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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琴笃定的点点头，又说，“那你想想妈妈打过你没有？”
秦月想也不想道，“哪能没有，有，还两次呢。”
“这就对了，那你还记得那两次妈妈为什么打你吗？月月，你记住啊，妈妈是惯着你，惯你也就是家务这些没让你做过，其他的妈妈可没惯啊，所以你不会变成坏孩子的。
长大了总会离开妈妈的，不会的都会会的，只不过比别的孩子晚了点而已。”
秦月想了想妈妈唯一打她的两次：
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
第一次打她，她记得好像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她未经妈妈同意偷偷拿了五块钱，其实那时候的她压根不认识钱，那会她以为那只是五毛钱呢，妈妈说那是“偷”，偷东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得打，下次再敢还得打。
她记得，以往宠溺她的家人在那一刻仿佛看不见她的泪水。
那时她感觉像是被全世界跑抛弃了一样。
还有一次，好像是在有亲戚的时候她特别不礼貌，也被妈妈打了，妈妈说，小孩子要有礼貌要有教养。
摇摇头不愿在想那段黑历史。
秦月闻着厨房飘来的香味，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了，“妈妈，你做的什么，好香啊。”
什么打不打的早已被她抛却脑后了。
凛冽的北风一点都不吝啬的散发着自己的冷意。
次日睁开眼睛的秦月，睡眼惺忪的瞄了眼表又闭上了眼，就这样抱着毛绒玩具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是早上十点，洗头吃饭和爷爷聊聊天再墨迹墨迹就又到了去学校的点。
此次去学校，破天荒的，教室空荡荡的。
自打进入冬日，每当周天来教室，每次都能看见江风的身影以及炉子传来的温度。
而这次，教室空的，炉子冷的。
环顾四周，秦月突然间蔫蔫的。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身上的双肩也不放心，双脚踩在江风的板凳腿上，胳膊放在腿上双手撑着下巴背对着发起呆来。
过了一会见江风还不来，秦月不由得抱怨，“江风啊江风，你不来你早点给我打个招呼啊，你不来不是正好我意吗？如果早知道你不来，那现在的我铁定还在被窝里躺着呢，现在好了，没人气的教室，冷的呦。”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也许有事也说不定啊。”
“唉，也不知道江风脑子是怎么长的，他英语我也没怎么教他，我教的最认真的也就是音标了吧，还有就是他偶尔遇见不会的题问一下，可他不同，我的数学他是真的有认真教的，然而，就算这样，她的英语期末考试比她的数学还高。”
“这次他又上了九十分，不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算了，现在想也没用，到时候就知道了。”
“耶耶耶，这周爸爸就回来了，真好，好久好久没见爸爸了。”
“……”
秦月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教室叽叽喳喳个不停，殊不知江风在教室已经站了多时。
江风原本是想看看秦月一个人在教室能自言自语多久，但他实在是低估了秦月，一直说一直说每个话题还不带重复的，江风想，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