗?”上了车,我温柔地替林丹慕系上安全带,靠近她身子那瞬间,我被阵阵幽香熏得心猿意马,很意外,林丹慕轻轻摇了摇头,我笑问:“那要到什么地方,你才愿意开金口?”
“枫林酒店。”林丹慕柔柔说。
“枫林酒店?”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处女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我连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第二十四部2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做爱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做爱,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处女,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爆炸性。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呼。”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不行。“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我柔声问:”你喜欢吗?“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穴,焉得虎女。“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咯吱。“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啲……“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
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我……“吉娜手摸太阳穴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哎。“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没想到是你。“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算是吧。“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这还有假么?“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爱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我们认识不久。“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咯吱。“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我苦笑摇头:”不知道。“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屁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去你的。“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翁吉娜。“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插进去,对不对?“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穴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女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爱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插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宫口。”哦,李中翰……“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插,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插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我真讨厌死你了。“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插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插,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喂,你这是去哪?“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改天你再来参观啦。“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回房?“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你搞什么?“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宫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是这间吗?“我问。”这间是健身房。“翁吉娜道。”这间呢。“”这是安妮的睡房。“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穴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插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穴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爱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叫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以前试过吗?“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以后想不想再试?“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插:”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爱。“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穴,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可惜你只来一次。“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妈,那李中翰呢?“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走了。“翁吉娜总算沉着。”走了?“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刚走的。“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穴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浓浓精华射出来时,已过了午夜十二点,筋疲力竭的翁吉娜无力送我,甜蜜吻别后,我独自离开谢家,来到地下停车场,心里想着尽快赶回碧云山庄,估计我的小香君早已洗干净屁眼,等待我的归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夜色多美好,我回味着刚才销魂的一幕,不得不承认我迷恋熟女是有根据的,她们跟年轻女孩最大的区别就是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迁就男人,同时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这就是为何成熟的蜜桃吃完会唇齿留香,余味无穷。”夜色?“我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两个熟悉的字眼,上宁虽大,但”夜色“酒吧应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那是一个白领小资女爱光顾的地方。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撩拨我的心,扰乱我的思绪,”去看一下就回家“的念头愈来愈强烈,我的宝马鬼使神差般急刹车,调转车头,直奔”夜色“。
不知从何时起,伯顿酒店与”夜色“酒吧,以及”卡邦“餐厅形成了上流社会娱乐消遣的金三角,各不相同,却各为互补,吃饭、喝酒、开房如一条链子,将颓废无聊,贪婪虚荣人士的欲望全部栓在一起,不发泄个够绝不罢休。
停好车,我有些犹豫,很想走进静谧的伯顿酒店,探望一下罗毕,或许还能跟他,苏芷棠再来一回刺激的三P,可一想到秦璐璐是苏芷棠的闺蜜,我恨屋及乌,三P的念头一扫而光,只是在酒店大堂边的商务会所前张望了一下,期望见到何芙的身影,很遗憾,商务会所挂上了大铁锁。
不见何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夜色“酒吧。
与静谧的伯顿酒店不同,”夜色“里活力四射,来这里的人都躁动不安,酒精成了安抚躁动的最直接药物,只不过越喝越想喝,越喝越躁动,如同饮鸩止渴,除非醉得不省人事。
一曲Adele的Rollinginthedeep环绕在酒吧的每个角落,我入乡随俗,轻轻扭动身子游荡在光线幽暗的世界中,眼睛仔细搜寻着每一位女人,”夜色“并不大,我很快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找到了谢安妮的倩影,物以类聚,她在一众美女中并不算鹤立鸡群,当然,换上时尚性感包臀短裙的谢安妮神采飞扬,美色逼人,宽松的上衣里似乎有真空的迹象,我心底里冒出一丝妒火,其实,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很前卫,环顾四周,比谢安妮穿得更暴露更性感的女士大有人在,我的无端妒火只能说明我这人比较独霸,心胸不够宽广。”让心胸宽广见鬼去吧。“,我暗骂一句,一屁股坐到吧台前,要了一杯黑啤,一边小口浅尝,一边专注谢安妮,没想到专注之下我是越看越冒火,围绕她的男人一拨接一拨,有跟她碰杯的,有跟她猜拳,有搂她肩膀的,还有搂腰的,我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把手搭在她翘臀上,幸亏谢安妮迅速摆脱,我才没有冲过去,种种迹象表明,谢安妮是夜店常客,她能从容应付男人的骚扰。
此时,谢安妮又转到另外一张酒桌旁,与一位齐肩短发美女站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子后交头接耳,我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身体靠在石柱子的另一端,竖起耳朵倾听,准确说是偷听,我还运起了九龙甲。”刚才我就想给他一巴掌,摸了我又摸你,估计这里的女人都给这个变态摸过了。“这声音陌生,应该是短发美女在发牢骚。”眼不见为净,我再玩一会就回家,算给这个变态的面子。“谢安妮冷冷道,我心想,谁的面子这么大,连目中无人的谢安妮来捧场,来头肯定不小。
短发美女惊讶道:”这么快,你才来。“谢安妮在诉苦:”我本不想来的,今天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累死了,还差点遇上劫匪。“短发美女惊叫:”啊,后来呢。“”后开……哎呀,说来话长,改天再和你细聊。“谢安妮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转移话题:”小贞,我想问问你,你听说过李中翰这个人吗?“”李中翰?“短发美女念着我的名字,我大感意外,急忙绷紧神经细听,这位叫小贞的美女想了想,忽然兴奋道:”等等,我想起来了一点,好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听说他大闹“爱巢”,最后“爱巢”关门跟他有直接关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一段时间,大家传他出车祸死掉了。“我目瞪口呆,这谣言也太不靠谱了,我李中翰能这么容易死吗。谢安妮吃惊问:”死掉了?“顿了顿,接着道:”我现在认识个男的,也叫李中翰。“小贞美女问:”有多大?“”应该不到三十岁。“谢安妮说。
小贞又问:”有多高。“谢安妮想了想,说:”不确定,肯定有一米八,我穿高跟鞋,好像只到他鼻子。“”干什么的?“小贞的口气像审犯人,谢安妮没好气:”他是源景县纪委的一个小头目,样子挺猥琐的,就是胆大。“我情不自禁用手背搓了搓鼻子,心想,我的样子猥琐,全世界没英俊男人了,气死我了。
小贞道:”废话,样子猥琐人多半胆大,又是干纪委工作的,这种人哪会胆小。“一阵无言,小贞突然惊呼:”噫,你姐夫不是源景县纪委的吗?“谢安妮叹了叹:”他就是我姐夫手下的人。“小贞啐了一口:”切,这人肯定不是那个李中翰,出车祸那个李中翰据说是什么金融公司的总裁,估计你碰上同名同姓的人了。“”也是。“谢安妮咯咯笑起来。
听到这,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害怕暴露身份,但眼下能隐瞒身份就尽量隐瞒身份,尤其是我即将在源景县大施拳脚之际,更需要隐瞒身份,这样即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家人。”喂喂喂,你看文蝶被那个变态摸屁股了也没一点反应。“谢安妮的惊呼引得我好奇,也扭头看向刚才谢安妮被人摸屁股的那排酒桌,一眼就看到一位英俊的年轻人正摸着一位貌美女子的短裙臀部,手指还很下流地在动来动去。
第二十四部
小贞很愤怒:”贱人总是会有的,这变态家境好,又长得人模人样的,主动投怀送抱的贱人绝对不是少数。“听她的口气,似乎恼恨那为叫文蝶的女子更多一些。
谢安妮轻叹:”文蝶不是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她可能是怕这变态,如果变态再这样对我,我会跟他翻脸的。“小贞突然压低声音:”安妮,还是忍了吧,人家的势力很大的,亲戚是市组织部长,母亲是海关的领导,这种纨绔人渣哪惹得起,之前他在夜场闹过好几次,最后赢的都是他,吃亏是别人,在上宁没人敢惹他。“”唉。“谢安妮又是一叹,小贞笑道:”来来来,喝酒,喝酒,祝我们谢安妮小姐早日破处。“哇塞,我像乞丐捡到金元宝似的,顿时欣喜若狂,就凭这消息,今晚来”夜色“值了,兴奋之余,我继续竖耳偷听,心想,如果能得到谢安妮的处女,她所有一切都值得原谅,只是谢安妮已二十五了,这年纪会有处女吗,我有点不自信,耳听谢安妮嗔怪:”小贞,你怎么又提这事。“似乎言语中模棱两可,我疑心更重,最后自己释然,这谢安妮是不是处女无所谓了,我已经在姨妈面前保证不能再娶了,夺了人家的处女又不娶人家,那岂不是罪过?”嘻嘻。“圆柱子另一端传来阵阵娇笑,小贞道:”好像越来越大喔。“谢安妮很得意的口吻:”每天自揉三十分钟。“小贞惊呼:”哇,摸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很想男人?“”不想。“谢安妮斩钉截铁说,我心又咯噔一下,回想起曾经提出要摸她的下巴,她也断然拒绝,这似乎又不像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
小贞娇笑:”你就吹吧,我自己不说摸三十分钟,就是摸一下就受不了。“谢安妮讥讽道:”这么说,如果那变态不是摸你屁股,而是直接摸你咪咪,你就受不了,跟他上床咯?“小贞倒也爽快:”那倒不会,高宇就差不多。“”哦。“谢安妮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忍受变态的骚扰,原来你喜欢变态的朋友高宇。“一阵放声欢笑,我忽然感觉那英俊男子朝这边走来,赶紧掏出手机,假装玩弄,那英俊男子来到谢安妮和小贞的身边,用命令般的口吻大声道:”两位美女聊啥呢,跟我喝一杯。“谢安妮与小贞都不说话了,轻微的碰杯声后,那男子笑道:”今天我生日,两位美女给个面子,尽情玩开心,安妮,你这么晚才来,要多喝一点。“哦,原来是生日praty,耳听谢安妮淡淡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这话说得有水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就预先埋下了不告而别,不辞而别的伏笔,就算她谢安妮突然搞消失,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夸赞,这处女也有老滑头的。
又聊了两句,谢安妮像泥鳅般滑走了:”你们多喝,我去跟文蝶聊聊。“我正想离开,继续盯着谢安妮,圆柱子这边,男子突然压低声音问:”她跟你聊什么?“”没什么,说是累,等会就走。“小贞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我听出了瑟缩与害怕,心中一惊,马上原地不动,重新仔细偷听。
男子的口气变得异常果决:”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她。“小贞为难道:”你直接开口跟安妮表白啊。“我一听,简直是五雷轰顶,原来男子在觊觎谢安妮,这还得了,小贞似乎还是谢安妮的好朋友,我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此时,完全一百八十度改变,越想越气,这谢安妮完全是交友不慎。”你没看见吗,她老是避开我。“男子颇为恼怒。我一听,更证实他想追求谢安妮了。”我尽量留住安妮,但我不能保证。“小贞的声音有点抖。
两人一阵沉默,忽然,有人朝我这边挪来,我已经看见了一条美腿,紧接是男子的腿,两人竟然抱在一起沿着圆柱转过来,我只好沿着圆柱挪开,他们几乎占据了我刚才偷听的位置,耳边突然听到男子威严的命令:”把你的腿打开。“小贞似乎在迟疑,男人恶狠狠道:”快打开。“我瞥见一条美腿微微挪来,紧接着是小贞的哀求:”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让人看见的。“男子奸笑:”看见就看见,看见了也会认为我们是在跳舞,没人想到我在干你,哦,好紧……“我心想,插入了?紧接着就听小贞娇吟:”啊,我求你了。“男子没有理会小贞哀求,开始挺动,幅度增大,连我这个角度都隐隐看见了,不过,那圆柱子恰好挡住谢安妮的视线,由于处在最角落的位置,男子跟小贞交媾在一起,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即便看到了也以为是猥琐的跳舞动作,不会想到已经直接插入。
小贞在喘息,她不敢抱男子,男子也没抱小贞,就是下体贴着下体,随着音乐耸动,小贞依然在哀求,男子冷冷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下面都湿了,一定比我还爽,装什么逼。刘美贞你听着,今天是我陈子玉三十大寿,我要用一个处女来庆祝我人生第一次进入三十行列,我要好好享受这个美好的日子,今晚你帮了我,你爸的那些破事半个月内就可以解决,我表叔已做出指示,你和你妈明天就可以去探视。“我终于知道这个男子叫陈子玉,听他的一番话,虽然不尽全明白,但能判断出小贞有求于这男子,小贞的父亲可能被抓了,或者被关了,总之,由于陈子玉他表叔同意,小贞明天能见到她父亲了。”谢谢子玉哥。“小贞连忙感谢。
陈子玉问:”她还是处女吗?“我一听,心里莫名紧张,陈子玉所说的”她“肯定是指谢安妮,小贞老实回答:”刚才我试探过她,应该还是。“陈子玉哈哈大笑,又马上压低声音问:”舒服不舒服?“小贞轻声回答:”舒服。“”今晚看你的了。“男子突然加速挺动,动作很大,不到半分钟,他几个抖动便停下了,不一会,陈子玉神情自若地走出来,经过圆柱子,他蓦然看向我,目光凌厉,我拿着手机,故意喂喂喂地喊,陈子玉大概不会相信我能在这个吵杂的地方能偷听,他转过身,径直离去,我眼睛四处搜索,不禁大为紧张,因为谢安妮消失了。
我心急火燎,看了看手机,打算直接拨通谢安妮的电话,可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紧拿起电话遮住脸,偷偷看去,一刹那,我的身体几乎绷紧,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定这个熟悉的身影就是罗彤,她身上还穿着我们公司的蓝黑色的制服,这款制服只有高级管理人员才能穿。
越来越近,罗彤向我这方向走来,我很震撼,难道她看见我了?这念头很快就被否定,罗彤加快了步伐,脸带淡淡微笑,她很迷人,白领的味道无人能及,我吃惊地看着陈子玉张开双臂,将快步而至的罗彤抱在怀里,他们几乎旁若无人,罗彤甜甜道:”玉少,生日快乐。“”谢谢小彤。“陈子玉的脸上露出幸福而诡异的微笑,指了指身边的不远处的几个小门,神秘道:”咱们进包厢谈。“罗彤微笑点头,拽着挎包,与陈子玉一前一后地朝包间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冷静,初始的震惊迅速消失,全身的血液已正常流淌,我默念三十六字诀,将自己完全处在如临大敌的状态,心想,罗彤与陈子玉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找到谢安妮,将她带走,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保护谢安妮的贞操那么简单了,拿起手机,我拨通了谢安妮的电话,可是手机响了半天都没人接,我陡然紧张起来,这说明谢安妮就在酒吧里。
天啊,今晚的客人真多,酒吧侍应忙得不可开交,我马上打消了从侍应身上打听谢安妮的念头,灵机一动,我知道这样等级的酒吧里一定有监视系统,只要找到监视系统就能找到谢安妮去哪了。就在这时,我发现小贞也不见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隐隐约约,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顾不上许多了,我找到酒吧经理,说自己掉了一大包,里面有现金几十万,希望查看监视系统,酒吧经理初始不愿意,不过,我说要报警,经理担心警察来查案会影响生意,而且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去机房,让两名工作人员给我调出监视录像,交代完毕马上急匆匆离去。
我一看两名机房工作人员,竟然觉得其中一位有点面熟,我没认出来,对方已欣喜喊出”李总裁“三字,我一问之下,原来是我们KT公司以前的保安之一,叫钱明路,后来被孙家齐炒掉,就来”夜色“酒吧干起保安,不过,他懂得电脑技术,久而久之就混到机房管理,负责监视系统运作,以及调试卡拉ok系统。
我拍怕钱明路的肩膀,要求他查看谢安妮消失的大概时间里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钱明路二话没说,迅速打开备份录像,大家睁大眼睛看,由于知道大概时间,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安妮的映像,我异常兴奋,让钱明路继续查找谢安妮最后消失的地方,经过细细查看,我们终于发现谢安妮躺倒一个卡座的沙发上,我的兴奋变成了沉默,沉默变成了担心,又经过仔细观察,我猜想谢安妮意外地不胜酒力,被两个女人抬到一个包间里面去。”李总裁,这是十五号包厢。“钱明路说道。
我感谢几句,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扔过去,转身就跑,可没刚跑几步,我又折返回来,表情严肃道:”监视系统也能监视包间吗?“我心知高档酒吧的包间肯定被秘密监视,这和高级酒店的每一间客房都被秘密监视同理,表面上违背国家法律,实际上经营者为了以防出现不测,都采取隐秘监视,出了事,也有证据。
钱明路在犹豫,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能告诉外人,不过,钱明路见我如此豪爽,又加上我曾经是他的老板,他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按捺激动,冷静问:”小钱,你告诉我,你们一个月的薪水是多少?“钱明路指了指身边的同事,吞吞吐吐说:”他是七千,我是管理,稍多一点,每月九千。“我眼珠一转,沉声问:”我以前待你怎样?“钱明路猛点头:”很好的。“我郑重道:”明天你随时可以回我公司,你们两个一起回,我给你钱明路每月二万七,你同事每月二万三,带假期。“”真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张大嘴巴,情绪激动。”难道你不信我。“我笑问。”信。“钱明路兴奋不已,他人不笨,马上问我:”李总裁,你需要我们干什么?“那气势,那神情,哪怕我叫他去砍人,他也一定不会推托。
我冷静道:”你先把所有包厢的监视系统给我看一遍。“”好。“钱明路迅速敲击电脑,不一会,电脑上出现了二十几个监视小画面,都有排列序号,分别是各个包间里的情景,钱明路告诉我,每个包间安装有两个秘密摄像头,他单独调处十五号包厢的映像,查看两个角度,我一眼就认出躺在沙发上的女子就是谢安妮,身边还有三个漂亮的女孩在唱歌,其中一人赫然是小贞。
我又惊又怒,脑子飞速运转,料想谢安妮此时应该还是安全的,又叫钱明路重新打开所有的监视画面,指着罗彤与陈子玉所在的包间,吩咐道:”这个监视画面放大。“钱明路二话没说,立即单独调出监视画面,图像换算清晰,切换了两个角度,我要求”图像再清晰些,声音再放大些“钱明路一一照办,画面里,陈子玉好像在玻璃茶几上碾压什么,钱明路多有见识,马上脱口而出:”这人在吸毒。“我一惊,忙问备份录像了没有,钱明路说有备份,我留了个心眼,让钱明路另外再备份今晚两个包厢里所有的录像,他的同事机灵,马上找来一只硬盘,在另外一台电脑里捣弄,我看了看这间机房,真的又窄又乱,空气混浊,在这种地方工作,人都会折寿。心中嘀咕着要与时俱进,我的KT公司里最好也建设一套新的监视系统,当初朱九同确实有先见之明,只是他的那套监视系统过时了,我要换全新的,可以远程操控的,将来就算是在家里,也能轻松监视整个公司,出了个罗彤,我对公司内部产生了严重的不信任感。
看着画面里的罗彤,我的心在滴血,既难过,又愤怒,我对她不错,她为何这样对我,是认识我之前就与这个陈子玉相识,还是近期才跟这个陈子玉打得火热?如果是之前就认识,我尚且对罗彤抱有一线希望,如果是近期与陈子玉混上的,那罗彤就是背叛,我绝不可能让背叛者留在公司里。
唉,世间的变幻令人难以捉摸,先是秦璐璐出了状况,接着是罗彤。
监视画面里,陈子玉将碾成粉末状的东西堆砌成一行,他低下头,迅速吸进鼻子里,动作娴熟连贯,他一声吼叫,仰靠在沙发上不听呼吸,随后猛烈地甩了甩头,朝身边的罗彤竖起了大拇指:”喔……正,这货好,今晚到明晚我要连续庆贺,你留一磅下来。“罗彤一怔,轻声问:”要这么多么,玉少。“陈子玉摆摆手,口气很大:”连续两晚,我有几百位朋友要招呼,就算是每人分一克都不一定够分,搞不好我还要找你要,你放心,我不会差你的钱,你的货比别人纯正,我会长期要的,你只管拿来,在上宁这地头,没有我搞不定的事,等会市刑侦大队十九个中队中,有八个中队长来参加我的生日,支队长就更多了。“罗彤微微一笑,从挎包里取出一包东西递过去,沉浸在极度惬意之中的陈子玉接过,随手放在茶几下,又从沙发上抓起一只黑色塑料袋递给罗彤:”一共四十六万,这里是五十万,多出来的,算你的辛苦费。“罗彤露出欣喜之色,将一包钱塞进了挎包里,娇媚道:”谢谢玉少,那我先走了。“陈子玉突然解下皮带,脱下裤子,对罗彤淫笑:”老规矩。“身边的钱明路和他的同事都”哇“一声,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画面里,美丽端庄的罗彤竟然放下挎包,脱去陈子玉的短裤,露出一根十七八公分长的大阳具,真难以想像,罗彤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很平静,很娴熟地抓起陈子玉的大阳具套弄,芊芊玉手握的是别人的东西,我一口气堵在心间,喘都喘不上来,紧接着,我又受到当头一棒,罗彤弯下腰,将陈子玉的大阳具含在小嘴里,狭小的机房响起了惊呼,我木然无语,呆呆地听着淫荡的”唔唔……“陈子玉索性踢掉裤子,亢奋道:”屁眼也舔一舔,操,我所有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够你舔得舒服,这绝活可不能藏着掖着,改天我召集十几个妞,让她们专门跟你学,哦,舒服,真她妈的舒服。“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英俊潇洒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罗彤只是飘了一眼来人,仍旧舔吮陈子玉的下体,而陈子玉同样不在乎被来人看见,”玉哥,康队来了,在隔壁包厢喝茶。“英俊男子小声说。
陈子玉用脚跟蹭了蹭罗彤的脖子,柔声道:”好了,小彤,你回去吧。“”嗯。“罗彤温柔的点了点头,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优雅地站起来,向英俊男子笑了笑,便提起挎包跟离去了,我猛地想起周支农在调查罗彤,就试着拨通周支农的手机,令我大为惊喜的是,周支农告诉我,他的人发现罗彤进入了”夜色“酒吧,只是”夜色“是会员制,他的人无法跟踪罗彤。
我告诉周支农,罗彤正走出”夜色“酒吧,要他不惜一切手段,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罗彤,周支农惊讶问我什么时候在”夜色“酒吧的。
事情有了急剧变化,如果要硬抢谢安妮,势必与这位陈子玉发生正面冲突,如果这陈子玉真的如偷听到的信息来看,确实不好惹,市组织部长,海关领导,这些身份就非同小可,别看海关不起眼,但它是中央直属机构,地位特殊,加上他宣称有八位刑侦中队长来给他贺寿,不管是真假,我都必须掂量。
为了不引起钱明路和他同事惊慌,告诉周支农,让他马上转告姨妈,让姨妈速速赶来伯顿酒店,关键时刻,我想到姨妈,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还不足以对抗有背景的陈子玉,或许今晚,我将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战,之前与乔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没撕破脸皮,没有撕破脸皮的好处就是以后还可以根据利益改变关系,随时由敌人变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样,除非放弃谢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陈子玉等人撕破脸皮,我苦苦思索着,手机铃声突然惊了我一下,是周支农的电话,我接通一听,周支农却意外告诉我无法联系上姨妈,还说问过秋烟晚,秋烟晚说姨妈出去了,我呆了呆,试着拨打姨妈电话,也打不通,心里不免凄凉,难道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谢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机房,再次拨打周支农的电话:”支农,你现在能调多少人手。“周支农沉吟了一下说:”要看多少时间之内,有些人分散在上宁周边地区,召集他们需要时间,一小时之内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时的话,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顿酒店。“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担心,就怕万一冲突起来会伤及谢安妮,要是她受伤了,我救她的价值和意义就大打折扣。”怎么了。“周支农问。”打架,救人。“我很直接,对于周支农,我不会有任何隐瞒。
周支农又问:”空手去,还是带家伙。“我一愣,暗叫惭愧,这打架的事还是周支农老练,这里等会有刑警在场,如果带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话充其量就斗殴,想到这层,我果断决定:”不要带家伙。“”我马上就过去。“周支农没有再多问,他的语气忠诚而坚定。
我再次拨打姨妈的电话,仍然被告知:该用户已关机,不在服务区内……
我气得火冒三丈,最讨厌有些人无缘无故关机,悻悻转身,我刚要走回机房,眼角余光闪入一条摇曳倩影,这里美女遍地,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是这位美女在东张西望,光线虽不好,但飘荡的长发与优雅的步姿绰约柔美,包臀黑裙下,两条性感黑丝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这方向走来,容貌逐渐清晰,绝美的风华散发着无限风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尽量张开:”妈?“美女瞪大凤眼,表情是如此难以置信:”中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打扮成这样子?“我的小心脏在敲锣密鼓,我竟然在这不可思议的地方,见到不可思议的姨妈,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的衣装,包臀黑裙,黑丝,高跟鞋,上衣为肩挂式银灰色大弧度低圆领,我的天啊,领子太低了,腋下敞开,能看到空荡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几乎要窒息。
姨妈扑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转,吃吃笑问:”不好看吗。“我浑身的血液在四窜,目眩神迷:”有没有搞错,不穿奶罩就算了,连内裤也不穿?“姨妈朝机房张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来?“我……我居然还没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妈的手,面红耳赤道:”妈,麻烦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姨妈瞪我一眼,用力甩开我的手,又闪电般捏住我耳朵:”你这家伙,一声不吭离开家,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哼,你还有心思管我去哪?“我欲哭无泪,追悔莫及:”妈,我错了,我大错特错,回家后任跪任罚随你,你行行好,我们走吧,我车上有衣服……“姨妈嗔道:”我在办事,不能走。“我瞠目结舌:”办事?“姨妈放开我耳朵,将食指猛戳我额头:”你呀……“”又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不给你再娶女人吗?“姨妈问。
我没好气,冷冷揶揄:”你不是说为了维稳,山庄的稳定高于一切吗。“”那是其一。“姨妈气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闪反进,轻轻抱住姨妈,这样近身作战,既不让姨妈轻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举两得,姨妈果然放手下来,真空的胸脯顶住了我胸膛,以这对奶子的高度,我几乎可以肯定姨妈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叹息道:”难道还有其二,其三?“姨妈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罗彤是什么人了。“我郁闷不已,压低声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农的人正盯着她。“姨妈微微惊诧,美脸上闪一丝幸灾乐祸:”哟,你还算头脑清醒。“我大为气恼,随口顶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妈是什么人。“”什么人?“凤目朝我射来寒光。
我很想说”你是一个在背后甩手段的女人“,可话到了嘴边,我还是硬生生地吞进了肚子,嘟哝道:”好了,首长同志请息怒,属下愚笨,接下来该怎么做,请指示。“哼了一声,姨妈贴近我,压低声音:”你才怀疑罗彤吧,可我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调查她,她一度跟孙家齐的关系很密切,不过,那时候你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调查被迫中断,你醒来后,我就着手调查她,特别是你结婚后,罗彤嫁进山庄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调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儿子,我不会让你娶一个身份关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国安的人,我都派人远赴她家乡重新调查过她。“我一听,头发顿时发麻,背脊拔凉拔凉的,阿米豆腐,多亏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敌人对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声,我悻悻问:”调查罗彤的结果是怎样?“姨妈道:”她背景极其复杂,家乡户籍虽然正确,但那人早已经死了很久,年纪根本对不上,调查深入后,我们发现她的社会背景里有一群东瀛人,这群东瀛人中有本国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国际贩毒,由于牵扯到外籍,属于国际刑事案件,我这次调查反而变得名正言顺,得到国安总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农停止盯梢罗彤,他的人不行,好几次都露出马脚,幸好罗彤也不老练,没有察觉,我还以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来是你叫周支农盯她。“”怪不得打你电话关机。“我发了发牢骚,终于知道姨妈为何来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开始跟踪,跟踪当然要关手机。“我双手环抱姨妈肥臀,悻悻说:”那你也用不着穿成这样子跟踪啊。“姨妈扑哧一笑,凤目如星:”我就这么一套可以穿进夜店的衣服,仓促之间哪来得及去购买,这是跟踪,分秒必争,穿太正经的衣服来这里不合适,你妈妈这么漂亮,穿休闲便服,公司制服,运动服来这里更显眼,不利于跟踪的,我总不能穿护士服来吧。“说到这,她又扑哧一笑,向我抛来媚眼,成熟的风情美得好像随时会掉蜜汁。”可惜,阴沟翻船了,刚才跟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这鬼地方需要会员制,我跟丢了。“姨妈娇嗔。
我满腹怨怒化为浓浓爱意,柔声道:”她离开酒吧了。“姨妈轻轻颔首:”我知道,我们已经换人继续跟踪她,我之所以进来,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谁见面,罗彤穿制服来这里,不可能是来玩的,肯定是来见谁,进来后,我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摄像头,就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够查一下他们的安保系统,或许能发现罗彤跟谁见面,没想在这里碰到你。“”要是罗彤进包厢跟别人见面呢。“我试探道,看看姨妈有什么办法。
姨妈轻叹:”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下次罗彤再来这个酒吧,我就能查到罗彤跟谁见面。“我嘴角有讥色:”还说什么“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厉害,嘿嘿,不过如此。“姨妈翻翻凤目,美脸黑了下来,我得意洋洋道:”告诉你吧,这里有完整的监视系统,酒吧全场处于监控之中,连每个包厢都被隐秘监视,罗彤跟谁接头,我清清楚楚。“姨妈猛眨大眼睛,喜色挂上了美脸,我简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强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绪,这成就感比泡一个大美女要强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飞色舞道:”这机房就是负责酒吧的监控中心,里面的负责人是我们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点小钱。“姨妈大喜,踮起双脚,在我嘴唇上点了一下:”没白养你,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机房里冲,我一看她上衣里滚动的痕迹,焦急道:”这衣服不适合你……“姨妈柳眉倒竖:”你少罗嗦。“机房的门推开了,钱明路瞪大眼珠子看着兴冲冲的姨妈,我皮笑肉不笑,随口介绍道:”我姐。“姨妈抿着嘴,美得惊天动地。
十分钟后,有两个陌生的男子走进机房,在姨妈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监视系统的备份录像,我鼓励钱明路坚和他的同事坚持到明天,并再次许诺给予他们诸多好处,两人已经开了个头,又拿了好处,自然义无反顾”潜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气氛更加热烈,来开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妈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张单脚转椅上,像对情侣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体顶着她的肥臀,手一直摸着她的黑丝大腿,视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丝不是普通黑丝,而是斜纹黑丝,诱惑无限,我硬得不了了。”我警告你啊,别乱来。“姨妈明显感觉到屁股下的热力在扩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却压着我的胯部挪了几下,估计被我顶得难受。我暗暗好笑,贴着姨妈的美脸,柔声问:”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不奖励我一下?“”回去再奖励。“姨妈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因为我的手不仅摸黑丝大腿,还摸到了大腿根部,丝袜滑手,隔着丝袜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妈夹了夹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为了你才这么辛苦,谁奖励我?“我捏了捏丝袜阴唇,坏笑:”弄进去就是奖励啊,我奖励妈妈,妈妈奖励我,我们互相奖励。“姨妈一本正经道:”你别乱来,好多人看我们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们就回家,你先忍忍。“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们看来,虽然我长得不赖,但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满足。”忍不了啊,好难受。“我可怜兮兮地在姨妈耳边哀求,心想,大家爱看就看个够,反正只能看,不能动,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妈的肉穴,不一会,就有湿润的感,姨妈呻吟了一下,问道:”那你是救还是不救?“”既要救,也要放松,劳逸结合嘛,周支农的人至少要半小时后才到。“我见姨妈不甚反对我东摸西摸,胆子大了起来,索性双手一起抓住阴部的丝袜,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个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这里更温暖,更湿润。”中翰,你的手……“姨妈压低声音,开始试图拉开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过多,吧台早围满了人,姨妈不敢拉得太用力,这就给了我有乘之机,我的中指几乎完全插入姨妈的肉穴,阵阵吸力袭来,我手指头有点儿发麻。”妈,求你了。“我欲望高涨,眼睛顺着姨妈的胸脯往下看,两只大肉团在隐约滚动着,我只需穿过她腋下就能抓住两只大肉团。
其实姨妈和我一样,同样欲望高涨,她同意回家再”奖赏“我,就是明显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烧,就很难熄灭,何况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妈浑身火烫,见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顾喝酒,姨妈小声问:”在这里?“我柔声道:”这是整个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姨妈摁住我的手,用力夹紧双腿,喘息说:”这么多人,很容易被看见的。“我耐住性子怂恿:”我们小心点就不怕被人看见,很湿了,大家伙插进去会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胀胀的……“姨妈娇嗔:”不许挑逗我。“我色迷迷道:”穿得这么风骚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对不对?“”你闭嘴。“姨妈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过姨妈的股沟,几乎从姨妈的双腿间穿出,姨妈大惊,急忙用手遮掩,我坏笑:”再撕破点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妈做好心理准备喔。“姨妈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叹:”这丝袜我才买,好贵的。“我告诉她丝袜很漂亮,以后多买几十双放着,姨妈一声低沉的呻吟:”喔……“原来巨物已经插入,没有停留,直达花心,我小声问:”舒服吗?“正好有人身边有个美女看过来,姨妈突然紧张,低声命令:”拔出来,喔……“我轻柔姨妈的阴蒂,又问:”真的要拔出来?“姨妈想了想,改变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动。“我轻笑:”妈说这话,连傻子都不会信。“抓起面前的啤酒与姨妈碰杯,姨妈红着脸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红晕绝对不是酒红,而是羞红,她娇羞的样子无与伦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妆的她,宛如三十出头的少妇,婉约娇媚,楚楚动人,除了我,有谁会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强,地位崇高的军人?”嗯……“姨妈的喘息变重。”有插到子宫么?“我问得很下流,歪了歪脑袋看姨妈,发现她在咬樱唇,一声轻哼:”你哪次插进去不是顶到那地方,问什么问,讨厌。“女人爱说”讨厌“两字,特别是对喜欢的男人。
好吧,我就让讨厌我的女人更讨厌我,双手扶住姨妈的髋部,我轻轻挺动,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许我动。音乐很摇滚,节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妈做爱的配乐,肉穴吐出了爱液,她轻轻扭动,我们一起在动,有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们也不会停止。
姨妈动情了,征兆很明显,肉穴的吸力几乎成倍增强,我不用考虑,马上运起内功,这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姨妈呻吟着,几乎不留痕迹地呻吟,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让滚动的双乳过于震颤,可是,她一只手又怎么能掩住两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经有人在关注我们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妈反应迅速,想制止我继续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灯光恰好变暗,强劲的摇滚变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过望,低声道:”妈,刚才扭得不错。“姨妈没有说话,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臀部加速扭动,眼看单腿椅无法承重,我索性从单腿椅下来,站着抽插,姨妈撅臀迎合,撞击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刚才无法相提并论,姨妈打了个激灵,肉穴里吸力猖狂,只听柔柔地一声呼喊:”喔,中翰……“幸亏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时也要了纸巾,要不然,姨妈蜂拥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湿我的裤子,一张,两张,三张……姨妈不停地擦拭下体,不停地扔掉纸巾,我不禁好笑,等会灯光重新亮起时,我们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纸巾。
娇躯慵懒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双腿间,大肉棒仍插在肉穴里,喘息已缓缓平复,姨妈幽幽问:”你认识那女孩吗?“我一听,眼珠迅速打转,姨妈仿佛窥探到我的心思,很温柔地警告我:”最好说实话,雨季梧桐虽然老了,手脚不灵活了,脑子不灵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谎还是轻而易举的。“我干笑两声,双臂环住姨妈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问题:”我才认识她,她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谢安妮,她的姐姐刚好是我们书记的老婆,我下午回县纪委,正好碰见她们姐妹,这谢安妮要回上宁,她姐姐就要我顺道送谢安妮,我们就这样认识。“姨妈冷冷地打岔:”之后,你就不顾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专程陪这位千金小姐来酒吧玩乐?“”这是不负责任的揣测。“我严肃道:”在回上宁的路上我们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赶我的车,我开了三枪,劫匪没敢再追,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受到惊吓的谢安妮直接送回家,谁知这谢安妮不愿在家里待着,执意要来酒吧玩,我答应她姐姐要保护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来“夜色”酒吧了,现在看来,谢安妮是碍于面子来参加陈子玉的生日聚会,而陈子玉又是罗彤的毒品买主,这谢安妮间接成了我们识破罗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们要救她。“”你怎么知道这女人是被迷倒的?“姨妈问。”我有偷听到陈子玉要对谢安妮欲图不轨。“我很从容地应答,滴水不漏,说谎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姨妈听不破绽,语气温柔了起来:”她漂亮吗?“我轻轻吮吸姨妈的耳朵:”还可以,不过,跟妈妈比起来,她差很远。“姨妈深深一个呼吸,平静道:”你拿她跟我比,可见这女人非同一般,“顿了顿,她突然严厉起来:”哼,英雄救美也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但你要明白一点,我支持你救那女人不是同意你再娶她,而是如你说的那样,她间接帮了咱们。“我连连点头,马屁如山倒:”拿我跟英雄相比,可见妈的眼光非同一般,我想说,妈妈才是真英雄。“姨妈先是扑哧一笑,紧接着是一声惊呼:”你摸哪。“我坏笑:”摸奶子。“双手迅速穿过姨妈的腋下,握住了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光线昏暗的环境下,我简直肆无忌惮,乳头被我搓得硬挺,好沉甸的手感,姨妈嗔道:”你想让妈出丑?“”谁叫你真空,真空的奶子必须给男人摸。“我坏笑着重新站起,坚硬的大肉棒再次抽动,双手几乎将姨妈的两只大蜜桃抓破。”喔,你这混蛋……“姨妈双手扶着吧台低声咒骂,她的包臀黑裙已被我推起,露出浑圆的黑丝肥臀,我的巨物在猛烈抽送,我不敢说多,至少有五六人知道我和姨妈在做爱,他们都朝我们看来,光线虽然昏暗,但足以看到我们在耸动,因为吧台的光线比其他地方更亮,又因为姨妈穿着银灰色的上衣,比较显眼,我可以肯定看过来的人一定能看到我的手在姨妈的胸口动来动去,姨妈激烈地迎合我……
眼花缭乱的灯光重新亮起,我和姨妈早已离开了吧台,我不知道吧台附近的人是如何议论我们的疯狂,或许他们会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满地的纸巾令议论者坚信有一对男女公然在他们眼皮底下做爱,那女人美貌绝伦,性感无敌。
伯顿酒店前,我和姨妈静静地坐在我的宝马750i里,她余韵未消,美艳动人,一双迷人的凤眼正盯着”夜色“酒吧,我和她一样,目光一刻不离”夜色“酒吧。
突然,从”夜色“酒吧里冲出一群人,叫嚣着追逐一位黑衣人,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支农,他拼命狂奔,双臂里竟然还抱着一位昏睡的女子,眼看周支农就要被追上,夸张的场面出现了,另外一群人从附近的隐蔽处疯狂冲出,拦住追逐着,双方随即陷入了混战,周支农得以轻松逃脱,他快速朝我跑来,车门早已打开,周支农小心翼翼地将昏睡女子放进我的车后座,关上门,示意我尽快离去。
我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挥手叮嘱:”支农,你记住,你千万不要再露面了。“周支农猛喘了几口,笑道:”知道了,事先都安排好的。“我竖起了大拇指,宝马飞驰离去,真佩服周支农,有他支持我,我对前途充满信心,就连姨妈也对周支农的办事能力赞不绝口,还感慨他的忠心耿耿,我听得热血沸腾,瞥一眼神采飞扬的姨妈,我更是对她的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不已,趁机拍她的马屁,要她讲解为何实施抢人战术。
姨妈平静道:”第一,我们不能跟陈子玉结仇,这陈子玉的背景我有了解,他们的势力确实强大,树敌过多,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法承受的灾难,我们的根基太薄了,只是在某个点上强大,而人家是全方位的强大,真要撕破脸皮,我们远远不是陈子玉的对手。“我轻轻点头,不得不赞同姨妈的分析。
姨妈冷静道:”第二,我们只查罗彤,如果因为这事打草惊蛇,那更加得不偿失,我们必须从战略上考虑。
“第三,我们还不能报警,因为,很多刑警都是陈子玉的朋友,可以说,陈子玉在警方的实力很强,如果报警,万一警方包庇,那谢安妮还是要被侮辱,我见周支农有五十几人的帮手,才想到抢人这招,反正事后陈子玉理亏,他既不敢声张,也不敢深究,五十多人,关不是,抓也不是,最后还得全放了。”
姨妈接着说:“最后一点很关键,经此一闹,陈子玉肯定忌惮了,以后不敢再打谢安妮的主意,就是敢,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深深地呼吸着姨妈身上散发的幽香,一脸崇拜:“妈,我感觉就算诸葛先生他老人家也不及你。”
姨妈想笑,憋了好久,忍不住嗔骂:“你拿个死翘翘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跟我比是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若不是车子到了凯利广场,我真想找个地方,再爱她一下。
“妈,我先送谢安妮回家,你等我。”我缓缓停下了车,姨妈冷冷道:“你现在送她回家,怎么跟她家人解释?她现在昏迷中,万一有个意外,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怎么办?”我脸色大变,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去医院?”
“不用。”姨妈将一只眼药水似的塑料瓶递给我:“你把这东西喷她鼻孔,一会她就醒了。”说完,姨妈推开车门下车,我望着她的包臀黑裙,愕然问:“妈去哪?”
姨妈甩甩长发,狠瞪了我一眼:“回家,我不累,小琳不累吗?”
“唐依琳?”我大吃一惊,伸长脖子左看右看,哪里有唐依琳的影子,正疑惑当中,一辆敞篷跑车带着轰鸣声飞驰而来,眨眼间就来到我车旁,车上,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娇声喊:“妈,中翰。”
我瞪大了眼珠子,这不是唐依琳唐大美人吗。
姨妈绕过我车子,坐进了冰蓝敞篷保时捷的副座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叮嘱我:“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这几件事必须跟小芙商议,她今晚在山庄住着,你明白吗?”
“明白。”我猛点头,目光转向长发飞舞的唐依琳,一口气又差点没提上来:“喂,唐依琳,你怎么也穿真空啊?”
唐依琳吃吃娇笑:“我不但穿真空,我还不穿内裤,想看就回家。”姨妈一句“别理他”,冰蓝保时捷马上发出嗡嗡轰鸣,如箭一般呼啸离去,转眼间飞驰得无影无踪。
我摇头苦笑,爬到后座,将谢安妮的脑袋搁在我大腿上,瞄了一眼她的真空上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赶紧定了定神,打开塑料瓶往她的鼻孔喷了几下,谢安妮蓦地打了一个喷嚏,脑袋摇了摇,又连续打两个喷嚏,终于缓缓睁开大眼睛,看见我,她先是惊愕,然后一骨碌爬起来,险些摔倒,我伸手扶她,她下意识挣脱我的手,大声问:“这是哪,我怎么在这里?”
我沉默了片刻,待谢安妮完全清醒了,我才平静道:“你的朋友小贞出卖了你,在你的酒里放了迷药,你昏迷了,被人家抬到十五号包厢,差点被陈子玉迷奸,幸好我在,找人救了你出来,就是二十分钟之前的事情。”
“啊。”谢安妮惊叫。
我继续说:“以后你不能跟小贞做朋友了,她被陈子玉要挟,早已经背叛了你,现在小贞成了陈子玉的情人。”
谢安妮脸色苍白:“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不是离开我家了吗,你怎么又会救我?”
我冷冷道:“我是干纪委工作的,知道的东西多一点,我不愿意看见你被陈子玉糟蹋,他从小贞那里得知你是处女,就想玷污你,我救你出来,不是想让你嫁给我,是因为你是谢安琪的妹妹,这件事情,你最好跟你姐姐谢安琪说清楚。”
“是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会查清楚的。”谢安妮大吼。
我柔声道:“谢安妮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这件事查归查,但陈子玉不好惹,我们惹不起,你们也惹不起,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就算了,如果你纠缠下去,恐怕会害了小贞,她虽然可恶,但也是逼不得已。”
谢安妮默然点头,缓缓推开车门下车,我爬回驾驶位,驾车离去,观后镜里,高挑的谢安妮依然矗立在街边,看着我远去。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了,碧云山庄是如此静谧祥和,连牧羊犬都不吵,我以为唐依琳会等我,可进了德禄居摸上她房间,发现她已熟睡,她的身体素质哪能跟姨妈比,估计早累坏了,我心生怜惜,不忍心吵醒她了,亲了亲她的香唇就悄悄离去,洗了热水澡,大肉棒又肿胀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是姨妈弄得我精囊发胀,我只能找她解决,何况整个山庄的女人就只有姨妈和严笛没有睡觉。
穿着平角短裤,趿着拖鞋,我来到寿仙居下,果然没猜错,姨妈房间的窗子半开着,里面灯光耀眼,我纵身跃上去,房间里一声惊呼,我一看,除了姨妈外,还有何芙,姨妈对我飞上飞下早习以为常,何芙则是第一次见,所以她反应过度。
我笑嘻嘻地从窗口跃下,来到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一个手提电脑,上面播放着从“夜色”酒吧机房里复制出来的监控录影,两位身穿性感睡衣的大美人肩并肩地坐在贵妃椅上,估计在斟酌什么,见到了我,何芙的脸色并不像往常那样轻松。
“想不到罗彤是这样的人。”何芙叹息道。
“事实上,她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坏,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出来。”我假装很轻松的样子,脑子里又想到姨妈那条包臀黑裙,眼珠一转,踱步到姨妈卧室外的小前厅,眼睛四处搜索了一下,马上就发现那套真空包臀的火辣时装挂在衣架上,心中矛盾重重,这衣服姨妈穿起来不是一般的好看,但真空却是令我难以接受,要是在大白天,奶子很容易就让人看到。
“妈,那套衣服,以后别……”我踱了回来,两个大美人在嘀咕着什么,身上的性感睡衣充满诱惑,姨妈是套头式肉色睡衣,何芙是吊带式水蓝色,都穿着蕾丝小内裤,款式各不相同,我话没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小芙,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他又拿你那套衣服说事了。”
我两眼一瞪:“小芙的?”
姨妈冷冷道:“今晚我穿的那套衣服,原本是小芙的,她一直放在伯顿酒店的商务会所里,从来没穿过,是她去法国时候买的,晚上我跟踪罗彤到了”夜色“酒吧,觉得身上的衣服不适合进去,就打电话给小芙,问她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小芙马上想到那套服装,就连忙赶回伯顿酒店,给我换上这套衣服,还给我化了淡妆。”
“唐依琳那套呢?”我问。
姨妈道:“是她自己的,她身上那套的颜色艳了,不适合我,而且她短裙的腰围太窄了,我根本穿不进去,小芙这套是外国人的尺寸,刚好合适我。”
何芙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妈,我就是觉得裙子的腰围有点松,就一直没穿,现在刚好送给妈。”我一听,突然忧心忡忡,暗骂道:就算是裙子合适你何芙,你也不能穿,一旦山庄里的女人有样学样,个个风骚大胆,那还得了。
心里骂,表面可不敢责怪半句,一来何芙绝对是凶悍之人,再则,她毕竟还没有嫁给我,我凭什么骂她。
姨妈狡诈,仿佛能看穿我心事,她娇笑着搂住何芙连连说多谢,凤眼扫来,安慰道:“放心啦,小芙说说而已,她是不敢穿这种衣服的,我也不敢穿,只是当时情势所逼,没办法的事儿,当初穿的时候,我还不懂穿,是小琳说不用穿内衣,不穿内裤的,我一试,就觉得挺不错,只不过暴露了一点儿。”
“暴露一点儿?”我冷眼看姨妈,她那兴奋劲儿告诉我,别人都不许这样穿,唯独她林香君例外,因为只有她穿了,才“挺不错”,心里真是郁闷到极点,也对唐依琳恨得牙痒痒的,刚才还怜惜她,这会真想拿鞭子抽她。
“现在你还有什么意见?”姨妈突然很温柔,大眼睛一片水汪汪。
我心中一动,看向何芙,发现她满脸羞红,半低着头,姨妈快速站起,走到窗边把窗子关上,拉上窗帘,又回到贵妃椅边,将何芙拉上床,手一招,道:“过来呀,愣着干啥。”
我明白了七八分,心中的郁闷半秒钟不到便一扫而空,兴奋地爬上床,姨妈道:“那法子果真有效,刚才我观察了一下,小芙的下面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毛根,所以,从今天开始,每隔一天都要给小芙涂一次,吃一次你的精液,就是说,今天吃了,明天就是涂,后天又改成吃,以此类推,你明白吗?”
“明白。”我激动道。
姨妈轻叹:“不过……不过小芙说了,她还没有做好跟你那个的准备,你只能找个人做,等射出来时候再射给小芙。”
我眼珠转了转,诚恳道:“这样的话,就有劳妈妈了。”身边的何芙抿了抿,有点想笑的意思,姨妈又是一声轻叹:“唉,要不,叫文燕过来?”
何芙一听,急道:“妈,我妈睡了,就辛苦您了。”
我也想笑,强忍着,姨妈的凤眼一转,慈祥地看向何芙,语气很温柔:“我辛苦点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妈再辛苦也愿意。”何芙娇羞着猛点头,连声说谢,姨妈转向我,催促道:“中翰,快点了,小芙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
“好。”我立即脱掉短裤,露出狰狞伟岸的大肉棒,姨妈一见,缓缓躺下,玉手一扯,何芙也顺势躺倒在姨妈身边。明亮的灯光下,两位超级大美人美态各异,一位芙蓉出水,一位秋水伊人,何芙桃腮杏面,姨妈艳若桃李。
我看得我心旷神怡,暗暗拿她们两个比较一下,谁知不比还好,一比之下,顿时眼花缭乱,分不清楚谁更美,之所以认为姨妈略胜一筹,不过是感情上的偏袒而已,论肤色,姨妈细润如脂,何芙朝霞映雪;论眼睛,姨妈凤眼狐媚,何芙明眸如星;论双腿,姨妈浑圆修长,何芙笔直修长;论奶子,姨妈终于优势明显,但如果何芙生育小孩后,恐怕会后来居上。
姨妈脱掉了小蕾丝,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边,我盯着姨妈雪白的阴户弯下腰,在她娇嫩的两片阴唇上舔吮了半天,却是越舔越多汁,香甜可口,姨妈又催促了,我不敢怠慢,直起腰板,分开她双腿,巨物在两位大美人的注视缓缓插入,姨妈仰头呻吟,直到巨物插到尽头,姨妈才幽幽说:“好胀。”
“舒服吗?”我很亢奋,何芙看得也很亢奋,两只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我故意再拔出大肉棒,支持插得很慢,姨妈察觉了,凤目有一丝不满,嗔道:“老是问这个,不舒服给你插进来干什么。”
何芙马上就咯咯笑出来。我恨得牙痒痒,忍不住跟姨妈杠上了:“我还以为妈是为帮小芙。”
姨妈翻翻眼狡辩:“在舒服的情况下帮小芙不是更好吗?”
“有道理。”我呵呵直笑,一把掀开姨妈睡衣,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调侃道:“我只想知道,是现在舒服,还是在酒吧里舒服?”
话音未落,何芙大惊:“啊,在酒吧里?”
姨妈连连给我使眼色,意思叫我别说,我故意没看见,朝何芙点点头:“在酒吧的吧台边,我妈跟我爱爱了一次,她说很舒服的。”
姨妈大窘,嗔道:“你还说,这么多人你就敢插进来,弄得我多狼狈。”
我坏笑:“狼狈么,可我怎么觉得妈有五六次高潮?”
姨妈脸红红地啐了一口:“胡说,才有三次。”
何芙反应过来,一下子坐起来,星眸瞪得很大:“妈,你真的跟中翰在酒吧里做啊?”
姨妈尴尬极了,我趁机抽动,姨妈一下子扶住我的双臂,呻吟起来:“小芙,你不知道中翰有多可恶,他老是挑逗我,摸我,摸得我全身难受,可我也没答应他,谁知他撕烂我的丝袜,就一下子插进去了,我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都怪那唐依琳,教我不穿内裤。”
“中翰,你太过份了,吧台边你就敢,羞都羞死。”何芙嗔完,禁不住掩脸倒下。
我诡笑,把战火引向何芙:“谁让妈穿那么性感的衣服,这衣服是你送给我妈的,你小芙也有责任。”
“我?”何芙吃惊地看向姨妈,此时的姨妈已入佳境,忘情呻吟,如丝媚眼扫了何芙一下,娇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穿那件衣服,我就有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麻麻的,酥酥的,很想做那事,进入酒吧时,人很多,给很多男人擦擦碰碰的,全身就像触电一样,到后来,中翰摸我,挑逗我,我根本就受不了,根本没办法阻止他插进来,他很坏,不像刚才那样慢慢插,如果他慢慢插,我还能反抗,他是一下子就劝插进来,那家伙你也看到了,又粗大长,顶到那地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弄来弄去,这事儿我有责任,我不够坚强,这衣服也有责任……”
“我,我……”何芙好委屈。
我一本正经道:“何芙,你看我妈这骚样,你责任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